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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寻迷迷糊糊的睁了眼看我,扯了我的手道:“本来就不聪明,别再打了。”
我摸了摸他的脸:“难不难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他勉强的笑了下:“我听见你呜呜的哭,哪还能睡得着?”
他这一说,我终于能肆无忌惮的“呜呜呜呜”起来:“阿寻阿寻,你要快些好起来,呜呜呜呜……”
上官寻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别哭了,让别人见了,还以为我得了绝症了呢。”
我:“呜呜呜呜……”
上官寻:“月满……”
我:“呜呜呜呜……”
上官寻:“再哭……我就亲你了……”
我立马停了下来,看着面前上官寻绵软无力的样子不屑道:“哼,现在你哪有力气亲我。”
上官寻佯装生气的皱了眉道:“等我病好……唔”他剩下的话已经被我用嘴堵了回去,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上官寻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贴着他的唇道:“闭眼!”
还没等我有进一步动作,就听门口一声大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然如此有伤风化!”赫然是夜晓那该死的声音。
我兔子一般蹦了起来,看到门口哈哈大笑的夜晓并着陌安和一个大夫模样的大叔,简直羞愤的想以头抢地。
上官寻道是面色如常,咳了一下冷冷的瞥了夜晓一眼:“月钱减半。”
夜晓哀嚎一声狂奔而去,让我很是解气。
这一天我都呆在上官寻身边,给他喂饭喂药,帮他念念公文,就算是看着他小憩都觉得心满意足。
上官寻几次叫我去休息我都不肯挪动半步,直到月上中梢,他见我依旧兴致高涨的呆在他的房里,叹了口气道:“月满,这么晚了,你该回去睡了。”
我摇头:“不要!”
“听话……”
“不要!”
“可我要睡了,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不好。”
“不要!”
“那你要怎样?”
我伸手拍了拍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我陪你睡好不好?”
上官寻的面色瞬息间变了几变,伸手敲了下我的脑袋:“胡闹!”
我:“那我就不睡了,坐在这里看着你。”
上官寻无语许久,扶额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同床
我如愿以偿的睡到了上官寻的身边;这感觉……很是不妙……
我伸手捂了自己的胸口;碎碎念道:月满啊月满;有点出息行不行?行不行?别跳的那么猛啊!你是想蹦出来怎么地?!
我稍稍转头看他一眼;夜里看不分明;却可以闻到他好闻的味道;听到他平稳的呼吸。
我深吸一口气;佯装翻了一个身;离他又近了一些;顺带挪动了两下,全然无视了先前同他定下的约法三章。
睡前他上官寻过:
“第一;不许乱动。”
“第二,不许说话。”
“第三,不许有肢体接触。”
我爽快的答应下来,换得了同上官寻同床共枕一宿的权利。
可现下我又有些得寸进尺,盼着同他聊个天勾个小手什么的。奈何上官寻那般墨守成规说一不二,自躺下后别说说话,连动都没动上一下,让我完全找不到突破的机会,只能跟个泥鳅似的翻来覆去。
我看着窗外的月亮,又翻了个身,黑暗中传来一个无奈的声音:“你是不是打算今晚都不睡了?”
我震惊的看他一眼:“原来你没睡!”
“你一刻都没消停过,叫我如何睡得着?”
我“嘿嘿嘿嘿”笑了一番:“美人在侧,怎能安睡?”
他笑出声来:“是啊……美人在侧,吾心猿意马,夜不能寐。”
我只是想同他开个玩笑,现下听他这一讲,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过奖过奖,嘿嘿嘿嘿……”
“你从早折腾到现在,当真一点都不困?”
“不困!”
“唔,那我们就来做些有意义的事吧……”
“什什什……什么有意义的事?”
“唔……舒服……”
“再用力些……”
“对……就是那里……”
我跨坐在上官寻的背上,按了下他肩膀下方的地方问:“是这里吗?”
上官寻点点头:“对的……”
我使了好大的劲儿给他揉背,手下的肌肤光滑又有弹性,虽然刚刚我稍稍想歪了一下,不过能光明正大的摸一摸上官寻,果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只是这衣服也太碍事了些。
我更加卖力的劳动,按着按着却有些困了,一连打了两个呵欠。我见上官寻一直没有喊停,便机械的在他背上揉揉捏捏,后来实在困得厉害,干脆往他背上一趴睡了过去。
早上我是被冻起来的,醒来时整个人都缩在上官寻怀里,被子有大半掉在床下,上官寻看来也冻得厉害,将我抱得很紧,我开心的在他怀里拱拱,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我一会儿冷一会热,头也又晕又胀难受得厉害,中途我迷迷糊糊听到夜晓喊着什么:“哇哇哇!你们这是谁把谁睡了!?”,再之后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这一病拖了好久,我因着先前的风寒没好利索,加之夜里踢了被子,不但自己病倒,还连累了上官寻,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因着上官寻烧的厉害,我留在那里也不方便,当天就被遣送回了流光阁,至今已有三日没有见到他。我盖着厚厚的棉被缩在床上又难受又想他,眼眶一湿又哭了起来……
一声叹息传来,一只微凉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那人无奈道:“月满……咳咳……你可真不让我省心啊……”
我的手还盖在眼睛上,此时竟有些不敢拿开,生怕这只是个梦。
那人等不及的拉开了我的手,我看着他披了厚厚的大氅,俯□凑得极近瞧我。仔细看他的面色还有些苍白,眼角眉梢都是疲色。
见了他的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很想很想他。
他又叹了口气,攥了我的手道:“你现在是越发能哭了……咳咳……”
我撇撇嘴:“你现在跟个老头子似的……是越发能叹气了……呜呜……”
他笑了下:“还不是你害的?你一哭,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呜呜呜呜……”
“别哭啦……”
“呜呜呜呜……”
“我现在病着,没法亲你啊……”
我:“……”上官寻现在是越发狡猾了……
后来听上官寻说起,那一晚他见我翻来覆去激动地睡不着,故而想出了让我给他揉背这一法子,妄图我精力耗尽早早安歇,果然效果了得,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我就趴着睡了过去。
上官寻把我从他的背上搬下来放在身旁,终于安心的准备入睡。哪成想我白日里不老实,夜里也折腾的厉害,一会儿打他一拳,一会踹他一脚,妄图独占整个大床。
因着这个可怜的被子被我蹬掉无数次,上官寻没有办法只好把我揽进怀里盖好被子,这一晚累的他够呛,堪堪在天将破晓时才睡了过去,而可怜的被子君不知怎的又被他踹了下去,导致我俩又一同染了风寒。
我听后唏嘘不已,果然,强扭的瓜不甜,强求来的同床共枕一定没有好下场!
病好后上官寻没日没夜的处理积攒下来的公文,陪我的时间更少了,只余了吃饭的时候。
然而每每同他吃饭,我看着一桌子的素菜都有些食不下咽,奈何上官寻循循劝诱道:“你我大病初愈,不宜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清茶淡饭不是很好嘛?”说的时候带着温煦的笑容,让我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来。
然而美色也没有阻挡我太长时间,我看着满桌绿油油的吃食越发烦躁,在我抗议几次后伙食终于得到些许改善。
我用筷子勉强夹起那比我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肉丝呜咽道:“阿寻阿寻,府里已经穷到这种地步啦?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啊……”
上官寻淡定的往我盘子里夹着黄瓜、菠菜、茄子:“你先前的饮食也太不合理了些,多吃蔬果对身体有好处,来,吃掉。”
我看着面前被摞的小山一样高的各色蔬菜,嚎叫一声,认命的低头慢慢往嘴里扒。
饭后上官寻只稍作休息又要去刑部坐镇,他这人凡事都严阵以待亲力亲为,是以当别人吃饭聊天,他在办公。别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他在办公。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还是在办公。
我每天就像是深宫里的怨妇一般盼着他下朝、回府,同我多说几句话。先前我不知道他喜欢我时,只要每天能看上他一眼我便心满意足,可自从互通了心意,我就恨不得十二个时辰腻在他身边。
夜晓曾经深深鄙视我道:“你这就是得寸进尺,往深里说,你这就是严重缺乏安全感。”
我惊讶于夜晓的一语中的,确实,我是没有安全感。
同上官寻在一起这段时光,与我来讲就像是一场美梦,见到他时我欢天喜地,稍一离了他我就患得患失,生怕从梦里醒来,他还是那个只会对我皱眉黑脸冷言冷语的上官寻。
自认识他以来,我听了许多个曲折的故事,那些初时美好的故事到了最后全部以悲剧收场。我怕有那么一天,他也会因着什么永远离开我,我很怕。
既然夜晓都能察觉我的不安,以上官寻那般聪明,定也是知道的。
他挑了阳光明媚的一天,拖了我去流光湖散步。我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手臂上,心情大好的胡乱哼着一首歌。
上官寻咳了一声唤我:“月满……”
我:“嗯?”
“今天我收了两张喜帖,有你一份。”
我瞪大了眼睛:“是谁要成亲了?”
“籍光。”
“籍光……?”我已有些记不清了,只隐隐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上官寻笑了下:“这么快就忘了?前些时候他日日来府里,最后还被风浅打了一顿。”
听了这个我终是回忆起来,就是因为这个人,我被上官寻罚抄了一百遍《女戒》!!!风浅也因着被上官寻罚去种地离家至今还未归来!!!
见我气鼓鼓的模样,上官寻想笑又不敢笑,执了我的手道:“你想不想去?”
我“哼”了一声:“不去!”
“那里有好吃的。”
“不去!”
“这次倒是坚定。”
“哼!”
“怎生这样记仇?”
“哼!”
“罢了罢了,不去好了。”
我满意的点头,既往不咎的挽了他的手继续逛荡。此时我方反应过来,那籍光一个多月前还信誓旦旦说很是钟情于我,大有非我不娶的架势,转眼间就另娶她人,还送来喜帖膈应我,真真不是好人。
我偷偷看了上官寻一眼,依他的性子定不会如此待我,转而又心花怒放。
上官寻像是回忆起先前的事,笑道:“我还记得那时因着籍光……某人踹了我一脚。”
我装傻充愣惊讶道:“哇塞,是谁胆子如此之肥,竟敢踹我家阿寻?”
他瞥了我一眼:“是个……胆子很肥的笨蛋。”
我拧了他一把,又听他道:“还有,因着太子,某人冲着我大吼大叫……”
我想起自己先前那般模样就想跳进流光湖,此时支吾道:“还不是你老是气我……叫我伤心难过”
他摸了摸我的头道:“月满,我这人性子是冷淡些,也不太懂姑娘家的心思,那时我不知你喜欢我,也只是想尊重你的心意而已,在我心里,从未想将你嫁给谁的。”
我有些心酸,又听他道:“可现在,我想把你嫁出去了。”
“月满,嫁与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码这种甜蜜的情节时心情大好啊吼吼……
梦境
我会永远记住那一天;阳光晴好;那人白衣胜雪;笑着对我说:“月满;嫁与我可好?”
好;当然好。我呜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