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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以为你爹那个死鬼会舍得让她自生自灭吗?”
“哦!娘,我懂了,只要用了这药,爹就算是偷偷请人帮她接回手臂,她也一样是个残废?”
“没错,这小贱种的母亲当年抢了你爹,现在还想跟你抢皇上,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
“娘,你太厉害了,哈哈哈!”
母女俩的奸笑久久回荡在柴房上空,撕破夜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宫无彦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睁开眼眸,周围依旧一片漆黑,仿佛那恶毒的母女俩并没有来过一般……
☆、爹爹的疼爱
只是,手臂上明显减轻许多的疼痛,让她清楚的知道,那两母女一定对她动了手脚,至于动了什么手脚,她现在还不得而知……
吱呀一声,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一次透进来的是幽幽的月光,并不刺眼,借着月光,宫无彦看清楚来人正是她的爹爹宫朔天。
“彦儿,你还好吗?”
宫朔天奔向她,双手扶着铁栏杆,老泪纵横的望着她,“彦儿,都是爹不好,爹没用,保护不了你……”
宫无彦一阵汗颜,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懦弱?动不动就哭,真不知道娘当年为什么会看上他?
心底闪过一丝鄙夷,嘴上却违心道,“爹,我没事,你回去吧……”
生硬的语气,夹杂着几分冰冷,让宫朔天微微一讶,抹了一把脸,“彦儿,爹请了郎中来帮你接手,你忍着点痛,很快就好……”
“恩!”虽然刚重生到这陌生的地方,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很熟悉,但是隐约的却对这个懦弱的父亲有着几分信任。
郎中随后走了进来,将肩上的药箱放置在铁笼前,抬起眸子,朝着宫无彦微微一笑。
宫无彦微微讶然,这个郎中可真够年轻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人中之龙,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尤为出色,薄唇勾勒出几丝刚毅,看着不像是郎中,倒像是阴谋家,一头银色的长发格外的耀眼,将他的脸衬得越发的妖冶动人……
“我叫战卿恒,是这一带最出名的接骨郎中!”
战卿恒说着低头开始从药箱里拿工具,“那截断臂……”
“在我后背!”
战卿恒微微一讶,抬起眼眸,颇为欣赏的朝她一笑,“老爷,麻烦你帮二小姐取下那截断臂,我要给它消毒……”
淡淡的声音,没有过多的感情,可宫无彦却生生在他眼眸里看到一股熟悉的温泉,难道这尊肉身的主人曾经认识眼前的郎中?
“我们认识?”宫无彦转过身,任凭宫朔天取下那截断臂。
“彦儿,爹对不住你……”宫朔天在看到那截已经僵硬的断臂时,又开始哽咽起来……
☆、爹爹的疼爱
“爹,如果你真觉得对不住我,就去给我找点吃的来,我饿了!”
宫无彦强忍着不耐烦,支开宫朔天,她需要单独跟眼前的男人相处,她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秘密。
宫朔天愣了愣神,这才将手中的断臂交给战卿恒,“爹马上去给你准备吃的!”宫朔天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痕,转身匆匆离去。
“你认识宫无彦?”或许这样说,会更贴切,毕竟,她现在是借宫无彦的身体活着。
战卿恒微微努了努嘴,并不回答她,只埋头细心的处理着那截断臂。
这样的淡定冷漠,倒让一向冷静的她有点烦躁不安,“宫无彦跟你有奸情?”
战卿恒的肩膀陡然一颤,微微抬眸,定定的看着她眉心的那个青鸟胎记几秒钟,“你是我的主人!”
“主人?嘿!”宫无彦冷笑一声,原来他和这肉身的主人,真的有关系,只是她没想到是这层关系,毕竟,这肉身的主人很明显是个弱者,又怎么能使唤得动眼前这个男人?
“我不是宫无彦!”她嘲讽的勾唇。
“拥有这副肉身的,就是我的主人!请主人转过身来,将右臂凑近,我要为你清洗一下伤口。”
宫无彦乖乖的靠近他,隔着铁栏杆,他凑近她的伤口,突然,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谁给你上的药?”
“没办法接上了?”宫无彦早就猜到,那两个恶毒女人肯定在这上面做了手脚。
“哎!”战卿恒叹了口气,“我还是来迟了一步,不过主人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接上这断臂,只是,以后这只手,怕是形同摆设了……”
宫无彦紧紧的咬唇,左手陡然握拳,捏得手指关节噼啪响,只要她活着,就绝对不会放过那两个恶毒的女人。
“谢了!”
宫无彦说罢,闭上眼,等待治疗。
“主人,其实……”战卿恒欲言又止。
“其实这手臂还有救?”宫无彦无力的睁开眼,就见战卿恒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主人,你真聪明……”战卿恒的技术果然非同一般,不一会儿,竟然就将那断臂接上了,正一圈一圈的往上面缠绕纱布。
☆、爹爹的疼爱
“卿恒,你就别安慰我了,放心,我不会那么傻的去轻生!”前世做杀手,时常要面对自相残杀的残酷局面,也不曾想过要轻易放弃生命,更何况现在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战卿恒眼眸中的异样光芒随着她的话语逐渐冷却下去,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彦儿,彦儿,爹叫下人弄了你最爱吃的蘑菇煨鸡,你快趁热吃了……”
宫朔天火急火燎的端着一盅汤凑过去,看着宫无彦接好的手臂,高兴得泪流满面,“郎中,谢谢,谢谢你……”
“老爷不必谢我,我只是尽力帮二小姐接上了手臂,只是这手臂能不能恢复,就看她的造化了……”
战卿恒边说,边收拾药箱。
“恩恩,小蛮,你送送郎中……”宫朔天遣了丫鬟送战卿恒走,自己则打开汤盅喂宫无彦喝汤。
宫无彦本不习惯被人这样伺候,只是,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的乖巧张口,任由他一口一口喂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战卿恒明知道她的手臂已经回天无力,却还是瞒着宫朔天,给他一线希望……
“爹,你希望我入宫吗?”
宫无彦咽下一口汤水,浅浅一笑。
皇帝小儿下达了死命令,如果她不进宫,宫府一定不得安宁,也许会落得个违抗圣旨之罪,满门抄斩,也不是不可能……
她从没想过要怜悯谁,只是,对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就有了几分亲情的味道在里面,也许,是她的肉身给她的感觉吧……
宫朔天手微微一颤,一勺汤汁就倾斜倒落在地,他慌忙又取了一勺,“彦儿,多喝点……”
宫无彦又含了一口,“爹,如果你也想我入宫,我会考虑……”
宫朔天突然又落泪了,颤抖着手摸上宫无彦的脸,“彦儿,爹对不住你,爹知道你不想入宫,爹没用……”
又来?汗一把,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无语。
“爹,彦儿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皇帝小儿,这宫我入!”既然是新生,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未尝不好!
☆、母女联手,频频出狠招!
宫无彦的眼睛微微一眯,小小的身姿站得笔挺,让宫朔天恍惚间竟然有种风临天下的感觉……
次日,宫朔天早早就进宫去了。
宫无彦依旧靠在铁栏杆上睡得深沉,那一种恬静,让她舒心,这是前世她向往了许久的生活,只可惜,这样的恬静因为有了宫婧月和桑纤翡那两个恶人,变得格外的短暂。
门突然洞开,阳光陡然将整间柴房照得通亮。
宫无彦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伸懒腰。
“又是你们?”
“哼,我就知道你这小贱种舍不得死,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在雁湖勾引皇上,又怎么会舍得死?”
宫婧月咬牙切齿的骂着,却不靠近她,身旁站着的是她的贴身婢女小莲。
小莲也鄙夷的看着她,附和宫婧月,“大小姐,我看她多半是作秀,想惹皇上多注意她两眼,不然,以她的身份地位,怎么有资格与大小姐一同入宫为妃?”
啪!一声脆响,小莲的脸上就多了五个手指印。
“入宫为妃?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去,给她加点料!”
小莲本来是想拍主子的马屁,没想到拍到了马屁股上,忙捂着脸,提着一个小口袋靠近铁笼子,将袋子口朝下,一松,纷纷扬扬掉落一些毒虫。
宫无彦眼眸陡然一紧,脚上点力,迅速窜高几分,左手牢牢的抓住铁栏杆,避免被毒虫咬到。
“哼!你以为这样就躲得过去?这可是西域最猛的毒虫,会随着你的气味追寻,直到咬到你为止,哈哈,哈哈哈,跟本小姐一起入宫为妃?别做梦了,小贱种,你跟你娘一样,全是不要脸的贱人!!”
宫婧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不忘朝铁笼子里吐了口唾沫,“小莲,我们走!”
“是,大小姐,皇上的大红喜轿就要来了,我看这小贱种怎么跟小姐您一起入宫……”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本小姐就等着她去阎罗王那做鬼妃!”
该死的宫婧月,竟然甩阴招!宫无彦咬牙,恨恨的瞪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只要她有命走出这里,就绝不轻饶她们!
☆、母女联手,频频出狠招!
眼看着那些毒虫顺着铁栏杆就要触碰到宫无彦的脚了,她一个飞跃,猛地抓住笼顶,悬空吊挂在半空中,长长嘘了一口气……
只是,这样躲不是办法,毒虫很快就会顺着爬到她的手上……
宫无彦正思索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些毒虫已经一窝蜂涌到了她的手边,她慌忙松手,一个空翻,窜到地上,那些毒虫哪里肯就此罢休,纷纷飞窜下来,呼啦啦的就落满她的身上。
糟糕!难道今日真的就要命丧于此?!
可恶,前世被自己亲手调教的徒弟杀死,好不容易重生,居然要死在毒虫的嗜咬之下?
眉心一拧,突然一声大叫,只觉得一束红光从眉心处射出,瞬间将周身护在重重红光之中,仿若是一道天然的盾墙一般,身上的毒虫顿时被隔出身外丈余……
簌簌落了满地,像是见到鬼一般,迅速的朝着角落里逃窜而去。
宫无彦当场石化,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一手本领?
手指不自觉的摸向眉间,似乎有一抹凸起,究竟是什么呢?
“精彩,精彩,彦儿,你果然是让朕惊喜连连,来人,把铁笼打开!”
“是,皇上!”
一个侍卫应声上前,长剑猛地砍在那大锁之上,火星四射过后,一声脆响,锁头并开了。
当今圣上秦煜轩背着手,一脸坏笑的走向宫无彦身边,抓起她的右手,“谁帮你接上的?”
“我答应入宫!但我有个条件!”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秦煜轩的眼睛微微眯起,将她从上至下,细细的看了一遍,从来没有人敢跟他提条件,有意思。
唇角微微裂开一抹笑意,“说!”
手却依旧摩挲着她的右手,看着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甚至连基本的反应都没有,心里微微讶然,这只手是废了?还是她的定力真的如此之强?
“我入宫,但不侍寝!”
她说得坚定,连带眉头都没皱一下。
秦煜轩的眉头微微蹙在一起,脸上明显有了怒容,“放肆!”
她伸出左手,将那只毫无知觉的右手从他的手里抽出,“若是不答应,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会同你入宫!”
☆、入宫为妃?
即便是要满门抄斩,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里的每一个人,本就与她无关,答应入宫,是看在宫朔天对她的那点恩情上,但若是要她连底线都一起破了,这个恩,不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