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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态度,能不吃就不吃。
“呃,我的郎中大人,过去的事你就想开一点吧!你要知道,人手失手,马有失蹄……”执秋陪着笑脸与林远瞎扯,总不能叫这唯一的试验品跑了不了?“哈,对了,阿远,早上陛下与韩大人出宫了,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吗?”
“好像是是去了易王府吧。”林远不太确定的回答:“对了,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易王么?”执秋不由的开始联想。这野猪陛下是去做什么呢?是去将情敌消灭掉?还是想去打击一下情敌?真的好想跟过去看看呢。怎么办怎么办,好想去呢!“好想去易王府看看呢。”
“你少做梦,没有宫牌,你是出不了宫门的。”林远毫不客气的打散执秋的白日梦。“进了宫,你就老实一点吧。要么白头宫女做到老等贵人发恩旨发送出宫,要么你就想办法上位,做做人上人……”
执秋踮起脚,拍了拍林远的肩膀,等林远注意到她了,这才说了句:“你看,我像那种人?我会做白头宫女?我会去与人玩宫斗?”我就是疯了,我才跟人玩宫斗呢。这些人的结局我一个个全知道,全没好下场,我又何必自找苦吃?
“宫斗?哪是什么?”
“宫斗就跟你们党争一样的。”
“喔。那你想做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待在这宫里,可以看的八卦很多,但也很容易把小命玩完。若是有机会出宫,我想我会出宫的吧。至少宫外的世界里也有八卦可以看的。”
结束跟林远的摸鱼时间之后,执秋就迫不急待的回到所住的院子。自从升职专为野猪陛下服务之后,住所也跟着变动了。虽然一样住在偏北的房间里,但至少比七八个人挤一个大通铺好,更主要的一点,这院子里还有一个荒废了的大花坛子。
瞧了瞧日头,并不是十分的毒辣,执秋一时兴起便挽了衣袖,借了工具想将这荒废的大花坛子整理、整理。先将杂草一一铲除,再拎了水将地浇透,心里盘算着,等明天再弄点肥料加强一点地肥就能开始种些东西了。想到这些执秋就开心的不得了,全然不顾自己湿了一半的衣裳。
整完地,执秋换上干净衣裳才喝了口水便坐不住了,心里总想要去外头逛逛,可刚走到院门口,就发现有个小正太倒在那儿了。
“醒醒,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变晕在这儿了?”执秋蹲下身来推了推小正太,近看才发现这正是极品小正太阿!柔和的轮廓、俊美的脸孔,粉色的嘴唇……不禁执秋的口水就掉了一地。
轻声叫了两回,但不见正太回应,又瞧着他脸色绯红,执秋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一探却是吓到了,额头上的温度好高。便半扶半抱的将小正太弄进屋。打了水弄了毛巾给小正太冷敷,一面再将小正太的衣裳脱了,小正太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执秋打算先给他用酒擦身子。
酒上以前偷偷藏起来的,虽然比不得酒精擦身那么管用,但有胜于无。执秋来回地换着冷敷的毛巾,以及反复的给小正太用酒擦身。累得执秋腰酸不已。看着床过小正太的衣裳,执秋自言自语:瞧着这身衣裳到是好的,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哥。等你家人找来时,少不了要多多的要些护理费!
就在执秋算计着怎么才能收到这笔高昂的护理费时,全然不知宫里头已经起了涛天的波浪。
执秋一直小心的照看着小正太,以免再有病情的反复,晚餐只是用了些硬邦邦的点心,也顾不上去领晚餐。就连晚上睡觉也在小正太边上将就着。临睡着,执秋对万恶的封建主义制度进行暗骂。若是自己能出面给小正太请个大夫来瞧瞧就好,只可惜这万恶的制度是不允许的。
这一夜金华殿灯火通明,只因为这殿里的主人失踪了。明芝感觉这天都快要塌下来了,泣不成声的跪在王太后面前:“娘娘,奴婢只不过去药房给殿下端药,一来回的功夫,等奴婢回来时就发现殿下不见了。可奴婢去之前,殿下还睡得正香呢。可……”
王太后一脸郁色的端坐案前,一时间若大的金华殿内只剩下明芝的哭泣声,王太后不由一阵心烦:“都别哭了!赶紧找人才是真的!越儿的身子从小就弱,若是有什么三长二短,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说罢就摆驾离开了。
明芝抹了抹眼泪,强打起精神分配着人手,心里盼着能早一点找到殿下才好。但随着宦宫们回复的消息,明芝地心里又多了一份焦虑。这殿下平日里常处的几处地方都寻了,可还是没有着落。这可如何是好?
PS1、:按史书上所写,刘彻出生在公元前156年,而刘越出生在公元前155年,二人相差一岁,但为了我的YY大业,所以将刘越的出生日期推后了二年。在本文的设定里刘彻目前为18岁,刘越15岁,而可爱的执秋比刘越大了一年,为16岁,但心理年龄比刘越大了二十岁。阳光帅哥林远同志今年二十有三,比执秋同学大了七岁。
PS2、按历史上来讲,刘越同志15岁的时候被封为广川王。那时人应该已经在封地了,不奉召不得入京的,但本文是架空的,所以请大家无视吧……
PS3、:那个,误导一下,汉代的床并不像我们现在的床,只是用来坐着休息的,比如胡床。然后我文里用的床是我空运过去的,请无视吧!
第一卷 看八卦 第三章 心酸的刘彻
花开二枝,各表一头。
刘彻带着韩嫣直接出了宫门。一路上刘彻心里弊了一股子气,也不等羽林军跟上,便放马在长安的街道上狂奔,一时之间街上行人纷纷躲避。韩嫣到是乖觉,只是稳稳地跟在刘彻身后,一路随行。
虽然刘彻并没有说要去哪里,但韩嫣还是凭着多年来对刘彻的了解,只怕这陛下是冲着易王府而去的。
一行人就这么停在了易王府外。刘彻端坐在马上,用马鞭指着易王府的大门道:“去,找个人去敲门,我到要看看这易王府是怎么样的规矩。”仆从领命而去,一转身的功夫刘彻又改主意了,“回来,王孙,还是你去吧。”韩嫣翻身下马,领命前去叩门。
易王府的大门就像许多王公大臣家的大门一样,都装饰着黄铜做成的铺首衔环。韩嫣拿起衔环重重的叩门。听着从门内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侧门开了一条小缝从里头探出半个身子,上下打量了韩嫣一番之后,才将侧门又开大了一些:“您有什么事?”
韩嫣微微作揖:“小哥,易王殿下可在府里吗?我家少爷仰慕殿下的风采特来拜访,还请小哥代为通报。”说着,就从衣袖里摸了小半块金饼交与门房小哥。没想到门房小哥连连摆手:“这个不用的,不用的。我家殿下嘱咐过的,不得收人钱财的。”
韩嫣也不强求,笑笑就把小金饼收了起来:“那,还请小哥代为通报呢。”
门房小哥一脸为难的告诉韩嫣:“不是小人不通报,只是我家殿下从前些日子起就一直卧病在床,大夫吩咐不得劳神,客人还是请回吧。”说罢便关了门不再理韩嫣。无奈之下韩嫣只得回去复命。
“陛下,这易王府的门房实在是死心眼呢。不论臣如何的劝说,都不理会,也不愿通报与易王听呢。”韩嫣苦笑。“不若直接摆开仪驾叫易王接驾如何?”
“哼!再去叩门!朕就不信区区一个易王府,就这么难以开门。”刘彻的脸色不好,这一次易王能回京,全是为了母后的千秋节,如今千秋节已过半月,而刘非却借着旧伤复发的原因硬是不回封地。这叫刘彻实在是难以心安。
刘彻看着韩嫣再次去叩门的身影,不由的想起母后千秋节易王献上的礼物,光是各式各样的珠宝,易王就叫人献上了数十盒。珍珠、红宝石、祖母绿、翡翠一一摆开时,那叫一个光彩夺目。只是这些珠宝的光彩无法不激起了刘彻内心的灰暗心理。吴地富庶,交通便利,实在是一片不可多得的地区,只是这片地区却是掌握在易王手里的。这便成了刘彻心里的一根刺。
回过神,刘彻发现韩嫣还是未能敲开易王府的门,便心里恼怒,策马上前对韩嫣道:“将我的令牌递进去给刘非看,我就不信今天我进不了这易王府。”
门房上的小哥一听些人直呼易王的姓名,再看都是些鲜衣怒马之人,便拿着韩嫣递来的令牌匆匆的向里通报了。不多会的时间,易王府的中门大开,刘非也在仆人的搀扶之下跪在中门前接驾。刘彻慢吞吞的从马上下来,进了中门之后,也不叫起,只是直直的盯着刘非看。
看着就停留在自己面前的那革舄,刘非不由的苦笑,陛下到底还是不放心自己的,不然又怎么会这样的轻车便服出现在自家门口?不由的刘非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声一声的印入刘彻耳内。
一声叹息之后,刘彻扶起刘非,却发现原本很健壮的一个男子,居然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胸口的那股子邪火莫名的消了,强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那么多礼呢?虽然日头尚好,还是莫要着了风才好。”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刘非往屋内走。
“谢陛下关爱,臣实在是惭愧,若大一个人到还不如一个小娃娃来得结实。”刘非到是由忠的感慨。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原本还计划着等千秋节过了就要回吴地的,却不想一拖就拖到了这个时候了。
“那就养好了身子再走。”刘彻扶着刘非微微则过头,却发现刘非居然已经有了白发,虽然只是不多的那么几根,却让刘彻原本如岩石一般的心软化了许多。“五哥怎么一下子就病成这样了,莫不是皇嫂不在身边,底下的人照料不周了吧。”进了大堂,刘非请刘彻上座,仆从送上香茶之后,这才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若大的厅里只剩下品茶的声音。茶过三味,刘彻这问了句:“五哥的身体到底是何病?若缺药材只管叫人去宫里拿。”
刘非起身应答,刘彻忙叫他坐下回话。“回陛下,臣自觉并没有什么,只是夜不能寐,饭吃不香罢了。偏那些个老大夫叽叽咕咕说个没完。”说罢呵呵笑了二声。
刘彻端着茶杯,虽然并没有抬头看向刘非,但耳边却还是能听到刘非那粗重的喘息声。不由心里酸楚,这个五哥一向是健壮的,还记得那时五哥自荐前往平吴地时,是那样的神采飞扬。
依稀还记得那一日五哥满面笑容的抱起自己转圈,小猪,小猪,父皇同意我的请愿了,小猪等我从吴地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最漂亮的小马与你练骑术。那一年,刘彻七岁,而刘非十五岁。等刘非从吴地回来的时候,不光给刘彻带了漂亮的小马,也给阿娇带了许多精巧的小玩意。
“明天,明天我叫阿娇来看你。”刘彻说了句连自己也莫名的话。刚才不是还拒绝阿娇来看易王的请求,这才气冲冲的跑来易王府的,怎么一转眼就换了想法,恨不得阿娇现在就在易王面前呢?
刘彻坐不住了,与刘非闲聊了几句就出了易王府。骑马跑出好远之后,刘彻停下马转身回望易王府,却发现易王府的中门还未关了,中门外还有个模糊的影子站着,刘彻知道那是自己的五哥。
“王孙,你大哥待你如何?”刘彻喃喃的问道。
“大哥么?陛下,王孙与大哥并不亲。你知道的,我是庶子。”韩嫣的表情似在回忆。从小到大,还是跟陛下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回去后,帮我把令牌送去给皇后吧。易王与皇后都是从小就认识的,只是这么多年未见,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