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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麻烦了,有个难缠的家伙好像盯上你了!”
“现在先别管难缠不难缠的事了,我被须佐之男打伤了,然后灵魂出窍还撞见了阴官,乔伟我好像是快要死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盯上你的家伙相当有老头,我查了一下资料,在希腊神话里有关于他的一些描述,他在神话里被叫做达纳特斯,是死神!”
“死神?”我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弯了,“乔伟说我遇到的是阴官,你说的死神和阴官到底是什么关系?它们不是同一个体系的?”
“不是!如果硬要给你一个解释的话,阴官是让人的灵魂自然消亡,死神是把人的灵魂带到神界去吃掉,性质完全不一样的!”
“靠!所以我遇到的那个牧师根本不是阴官,他是冒充阴官来骗我,想把我的灵魂偷走,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达纳特斯非常狡猾,冒充阴官这种事他应该是做得出来的。”
被死神盯上绝对不是件好事,不过听了福神的话却让我全身都轻松了不少,我见到的不是阴官,这起码能就说明我离死还有很远的距离呢。
我稍微缓了一口气,然后把我和乔伟杀死须佐之男抢到十拳剑、再到进医院并逃出来的经过全都跟福神详细说了一遍。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状况了!我对达纳特斯的了解并不多,但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他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留守神,而且根据神话中的记载,达纳特斯可不是只会有计谋骗人的,他是个斗士,是真正杀人夺命的死神。”
“这次不会又是假情报吧?之前你可没说过十拳剑后劲那么猛,我差点因为那玩意丢了命,现在又弄出来一个希腊神话里的死神,你不会是故意想玩我吧?”我把对福神的不满一口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我已经尽力把我所掌握的信息都告诉你了,我也不能保证所有情报都一点偏差没有,你想保护你的家人,我已经尽全力在做了,所以你最好别在对我提什么不满,我现在完全可以丢下你的家人不管!”
福神的态度也开始强硬了起来,她手上这个筹码可是我完全没办法丢掉不管的,在气势上我也一下子落了下风。
我做了个深呼吸,让心情赶紧平静下来,然后尽量心平气和地再次开口道:“好吧,咱们不争这件事了,就说我现在的情况吧,你有没有能让我的灵魂回位的方法?还有,我和乔伟的伤是不是天照给治的?”
“这个我暂时没办法回答你,这样吧,你把你们现在的住址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尽快赶过去,具体的事情见面再说。”
“那我的家人呢?”
“这你放心,你家人这边我会照顾好的,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一丁点闪失。”
“好,那你尽快赶过来吧,地址的话……”我转头看向耳聋老太太道:“麻烦你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给我朋友一下。”
老太太笑着冲我一点头,然后对着电话说了一个详细的地点。
她说完之后我也马上拿过电话对福神道:“记下来了吗?能找到吧?”
“两天内我肯定过去,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尤其不要在经常死人的地方出现,比如医院。”福神提醒道。
真他妈是马后炮!我在心里骂道。
10、怕虫子的女孩
即使福神不说,我和乔伟也没打算到处乱走,虽然我的身体已经在医院里躺了很久了,但精神上的疲劳感却让我越发的没有精神。
还好,这屋子挺大的,也有几个空房间,耳聋老太太给我和乔伟找个房间,我俩也帮忙把房子丢的杂物往出搬了搬,之后就在地上铺了被褥休息。
我不习惯睡硬床,记得小时候睡火炕的时候我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也同样没有改掉这个毛病。我本以为这次在地上睡更是没办法睡安稳的,结果当我的脑袋沾到枕头上之后,困意却意外地来得非常迅猛。
我的眼皮变得非常沉,闭上眼之后脑袋里瞬间变得空空荡荡了。
等我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亮天了。昨天因为是晚上过来的,我并没有注意到房间窗子外面的情况,现在天亮了我才注意到窗口那里几乎已经被两颗大树给挡住了,树的枝叶很是繁茂,只有几缕阳光可以透进来。
这倒是省得安窗帘了。
我一边在心里吐着槽一边从地铺上坐了起来。
乔伟已经没在房间里了,他的被褥都已经整齐地叠起来放在了房间的一角。我的头还有一点晕,眼睛看东西还有些重影,我揉了几下眼睛又轻轻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可以清醒一些,但这种方式显然没办法起到作用。
“啊啊~!有虫子!!”
忽然,从窗户外面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喊叫声!我赶紧爬起来跑到窗口往外面看,窗外是一个用木头篱笆围出来的院子,估计是很少有人到院子里去,除了那两棵大树之外,院子里的杂草也是相当多。
在大树和荒草的掩映中有一栋同样古旧的木房,女孩的喊声好像就是从那边传出来的。
“不要乱喊了,哪有虫子啊,门窗都关着呢!”一个女人也同样大声地喊着,听语气似乎非常生气的样子。
“可是就是有虫子啊,好多呢,会飞的,还有些在地上爬,妈!我说的是真的!!”女孩继续喊着。
“别再喊虫子了,再喊就让大夫给你打针!!!”女人吓唬道。
看来打针这招起作用了,我听不到女孩再喊什么虫子了,整个院子也恢复了安静。
“醒了啊,身体感觉怎么样?”
乔伟的声音屋门口传来,我连忙回过头,发现乔伟已经换上了一身灰色系的土里土气的衣服。
“这是陈姨给我拿的,是她儿子淘汰的衣服,她说她不舍得扔,总觉得将来没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结果还真用了。”说着,乔伟也将一套旧衣裤放在了屋里的小凳子上。
“那个耳聋的老太太姓陈?”我一边问着一边过去拿起衣裤开始往身上套。
乔伟在一旁回答道:“是姓陈,不过具体叫什么名我没问,她好像跟那个身上全是孔的小鬼是姑表兄妹。对了,那小鬼叫安旭生,我看到他的骨灰了,那就是他的鬼根,如果找到了那个蜂窝病的病根,我随时都可以把他超度升天。”
“升天吗?”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福神跟我说的关于死神达纳斯特的事,“要是被你超度的亡魂其实都是被神带到别的地方吃掉了呢?”
“那就被吃吧,存在即是合理,人死了尸体也同样会被细菌分解掉,灵魂也一样有它们应该去的地方,不管是去地府还是去天堂,这都是规律,可能继续留在人间做孤魂野鬼也是一种选择,不过这种选择对活人的影响可不大好。”
“法则都是人定的,对人不利的就是邪道,对人有利的就是正道,我已经开始领悟了。”
“你再继续发展下去就可以去寺院里替人讲经说法了,快换衣服洗脸刷牙,要开饭了。”乔伟催促道。
我换好衣服又悉数完毕后,饭菜都已经摆放在桌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根本也不看新闻,反正老太太压根没把我和乔伟当通缉犯看。就这么坐在饭桌上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了,所以一边吃着早饭我也一边问了下陈老太太知不知道关于我和乔伟被警察抓了的事。
老太太笑呵呵地回答说安旭生已经跟她说过了,而且她还说她能从我和乔伟身上、尤其是我的身上看到很重的戾气,不过她马上又说她并不觉得我俩是坏人,起码不会滥杀无辜的人。
我不知道这老太太有什么高人一筹的看人技巧,也不知道“戾气”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表现出来的,不过老太太说的确实没有错,我和乔伟都不是坏人。
我快速吃完了饭,在保证我的口型可以让陈老太太看清楚的情况下才开口问:“我早晨的时候听隔壁有个小女孩在喊‘虫子’,然后好像是她妈说家里根本没有虫子,你知道是咋回事不?”
“你是说林家啊。”陈老太太道:“林家的女儿两年前好像得了一场病,然后她就一直待在家里,也不去上学也不出门,每个星期都有会个大夫去林家给林家的女儿看病,因为离得比较近我能听到他们说的话,那个大夫说林家的女儿得的病是风湿,不过照我看不是那回事。”
“和旭生一样是蜂窝病?”我问。
“嗯,旭生去见过林家的女孩了,和旭生一样,那女孩身上也有很多孔,不过现在数量好像不是很多,起码不会死。”陈老太太道。
“那虫子呢?旭生在林家的屋子里见到虫子了吗?”我又问。
陈老太太点头道:“旭生见到虫子了。”
“旭生能看到,但是其他人看不到……那你呢?你在林家的房子附近看到过虫子吗?”
“肯定看得到啊,夏天的时候院子里总会看到些虫子的,蚂蚁、蜜蜂、盖虫什么的。”
陈老太太所说的虫子显然不是我想问的那个,我估计她也不是存心在这跟我打岔,毕竟人上了岁数,脑筋肯定不像年轻人那么灵活,反应也会慢上好几拍。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上跟陈老太太多说什么,与其问她还不如等到太阳落山了直接问安旭生来得方便,而在那之前我想或许可以直接去隔壁林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1、怪医生
吃过早晚之后我又回到之前休息的那个房间里,从窗口看着杂草后面的隔壁房子。本来我是想过去看看的,但乔伟劝住了我,毕竟我俩目前的处境并不秒,万一被人报警了,我俩就真的连个藏身之所都没有了,所以我也只能守在窗口等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状况发生。
女孩的喊声还会时不时地从房子里传出来,同样,女孩的母亲还会大声呵斥让女孩闭上嘴。
在相同的程序循环了几乎一上午之后,一个奇怪的家伙出现了院子外面。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外面的明明已经很热了,可那个男人却用一件风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领子都要立起来挡住他的脸。
他来到院子外面后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从我这里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从他面朝的方向来看,他似乎是一直盯着林家的窗子。
我觉得这男人有点古怪,所以也赶紧把乔伟叫到窗口这。
乔伟刚过来,那男人也立刻有了行动,不过并不是因为乔伟,而是林家房子的后门打开了,一个穿着土气连衣裙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冲外面的男人招手打着招呼道:“您好,每星期都要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那瘦男人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向那女人点了点头,然后推门了篱笆墙上的小门迈步走进了院子。
他的脚步很轻,走在院子里的杂草上几乎不会发出太大的响动,在走近林家的后门口时,那男人忽然转头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突然这一转头倒把我吓了一跳,但我并没有躲避,而是一直盯着那男人的脸。
还好,那瘦男人并没有戴口罩之类的东西,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我也看清楚了他的相貌。
他真的非常非常的瘦,感觉就是个包了一层皮的骷髅,他的眼睛毫无神采,眼窝深深向里陷着,有非常重的黑眼圈,感觉好像好几天没睡过觉一样。
我看到了他,他也同样看到了我,他也同样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就那么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憎恨、不屑、厌恶等等之类的表情都没有,他就像一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感觉阴气森森的。
林家的那中年女人很快也转头把目光投向了我这边。
她的反应明显要强烈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