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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喂!!!”我冲那骑士大声喊叫道。
可惜这种叫喊根本没用,那骑士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依旧朝着乔伟猛砍猛打。
乔伟躲开了一刀又闪开了接下来垂直砸向地面的一盾,但盾牌冲击地面所形成的风压却将乔伟卷飞了起来,他的身体跃出了山坡并且开始向下掉落!
“乔伟!!!”
我大喊了一声,然后便拼命朝吊桥柱奔了过去。可我只跑到一半那骑士就突然转回头来,接着便用盾牌横着朝我撞了过来。
我超前冲得太猛了,这盾牌挥过来后根本没办法躲了!
盾牌咣当一声砸在了我的身上,我眼前的景物一花,瞬间我就飞到了已经关闭了的混凝土闸门上撞了个结实。
这次可不是肋骨折断那么简单了,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已经断了。
“雷声!我抓着绳子呢!!”
乔伟的声音这时从山崖下面传了上来,他应该是在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栓在桥柱的藤绳。
暂时我是不用去担心他那边了,不过接下来要遭殃的却换成了我,那个魁梧的骑士正挥动着手里的大砍刀朝着我一步步地逼近。
没有胜算,根本没有胜算!
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斗得过这家伙,就算我手里有枪看样子也没办法用子弹穿透他手里的盾牌!
得逃了!
想罢,我猛地一推身后的闸门从地上站了起来,而那骑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竟横移一步正好挡在我准备逃跑的路径上。
我没有时间发呆或者停顿,连忙转移路线向左侧冲过去,并在冲到一半时候突然转向朝右。我这招变向的假动作在篮球场上不知道晃过多少人了,我以为对这个粗壮的家伙肯定也会管用,但那家伙竟然没吃我的晃,还先我一步朝右一挡,并且探刀过来直刺我的胸口。
我一个急刹车勉强停止了身体的前冲,然后掉头跑回到了闸门口!
毫无疑问,无论是力量、速度、甚至是瞬间的判断力上这个骑士都比我强出了好几个段位,就连乔伟都被他逼得跳了悬崖,这种人绝对不是我可以对抗得了的,他比牛坑里的怪物要厉害得多!
唯一的出路或许只有那一个了!
我在冲到闸门口之后立刻两手在闸门右侧的混凝土柱子上一顿乱拍、乱打,我之前亲眼看到过那德**官在门上触发了一个什么机关,然后就弹出了一个按钮。不过那混凝土柱子上根本没有特别明显的机关装置,我也只能凭印象在柱子上碰运气乱拍了。
身后的脚步咚咚地向我逼近着,我这边也是啪啪啪地各种乱拍。
突然,我的手掌按进了柱子里,接着混凝土墙柱上开出了一个窗口,里面也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圆饼。我想都没想直接用力拍过去,于此同时那脚步声也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也感受到了大刀砍过来所卷起的风压。
躲不开了!
我牙一咬,眼一闭,接着便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
21、遍地骨骸
我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大刀还是从我身后砍了过来,并从我肩膀切入随即砍穿了我的身体,最后剁在了地面上!或许是那把刀太过锋利了,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但刀身穿过我身体的时候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那股冰凉。
可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始终是完整的,而且从始至终也没有血喷溅出来。
我愣了会,然后摸了下刚才被砍中的地方。我的身体完好无损,好像并没有受任何伤似的。
我吞了下口水,然后慢慢转回头。
身后什么都没有,那个拿着盾牌和大刀的魁梧大汉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突然我眼前的景象又出现了强烈的晃动,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扭曲起来。不过这种晃动和扭曲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便消失了,甚至没有给我去想发生了什么情况的时间。而当所有扭曲都停止之后又一个让我倍感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又回到了之前刚爬上山坡时所站的位置!
“刚……刚才是怎么回事?”
在我之前,乔伟先一步发出了一声惊叹——他没有悬在山崖下边,而是站在混凝土大闸门的面前!
“时光倒流吗?”我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反问一句后我立刻去寻找之前被那大块头骑士在地上砍出的深沟,但山上根本找不到什么沟,所有与那大块头骑士有关的东西都消失了。
这真的就跟时光倒流了一样!
不对!这并不是时光倒流!
我的脑袋中突然出现了“神”这个词。
“刚才咱们看到的不是时光倒流,是神在跟我们玩游戏呢!!”我道。
“神在玩游戏?”
“嗯!赵明军说过的关于神的理论你应该不会忘了吧?”
乔伟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似的道:“对了,电信号!如果神是一种电信号的话,它能直接刺激咱们的大脑?所以咱们就产生了幻觉?”
“这已经不是幻觉那么简单了!唯心主义的观点是世界是因为我们的意识而存在的,如果我们没有了意识,世界也就不存在了,如果我们的意识被改变了,世界也就随之改变了!我想唯心主义的产生实际可以理解为古人对神明力量的一种敬畏,而唯物主义则是对神明存在的否定!”
“所以……这是神在向我们证明一些什么?”
我摇了摇头,“现在我也说不好,不过我倒是越来越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这么一种东西了,而且咱们遇到的这些情况也一直在不断证明赵明军的理论!”
“好吧,如果刚才的一切都是神明在向咱们显示它的力量,那咱们就对神表示一下敬畏吧!”
说着,乔伟单膝跪在地上,两手抱在胸前做了个祈祷的姿势,并且虔诚地低下头做起了祷告。
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信仰,也从来没有求过神拜过佛,所以要表达对神的敬畏也就只能照葫芦画瓢,学着乔伟的模样跪在地上做做样子。
“差不多可以了吧?”
在“祷告”在了五秒后我也压低了声音问乔伟道。
“应该行了。”乔伟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走到了闸门口。
我随后也起来去到闸门右边的混凝土门柱旁,然后按照之前的方法在闸门这寻找开门机关。开过一次的机关再开第二次就容易得多了,我很快就找出了那个红色圆饼,然后用力拍了下去。
……
等了足有五秒,可是闸门完全没有反应,这可跟我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你确定这是开门的机关不?”乔伟怀疑道。
“我之前看那个德**官用这个开门的啊!”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不想是开门的机关,倒像是个大门铃呢!”
“额……”
乔伟说得还真没错,这玩意真是越看越像个大门铃!如果里面没有人给我们开门的话,我们再怎么按可能都没有……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闸门竟然缓缓向内打开了!同时闸门之内也亮起了明亮的灯光!
里面有人?
门只打开到刚刚可以让人钻过去的程度我便立刻抢步进到了闸门内,在进门的一瞬我一眼瞧见了在门口左边有一个穿着德**官制服的家伙,他正在将一个巨大的拉杆向下扳动,开门的人显然就是他了。
“嘿!你!!!”我冲那人喊了一声。
那个人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色,另外他非常的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他身上的军服破破烂烂的,感觉像是被刀乱砍过一样,他胳膊上的卍字臂章也只剩下了上面一半。
他是活人吗?或者他跟之前那个大块头的骑士一样是根本不存在的?
都怪那该死的幻觉让我根本无法分辨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在我愣神的一瞬,那个年轻的德**官转头就跑。
“喂!等等!”我喊了一声,然后紧追过去。
那年轻军官比我跑的要快得多,他几乎一瞬间就移动到了平台尽头处的楼梯口,等我追到楼梯那里的时候,那军官已经下了四层楼了。
不过我并没有再继续追下去,因为在楼梯口那里我感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这股冷气让我嘴边呼出的空气都瞬间液化成了白雾。虽然我没戴灵视眼镜,但类似的事情经历得多了自然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里的阴气很重,给我们开门的小子可能只是一个鬼魂,冒然追下去可能会有危险,可如果他是鬼,他又是怎么触碰到那拉杆给我们开门的?
乔伟很快也从后面赶了过来道:“慢点,那个鬼有问题!我走前面!”
我没有提问其他,点头之后便跟在乔伟身后朝楼梯下面走。
只下了一层楼梯周围的空气就骤然下降,冷得让我全身发抖。乔伟示意我在楼梯折返处等一会,随后他便开始在楼梯上投掷火符,像是在用火符布一个特殊的阵式。没过多一会,楼梯这里的温度就恢复了正常,我们这才继续往下走。
大概是乔伟扔出火符的缘故,之前那个年轻军官没有再出现,不过下面的路似乎也只有一条而已。
在下了四层楼之后有一个方形的平台,平台那里开着一扇门,那也是我们这一路下来看到的唯一一扇敞开着的门。
穿过那扇门,第一个跃进我眼里的便是一具尸骨,一具身穿德**服的尸骨。
那套军被砍得破破烂烂的军服非常眼熟,尤其是那只有上半截的卍字臂章,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刚才过去给我们开门并将我们一路引领到这里的年轻德**官。
而在这个房间里的尸骨并不只有这一具,放眼看过去,整个房间里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穿着破烂军服的尸骨,简直就是一个坟场!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杀了这些德国兵?
是岛北的那些疯子?
不对,那些人从没用过刀,难道是之前那个用盾牌和大刀的高大骑士?
“雷声,过来看看这个!!”乔伟在房间最里面喊道。
22、七个月
我快速跑到乔伟所在的房间最里边,在那里还有一扇木门,门是开着的,里面是一个小办公室。
有一张办公桌正对着门口,椅子上坐着一具尸骨,身上穿着一件竖起领子的蓝黑色军大衣。在桌子旁边依着一面近两米高的塔盾,地上还扔着一把巨大的砍刀,刀上沾满了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污。
“是这家伙杀了所有的人吗?”我不禁挠了下头道。
“这个我可说不上来。”乔伟一边说着也一边走进了办公室里,我也随后跟了进去。
办公室的墙壁上挂着纳粹的旗帜还有希特勒的画像,一切的布置都跟二战片里的德**官指挥办公室一模一样。
乔伟走到了那个高大尸骨的旁边看了眼,然后俯身从那尸骨的手里取下来一把手枪。
“看起来他是自杀的,头骨碎了。”一边说着乔伟也一边将那把手枪别在了他的后腰带上。
他的这个动作也提醒了我,如果后面真要跟岛北的那些疯老外对拼的话,这里可是绝好的武器库了!刚才走进来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在外面的那些尸骨身旁都有枪,虽然积了一层灰,不过清理一下应该还能正常使用。
不过在搜集枪械之前还有一件我更感兴趣的事——这些人为什么会以这个状态死在这里?为什么这个大块头会自杀?
在想着这些问题的同时我也将目光投向了办公桌上放着一个一个皮面小本,它看起来好像是一本日记。
我走过去拿起皮本翻看了几眼,里面写的字母古里古怪的,我完全看不懂。
“你懂德文吗?”我晃着皮本问乔伟。
“懂那么一点点,文字的话应该能看懂一些。”
乔伟的回答倒也不算让我意外,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