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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才啊。
就算是如今见过无数恐怖鬼怪的我,动手杀人的话也会犯嘀咕,手可能还会抖那么几下。
我猛然想起,自己至今还未亲自动手杀过一名活人,无论是捆着的还是跑着的。
这事有些惭愧,活到这么一把年纪,竟然没杀过人,未免有些对不起观众。
枪手显得很痛苦,身体扭曲,四肢乱蹬,想要摆脱束缚,想要得到新鲜的空气,折腾了一会儿,连人带椅子一同摔倒在地。
倒下之后,枪手把脑袋使劲在地上擦,居然将塑料袋子蹭开一个口子。
这一下,枪手先生暂时死不了。
七道杠只好再来一次。
不忍心看着他太辛苦,我上前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把枪手从地上拎起来,保持端坐状态。
枪手喘着粗气苦苦哀求:“饶了我吧,几位大爷,我愿意做你们的奴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决不怀疑更不会反抗。”
七道杠严肃地说:“这一次希望你乖乖地配合,不要再胡乱挣扎,否则我会很生气,其它的先生会鄙视你,因为你不听话,不肯好好地去死。”
枪手:“既然不能放过我,那么请给个爽快并且体面的死亡方式行不?”
七道杠:“我认为用塑料袋把你闷死是非常卫生环保并且有效的处决方式,刚才的失败是因为我缺乏经验,下次不会这样了,保证让你愉快地死掉。”
☆、必死无疑
这一次,七道杠把五只塑料袋套在一起,罩住枪手先生的脑袋,然后用了很多胶布,在脖子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看上去固若金汤,枪手阁下必死无疑。
汤姆:“相信这一次能够搞定,三分钟之后,就可以收尸了。”
七道杠站在旁边,左手拿着胶布,右手握着菜刀,严厉地对枪手说:“如果这次你仍然不肯乖乖的去死,我就会惩罚你,用这把菜刀砍你,可能会弄得内脏流出来,模样很可怕的,希望你在犯错误之前认真想一想,我实在不愿意那么做,但是如果你坚决不配合的话,我只好采取暴力手段来对付你,到时候你可能会很痛。”
由于呼吸不到空气,枪手拼命挣扎,即将连同椅子一起倒下时,却被七道杠及时伸出脚,踩住了椅子的另一端横杆。
汤姆兴高采烈地看着这一幕,很来劲的样子。
七道杠说:“停止乱动,否则我要用刀砍你啦,这是因为你不服从命令,可不能怨我,本来我不打算这么做的,因为我一直是个非暴力的和平主义者,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事,我一直梦想着全世界没有战争和流血,所有的人都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枪手当然不可能理会,只是继续拼命挣扎。
菜刀重重砍到了枪手腰部的脊椎上,刀锋卡在了骨头当中。
丁阿婆小声嘀咕:“这个孩子好象很喜欢说话。”
我在想,如果小帅哥在□□也这么多废话,那么小婉肯定会烦得不行,所以打算尽快摆脱他。
挨了一刀的枪手挣扎得更厉害,终于再次成功倒下。
由于塑料包装得很紧致,这一回没有出现意外,枪手先生在地上折腾了片刻渐渐变得平静,身体偶尔抽动一下,动作并不剧烈。
七道杠问:“这家伙死掉了吗?”
我:“为了保险起见,过两分钟再解开。”
七道杠:“我听说有些擅长潜水的人能够五分钟不呼吸,这家伙不会也像那样吧。”
我:“既然不放心,那就等十分钟之后再看。”
七道杠蹲下,摸索枪手的脉搏,发觉没有了,于是乐呵呵地站起来,就像踢进了几个球的前锋被换下场时那种表情。
我再次觉得,这少年非同一般,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材,如果以后成长顺利的话,估计能闹腾出一点大事来。
☆、幕后元凶
枪手终于不再动弹,彻底死掉了。
一只淡淡的魂魄出现在尸体旁边,表情呆滞、沮丧、饱含绝望和悲伤。
汤姆问:“要不要斩草除根,连魂魄一起灭掉?”
丁阿婆:“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应当饶过他的魂魄,让他有机会在地狱里接受再教育,得到改过自新的机会。”
汤姆无所谓地摊开双手:“好吧,就放他走。”
七道杠抬起头来,表情悲苦无限,目光缓缓扫过我和汤姆还有丁阿婆。
我猜想,他要提幕后元凶的事了。
他会说什么?我想不出,估计不会大义灭亲,因为他看上去足够理智和冷静,完全不像传说中的某卫兵。
等候良久,七道杠终于开口了:“我请求大家原谅我的父亲,我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非常不像样,简直毫无道理,但是我仍然希望大家能够宽容家父。”
丁阿婆平静地说:“小婉说了,不想找你的爹地算账。”
七道杠有些惊讶地问:“难道你们早已经知道谁是幕后元凶?”
汤姆:“当然知道,我们是阴阳师,有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特殊本领,破案这种事实在太简单,能够抓到枪手,当然也能够弄清楚谁是主使者。”
七道杠低下头,语气显得很沮丧:“我简直无地自容。”
我:“没事的,想开些,以后和你的爹地和睦相处,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一样。”
七道杠上前来,与我拥抱,哽咽着说:“你真好,你们都很好,我太惭愧了。”
我想告诉这家伙,别装了,没什么劲,都说了不找他爹地算账,没必要继续演下去,搞得这么粘乎乎的,实在没意思。
接下来需要考虑的事是如何处理尸体。
我看着汤姆和丁阿婆,希望这两位高人召唤出什么怪兽或者食尸鬼,把枪手干干净净地吃掉,这样的话,就不必搞深夜抛尸这种风险很大的事。
七道杠显然没有想到这方面,所以用商量的口吻说:“雷大师,尸体怎么办?要不要切成碎块,带出去扔到水库里,或者埋到土里?”
我:“这个可以麻烦汤姆和阿婆想想办法,用某种比较简便快捷的法术清理一下。”
丁阿婆出声了:“小帅哥,你怕不怕恶鬼,如果不怕,我就直接叫她们来打扫卫生。”
七道杠缓缓点头,很坚决地说:“我不怕。”
☆、食尸鬼
我睁大了眼睛,想看看丁阿婆怎么清理现场。
根本不必思考就会明白,这位老太婆非常厉害,试想一下,能够飘浮在空中拖地板的人,能不厉害吗?
汤姆叫七道杠退开一些,到我身后去,小帅哥立即照办。
老太婆低下头,轻声嘀咕了几句。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阴森而强大的力量出现在靠近窗口一带,然后,光线发生了变化,室内变得更黑,灯像是电力供应不足,不停地在闪烁,一些灰暗的雾从地板上涌现,雾中依稀可见一只只枯干的褐色手臂,还有一些沾满了泥土的骷髅头。
七道杠靠在我身后,过分的亲密,脑袋挨在我的肩膀上,我能够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吹拂到我的耳朵边,以及他颤抖不停的身体,这让我很不舒服,似乎像在搞同志。
丁阿婆召唤来的怪东西像一团潮水,淹没了枪手的尸体,那些褐色的手臂和脑袋趴到尸体上方,像是贪婪地进食,撕咬和吞噬,如此保持了大约两分钟。
稍后雾气慢慢退往来时的位置,缓缓沉降入地板,最终散尽。
先前枪手尸体所在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套完整的尸体,和曾经用于捆绑的绳索和塑料袋子以及胶布,这些东西乱糟糟地堆在地上,看上去就像一些垃圾,而枪手的血肉和骨头以及其它全都没了,一点渣都没剩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我想不明白,那些干尸模样的手臂和脑袋是怎么弄的,居然可以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残留物,恐怕只有空气里有些怪异的腥味和少许硫磺味。
七道杠用颤抖的声音说:“阿婆好厉害。”
丁阿婆淡淡一笑:“这不算什么?我还会其它很多法术呢。”
七道杠:“阿婆,收我做徒弟好不好?”
丁阿婆:“你天赋不足,就算教你修炼的方法,也不可能有什么像样的成就,你还是乖乖读书比较好,将来考公务员,在官场混更有前途。”
七道杠满脸沮丧,低下头不住叹息。
不难想象,身为一名大孩子,突然看到了有人能够操纵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力量,难免有些心驰神往,就像看着别人痛快地玩网络游戏,自己也想参与进去那种感觉。
☆、重新开始
小梦打来电话,向我报平安,说已经顺利抵达惠灵顿的住宅内,目前正和珍珍在华人开的餐馆里吃个头非常大的螃蟹,喝味道很不错的啤酒,抽着正宗的英国烟,看着餐馆的玻璃窗外面清爽干净的天空,感觉挺不错。
交谈的同时,我心里不禁浮现了一只地球仪,然后脑海里出现新西兰两个大岛的形状,以及旁边的澳大利亚,还有隔着广阔海面的南极洲——切,竟然这么远,真不像话,洲际导弹也得飞半个多钟头才到。
稍后小梦把手机交给了珍珍。
“大神棍,有没想我?”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珍珍,他是男生,想他有什么用?
但是不可以这么没礼貌,所以我说:“有一点点。”
珍珍:“多大的一点?”
我没办法了,只好诚实招供:“很小的一点点。”
珍珍:“主要的心思就是想念我的老妈对吧?”
我:“是这样,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
珍珍:“我老妈这么美丽迷人性感可爱,想念她是很正常滴事。”
我:“没能做你的继父,我感到很遗憾。”
珍珍:“你没做我的继父也好,否则的话,哪天我可能一时冲动,把你绑起来强暴了,那样的话多糟糕啊。”
我:“你应当学着做男生,恢复本来面目,在当地泡个洋妞,这样多有趣啊。”
珍珍:“你对洋妞很感兴趣吗?”
我:“有一点点,毕竟在□□里看过许多,所以挺好奇的。”
珍珍:“以后好好学英语,然后嫁给我,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想办法把你弄过来,好象这里可以同性结婚的。”
我:“这个……”
珍珍:“刚才老妈把我拖到理发店里,剪掉了我漂亮的长发,好伤心啊,我怎么会遇上这么个残暴专制的妈咪,真差劲。”
我:“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是你重新开始的一个好机会,就算无法彻底改变性取向,那么做个双性恋者也不错,别太让你的妈咪失望,乖啊。”
珍珍:“操,就会说这些废话。现在我严肃地问你,你能够对我老妈保持多久忠贞?”
我:“这个说不准,少则三个月,多则十年,总之,无论小梦什么时候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都会张开双臂欢迎。”
珍珍念了一段诗:“在陌生的城市中醒来,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爱人我已离你千万里,我也知道十六岁的花季只开一次,但我仍在意裙裾的洁白,在意那一切被赞美与宠爱的情怀,用你金色的年华,替我遮挡异域的风霜……”
☆、莫名其妙
小梦离开已经有五天。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难过,对她的思念也谈不上强烈,甚至几乎就没有什么思念。
如今回忆起来,我发现那天机场送别之后半小时,我就基本恢复过来了。
现在,由于堵车,以及强烈的无聊感,我在观察路上走过的女人,并且对其中一些比较漂亮很留意,开始憧憬一次浪漫的邂逅或者飞来艳遇。
有一位年青美女开了一辆敞篷宝马Z4,上身穿得很凉快,露出白晰漂亮的肩膀和细瘦的胳膊,脸上却戴着大口罩,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
天桥上有一位女子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