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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三个人谁也没说话,都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心窍被财迷
过了很久,锁匠李老六说了一句话,瞬间将三人间的平静给打破了。
“我们还是回去吧!”李老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爷子和福针全先是一惊,然后两人同时看向李老六,齐声问道:“回去!?回哪里去呀?”
李老六看到他俩这副装傻的表情,当即就蔑视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想什么,回哪里去,你们心里清楚,还用我多解释吗?”
福针全和老爷子对视一眼,接着,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说是微笑,其实,用奸笑来形容他俩当时的笑反而更贴切一点。
“那好吧!我们回去!”老爷子望着远处的凉风镇,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些黄金喜帖,我们随便拿个两三张,这一辈子就不用愁了!”
“是啊,你没看到,那顾族长家,到处都是玉石金器,连制衣都是用最罕见,最昂贵江南丝绸。”福针全跟在老爷子后面一个劲地称赞顾家有多富有。
在回到凉风镇这一段路上,老爷子和福针全两人一直喋喋不休,不是夸赞顾家多有钱,就是盘算着等发财以后,去哪里花,打算做什么。
与这两人不同的是,李老六却沉默不语,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心事,眼神间犹豫不定。
李老六的犹豫,直到三人踏进凉风镇,走进第一户人家,拿到第一张黄金喜帖时,他才把它拂去,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告诉正在因为谁拿着第一张黄金喜帖而争论不休的两个人,说,顾氏家族可能藏匿了一批数额巨大的家族宝藏。
两人一听李老六这话,顿时鸦雀无声,非常震惊,震惊过后,才问李老六,这消息可靠不可靠。
李老六说,他也不是十分肯定,这次,顾家请他来,分别让他铸造了两把锁,一把锁是用来锁木匣,叫七巧同心锁;另一把锁却很特殊,这把锁不是单纯的一把锁,而是一个大锁局,也是一种锁机关,叫做天门锁局,这种锁制作难度很高,也很特殊,而他的师父刚好把这种制局方法传给了他。
之后,李老六说了一大堆关于天门锁局的专业知识,听的老爷子都不耐烦了,最后还是老爷子打断了他,让他说重点,李老六这才说,这天门锁局一般都是用在很特殊的地方,而藏宝地和王侯陵墓这两个地方比较常见。
当然了,顾家是不可能告诉李老六制锁用途的,所以,李老六只能凭借这锁局使用之处,猜测顾家很可能在以婚事做掩护,偷偷地藏匿顾家积累了几代的家族财富。
老爷子和福针全听到这个消息,两人顿时眼前一亮,也不再争执这黄金喜帖谁先拿,而是急着问李老六,那笔家族宝藏的可能藏宝地。
李老六想也不用想,说,藏宝地就在顾家主宅内。
老爷子和福针全两人也顾不得这脚下躺着的血尸,匆匆忙忙地赶到顾家主宅。
此时的他们,完全被贪欲所占据,眼里只有那即将到手的宝藏,根本没注意,在他们重返小镇那一刻,就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当老爷子三人踏着满地的血水,跑到主宅内时,他们惊讶地发现,顾家主宅里的尸体全都失踪了,整个宅子,被人在很短的时间内清理过。
、传世的秘宝,最终的秘密(1)
老爷子发现这一情况时,心里感到格外的惶恐,心中隐隐觉得,凉风镇的顾家族人,并没有全部死去,而是有人活了下来,清理了这里。
或者说,那个杀人剥皮的凶手,依然还停留在凉风镇,对顾氏族人进行最后的报复。
正在老爷子犹豫之时,李老六和福针全什么也不顾的冲进了宅子的主厅,他们俩进去没多久,老爷子便听到两声惨叫声,接着,李老六和福针全惊慌失措地从主厅里逃了出来。
老爷子仔细一看,脸色顿时大变,李老六握着一条断臂,浑身是血的跑出来,而福针全则握着一只眼睛,血水不断地从他的指间渗出。
李老六一看到老爷子正吃惊地望着他俩,他也没做解释,而是露着一幅痛苦的表情朝老爷子喊道:“小哥,快跑!这里有鬼!”
老爷子当本来就被李老六和福针全的样子吓得不轻,现在又被李老六的那奇怪的话一吓,心中一寒,也顾不得什么家族宝藏了,拔腿便与他们二人飞奔而逃。
就在三人逃出镇口的时候,老爷子不经意地回身一瞥,他的表情一滞,整个人险些吓得摔倒,他在这回眸一瞥里看到,有一个身穿血红色嫁衣的女子就站在镇口,嫁衣女子正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望着他们。
老爷子看到这个出现在镇口的诡异女子后,更是没命地向大山深处逃去,希望离这个诡异小镇越远越好。
第七十八章 宝藏之门
老爷子讲完这段往事的时候,天也渐渐暗起来,义庄里的气氛随着黑夜的到来,变得更加阴森诡异,一丝丝阴寒的冷风随着老爷子的讲述,不断地向唐紫夜□□。
唐紫夜三人听着老爷子年轻时的经历,心里却没有那种谜团被解开的酣畅感,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迷离的凝重感。
从整个经历来看,凉风镇灭镇之谜,根源于一场种族联姻。
苗族新娘巫兰凤因族人所迫,下嫁于顾家的嫡长孙顾子成,在他们成亲后的第三天,顾家像被人种下诅咒一般,接连发生离奇命案,顾家宗亲非疯即死,直到成亲后第六天,凉风镇在一夜间,惨遭灭镇。
在最后的三天里,当新娘是蛊婆的谣言在小镇里流传时,凉风镇里又发生了什么?
是否可以这样猜测:离奇死亡开始,顾家人人心惶惶,流言四起,顾氏族人把死人的矛头指向巫兰风,族长迫于压力,忍痛将巫兰凤抓住,交给一众愤怒的族人处置,最后,巫兰凤被处死,离奇死亡却依然在延续,陷入绝望的族人不是疯掉就是死掉。
当然了,由于老爷子当时被囚禁在主宅的后院,对于小镇里后来发生的事情,他没办法知道,自然,也没办法替唐紫夜解开小镇最后三天发生的事情。
或许,这终将成为一个无解的谜。
老爷子看看天色,见时间不早了,站起来,好似感慨地道:“时间过得好快呀!转眼间,天就黑了。”
、传世的秘宝,最终的秘密(2)
说到这,老爷子自顾自地笑笑,道:“黑了好呀!黑夜代表过去,等一切过去了,天就亮了。”
沈剑听到老爷子的话,似笑非笑地朝老爷子道:“张二,你真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吗?”
唐紫夜和马健飞二人一听沈剑这话,顿时一惊,两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身边这个老人。
“沈队长,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是那个木匠,那个木匠在五十年前早就……不,当时我们几个人跑散了;我也不知道木匠是死是活。”老爷子把话说到中途,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随后改了口。
沈剑看到老爷子微微惊慌的表情,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这句话,我不过随口说说,你可别当真哦!”
虽然说,沈剑解释说那句问话,他只是随口而言,可唐紫夜却觉得,沈剑这是在试探老爷子,难道,沈剑听出老爷子所讲经历中的破绽,或者说,沈剑暗地里调查到什么。
老爷子笑了笑,带着复杂的眼神看了沈剑一眼,之后,便大步朝义庄外走去。
华灯初上之时,唐紫夜三人跟着老爷子回到老宅,他们刚进老宅,便看到,宅子里早就聚集一伙人,这伙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爷子召集起来的本地混混。
这帮混混看到老爷子回来,纷纷好奇地望着老爷子,他们不知道,老爷子今晚到底想让他们做什么。
不久之后,老爷子走上前,对这伙亡命徒说了几句话,当他说完,这帮人仿佛喝了兴奋剂一般,神情特别激动,一个个摩拳擦掌。
唐紫夜三人站在老宅的门旁边,宅子里人声嘈杂,根本听不清,老爷子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没办法知道。
之后,这帮人兵分两路,一路是在人头的带领下,开着庭院里停着的那十五辆越野车呼啸地从偏门驶出。
这些混混也都是普通人,之所以混黑帮,有的人是生活所迫,在这些所迫的人当中,有一些人是会开车的,所以,小个子人头领着这些人,驾驶着黑月社提供的防弹越野车。
另外一路人,则是由鬼头领着,人数约有一百多人。其中,有几个壮汉在鬼头的吩咐下,从老宅的一间房内,押出一个老头,这人形体消瘦,精神憔悴,独臂,脑袋上戴着黑头套,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几人把老头押出,由于走得慢,被右边一个壮汉重重地踢了一脚,老头险些被踢倒,那壮汉踢得不过瘾,嘴里还不依不饶。
唐紫夜初看那人,便觉得眼熟,再看他只有一只手,这更加让她断定,这个人就是独臂锁匠李老六。
唐紫夜实在气不过,本想前去止住,可沈剑拉住她,不让她去,以免生乱,惹老爷子不高兴,误了庄南和冷云尘两人的性命。
无奈之下,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老六被这帮人押着,走出老宅。
、传世的秘宝,最终的秘密(3)
整个过程,老爷子一直是看着,没说什么话,直到那些人离开,老爷子才走到唐紫夜三人身边,对唐紫夜道:“唐小姐,你既然答应合作,那么,现在,你必须拿出你的诚意来,否则,那两小子就……”
唐紫夜杏目一瞪,打断老爷子的话,怒道:“够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么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那笔顾家遗留下来的家族宝藏。”
老爷子一听,顿时露出一脸的得意,“唐小姐真是冰雪聪明,难怪它会选中你!”
接着,老爷子话锋一转,“没错,我的目的就是那笔家族宝藏,这五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憧憬着见到打开宝库之门的那一天。你知道吗?顾家五代人,都是鲁地赫赫有名的大商人,顾家的商业版图,曾经席卷大半个中国,茶,瓷器,盐铁,布匹,丝绸,都是顾家的经营范围,几乎坐拥半国财富,而这个鲁商世家之所以在史书上籍籍无名,那是因为,顾家的很多产业,都是暗中经营,鲜有人知道这幕后老板就是顾家。”
“试想一下,顾氏家族产业横跨半个中国,历尽五代人辉煌经营,这积累下来的财富,那可是无比惊人,如果不是因为战乱,顾氏家族也许不会迁来这里,把积累一生的财宝藏于这荒山野岭。”
老爷子越说,神情就越兴奋,话到最后,他的心,变得强烈的迫不及待。
接着老爷子看了一眼唐紫夜,露出诡异一笑,说道:“其实,你要做的,很简单,你只要穿上你的嫁衣,当好你的幸福新娘就可以了。”
农历五月初八
宜:诸事不宜
忌:诸事不宜
唐紫夜几乎是在震惊,激动,疑惑,期待的复杂情感中穿上那件大血红色的蛇皮嫁衣,当蛇皮嫁衣上残留的檀香气味□□,唐紫夜的思绪慢慢地变得模糊与迷离。
五月初八,凌晨一点,小镇大街。
唐紫夜的手被一只特别雪白的手牵着,这只手的主人是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穿着红袄子,红裤子,面若桃花地向前走着。
在唐紫夜的身后,有两名俏丽的少女亦趋亦步地跟着,少女也是面若桃花,沉默不语,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们不是别人,正是阿静和阿琴。
夜幕下,四个女人在红灯笼的指引下,步履缓慢地走在小镇的中心大街上,大街的两旁,店铺林立,遍地喜气,
这里,处处灯笼高悬,各家店门外贴满了红对联,满街的张灯结彩,无一处不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