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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秦翊桃花眸一闪,睨向凤轻歌,微微点头:“差不多了!”
“什么寒气?”凤轻歌不由目露诧异。
“二哥,你猜我去太医院的时候,除了为小水找太医,还听到了什么?”楼宇昂顺了顺满脸的络腮胡子,看着微靠在榻上,低头沉静地看着书的楼君煜,一脸神秘道。
楼君煜仍是看着书,面容淡淡,似对楼宇昂的话置若罔闻。
见此楼宇昂一挑眉道:“是关于秦。。。。。。陛下的!”说完不由皱了皱浓眉,叫一个比她小的小姑娘陛下,真是相当别扭!
素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书的一页。
“她受伤了!好像是说,是上次被劫后留下的遗病,只是当时没有及时治,所以留下些后患!”楼宇昂摸了摸大胡子紧接着道,说着紧紧地盯向楼君煜。
见到的却仍是楼君煜淡淡无波的面容。
“据说是腹部受了内伤,又受了凉,因而寒气入体。”
“。。。。。。”
见此楼宇昂不由双手环胸,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清朗的眸睨向楼君煜,继续加大攻势道:“那夜我碰见。。。。。。陛下时,她骑着马准备转过去救你,但马又停不下来,所以那个笨皇帝就骑着马往树上撞,结果马倒下来压在了她身上!”
“。。。。。。”
“那马估计有五百多斤啊!这么柔弱的身子骨,没被压死,真真不简单!”楼宇昂摇着头,啧啧叹道。
“。。。。。。”
“那夜又下着大雨,淋了差不多一夜的雨,虽然是夏日,可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回宫后只顾着给二哥你叫御医看了,自己却没看御医,看来果然把自己当铁打的了,就像娘说的那样,学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可惜钢铁还没练成,人就倒了!”瞥了一眼仍是无动于衷,眸光淡淡地看着书的楼君煜,不由微微丧气,继而道,“她是在你抱走小水的时候晕倒的!”
闻言楼君煜忽眸光微闪,眼眸移开了书面。
楼宇昂见此心中不由激动地叫嚣着:有反应了,有反应了!苍天啊!他这个咸蛋(淡)二哥,终于有反应了!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楼君煜,期待着他下一个反应。直接站起来跑到她寝殿去?还是把阙央翻出来给她治病?还是把那些黑衣人找出来杀个干净?
却见楼君煜黑眸又重新落回了书上,声音淡淡道:“你若真的很闲便去把胡子给剃了吧!”
楼宇昂不由一倒,脸差点贴在地上。撇了撇嘴,看着仍是一脸淡淡无波地看着书的楼君煜,顿时蔫菜,觉得有些无趣。站起身,环抱着手臂,朝殿外走去。不对嘛!非常不对!很不正常,十分不正常,这两人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估计错了?他二哥其实是对陛下无意的?也对,二哥总是一脸淡淡温和,无论对哪个女子都是这般,貌似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有所不同,即便交情好如花满楼的楼主宁栖尘,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有着血亲关系的。。。。。。水儿!
或者说,他从未见过二哥慌乱失色的模样,那陛下呢?二哥又是怎样看待的?
殿内,楼君煜看着手中的书,眸光微凝。将书放在了榻上,微微起身,牵动着背上的刀伤,眉头不由微皱。随即淡淡地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轻噙了口。
而榻上,书翻开的地方,竟然一直都是那一页。。。。。。(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为什么要娶你做媳妇
“竟都开始落叶了,仲黎这小子看见皇宫里的花木都枯萎了可能又要跑去葬花了吧!”凤轻歌坐在大石头上,头微微靠在树上,伸出手接住缓缓飘落的枯叶,微叹道,还真是和林妹妹一样!
“这个说不准!”傅秦翊躺在另一边的大石头上,双手枕着头,挑了挑眉,慵懒道,“不是还有四季常青的植物吗!再则,这小子最近一直醉心于武学和看书,对打理花草的事都没以往那么热衷了!御花园掉落的花这么多,那小子哪里还有时间去葬花发哀思!”
凤轻歌闻言不由眸中微闪,手指轻轻抚过枯黄的残叶,心中微叹,曾经一心要做天下第一花匠的那个仲黎似乎已经变了呢!因为和纪江那个三年之约,他开始努力学武,努力看书,不像曾经那个看着书就头疼的仲黎,开始学会长大,开始学会处事,那张白纸上已染上了些别的色彩。而她竟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或许每个人都在变,楼水漪自从那日葵水来后,开始懂得男女之防,只是是除楼君煜的男女之防;傅秦翊虽依旧不羁,随性而为,却开始变得不像以前那样风流;楼亦煊则变得每日会在未时花半个时辰来陪她下棋;柳言曦则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日呆在寝殿内。
贾文铭自从被楼宇昂说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像个唱戏的戏子,还是个女戏子后,便再也没有涂上厚厚的白粉了。而当她见到没有涂上厚厚白粉的贾文铭后,不由扬唇会心地轻轻一笑。原来他在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只因脸上长了几个青春痘。
步凌寒变得越发清冷沉默,只是似乎不大喜欢傅秦翊,每每见到他便冷着一张脸。她也问过傅秦翊是不是做了什么招惹步凌寒的事。傅秦翊只是嘴角一挑,无所谓道,不过是撞到他换衣服而已!她闻言一惊,随即缓了心,应该没看到什么的,若是傅秦翊真的看到步凌寒的女子之身,他也不会是这幅无所谓的模样,而步凌寒也不会是只给他冷脸看而已了。
而楼君煜。。。。。。早已恢复得差不多的腹部忽开始隐隐作痛。他依旧是淡淡仿若薄雾那般,而他于她也似薄雾那般,难以触摸到了。像两个不熟悉的同路人,只有了君和臣。如君所愿。。。。。。他果然做到了他的承诺,这样很好。。。。。。
也许人本来也和草木一样会变,不会永远停留在原地。。。。。。
凤轻歌回过神,转过眸看着身旁懒懒地躺在石头上的傅秦翊。眼眸微凝,缓缓开口:“不久三年守孝之期就要满了,朕。。。。。。也要选出王夫了,按照之前的约定,朕该在选出王夫后,就送你出宫的。只是如今你成了朕的谋士。。。。。。”
傅秦翊悠悠一笑。睁开了眸子,慵懒地坐起身来与凤轻歌并肩靠在树上,侧头微微挑眉看着凤轻歌,随意道:“早一点出宫,迟一点出宫,不过是时间问题,不是吗?我既已答应坐陛下的谋士,自然会做到底。只要陛下给我多些出宫的机会,另外别丢给我太多事做才好!”
凤轻歌不由怔忪地看着他,随即轻轻一笑:“应该是千万要多丢些事给你做,省得你有时间去祸害人家姑娘!”
“呵呵~”傅秦翊闻言悠悠一笑,桃花眸里满是惹桃花的流光。微微俯身,额上长长的黑发微微遮住了那双极惹桃花的眸子。伸手微微撩开发丝,悠悠道。“这几个月我忙着为陛下做事,哪里有时间祸害什么姑娘!害得我已经两个月没有享受到美人在怀的滋味了这个损失,这一点,陛下是不是要赔我?”
凤轻歌闻言,面露警惕地看着傅秦翊,微微眯起眼道:“朝中上下一共近几百位大臣还有各地方官员和边关将士,朕每月要发给这么多人银两。最近秋末又多灾,国库银两所储不多,朕可没什么多的银两奖赏补偿给你!”
傅秦翊见到凤轻歌眯起眼的这副吝啬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几时说过要赔偿就是要银子了?我是这么俗气的人么?”
凤轻歌看了傅秦翊半响,撇撇嘴道:“难说!”
傅秦翊不由伸出手,抚了抚额头,自从近入秋以后闹了几次灾,她就跟个吝啬鬼似的,半句离不开钱,更别说在她手上拿钱!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这幅样子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吝啬的土财主!
“难不成,你让朕给你叫几个美人,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凤轻歌瞥过眸子道,挑眉道。
傅秦翊不由哭笑不得。
“哦!朕想起来了!你还有件事,没做呢!”凤轻歌忽一拍傅秦翊的肩膀叫道,黑眸中闪过一丝促狭。
傅秦翊见到凤轻歌这副模样,桃花眸中露出警惕之色,挑眉道:“何事?”
凤轻歌伸出两只手指似弹钢琴般轻敲着额角,一副回想状,睨向傅秦翊:“朕记得,我们出巡泊罗河的时候,在船舫上,朕可是让你去慰问云安东街寡妇巷和东婆巷的那些婆婆妇人们,据朕所知,你可是没有去的。既然你今日找朕讨补偿,那朕便再次授命与你让你去慰问那些婆婆妇人们,如何?这样既可以完成上次没做完的事,又可以让你深入女人堆里去,朕觉得这个补偿甚是不错呢!”
“可秦翊觉得这个补偿算不得补偿呢!”傅秦翊看着凤轻歌,悠悠道。
凤轻歌不由斜睨着傅秦翊:“那你要何补偿?朕能给你这个补偿已经很不错了,你可不要得寸进。。。。。。”
忽一张俊脸猛地靠近了她,彼此的呼吸清晰可察,凤轻歌不由愣怔地看着傅秦翊瞪大了眸子。
傅秦翊一手撑在凤轻歌另一边的树上,看着凤轻歌愣愣的样子,桃花眸闪着欢快地笑意。
凤轻歌不由瞪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捏住傅秦翊两颊的肉,正欲狠狠地捏一下,却听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煜哥哥。。。。。。”
凤轻歌不由猛地一震,微微松开了捏着傅秦翊双颊的手,抬眸望去。楼君煜面容淡淡地站在不远处,黑眸移向凤轻歌,朝凤轻歌微微行礼,清醇的声音淡淡无波:“陛下!”
楼水漪担忧地看了看一脸淡淡的楼君煜又看了看凤轻歌。朝凤轻歌屈膝行了一礼:“陛下!”
“不打扰陛下了,君煜告辞!”楼君煜看着凤轻歌,眼眸却似没有看着她,淡淡道,随即朝凤轻歌淡淡一点头,转身离去,却有意放慢了脚步。
楼水漪见此不由匆匆向凤轻歌一行礼。小步跟了上去,走到楼君煜身旁时,伸出手抱住了楼君煜的胳膊。微微侧头望了望身侧的楼君煜,清丽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
凤轻歌怔怔地看着两人契合融洽的背影,轻轻一笑。微微垂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傅秦翊直直地看着凤轻歌的表情,桃花眸中不由露出复杂之色。
凤轻歌轻轻转过眸睨向傅秦翊,使劲一捏他的双颊,咬牙道:“这个补偿怎么样?”
傅秦翊不由抓住凤轻歌的手:“我要的补偿是,一次触犯龙颜而不受惩罚的机会!”
“补偿你个大头鬼!”继续愤怒捏中。。。。。。
傅某人经此之事有了心得,得罪了女皇陛下,她对你说过的话也是可以不算数的!
如今已是秋末。没了烈日,只剩萧瑟的秋风和飘飘扬扬而下的落叶。凤轻歌穿着一身曳地的白色衣裙坐在缠着残枯藤的秋千上,翻开着札记,秋千轻轻地摇晃,凤轻歌不由皱了皱眉。
“我听说。还有三日守孝之期便满,你就要选王夫了!陛下可有想好选谁做王夫?”楼宇昂靠在秋千旁。双手环胸抱着刀,用身子推动着秋千。将头伸在凤轻歌面前,一脸好奇道。
凤轻歌微微抬眸伸手一推楼宇昂的满是络腮胡子的脸,淡淡道:“没有!”
“既然是这样,不如你做我媳妇算了!我向来很疼媳妇的!”楼宇昂露出和他成熟的脸极不符合的顽童般的笑道。
凤轻歌不由睨向楼宇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挑眉道:“朕只纳王夫,不嫁人做媳妇,还有你,并不在王夫人选之中!”
楼宇昂不由撇撇嘴道:“那就选我二哥做王夫呗,你做我嫂子也一样!”
“一样吗?朕可觉得不一样!”凤轻歌淡淡道,随即朝楼宇昂挑唇微微一笑道,“还有,你若是再摇这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