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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夜离策眸中闪过一丝冷光,面色冷凝。
凤轻歌睡在床榻上,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睁开眼,下床走了出去,便见锦澜着急地揽着一批侍卫,喊道:“为什么要抓我们姑娘?姑娘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出了什么事?”凤轻歌目露诧异。
“清寒殿的寒妃娘中了毒,肚里的孩子难保,现在正在救治中,皇上下了圣旨捉拿害寒妃娘娘的人,还请姑娘跟杂家走一趟吧!”一个太监拿着圣旨,走上前来,尖细着开口。(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策儿是哀家的一切
“寒妃中毒了?寒妃怎么会中毒的?”凤轻歌面色微变。
“寒妃娘娘怎么会中毒,这就要问姑娘了!”太监尖细着嗓子道。
“问我?寒妃中毒与我有什么关系?”凤轻歌眉头不由皱起。
“公公,东西搜出来了!”
凤轻歌看着侍卫搜出来的一本《花经》和一个小瓷瓶,眸光一紧。
太监身后的太医上前,接过侍卫手中的瓷瓶打开,放在鼻尖闻了闻:“是黄花夹竹桃的粉末!”
闻言太监又拿过《花经》翻开,翻到一页,扫了一眼凤轻歌,念道:“黄花夹竹桃,全株有毒,误食能引起流产、腹痛。”念完看向桌上的黄色的花,尖声道:“将那些花搬过来!”
“寒妃娘娘中的,就是这黄花夹竹桃的毒,而姑娘房内有这本《花经》还有药瓶,和这些花,不知姑娘作何解释?”
凤轻歌看着那些黄色的花,目光一凝,随即转过头,看向锦澜,眸中带了冷色。
锦澜见此面色慌色:“姑娘,不是姑娘叫人告诉奴婢把杜鹃花换成黄花夹竹桃的吗?姑娘……”
闻言凤轻歌面色更加转冷:“我连黄花夹竹桃都还未曾见过,更不知道宫中还有这种花,如何让你将搬的黄花夹竹桃?”
“可是那日明明是姑娘叫人让奴婢搬的啊……”锦澜不由喃喃开口,“怎么会这样?”
“还请姑娘跟杂家走一趟吧!”太监看着凤轻歌尖细着嗓子。
凤轻歌看向太监:“是夜离策下的旨?”
“自然是皇上下的旨!”太监朝天拱了拱手。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敛,唇角一挑,也是。也只有锦澜和夜离策见过她用花制毒,也只有锦澜和夜离策知道,她在看《花经》这本书!可夜离策却不知道,《花经》这本书分为上下两册。她看的是上册,而太监手中拿的下册,是她未曾看过的!
“把她抓起来!”太监看着侍卫。尖细着嗓子道。
凤轻歌挥开侍卫前来擒她的手,冷声道:“知道了!我自己会走!”
“姑娘!姑娘!奴婢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奴婢知道姑娘不会害寒妃娘娘的!”锦澜看着被抓的凤轻歌,跟着赶出了殿门,急声道。
凤轻歌冷淡地看着她:“锦澜,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但现在你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说着跟着侍卫走出了殿门。
“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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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后,人已经关押大牢了!这些是在凤吟殿里找到的证据!”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夜离策看着太监手中的东西,清冷的面容微凝。拿起瓷瓶,置于鼻尖,微微轻嗅。目光落在旁边的《花经》上,深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太后正坐在雕花红木椅上,面色微沉,转过头看向夜离策,冷声开口:“策儿,哀家不管她是谁,这次无论凌寒有没有事,她既然能给凌寒下毒,就必须被处死!”
“母后。一切还未见分晓,先勿要妄下结论!儿臣自会处理!”夜离策放下瓷瓶,面色微微冷凝,沙哑而清冷开口。
“如今证据确凿,又有何未见分晓的?你这可是在维护那女子?”太后眉头皱起,淡漠的脸上露出不悦。
“孩儿并非维护那女子。宫中栽赃陷害的手段向来不少,这一点,母后应该很清楚!”夜离策低哑而淡声开口。
闻言太后面色一沉。
“是谁下的毒,儿臣自会查清楚,还请母后放心。一切还是等凌寒无恙再说!”夜离策深黑的眸子看着太监手中的瓷瓶,沙哑而清冷开口,“儿臣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夜离策向太后行了一礼,转身向殿门外走去。
“倘若真是她下的毒呢?”太后看着夜离策的背影,柳眉微挑,冷声开口。
闻言夜离策颀长的身子一顿,黑眸一凝,眸中闪过一丝清冷的光芒,半响,清冷开口,声音冷凝:“没有倘若!”说着,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莫栖尘看着夜离策离开的背影,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踏进了殿中,向太后行了一礼:“栖尘叩见太后!”
“凌寒如何了?”太后微抚着额头,疲倦开口。
“还在救治中,太后娘娘放心,太医说,凌寒吃得并不多,所以中毒也不深,而且黄花夹竹桃的毒性较小,所以凌寒应该会没事的!”栖尘安慰道。
闻言太后眉头微舒,微微宽心。
“下毒之事,皇上……怎么说?真是小草姑娘下得毒吗?”莫栖尘迟疑开口。
太后抬起头,面色微凝,一叹道:“证据已经确凿了,策儿下令将她关了起来,还未处置,到底是不是她下得毒,哀家也不清楚!”
闻言莫栖尘眼眸微闪:“按理说,小草姑娘虽容颜被毁,但向来与世无争,往日也常常到凌寒那里去,看起来关系也算不错!栖尘想小草姑娘也不会下毒害人的!”
闻言太后目光一凝:“策儿向来情薄,喜怒不形于色,也不轻易动情,因而哀家也极为放心。除了……凤临天的女儿,哀家也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流露出别的情绪。那女子来历不明,又容颜尽毁,策儿却待她如此,哀家担心,那个女子也会影响策儿!”
“有些话,栖尘不知道该不该说……”莫栖尘面露迟疑和犹豫。
“哦?”太后闻言抬起头,“有话便说吧!”
“栖尘怀疑……小草就是风轻歌!”
“你说什么?”太后面色一变,冷声开口。
莫栖尘顿了顿道:“小草虽毁了容,但光凭她的背影和身形以及脸型。与凤轻歌别无二致!而且策对小草的态度,也很不寻常,策向来淡情,若只是偶遇上的女子。理应也不会如此。若她是凤轻歌,一切就说得通了!况且,凌寒曾女扮男装为凤轻歌的王夫。也算是欺骗过她。若是以如此来看,凤轻歌给凌寒下毒,也不是不可能了!”
闻言太后目光一沉,面色渐渐冷了起来。
阴暗潮湿的牢中,凤轻歌微靠在肮脏湿漉的墙壁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湿气。身边有老鼠“吱吱”地爬过。
忽一阵脚步声响起,风轻歌微抬起头。太后面色微冷地看着她,冷沉开口:“来人,把她架到刑架上去!”
闻言凤轻歌目中微诧异。
两个侍卫已是将她拖了出来,架到了刑架上。
凤轻歌看着太后淡淡开口:“我没有给步凌寒下毒,杀别人肚子里的孩子这种事。我还做不出来!”本不想解释,但被人陷害还真心不爽!
太后看着她,却是冷声道:“你是凤临天的女儿,凤轻歌?”
闻言凤轻歌眸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太后怎么会突然猜到的?
太后揭开凤轻歌的面纱,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冷声道:“哀家早该猜出来的,哀家是那个世界的人并不多!和哀家一样都是那个世界的人更不多!而凤轻歌就是这唯一的一个!”
“所以呢?”凤轻歌眉头微挑,淡淡开口。
“你不该活着!”太后红唇一挑。冷声道,“凤临天死了,天凤国的女帝凤轻歌也早已经死了,那么你也不该活着!”
“就因为,凤临天曾灭了夜离国,而我恰巧穿越到了他的女儿凤轻歌的身上。所以我也必须承受他的女儿所应受的仇恨?”
“不止是如此!”太后看向凤轻歌,开口道,“你可知,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我丈夫和孩子,成为夜离皇宫的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又被迫不得不与那些后宫的女人勾心斗角,最后才爬上皇后的位置。可当了皇后又怎样?我还是什么都没得到,活着也不过是希望着有朝一日能回去,见到我的丈夫和孩子。”
闻言,凤轻歌目光微凝,原来夜离策的母亲,在穿越过来之前也是有丈夫和孩子的!
“后来怀了策儿,我原本是想偷偷喝堕胎药打掉的,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会到现代,若怀了策儿,在这个世界就有了牵绊了。但我最终没有打掉他!”太后冷漠的眼中露出一丝柔和,“他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亲人!我下不了手!怀着他,我就会想到当初怀着我孩子的时候!我甚至因为这个孩子,开始渐渐接受策儿的父亲,夜离的皇!”
太后面色一变,冷声道:“可是因为凤临天的野心,我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又被打碎!”
“可是,当初不是因为夜离皇抓了凤临天的妃子杳妃,杳妃受辱才灭了夜离国的吗?”凤轻歌不由开口道。
“那只是他野心的借口!杳妃的确是在夜离国,但并不是夜离皇抓了杳妃。凤临天早就想吞并夜离国,杳妃,只不过是他灭了夜离国的一个借口和契机!”太后冷哼一声,冷声道。
虽然早想到凤临天当初早怀有吞并夜离国的野心,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凤轻歌还是不由心中微沉。
“策儿是哀家的一切,也是夜离国亡后哀家被楼云霆掳去的唯一生念!我忍辱偷生,委身于楼云霆,都只是为了策儿,为了夜离国能复国,为了亡了天凤国!甚至不惜在策儿才五岁的时候,便将复国的重担,灭了天凤国的重担压在他身上!”
“二十年后,他的确没有辜负我的希望,重新复了夜离国,登上了皇位。甚至部署了一切,可以完全毁了天凤国!可是哀家没有看到天凤灭亡,却只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身是血的被人抬回来!哀家甚至难以摸到他微薄的气息!
闻言凤轻歌不由浑身一震。(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凤轻歌你不必激我
“一行说,策儿错过了解毒的最好时间,体内的毒已经发生了变化,就是找到天下第一邪医也难根治!策儿被整日泡在药桶里,换了一桶有一桶的水,昏迷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醒!可最后体内还是残有了余毒,嗓子也变哑了!”
她一直未曾问过夜离策嗓子哑了的原因,也不想去问,却没有想到,夜离策的嗓子,竟是这样哑的……
太后敛了敛神,看向她,冷声道,“你若只是小草,没有给凌寒下毒,也就罢了!可你不止是小草,还是凤轻歌,你体内流的是凤临天的血,而且还是一个曾经影响了策儿,差点让他死了的女人!我绝不允许有人影响左右策儿!”
影响左右夜离策?凤轻歌忍不住想要大笑,心尖上都在发颤,又犹如波涛般翻涌。她从未觉得她影响过夜离策!影响夜离策那样的人!而向来也只有夜离策左右着她而已,他随心的做着一切,接近她,让她喜欢上他,让她爱上他,让她以为他死了,又以夜离策的身份出现,在她以为他还活着时有伪造了尸体,将她的希望打碎!最后亲口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不过是一场报复!
现在她已经终于心死的时候,所有的人却又来告诉她,夜离策为了她没有灭了天凤国,夜离策为了她差点死了!甚至告诉她,夜离策喜欢她!好像她对于夜离策当真那般重要一般!
凤轻歌不由讽刺地苍白大笑起来。可笑!真可笑!
太后见她笑得凄厉癫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