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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被推开之后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把扔在电视机上的衣服拿起来,慢慢悠悠穿回到身上。
我突然觉得,刚才应当拿出手机,拍摄一张图片,留作纪念,因为这样的景象不是常常有机会看到的。
朱八笑了笑:“我漂亮吗?”
我:“很漂亮,非常美。”
朱八:“那你为什么对我没兴趣?”
我总不能告诉她,这是因为她不是人,是尸妖的缘故。
“我不知道,大概是最近工作比较累,状态不好。还有这些尸体,我一向不喜欢杀生,看到这么多人完蛋,有些不适应。”我只好这样说。
朱八:“没事,来日方长,以后我和你还会再见面。”
我:“你对目前的工作满意吗?”
朱八:“还行吧,食物供应基本得到满足,只是挣钱太少。顺便说一下,上星期我想办法把爹地从牢房里救出来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做的?”
朱八:“很简单,我把一个委托杀掉的人抓住,打得半死,加工成为半痴呆状,然后带着摸进牢房里,运用画皮术为这家伙改头换面,来了一招偷梁换柱,把他制作成囚犯的模样留下,然后和带着爹地溜走,现在他老人家已经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城市里,用假身份证买了几间铺面,出租给人做生意,收些租金平稳度日。”
我长出一口气:“这样也好,平淡从容的生活很适合养老。”
☆、对酒当歌
艰难地摆脱了朱八,来到汤姆的家中,这家伙正在独自饮酒,同时大声唱歌。
原来对酒当歌是这么一回事,我猛然明白曾经学过的古诗是什么意思。
“我很孤独。”汤姆沮丧地说,“需要人来陪。”
我:“拿一瓶来,我陪你喝。”
汤姆:“我需要女性陪我。”
我:“大半夜的,去哪里找良家妇女,如果去风月街的话倒是很多,随传随到。”
汤姆:“你知道我一向不做嫖客。”
“了解,你一直都很有立场。”
汤姆:“实在没办法,只好叫鬼来陪。”
我愕然看了看他,想不出会发生什么事,女鬼难道真的可以陪他睡觉?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好办法吗?
汤姆的住宅里做过专业布置,就算很厉害的鬼也无法进入,如果想放鬼进来,就必须把阵法打开,破坏现有的设置。
我问:“你有比较熟的女鬼吗?”
汤姆:“有,并且不止一个。”
“你打算怎么做?”
“叫一只鬼进来,然后我跟她狂暴粗野地相爱,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在一边观看,我不在乎。”汤姆说。
这家伙真有点变态,应该去当□□男优。
我点头:“好的,我也很想见识一下,一位阴阳师和鬼是怎么亲热的。”
汤姆说:“这是一种伟大的交流方式,非常卫生,而且很刺激,有非凡的意义,对身心健康大有好处。”
我无言以对。
一般情况下,有些厉害的鬼能够迷惑人,把一些记忆和感觉以及思维活动塞到某个普通人的脑海里,然后让人觉得刚刚经历过刺激而幸福的爱情活动,但是像汤姆和我这样的阴阳师却不会轻易被鬼迷惑,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想不明白,阴魂是有形无质的,有些厉鬼能够用意念搬运实物,做一些奇妙的事,但是却无法真正做到与人相爱。
试想一下就会明白,人与鬼和相互穿透,谁也无法捉住谁,就像人和影子的关系那样,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进行身体爱情活动,我实在想不出来。
但是汤姆是资深阴阳师,也许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做到,对此我拭目以待。
☆、人鬼情
汤姆放下酒杯,走到窗前,把贴在上面的符撕掉两张,然后又把其它地方的符弄掉了几张。
然后他走到阳台上,焚香,点燃蜡烛,开始小声念叨:“珊珊,你在哪里,我想念你——。”
我看了看夜空,跟往常一样,没有星星,因为城市上空有灰濛濛一层,把灯光倒映回来,所以遮住了星星,倒是月亮勉强还能看到。
汤姆继续念,声音更响亮了:“珊珊,快来吧,珊珊,来啊,我等你好久好久。”
接下来他开始唱歌,“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划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悠悠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不知道是什么取了作用,名叫珊珊的女鬼来了。
她举起一只袖子掩面,从空中就这么飘浮过来,是一位古装美女,看上去像是清朝时代死掉的。
汤姆没有多余的废话,与珊珊简单交流了几句之后,立即开始进入正题。
于是我坐在沙发里,手捧酒杯,观看一人一鬼的情事。
现在我明白了,人与鬼之间的爱情活动关键在于鬼的能力,眼前这只珊珊很厉害,可以用意念控制着汤姆的器官,制造出压力和摩擦,让汤姆觉得自己在愉快地与鬼相爱。
这个貌似比较困难,得有强大的耐心和认真细致的洞察力才能够做到。
估计小倩都不行,吊死鬼更做不到。
珊珊趴在汤姆身上,不停地摇晃形体,她的皮肤苍白发灰,毫无血色,有些微微泛青,看不到尸斑,也没有伤口和溃烂,看样子她已经修炼到能够部分幻化外形的境地,可以改变衣着打扮,但是对于肤色和相貌却仍旧无法自如地控制,否则的话,她应当把皮肤弄得白里透红才对。
无论谁都能够一眼看出她不是人,而是鬼,她的眼睛全是黑色的,没有眼白,不怎么大,嘴里的牙齿不整齐,面部轮廓还算标致,没有明显缺点,鼻子矮了一点,眉毛画得太长了些,以如今的眼光看,她的发型显得很奇怪。
她的身材短而粗,屁股过大,两条腿粗壮结实,生前估计干过多年体力活,所以长成了这样。
看了一会儿,我渐渐觉得很无聊,先前的好奇心完全消失了。
说实话,对于汤姆和女鬼之间的这场活报剧,我非常失望,原先那点美好的期待和向往彻底没了。
☆、无精打采
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无精打采地应付顾客。
十几分钟之前,我建议一位厌世者自杀,因为她对现状非常不满,而又缺乏改变的决心和所需要的毅力,最要命的就是她很傻,智商极低,自己却意识不到,而且她相貌丑陋,没有任何变漂亮的可能性,就算朱八对她施展一次画皮术恐怕也没用,棒子国的整容专家更指望不上。
我只好提议她结束生命,然后赶紧去投胎,重新来过,看看下一世能否幸运地出生在富豪或者官吏家中。
她朝我瞪眼,然后气乎乎地走掉,什么也没有买,于是我只能赚到少得可怜的一点挂号费。
现在我面前的仍是一位中年妇女,她从十六岁至今做过人工流产五次,可能是这个缘故,所以最近常常做噩梦,老是梦到一些面目狰狞、像剥了皮的猴子似的怪东西抱着她的腿,用尖锐的小牙齿咬她。
我告诉她,买一套驱邪套装,回去按照使用说明弄即可,肯定管用。
她说并没打算把那些可怕的小东西赶走或者消灭,只是想把它们送走,让它们离开,到别的地方玩耍去,或者尽快再入轮回。
我说这个就要请法师摆道场做法事了,不属于这里的经营范围。
她同样什么也没有买就走掉,我又赚了一次挂号费或者说是咨询费。
就在我趴到桌子上,打算小憩片刻之际,手机突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小梦打来的。
我的倦意立即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她约我去喝咖啡,我毫不犹豫地说立即就来。
十五分钟过后,我坐在她对面。
她总是这么美丽,多看她几眼,我的心脏就会加速跳动,她轻启红唇说几句话,我就心旷神怡,飘飘然不知所以。
然而话题很快切换到令人沮丧的内容上。
“珍珍最近情绪不太对劲,我琢磨着,是不是因为你拒绝了他的缘故。”小梦说。
“小孩子嘛,没事的,过几天就能缓过劲来,然后就好啦。成长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难免会遇上挫折和失望,相信他渐渐会想明白的。”我这样说。
小梦:“我很担心珍珍的心理健康,怕他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柔情无限
从小梦的语言当中我了解到,珍珍最近所谓的不对劲之处就是胃口变好了,以前不怎么吃肉,现在每一顿都要吃,并且数量挺多,而且不再注意护理皮肤,下巴上新生长的胡须也没有及时拔掉,导致男性特征渐渐显露,至于其它方面跟往常倒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看男男之间的□□更多了。
我心想珍珍的性取向恐怕无法扭转了,听之任之或许是个比较好的选择。
交谈中,不知不觉,我和小梦的手握到一起,目光对视了片刻之后,两人都低下头回避,但是手却没有松开。
离开咖啡屋,我开车载着她在城里兜风。
转悠了一会儿,最终驶进了三环外面的一家度假村内。
钓了一会鱼,很快就钓到一公斤多,于是只好停止,因为有规定,说不许把钓到的鱼扔回去,而我们又吃不了太多的鱼。
把鱼交给餐厅服务员之后,我们在一个看着很漂亮的花园里散步,小梦一直挽着我的胳膊,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侣。
我有些紧张,这很奇怪,许多年来,我面对女人几乎从来不会紧张,大概是因为此时我对身边这位实在太认真的缘故。
小梦:“下个月,我和珍珍就要去新西兰,听说那边地震很频繁,有点怕。”
我:“买房子的时候一定要挑选结实的,不会被狂风吹坏,能够抵御九级地震的那种。”
小梦:“你听说过新西兰吗?”
我:“据说那个国家非常不错,风景优美,生活节奏较慢,能够去那里定居是挺好的事。”
我心里转悠的一个念头是——如果能够与她同行就好了。
小梦:“以后再见面的机会可能很少了,我也许几年才回来一次。”
我:“先前珍珍说要去美国,怎么换了地方。”
小梦:“我选择去新西兰,珍珍有点失望,稍后才想通。”
我:“我会努力工作,争取早日能够拿到签证;去看你和珍珍。”
小梦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里柔情无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喜欢我,而且我对你也很有好感,我希望在离开这个城市之前,能够与你一同度过一段浪漫时光。身为女子,这样主动请求有点难为情,但是时间有限,而你却一直是个腼腆而单纯好青年,我不得不开口说出这些话,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梦中情人
听到小梦这番话之后,我眼前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
幸福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由于被强烈的喜悦和激动所淹没,我一时愣住,说不出话来。
在这一瞬间,灰濛濛的天空看上去竟然显得很漂亮,墙外的汽车制造的声音像是很悦耳动听,周围的树和花草变得鲜亮和娇嫩,脚边跑过的癞皮狗看上去超可爱……这一切当然是由于心情的缘故。
小梦保持微笑,平静地说:“也许我误会了你的想法,也许你还没有从珍珍制造的那次痛苦经历当中恢复过来,如果这样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