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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就是最吵嚷说要退菜的人,此人长着一脸的横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此刻,他依然在那吵嚷,一副不赔钱就不罢休的模样。
另外的一个是瘦猴,他很瘦,像个猴子,长得贼眉鼠眼,一副小偷像,刀疤脸吵起来的时候,他就上去帮忙了,扯着服务员的衣服,一个劲地骂咧着。
唐紫夜看着这些人,不解其中争吵的缘由,后来才听到刀疤脸大声地说了句:“妈的,你自己闻闻,这一绝鱼汤里是不是有股尸臭味!”
听到这一句,唐紫夜才明白他们争论什么。
就在唐紫夜看着是时候,早就有机灵点的服务员跑到后堂,通知餐馆老板。
可能是这四人在当地不是什么善类吧!餐馆里的几个服务员和厨师都出来了,围着这桌人在那争辩着,餐馆在一时间,变得吵吵嚷嚷。
这个时候,餐馆里还有四五桌客人,他们听到吵闹,没有离开,而是围在那看热闹。
餐馆一直在解释说这一绝鱼汤绝对没有尸臭味,而那刀疤脸和瘦猴非要说有,并且要餐馆给他们一个说法。
两拨人一直吵闹着,直到餐馆老板从后堂走出来,争吵声才渐渐停歇。
唐紫夜看到那餐馆老板时,脑袋突然嗡地一下炸开了,整个人不知该如何去理解,因为,这个餐馆老板他太像一个她熟悉的人。
唐紫夜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给她初恋的男人,杜子歌,没错,这个餐馆老板他长得太像他了,或者说,他就是杜子歌。
如果是,这太不可能了,南方小城距离这里上万公里,他不可能在这出现,更何况在这有自己的餐馆。
“你好,我姓杜,是这里的老板,关于鱼中异味之事,这其中是不是有点误会?我们这里的一绝鱼产自干净的清泉湖,每日鲜活运送,活杀活煮,是不可能有异味。”杜老板走了过来,对刀疤脸陪着笑脸,用郑重而满含歉意的语气说。
、群斗
刀疤脸看到餐馆老板出来了,本来希望他能给个说法,却不想还是一个腔调,当即就气了,骂道:“他妈的,老子在顾都县吃了半辈子清泉鱼,难道这鱼有什么味道,老子吃不出来吗?你他妈别拿死鱼来糊弄老子,不然老子让你变成死鱼,如果不信,你自己可以闻闻!”
杜老板听到刀疤脸放着狠话,也不害怕,而是不屑道:“哼!你别拿狠话吓唬我,我不吃这套,你叫人来,我也不怕你!如果是餐馆的错,我们赔礼道歉就是。”
唐紫夜听到这里,不禁在心里摇摇头,这人肯定不是杜子歌,虽然他们长得很像,可杜子歌说不出这样的话。
这时候,冷云尘站起来,凑了过去,看来是想去劝劝,可他刚走过去两步,“嘭”的一声,那刀疤脸把酒瓶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吓得冷云尘又退了回来。
杜老板眼看局势渐渐恶化,也渐渐意识到,为了这个得罪刀疤脸和瘦猴这些当地恶霸不太好,可他又不愿意示弱,他深知,一旦示弱,这些恶霸就会隔三差五地上门找茬。
最后,杜老板凑到那盆鱼汤前,闻了闻,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这鱼汤里,的确有骨子尸臭的味道,如果不是凑近去闻,真的很难闻出来。
杜老板这才感觉这事情比较棘手,一旦承认这特色鱼汤里的确有奇怪的尸臭味,餐馆的声誉立刻大跌,他这家店,也就别想开了。
刀疤脸和瘦猴一看杜老板迟迟不肯表态,以为他是要死撑面子,想赖过去,当即发起狠来,拿酒瓶子朝杜老板砸过来。
“嘭!”杜老板猝不及防,头上立马挨了一瓶子,登时鲜血四溢。
那些吃饭的客人看到打起来了,拼命地往外跑,冷云尘见势不妙,拉着发呆的许凨灵也往外窜,边跑边催着有些发懵唐紫夜,道:“快跑呀!发什么呆呀!”
唐紫夜醒悟过来,也准备跑出去,刚到门口,门外立刻来了三四辆面包车,十几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拿着棍子和砍刀,冲下面包车,直扑餐馆而来。
就在唐紫夜为杜老板和餐馆员工担忧的时候,街道外,响起了警笛声,不一会儿,有三辆警车将面包车堵在路口,十来个防暴□□持着警棍,冲了过来。
那些小混混一见防暴□□来了,立刻四散逃跑,一时就没影了。
这些小混混和刀疤脸四人制服以后,□□队伍里一个中年模样的副队长走到杜老板的身边,热心地关心他几句后,便叫来救护车,将杜老板送去医院。
由于餐馆的客人都见到形势不妙,跑了,而唐紫夜来不及跑出去,当即当成目击证人被带到□□局做笔录,直到夜里十点,她的老板冷云尘才送□□局里将她带回旅店。
到了□□局,唐紫夜才知道杜老板不惧怕刀疤脸的原因,原来那个刑警副队长是杜老板的舅舅。
这下,唐紫夜更加确定,这个杜老板并不是杜子歌,据她对杜子歌的了解,杜子歌生在那座南方小城,家里只有父母,也没听说他有个当□□的舅舅。
至于那刀疤脸说的那汤里有尸臭味这件事,它是否属实,唐紫夜并不知道,只是她看到,杜老板闻汤味后,脸色突变,想来,刀疤脸并没有说谎,也没有无故生事。
、停电惊魂
夜已经很深了,但唐紫夜却睡不着,躺在旅店柔软的温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现在已经是农历四月,在南方,已经暖春的季节,可在这个湘西小县城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春天的暖意,相反,却是浓浓的凉意。
不知何时,窗外已刮起呼呼的北风,烈风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叮叮的微微响声,仿佛窗外突然涌来无数亡灵,拼了命地敲打着窗子,可无论它们如何用力,就只能发出那叮叮的细微响声。
唐紫夜实在睡不着,索性打开房间里的日光灯,披件睡衣,从床下把行李箱提了出来,翻出里面那个只红色的檀香木匣。
在出发之前,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把这只木匣子带过来,最后,她还是选择将它带在身边,因为,她每次看到这个木匣的时候,眼前总会出现一团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雾气,就好像,这匣子里藏着什么,等待自己去寻找。
宿命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一个人的生活假设有很多种,但你只能过其中的一种,而这种生活,它就叫宿命。唐紫夜相信宿命,所以,她相信,这个木匣的出现,它就是宿命里的一个重要的插曲。
唐紫夜闻着木匣上散发出的檀香气息,脑海里不由自主憧憬着木匣里到底装着一件什么美好的东西,在她的概念里,如此精致的木匣里,一定装着比木匣更珍贵,更精致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她并不知道。
正当唐紫夜坐在□□,猜测木匣里到底装着什么的时候,房间的日光灯突然闪了一下,接着,整个房间都暗下去。
停电了!
就在停电的当口,屋外突然响起了狗叫声,这些狗像是突然被惊醒,之后,好像看到了什么怪异的东西,拼命地嚎叫起来,一时间,整条街道上的看门狗都吵成一片,惊得狗主人们呵斥不止。
唐紫夜在停电的瞬间,心猛地紧了一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会紧张,也许,在她的内心,她真的有点害怕。
街道上的看门狗们吵了一阵后,旅店里来电了,唐紫夜本以为她那惊惧的心会得到安定,却不想,在日光灯亮起的瞬间,她看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确切的说,是半张脸,因为,那另外半张脸被乌黑的长发给遮盖住了,看不到。
、半脸女鬼
半张脸的主人就站旅店的衣柜前,面朝唐紫夜,而那衣柜上,正好镶着一块长框形的镜子,诡异的是,那镜子里,却没有她—半张脸的主人。
她依然是那么的年轻,脸上虽然很光滑,却苍白如纸;她的嘴唇吐得很红,可那红却是入血一般殷红。
她穿着那件大红色的旗袍,就这样站在那,用半张脸笑对着此时一脸惊恐的唐紫夜。
那个年轻的女鬼笑过之后,嘴里开始嘤嘤地吐出男人的声音:“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那近似变态的男音将语调拖得很沉,很长,听起来,像来自恐怖的地狱。
唐紫夜看到这里,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了,随着一声尖叫,开始拼命地朝房门跑去,边跑边回头,却发现,那年轻的女鬼,她在得意的笑。
唐紫夜步履慌乱,整个人都被吓得变得迟钝与呆滞,不论她如何用力开门,可那门却如封死了一般,怎么都打不开。
就在唐紫夜快要绝望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冷云尘,许凨灵,旅店老板娘三人站在门外,吃惊地望着脸色发白的唐紫夜。
“唐小姐,你怎么了?”冷云尘看到唐紫夜这副受惊的模样,首先关切地问道。
“鬼!有鬼!她来了!”唐紫夜还处在惊吓中,指着房间内,语态匆忙地蹦出这三个词。
门外三人一听,反而更加诧异不止,纷纷走进房间里来,朝唐紫夜的房间环视了一圈,可是,房间里,除了吓得脸色苍白的唐紫夜,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旅店老板娘一看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当即就有点不高兴,“唐小姐,你可别瞎说,我这旅店干净得很。这哪有什么鬼,不会你自己吓自己吧!?”
唐紫夜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于是指着房间的衣柜理直气壮地说:“不信,你们看,她就在……”
唐紫夜的话没说完,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到,那张衣柜前面,根本什么都没有,那个女鬼消失了。
那个女鬼又消失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唐紫夜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幽灵,一直在跟着她,唐紫夜到哪里,她也跟到哪里。
、旅店诡事
“唐小姐,你是不是被今天餐馆里的事情吓到了?的确,今天发生在餐馆的打架事件实在不适合你们女生看到,如果这样,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正事要做。”冷云尘看到唐紫夜神情有些不对,以为她是因为餐馆的事受到惊吓,于是就关心了她几句。
面对新公司老板冷云尘的关心,唐紫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说,“谢谢冷总,我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冷云尘还是有些担心唐紫夜的精神状态,忍不住又问了句:“唐小姐,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
听到冷云尘这么问,唐紫夜皱了下眉,然后很肯定的回答他,“是的,我确定,我真的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嗯,没事就好!”说完,冷云尘和许凨灵便离开了,他们离开后,旅店老板娘却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
当旅店老板娘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他们自己的房间后,轻轻地叫住了正打算关门的唐紫夜,小声地说:“唐小姐,事到如今,有件事我也不想瞒你了。”
唐紫夜一听,眉头不禁又邹了起来,旅店老板娘如此隐秘地想告诉她一件事,这件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是因为今晚她遇鬼了,老板娘才把这事告诉她。
果然,老板娘之后说出来的那件事,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是一件诡事。
旅店老板娘说,大概在五年前,她和她的丈夫从乡下搬到县里,准备在县城里做点生意,于是,他们夫妻二人四处借债,才开起了这家旅店。
在旅店刚开张不久,旅店里来了一位全身穿着名牌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姑娘,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钱,出手十分大方,只要那个姑娘喜欢什么,男人就买给她什么。
一连七八天,中年男人每天都带着年轻姑娘出去,而且,每天都是早上八点出门,夜里十一点才回来。
中年男人好像每天都很高兴,总是笑容满面,而那年轻姑娘却每天都是愁容满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