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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闻声,抬头朝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喜欢染头发这很正常啊,不过就是有点太过显眼,做你们这行的,是不是得低调行事?”
我一听,大叔说的的确有点道理,于是拍了一下坐在一旁正在发呆的蜘蛛“臭小子……明天也给我弄一个帽子!”
“放心吧,我别的没有,帽子任你选……你看我头顶的这个怎么样?”说着,蜘蛛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上带着的那顶棒球帽。
“算了吧,我还是适合稳重一些的!”我摇了摇头,说道。
就这样,回去的路上,我们四个人有说有笑的,似乎早已忘记了这一整天所发生的慎人怪异的一幕幕。
当大叔的车子停到蜘蛛家楼下的时,出于安全考虑蜘蛛还是警告了一下大叔“这次的事情,我希望大叔您不能对外张扬,能够保密!”
“一定!”大叔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坐在后面的小女孩也趴在车窗旁,对着我们摆了摆手“哥哥再见!”
“嗯,再见了!”我与蜘蛛异口同声的说道。
“日后在联系吧!”大叔说着,便缓缓开动着车子,渐渐驶离出了我们的视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憔悴的委托人(1)
时隔几日后,我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拿到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劳务费”处于人道,我还是捐献了三分之一的钱给教堂的神父,毕竟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虽然自己没怎么读过书,但做人的道理还是略知一二……
拿着剩下的钱,我并没有与蜘蛛继续同住一起,虽然我们二人很合得来,但毕竟他还有母亲需要照顾,我这个外人还是不太方便。
在教堂与酒吧相邻的一个小区,我租下了一个五十多平的一居室,依我现在手头的宽裕程度想要在偌大的北京城买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还是有些不太现实。
一切都安排好后,我又在花上了几天时间游玩了北京最为著名的几个旅游景点……
可当下午我准备继续朝着向往已久的长城而去时,却意外的接到了酒吧老板金姐的电话“金姐……你好!”我恭恭敬敬的在电话里问了声好,心中却忐忑不安起来……
“哎呦,小老弟,听说你上个活干的不错啊!”金姐一如既往的那样尖酸刻薄,调侃起我来。
“哪有……还得多多仰仗着您呢!”我将从蜘蛛那学来能够的寒暄字眼,一股脑的都用上了。
“嗯,不错,算是个可塑之才,别说金姐不照顾你,现在你来一趟吧,又有活可干了!”说着,金姐便轻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最后的笑声是啥意思?”我愣在那里,琢磨了半天……
不过事不迟疑,我还是带上早已准备好的灰色鸭舌帽,打了辆车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可走进酒吧的一刹那,我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了,平日还有几个人的酒吧,今天却格外的冷清,空荡荡的,一副萧条的景象。而金姐也正愁眉不展的依靠在吧台前,看着前方出了神……
憔悴的委托人(2)
“金姐!”我压低声音的叫了一声。
金姐的娇躯一颤,立即坐了起来,看到是我,随即便催促道“快进去把,别让人等着急了!”
“嗯!”我应了一声,快步的朝酒吧里面的包厢走去。
来到几个包厢的门口,只有一号包厢的房门上有牌子,其余的几个都是空空如也……
认准目标,我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面容憔悴,昏昏欲睡的年长女士,从她那略显朴素的穿着来判断,应该是这个“素人”而已。
“你好!”进门后,我恭敬的问了声好。
女人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打量着我“你好……你好,请问你是……”
“对,我就是替你排忧解难的人!”我笑着抢话说道。按照蜘蛛的教导,对客户越热情,对方就越信任你,反而反之,佣金自然也就可以水涨船高……
“哦……看样去好年轻啊!”女人惨淡一笑的说道。
而我却不想在与她闲聊了,直奔主题“请问大姐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委托我呢?”
“我怀疑,我的姐姐给我下了降头术……”女人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
不过搭配上她那憔悴的面容,倒是让我受惊不少,对于她口中的降头之术,我是一点都不明白“然后你的意思是……”
“首先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另外帮我揪出这个幕后凶手……”说到此时,女人竟咬牙切齿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办好时,身后的房门突然又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还未等我和女人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个与我一样头戴帽子,长相清秀的男孩,怔怔的站在门口,望着我……
本以为是他走错了房间,可不成想,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喂……兄弟,你怎么坐在这里!”
合作与否?(1)
我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我先到的啊!”
紧接着他露出一脸的不耐烦“不好意思,这个客人,是我先预定好的!”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的时候,委托人大姐出面制止道“好了好了……要不然你们一起保证我的安全不也可以吗?”
“不要!”我与那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几乎同时否决道。
“哎呀,看看你俩还是年轻气盛,大姐多给你们点佣金不就可以了吗……”
听到多给佣金,我当即眼前一亮,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好,我同意了!”我大方的接受了大姐的想法。
而那个男孩却犹豫了再三,不过最后也是重重的点下头“虽然我不习惯团队合作,不过这次就当是个意外吧,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新人,好好跟我学着点吧!”说罢,他便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
见他那副高傲的神态,我倒是很不爽,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也就没有与他继续争辩……
“看到你俩达成一致就好了,用我从头再说明一下事情吗?”大姐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人。
不知为何,我们又一次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用!”
“喂……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学我说话!”男孩,显然有点不爽。
而我更加的气愤“你怎么说话呢!”
就在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烈的时候,大姐有一次无奈的制止道“我真诚的希望你们能帮我解决问题,而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听到这话,我们二人便同时安静了下来……
“好吧,现在说说你的名字吧?”大姐开口问道。
“我叫冬生!”我率先回答道。
男孩不削的瞟了我一眼“哼,莫言!”
“怎么……你姓莫?”我好奇的追问道。
“代号而已,难道你姓冬吗?”莫言当即反问道。
见他这么一说,我也只好闭起了嘴巴,不再多事……
古曼童(1)
“好……好,冬生,莫言,我记住了!”大姐笑着说道。
这时,坐在一旁的莫言,从身后背着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像是木头制造的娃娃,娃娃的大小约合一个成人的手掌一般大,有个清晰的轮廓与线条,梳着两个长长的落地辫子,双腿盘坐在一个圆柱形的佛龛上,而佛龛的周围镶嵌有好似小鬼的金色物体。不过不知是屋内的灯光昏暗的缘故,我怎么瞅,怎么感觉这东西十分的诡异,特别是娃娃的那个笑容,很像是一种奸笑,诡笑,让我很不舒服。
而莫言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我汗颜,只见他抱起这个娃娃亲密的喊了一声“童童……帮我查一下!”然后将娃娃举了起来,送到女人的面前。
随后,我只感觉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那种檀木的香味……
正当我沉浸其中的时候,莫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收回了娃娃装进了背包里“童童……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大姐,我刚才帮你查了一下,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莫言不苟言笑的说道。
而我在一旁不削的小声嘀咕道“搞什么,还兜起了圈子!”
莫言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并没与我继续斗嘴!
这时,大姐犹豫了一下“先听坏的吧!”
“嗯,你的身上确实被人下了降头之术,而且还是这种术中最为要命、残忍的一种,血咒……”莫言头头是道的讲诉起来,似乎是为了让我能够拜服与他,他竟然将这种血咒的来龙去脉分说了一遍,显示自己比我技高一筹“血咒在很多降头术中,是一项极为重要的仪式,尤其是杀伤力越强的降头术,无不藉由血咒的的施行,才能发挥力量,所以降头与血咒,实有坚不可分的关系。也正因为降头师在下降头时,需要以自己的精血为引,所以,当他的降头术被破时,降头师也会被降头术反袭,功力不足的降头师极有可能因此破功,甚至倒送一条性命;即使降头师的功力深厚,十之八九也会因降头术反噬,而大伤元气,必须急觅隐密之处养伤,才能逃过破功之劫!”
血咒(1)
“因此,降头血咒不施则已,一施便得见血。若非有深仇大恨,一般的降头血咒师绝不轻易动用血咒,以免损伤元气!!”说到此时,莫言一脸轻笑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挑衅我“哥们,你懂吗?”
而我却尽量不去看他,躲避他的目光……
“那……那好的消息呢!”大姐明显被莫言的一番言论下的够呛,说话的声音都略显发抖。
“好消息是,你中咒术的时间不长,尽快挽救的话,并无大碍!”
“哦……”大姐长舒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那么现在就签下约定吧!”大姐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同时翻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手包,拿出一张白纸……
看到这张白纸,我与莫言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见白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房屋合同!”
“不怕你们笑话,我现在的手里已经没有多少现金了,只剩下几栋房产……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正是在北京二环的一栋八十余平米的楼房,如不嫌弃,我拿这个作为二位的佣金!”说话间,大姐又将这张沉甸甸的白纸,从到我们的面前。
我与莫言,面面相觑了一眼,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面对出手如此阔绰的大姐,二人毫不迟疑的纷纷表态“这个……没问题!”
“嗯,那好,现在签约吧!”大姐连忙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伸到我们的面前。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自然而然的张开胸襟,任其所为……
不过一旁的莫言却显得格格不入,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露出自己的胸口……
当我都与大姐签约完毕的时候,这家伙的脸越发的红肿……
“喂……你签不签,不签我可私吞了啊!”我没好话的说道。
这时,大姐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尴尬一笑的对着我说道“你先出去一下,他可能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
各个击破(1)
我自然是很不爽,但又无法拒绝,只好系上衣扣,走了出去……
在外面转了两圈后,莫言走出包厢喊了我一声“喂……可以进来了!”
“喂什么喂,我有名字的好不好!”说话间,我注意到莫言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刚才包厢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进了包厢后,大姐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将一份可能谋害她的人员名单写在了一张纸上,交给了我们……
接过名单,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四个人名与关系,地址……
其中有一个大姐的孪生妹妹,立刻抓住了我的眼球……
姓名:廖玲
关系:孪生姐妹
地址:北京一高档小区……
原因:因为父母生前留下的几处房产,姐妹二人分配不均,产生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