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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冥想的状态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没去想那画面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而很快那画面也消失了。
没过多久,又有新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中,这次同样有很多的人,他们穿着古代的铠甲,在战马上拼砍厮杀。在混战当中,一位将军打扮的人挥舞着大刀不断地斩杀着敌将,他神勇无比没有人能挡得了,就连偶尔砍在他身上的刀都无法伤到他。当战斗结束后,这位神勇的将军不断敲打着胸前的铠甲。
很快这图像也从我脑中消失不见了,而没过多久又有一个新的画面在我的脑中渐渐清晰起来,这一次出现的终于不是军人了。
画面中是一辆在山路上缓慢前行的马车队,在头前领路的人感觉像是个古代侠客,腰间还佩挂着一柄剑。突然间从山路两边的草丛中杀出了二十多持刀蒙面的家伙,他们跟车队的人拼杀了起来,并很快将车队的所有人全都杀死了。
那些蒙面人在车队载着的货物当中翻出了一个金子做成的蛹,那个蛹有半个人那么大,而且非常的重,需要有好几个蒙面人一起抬才能抬得动。而在他们抬起那个金蛹时,金蛹的表面明显蠕动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似的。
不过画面并没有继续下去,就跟前两次一样,这画面渐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最后彻底从我脑中消失不见,我的世界再次进入一片虚无,周围寂静无比,我听不到,也看不见,就像世界上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一样。
“……雷声!雷声!!”
我听到了乔伟的声音,他的声音也将我从混沌的冥想状态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又出什么状况了?”我一边问一遍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好让我眼前的一切赶紧变得清晰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常乐已经回到了房间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
“有一阵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常乐道。
“半个小时?这么长时间?发现什么了?”我继续问。
“我被那小姑娘他爸给赶出来了,他根本不让我进屋,不过你的冥想确实起作用了,那小姑娘不哭也不喊了。”常乐道。
“这盘子跟那女孩肯定是有关联!现在过去她家看看?”我道。
“我觉得咱们或许应该去找另外一样东西。”乔伟一边说一边将常乐刚刚拿回来的护心镜递到了我的面前,“刚刚你冥想的时候这护心镜上一直有画面在动。”
“有画面?什么画面?”
“看不清楚,时断时续的有点模糊,感觉好像是关公。”乔伟道。
关公、大刀,乔伟的话让我想起了刚刚冥想时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现在我的大脑清醒了,我也终于可以好好想想刚刚出现的三幅画面之间的联系了,或许它们在向我传递着某种信息。
最开始出现的火中抢劫看起来好像是八国联军红烧圆明园,他们抢出来的盘子应该就是我手上的这个;之后是古代战场上的死战,那个骁勇的将军身上穿着刀枪不入的铠甲,那铠甲的一部分大概就是齐先生给我的那面护心镜;最后的画面好像是山贼劫镖,他们抢到了一个金色的蛹……
如果盘子、护心镜都在我手上,那金蛹又在哪?
那些虫子会不会跟那金蛹有关?
我把我看到的画面以及我的猜测跟乔伟和常乐详细地讲了一遍。乔伟听后并没有做出什么大反应,倒是常乐抓起护心镜跳起来道:“肯定是了!那个金蛹就是让林琳身上生怪病的根源了,没准那个蛹就在她身上!你在冥想的时候盘子和护心镜都有反应,那女孩也有反应!”
“不管是林琳还是金蛹,总之我继续拿着盘子冥想,你和乔伟出去找金蛹,今晚就干这件事呗?”我问。
“没错,现在就开始行动!”常乐兴奋地抓着护心镜跑了出去。
“继续,我也出去找了。”乔伟说完也同样赶奔门口。
19、虫灾末日
进入冥想的过程已经变得非常简单了,这一次冥想也同样出现了画面,还是抢盘子、刀枪不入的铠甲、还有金子做成的巨大的蛹。这三幅画面不断在我脑袋里循环出现,就像在反复播放着的三部电影。
我没注意到那些画面到底重复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的意识渐渐的开始模糊了,这种冥想似乎变成了一种非常有效的催眠方式。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碰我的肩膀,我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有几百斤重,无论我如何去努力我的眼睛始终都没办法睁开。
那三幅画面依旧不断地在我脑中重复着,而且越来越清晰,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真实,我好像就要被那些画面吸进去一样。
渐渐的,画面中的情景开始变长,那不再是片段而变得真的像一部电影,我也不再是一个观众,而变成了电影中的一位演员。影片中的人物会来跟我说话,我跟他们说的话他们也都会一一回应。
我的大脑依旧混混沌沌的,我没去思考任何事情,也没去阻止任何事,只是任由这种好像幻觉的东西继续在我脑中蔓延着……
终于,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我的脑袋清醒了,我的眼睛也可以睁开了,而天也已经亮了。
我躺在了一张床上,几天来我第一次睡在床上,这感觉还真是舒服,我甚至都不愿意从床上起来了。
“你醒了啊,我去叫你的朋友过来。”
说话的是陈老太太,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门口的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没多一会,乔伟和常乐就都进来了。
我撑着床坐了起来。
很奇怪,我感觉全身都很轻,身体也很有力量,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似乎昨晚睡的那一觉让我把过去几天里的所积累的所有疲劳全都彻底缓解了。
“现在几点了?”我问乔伟。
“十二点了,你可真够能睡的。”乔伟道。
“你们发现什么了?”我问。
“什么都没发现。”常乐两手一摊,“我俩昨天晚上几乎把这周边所有的地方都转了一遍,不过什么都没发现。如果你说的那个金蛹真存在的话,我想就一定在林家那栋屋子里,或者根本就在叫林琳的那个女孩的身体里。”
“你们没再去林家问问?”
“林家人的态度很强硬,我们总不能硬闯吧?”常乐道。
“这话居然从你嘴里说出来了!”我哼笑着看着常乐,“好吧,既然你想改邪归正做好人,那坏人就由我来做,我现在就去林家跟他们好好谈谈,不行就硬闯,反正我已经是通缉犯了,不在乎再犯点事。”
说完我翻身下了床,然后直奔门口走过去。
“嘿嘿嘿,别激动,你真想进监狱?我是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我可从来不对无辜的好人动手,如果你非要用武力的话你就跟我说一声,我会替你去的,我可不希望你进监狱,这事对咱俩都没好处!”
常乐一边说一边挡在我的面前阻止道。
我正准备推开常乐从他身边绕过去,可突然屋子外面传来了非常激烈的争吵声。那听起来好像是林琳在和她母亲吵架,林琳在大喊着有虫子,可是她母亲根本不愿意听,就在那里不停地骂着,中间还夹杂着哭声。
我、常乐还有乔伟都愣了一下,随后我们三个人也赶紧朝着后院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
从后屋的窗户我看到了吵架的双方,林琳和她的母亲就站在后院里的杂草中,林琳抱着头哭喊着说有虫子、她很疼,但周围却什么都没有,而在林琳的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洞,那些洞比前两天看起来更大了。
林琳的母亲也在哭,她一边骂着一边用力想把林琳拽回房子里去,可是林琳的力气似乎比她要大得多,无论她怎么拽林琳都站在那里不动,就像扎根在了杂草上。
“嘿!我能帮你!先别忙着拽她!”
我没加任何思考便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跑到了林琳和她母亲中间,然后用力将林琳母亲的手从林琳的胳膊上拿开了。
林琳的母亲被吓了一跳,她惊讶的表情完全僵在了脸上。
“你把手放开!!!”林琳的母亲暴躁地甩开了我的手,然后再次冲到林琳身边要把她拽回到家里去。可是林琳显然不想跟她回去,而且还把我当成了盾牌躲在我的身后,她布满了圆洞的手臂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在颤抖。
林琳的母亲本来就已经有些失控了,看到林琳往我身后藏她的眼睛里简直往外喷出火光来了。她冲着我大吼道:“你是谁?!不许碰我女儿!从她身边跟我滚开!!!”一边大吼着,她也一边冲过来抓着的衣领把我往旁边拽,但她同样没办法将我挪动分毫。
乔伟和常乐这时候也都先后从窗台跳到了院子里,他俩的出现也让林琳的母亲更加激动了。她被吓得向后倒退了两步,但很快她又重新发疯一样朝我扑过来,奔着我的脸连抓带挠,同时还大喊着:“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不许拐走我的女儿!!!”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要给你女儿治病!!”我也冲林琳的母亲大喊着,然后抓住她的两个手腕。
“我女儿没有病,有病也不需要你们治,你们给我滚出去,不许你们进我家的院子,都给我滚!!!”
林琳的母亲继续发着疯,一时间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我转头看了眼常乐又看了看乔伟,希望他们能过来帮帮忙,可这两个小子就像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一样远远地站在边上根本没有上来帮忙拉开这女人的意思。
这下我也明白为啥常乐没能进到林家屋里的原因了——对付黑帮混混他是有一套,但对付疯女人看来不是他的专长。
就在这时候,忽然从院子后面传来了几声很重的咳嗽声,似乎是有人故意在用这咳嗽提醒着我们后院来人了。
林琳的母亲并没有在意那咳嗽声,依旧用力朝我脸上挠,但我还是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咳嗽的人是谁。
在后院外面站着个非常熟悉的家伙,他依旧穿着立领的风衣,头上还多了一顶古怪的礼帽。他面对着院子用那张木乃伊一样干枯的脸对着我,两只深陷在黑眼窝里毫无神采的眼睛放出一股冷冷的光,他的视线也在院子里面我们几个人身上来回移动着。
“啊!我不打针!!!”林琳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又一次把我当成盾牌藏在了我身后。
安旭生说过这大夫是一个星期过来一次的,现在才过了一天他就二次出现了,这其中的缘故大概跟我用盘子冥想有关。之前我身体没有恢复不敢冒险,可今天情况可不一样,我感觉自己的状态简直好到爆炸,最重要的是多了常乐这个帮手也让我底气更足了。
“常乐,抓住他,他肯定知道内幕!!”我朝着院子外的干瘦风衣男指着道。
“交给我吧!”
常乐应了一声便快步朝着那风衣男跑了过去,在距离栅栏还有一段的距离的时候常乐一样高高跃起直接从篱笆栅栏上面飞了过去。从他的背后我看到了一团白光,随着一声虎啸,那头银色的巨大老虎就在大白天的现了身……
20、虫灾末日(下)
白老虎两只巨大的前爪直拍向那风衣男的肩膀,没想到那风衣男竟用异常迅捷的动作朝左侧一闪轻松躲开了老虎的攻击。随后风衣男轻身一跃进到了院子里,接着便快步奔着我这边冲了过来,更准确来说,他应该是奔着我身后的林琳来的。
我赶紧把林琳的母亲往旁边一推,然后挥拳头去打那风衣男的脸。但那风衣男依旧用敏捷的身法轻松躲开了我的拳头,我还没等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