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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可真狠啊!
“果如王爷所料雪颜是柳相安插在陛下身边的细作,并且据奴婢所探,雪颜似乎是柳相的亲生女儿!”紫衣女子面容清婉,双眸微垂,拱手而跪,禀报道。
闻言,身穿藏蓝蟒袍,负手而立的冷峻中年男子,微微侧过身,剑眉微挑,浑厚的声音带着股冷漠:“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当线人的确是那个老狐狸能做得出来的!”冷眸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紫衣女子,“继续!”
紫衣女子一躬身,继而开口道:“陛下已经知道了雪颜的身份,并且于前日将雪颜和其母一同送出了皇宫!”
“将安插自己身边的线人送出宫?”宁王剑眉微挑,冰冷而带着锐光的眸一凝,一声浑厚而低沉的冷哼从喉间发出,“心慈手软!果然还是未长大的小孩的作为!”
闻言紫衣女子温顺低垂的眸微闪,接着开口道:“另外,陛下至昨日回宫后,夜间暗自去清寒殿见了步小将军!”微微抬眸,清婉的脸上略有些迟疑,“陛下似乎……有意立步凌寒为王夫!”
闻言宁王锐利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立步凌寒为王夫?哼!看来他太放纵陛下胡闹了太久了,小女孩开始不听话了……食指抚了抚拇指上的翠绿扳指,忽地一捏,翠绿扳指顿时化为齑粉……
跪在地下的紫衣女子看着化为齑粉的翠绿扳指,不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僻静的石子路上,深黑的看不清远处的道路,一个紫衣女子独自走在石子路上。一只大手突兀地向女子抓了过来,将紫衣女子拉了过去。一把将女子按在了角落的宫墙之上。紫衣女子背上一疼,不由眸一缩,快速一掌劈了过去,却被那人快速擒住,猛地一把按在了宫墙上。一个炙热的吻向她压了下来,乘她未反应过来之时,舌灵活的伸进了她的唇内,与她的唇舌火热的相缠。亲吻,撕咬,啃舔……
凉风轻拂,空气中透着淡淡的青草气味,凤轻歌将双脚浸在水里,随意地用脚划着湖水,荡起一阵阵涟漪。那些画好的水车和水磨的草图她已经交予工匠们去做了。只等做后再进行试验,试验成功了就可以大量的生产制造用于百姓生活中了。
唉,她今天早上竟就直接倒在楼君煜怀里睡着了,还一觉睡到了中午!忽划动的脚一顿,眸光微凝,有种异样的感觉溢上心头。她竟……一看到他,便那么放心的睡倒下去,似乎那么肯定他一定会伸手接着她,在他怀里竟那么的让她感到安稳,舒适!她……凤轻歌一撇眸子,清丽的面容一沉,将脚从湖水中提了上来。眸微敛,抚上自己的胸口。不能乱,不能!
“这湖水泱泱,草木清香,果真不错,陛下好兴致~”一个悠扬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凤轻歌不由一惊。转过眸去,只见傅秦翊站在她旁边。伸手采撷了一朵茶花,置于鼻尖。轻轻一嗅,桃花眸一闪:“只是陛下似乎愣神太久,秦翊已来了片刻了,陛下竟都没有察觉!”
凤轻歌不由睨眼看他,撇嘴道:“现在已经忽略无视也不行了,一身的脂粉味!”
闻言傅秦翊低低一笑,桃花眸流溢着欢快的笑意,一掀衣角在凤轻歌身旁坐了下来,一副风流公子的样子,悠悠道:“临近七巧节,花满楼的姑娘突然热情不少!” 见凤轻歌一副果然如此地白了他一眼,不由凑近凤轻歌,唇角一挑,“陛下可是吃醋了?”
凤轻歌不由一哼声,将他推开了些,拿起搁置在鞋子上的袜子穿在脚上,又抬眸看向傅秦翊,扬眉道:“若朕真吃醋了,你可就麻烦了!”
“哦?”傅秦翊挑了挑眉,目露兴致,将花递给凤轻歌,“怎么个麻烦法?”
凤轻歌接过花,抬眸道:“若朕真吃醋了,朕便会斩了你的双脚,让你去不了花满楼,再则,你这不羁之人,可就要被朕终身束缚了!”
闻言傅秦翊桃花眼一闪,低头一笑:“可真狠啊!”
凤轻歌捏着花柄转了转,睨向傅秦翊:“你这可是此花似君心,以花代心来赠予朕的?”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唇角一挑,悠悠道:“陛下若想要秦翊的心,这花便是秦翊的心!”
闻言凤轻歌勾唇一笑,将花抛还给他:“朕有一颗心便已足够,你这样一颗花心,朕可不敢要!”
傅秦翊接过花,微微低着眸子,看着手心的花,随意的把玩。随即凑近凤轻歌,桃花眸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嘴角一挑,声音仍是悠悠闲闲的,桃花眸中却带了丝正经:“秦翊的心,陛下不敢要,那陛下的心可还完整的在这里吗?”
凤轻歌一惊,猛地把一推开他,伸手扇了过去,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放肆!”
紫衣女子一抬另一只手就要向那人扇去,却又被人擒住按在墙壁上。男人似惩戒般重重地咬在紫衣女子的唇上,唇角顿时溢出丝鲜血将女子的唇染得更红。男人一舔女子唇上的鲜血,离开了女子的唇,低低而微微邪佞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怎么,这就不认得本公子了?”
紫衣女子一抬眸,看到眼前的雍容华贵的男子,眸中闪过一丝光芒,手一松,随即清婉地淡淡一笑:“怎么会不认得!”温婉的眸微闪,靠近男子的耳边,温婉的眸微闪,红唇微启,柔柔的声音轻声道,“除了公子,还有谁会如此对紫苏呢?”
男子邪佞一笑,晦暗的眸忽一闪,松开了擒住女子的手,大掌一揽,一把搂在紫苏的腰间,开口道:“今日去见过我父王了?”
紫苏腰间不由一缩,眸轻瞥了眼腰间的大掌,随即唇角一勾,同样搂住男子,看向男子,温婉道:“是!”
“说了些什么?嗯?”男子看着紫苏,温文的声音带了丝戾气。
紫苏清婉一笑,柔柔道:“说的自然是该说与王爷听的!比如……”
男子握着紫苏腰间的大掌一紧,如此紫苏的身子不由更贴近了男子的胸膛,男子晦暗的眸睨向紫苏,温文而邪佞的一笑:“比如什么?”
紫苏伸手微微抵在男子胸膛,看向男子开口道:“比如陛下下旨厚葬的雪颜并未死,比如雪颜是柳相的人,并且是柳相的亲生女儿,比如陛下早就已经知道这点了,而且在知道后安排了雪颜和其母离开了皇宫。”
男子晦暗的眸一闪:“柳相呢?”
紫苏不由接着开口道:“雪颜之母被人劫离了府中,柳相便自然猜到雪颜应该不是死了,而是被陛下发现了身份,将她和其母遣送出宫了!只是雪颜本就是柳相作为细作安插在陛下身边的,被陛下揭穿了身份,即便是无故消失在皇宫,柳相也是不好明着查的。再则,雪颜已被皇上揭穿了身份,便算是一个废子,柳相既是不能再用,找不找得到雪颜,也就无关紧要了!”
男子不由睨向紫苏,开口道:“陛下可曾怀疑过你?”
紫苏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以后恐怕更得多加小心了!”
“嗯!”男子微微点头,大手顺着紫苏的背一直攀升上去,晦暗的眸子一闪,“还有呢?”
紫苏眸不由一闪,抬起头来,清婉一笑道:“我能说与王爷的自然只有这些!公子以为还有什么?”
男子大掌顺着紫苏的背一直攀爬上女子的肩,大掌一捏女子的胸间的柔软,晦暗的眸一闪,唇角一挑:“那不能说与我父王的事呢?”
女子忽感觉胸被男子的大掌包裹住,不由一滞。
男子见此不由雍容华贵的脸上不由微动,温文的笑中带了丝邪佞:“这么些年了,你的身体竟还这般敏感!”
傅秦翊摸了摸被打的脸颊,桃花眸微闪,低低一笑:“下手可真狠啊!”又有些无奈道,“秦翊不过是想看看陛下的心是否还在而已!陛下如此激动作甚!”
“谁激动了!”凤轻歌不由大声道,又微微尴尬又有些气闷地白了他一眼,“谁叫你动手动脚来着,朕没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就该知足了!”
傅秦翊不由桃花眸一闪,朝着凤轻歌大大地行礼一礼,悠悠道:“陛下说的是!是秦翊无礼冒犯陛下了!”手不由摸向自己的脸颊,嘴角不由一挑,转言悠悠道,“秦翊还从未被人扇过耳光,更别说女子,这第一次便给了陛下,陛下这气该消了吧!”
“未消!”凤轻歌一瞪傅秦翊道。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瞪着他的双眸,不由无奈一叹:“陛下这般还真像个孩子!”
闻言凤轻歌不由一愣,随即垂下双眸,半响开口道:“朕问你,朕是不是……不像一个帝王?”又看着他,目露认真道,“你与朕可是结下帝王之谊,此刻便不可顾忌身份而说违心的话与朕听!朕要听真话!”,
傅秦翊闻言不由微怔,桃花眸一闪,细细地打量着她,挑唇道:“的确不像!”
“是么?”凤轻歌微微抱起双膝,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微不可闻地喃喃道,“我以为我已经够努力地去当好一个帝王了呢……”(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波潮涌起
“是么?”凤轻歌微微抱起双膝,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微不可闻地喃喃道,“我以为我已经够努力地去当好一个帝王了呢……”
闻言傅秦翊桃花眼不由一闪,手微微伸向凤轻歌的头,却又一顿。凤轻歌恰一抬头看着他伸过她头顶的手,不由微微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傅秦翊一收回手,悠悠一笑道:“陛下头顶方才有只蚊子,秦翊这是为陛下驱蚊呢!”
凤轻歌不由抬头看了看上方,又回头瞥了他一眼:“古里古怪的!”
傅秦翊不由一笑,微微起身,挨近了坐在凤轻歌身边,桃花眼微闪,开口道:“陛下的确是我见过的最不像皇帝的皇帝!”
“哦?”闻言凤轻歌面色无波,微微垂下眸子,随手扯了根杂草。
傅秦翊见此桃花眼一闪:“有哪个皇帝能像现在这样与臣子比肩席地而坐呢!”
闻言凤轻歌不由一笑,扯着手中的杂草:“还有呢?”
傅秦翊悠悠一笑,接着道:“陛下潜移默化地当仲黎那小子为弟弟,对那小子也向来不讲究尊卑礼仪,又与秦翊结下帝王之谊,不以帝王的至尊身份压人,陛下……”
“没有威严?”凤轻歌直接接过话,眸微抬,睨向傅秦翊。
傅秦翊见她接过话不由轻笑,桃花眼微挑:“这可是陛下自己说的~”随即桃花眸中波光一转,“不过前日陛下在泊罗江命所有人转过身去,还有方才陛下那一声‘放肆’,倒是比起平日来,甚有威严!”
凤轻歌眸光一闪。微微挑眉,睨向他:“你胆子倒挺大的,不怕朕治你的死罪?”
傅秦翊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笑,唇角一挑:“自然是怕的,不过陛下那帝王之谊来问秦翊问题,即使是帝王间的友谊,秦翊自然是要说真话的!”
凤轻歌不由挑眉看他,唇角一勾。微叹:“天下间能与朕毫无顾忌地讲真话的,除了仲黎和铃子这两个不染俗世,心中没有尊卑的家伙,原来竟还有一个你!”
傅秦翊悠悠一笑,看向凤轻歌:“秦翊还有几句真话,陛下可要听?”
凤轻歌不由抬眸看着他。
傅秦翊见她看向自己,不由轻轻一笑:“陛下虽有时不像一个帝王。但是身为帝王该做的事,陛下都做了不是吗?”桃花眸微凝,继而挑唇道:“凡事皆想着百姓,尽到帝王之责,比起那些威严十足,臣民皆惧的帝王。这样的陛下反而更像一个帝王……”
闻言凤轻歌不由静静地看着傅秦翊,眸光微凝,随即将手中的杂草随手尽数洒落在地,眸光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