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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迎面而来的每一张面孔都觉得可爱,就连烧烤摊弄出的烟火也像是仙山的云雾。
我和她走出大门去,进入停车场,然后离开。
☆、传说中的天才
在电梯里,珍珍靠在我怀中,脑袋拱在我的下巴附近,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腰,小声说:“这样就是恋爱了吗?”
我:“是啊。”
珍珍:“你以前恋爱也像这样吗?”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坦诚一些:“有时像,有时不像,我说不太好。”
珍珍:“你一共恋爱过多少次?”
我:“幼儿园大班时和女生抱着睡觉算不算?”
珍珍:“怎么你那样小就开始跟人恋爱,成熟得很早啊,简直就像传说中的天才。”
我:“那是因为幼儿园里安排两个孩子躺在一张□□睡午觉,凑巧把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安排到跟我在一起,于是就那样了,有时她伸手在我身上乱摸,有时是我乱摸她,还有些时候我和她学着成年人的样子亲吻。”
珍珍显得对此很好奇:“那个小娃娃有没把舌头伸到你嘴里?或者你把舌头伸到她嘴里?”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有过。”
珍珍:“这个应当算一次,无论如何,你的初吻已经没了。”
我:“幼儿园毕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女生。”
珍珍:“有点遗憾是不是?”
我:“没有,当时不懂事,根本就不在乎什么。”
这时电梯门开了。
牵着手走到门口,她掏出钥匙打开结实的防盗门。
小梦果然不在家,真好,我可以拥有一个超级美好的夜晚。
珍珍说:“先喝一杯怎么样?”
我虽然很想直接到□□去,但是只得说:“好啊,喝什么呢?”
珍珍:“你喝一杯红酒不会影响性能力吧?”
我:“不会。”
珍珍:“那就喝红酒好了,据说这玩艺儿有养颜的作用,能够让皮肤更好。”
于是两人各执一杯红酒,开始慢慢啜饮。
我问:“你老妈是否允许你喝酒?”
珍珍:“我可以说全是你喝掉的,我一点也没喝。”
我:“你经常对老妈撒谎么?”
珍珍:“别说这些没劲的事,继续谈你的恋爱经历吧,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恋爱过多少次?”
我:“把幼儿园的艳遇算上的话,大概有十几次。”
珍珍:“这么少?我对你有点失望,还以为有几十次呢。”
☆、基本正常
在珍珍的追问之下,我坦白交待了从小学五年级到半年前的许多次爱情经历,有些事如果不是故意回忆,差不多都快要忘记了。
“哇,很厉害的样子哦,感觉你自从进入青春期之后就没怎么孤单过。”她笑嘻嘻地说。
我:“许多人都像这样生活,我很普通。”
珍珍:“你一点都不普通,能够看到鬼的人当然和广大人民群众不同。”
我:“到了十六岁的时候,我才开始能够看到鬼。”
珍珍:“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在许多国家,十六岁已经可以结婚了。”
我:“在这旮旯可不行,男生十八岁可以当兵,但是得更大年纪才能娶妻生子。”
珍珍:“这么看来结婚比当兵更危险,以后你可千万别入伍。”
“我都二十一岁了,没人会要我去从军,除非发生大战。”
“发生世界大战也别去,到时候我和你还有老妈躲到山区里,挖个洞住着,等外面的人死光光了再出来。”她乐呵呵地说。
我:“这主意不错,我赞成,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不愿意用生命去捍卫别人的东西。”
她:“你一般情况下每次爱情活动要持续多长时间?”
我有些惭愧地:“没个准,有时长一点,有时短一些,大致在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之间。”
她:“听着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我:“基本正常吧。”
她:“你有没想过待会在□□怎么跟我亲热?”
我:“没想过。”
这个当然是说谎,其实想过许多次,并且很认真地考虑过一些可能出现的细节部分。
她:“你会不会像□□里的男角那样,把那种液体弄到我脸上?”
我:“不会,我比较习惯于常规和普通的爱情方式。”
她:“如果我要求你那么做,你会做吗?”
我:“若是你真的希望这样,我当然可以让你满意。”
她:“我看过许多□□,通过这此教材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理论经验,但是还没有实践过,想到今夜可以结束我的童贞,我不禁有些激动。”
我:“我会尽力让你感觉到愉快。”
她露齿一笑:“先谢谢啦。”
☆、我爱洗澡
珍珍叫我先去洗澡。
这么严肃和有意义的事,当然得认真洗一洗。
于是我去了卫生间,快速地洗,仔细地洗,生怕出来晚了她已经睡着,同时还怕哪里没洗干净,给她留下不良印象。
卫生间里没有什么怪异的气味,考虑到这是小梦和珍珍的卫生间,就算有什么难闻的味,我也会当不存在。
十分钟之后,我穿着内裤出来,她正在抽烟,得间洋洋地对着天花板吐烟圈。
“身材不错嘛,嘿嘿。过后让我摸摸。”她用调戏的语调说。
我走到她旁边。
一只熟悉的手伸过来,有些凉,指甲尖锐。
“没有六块腹肌,看来你没认真健身。”她说。
说实话,我讨厌那些健身狂人,靠吃药打针和训练弄出些大块肌肉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上搏击台站在围绳当中跟人打几场去。
我:“也没有装满脂肪的大肚皮,基本还算过得去。”
她点头微笑:“嗯,是的。”
我:“你是否去洗澡?”
她:“你喜欢原汁原味的我,还是干净清爽的我?”
我:“随便啦,都喜欢。”
她:“等我抽完这枝烟就去洗。”
她抽烟的模样挺有型,可以说是优雅,烟雾缭绕中,她漂亮的脸更显可爱。
我到□□躺下,觉得很舒服。
她说:“我嘴里如果有点烟味你不会介意吧?”
我:“一点不介意。”
她吹着口哨走向卫生间,曲调是哈里路亚。
我仔细观看她的房间布置。
一切都显得很乱,地板上扔着鞋子和衣服还有书籍和杂志以及漫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卖给她的那只干枯手臂仍在,只是颜色变得更灰暗些,这很正常,以后日子久了,还会发霉,就像陈年老火腿那样。
桌子上两只大玻璃罐子仍在,里面泡着的死胎儿一动不动,呈灰白色,有些恶心,感觉像是被它们盯着看一样,总之不太舒服。
那只干净的骷髅头还在,一只红色的手套放在骷髅的头顶上,两排巨大的牙齿之间叼着一只袜子。
搬过家又搬回来,这样折腾过两次之后,她的房间仍然保持着第一次看到时的模样,只是有些东西换了位置。
她在浴室里大声唱歌:“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不好意思
珍珍披着大浴巾走过来,脸上还沾着水珠,头发湿淋淋的,感觉浴巾里面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穿。
我想起了一段诗‘然后是你微笑着向我走来,在清凉的早上,浮云散开,那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涉江而过,芙蓉千朵,诗也简单,心也简单’。
她穿了一双拖鞋,脚可能有点大,脚趾挺长,涂过蓝色指甲油,小腿看上去很结实,形状匀称而修长,令人想起小鹿的腿。
她眼波流转,眉目中自然显示出喜悦,站在床前看着我。
由于即将到来的幸福,我乐滋滋地笑,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声说:“咱俩这么熟,现在却要□□光相见,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我把眼睛闭上,等你钻到□□来再睁开。”
她皱眉兼摇头:“还是不太好。”
我:“可以把灯关了,待会等你习惯了之后再打开。”
她突然咧开嘴笑,表情极为灿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想用一块布,把你的眼睛蒙上。”
感觉这么弄貌似很有趣的样子。
我:“没问题,只要你高兴,给你当马骑也没关系。”
她仿佛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摸了一块黑色的布条,在手里挥动了几下:“就用这块,没意见吧?”
我:“来吧,我会乖乖配合。”
她走近,挥舞着黑色布条。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和她亲吻过,没有无保留地相互乱摸过,然而此时却已经即将祼裎相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古代结婚大概就是这样吧,先上床办正事,然后再慢慢交流感情。
她站在床边,笑嘻嘻地说:“我还想把你的手绑起来,由我主动,这样的话,我会感觉比较安全,比较放心。”
我不禁,这小妞儿从哪里学来的怪异招数?估计多半是□□,那些舶来的成人艺术品真是害人不浅啊。
为了让她放心和感觉安全,我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让她用一条柔软的绳子把我的手腕绑到床架上。
然后我的眼睛被蒙上了,只不过,还透着一丝视野,如果昂起脑袋朝下望,就可以看一些东西。
☆、浪漫的夜
我双手被缚,眼睛被蒙上,感觉可以期待的乐趣大为减少,但是我觉得这个没关系,等珍珍适应了这种活动之后,自然可以丢开一切束缚,痛快淋漓地相爱。
下一次,肯定会好些。
据说有一整夜的美好时光等着我。
珍珍退了两步,站在更远一些的地方,乐滋滋地问:“你的内裤中间高起来一大块,看样子你很兴奋。”
我:“快来吧。”然后我开始唱歌,“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地等待有人是否能有人采摘,我就像那花一样在等她到来……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时常出现在夜里,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
珍珍哈哈大笑,笑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停下来。
我平静地问:“我唱歌跑调了吗?”
“没跑调,非常动听。我只是觉得,你真有幽默感,躺着不动也能让我发笑。”她这样说。
我问:“你打算怎么开始——这个——浪漫的夜晚?”
珍珍:“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我:“不会吧,你把我捆在这里,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珍珍:“我琢磨着,也许应当用电脑看一部□□,培养一下兴趣,同时也观摩一下,看看那些戏子怎么弄的,然后过来照着做。”
我:“你可以把我的手解开,我会指导你。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没必要向那些演员学习,咱们并非表演给谁看,只要你和我感觉到舒适和愉快就好。”
珍珍:“我觉得自己能够从这种活动当中体验到快乐,这一点估计不会有问题,可是我没想好怎么开始。”
我:“不必想太多,充分发挥你的本性就好。”
她看过那么多的教材,当然明白身体的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咬你一口,你说咬哪里比较好?”
我:“可以咬头发,但是别拉扯,否则我会痛。”
她:“估计你还会建议我咬你的指甲,这样的话,就不必修剪了。”
我:“快来吧,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她:“你猴急个啥,我又不会飞走。”
我:“我其实也并不怎么着急,如果你想闲聊一会儿也没什么,我陪你就是。”
她:“我想揪掉你的内裤,不介意吧?”
我还能说什么,处于这样的环境,当然只能说:“没意见。”
☆、诚实
珍珍坐到我身边,说要聊一会,陪养感情和气氛。
我当然只能表示赞同,眼睛被蒙上了,手也给绑住了,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