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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胎竖起中指:“切,发克油。”
老太太说:“待会叫人把手术室里割下的病变器官送一些过来让这位——小妹妹吃。”
就算有了这样确凿的证据,我也仍然无法洗脱罪名。
先前我偷偷用手机看过一下本市新闻,倒也没找到有关我的通缉令,但是在医院的停车场内有许多武装人员的车辆,这幢楼的走廊里也常常可以看到身穿制服的人。
此时如果我扔出几张符,然后把怪胎弄死,那么恐怕就得永远背着黑锅,不会有谁听我的辩解,因为副院长一伙明显已经计划好让我做那个可怜的替罪羊。
我很同情这帮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跟什么样的玩艺儿合作,还以为局势完全在掌控之中。
☆、临时工
他们错得离谱,错得荒谬可笑,我本来是让他们可以摆脱危险和麻烦的唯一救星,却被赶走,成为了被通缉和围捕的嫌疑犯。
而现在,机会近在眼前,我却不能出手,必须等到有足够的目击证人时,我才可以出面拯救这些笨蛋,消灭邪恶的怪物。
现在房间里除了怪胎父女之外另有五人,就脸上的气色看,可以断定,他们都不太可能活过今夜,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受到重伤。
而我如果此时发动突袭,把怪胎干掉的话,他们的命运自然会改变,至少小命能够保住,多活一些日子。
知道别人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这让我感觉有些沉重。
说实话我不希望看到任何的非正常死亡,就算面对那些大奸大恶的伪君子和骗子也是如此,如果让我做决定的话,我会把上述恶棍捉住,弄个无期徒刑,同时规定不得减刑和提前释放,让他们在监狱里呆到生命结束,想搞个保外就医然后去创业或者改变改名换姓去国外安享晚年那类事无论如何不允许出现。
如果有得选择的话,我不愿意杀死任何人,我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现在我很为难,不知道应当立即弄死怪胎,还是稍后等死掉一些人之后再出来充当力挽狂澜的英雄。
最终我决定等待,因为我是个有些自私的人,我必须考虑未来的生活,因为我刚刚买了漂亮的住宅和豪华车,还有林露露和小帅哥与我住在一起,我必须考虑这两位大孩子未来的生活,如果我成了通缉犯,今后就无法很好地照看他们,虽然目前恐怕也照顾得不怎么样。
正思忖间,一位女性差人走进来,她身材健壮,年纪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相貌平平,不漂亮也不算难看,如果换了普通的衣服,走在街上估计没有谁会注意到她。
女差人问:“副院长,有没发现那个雷神棍的行踪?”
副院长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女差人:“刚刚我打了电话去那个幽冥事务所,里面的人说雷雨扬是临时工,已经一整天没见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并且表示对此人的行为不负任何责任。”
这是预料中事,无论是哪位阴阳师在外面惹上了官家,事务所的人都会这样说。
副院长:“这年头很多不负责任的公司和机构都习惯于把麻烦推卸到临时工头上,这种风气很糟糕啊。”
老太太说:“应当取消临时工这种事物。”
女差人说:“据我所知,这所医院里就有许多临时工,保安大部分都是,还有一些保洁员,园艺工和勤杂工之类。”
副院长:“我会向院长提议,在未来二十年当中,把这些临时工大部分转正。”
这时我发现怪胎看着女差人的目光显得有些怪异,明显流露出一些类似食欲的邪恶的愿望。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情况,我更希望怪胎把老太太或者副院长当成攻击目标,在女差人的注视下将上述两人吸成干尸。
☆、别无选择
怪胎看着女差人的脖子,目光里流露出明显的贪婪和邪恶欲望,不时还伸出长长的红色舌头轻轻舔嘴唇。
我悄悄摸出手机,打算拍摄一段视频,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拿出来作为洗清罪名的证据。
马上就要有人丧生,我却只能旁观。
这是被逼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不愿意这么做。
此时假如我杀掉怪胎的话,恐怕未来几十年只能隐姓埋名在江湖里混,时常看着自己的大头像和名字出现在通缉榜上。
如果我现身与这些利益熏心的家伙交流的话,只能招来成群的保安和武装人员,然后仍然只能逃之夭夭。
怪胎没有让我等待多久,它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窗前看了几眼外面的风光,回转过来的时候,突然一闪身,抱着女差人,张口就咬。
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到可怜的女差人脖子皮肉深处,一些血沫沿着怪胎的嘴唇周边溢出,与此同时,怪胎的手臂上生出十几条肉枝,插到了女差人的身上,刺破了衣服,扎入皮肉当中。
就像先前那两次一样,只是速度更快,仅仅只是十秒钟左右,怪胎怀中的女人已经缩小了许多,只剩下先前四分之一的体积,全身上下均可看到骨头的形状,与博物馆里来自沙漠的千年干尸极为酷似,只是皮肤的色泽显得更为新鲜一些而已。
副院长大声斥责这种不体面的行为,却没有动手加以阻止,当然,他完全是有心无力,根本无计可施。
老太太也在喊叫,却没离开椅子站起来,看样子和副院长一样习惯了动口而不动手,基本没有行动能力。
另外的几个人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同样不曾动手救援。
现在他们想必已经明白过来,知道谁才是最大的麻烦和危险。
然而我还不能出手,必须再等等看,到他们全都省悟的时候再出手。
怪胎松开了怀中的尸骸。
可怜的女尸摔到地上,由于已经很干燥,落地之后居然齐腰部摔成了两截,有几只手指也脱离了手掌,掉到床底下。
先前很合身的制服此时包裹着尸骸就像挂在衣架上然后扔到地上一样,看上去颇为悲凉。
怪物型男焦急地说:“乖囡囡,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以差人为食物会惹大麻烦的。”
怪胎若无其事地舔舔手指,平静地说:“老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吃个人怎么啦,我就喜欢这一口。”
怪物型男:“你这样乱来会受到惩罚的。”
怪胎:“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同样也吃过不少人。”
怪物型男:“我那是有选择的,并非见到优质食物扑上去就咬,需要考虑的事很多,得注意天时地利人和,最最重要就是找到合适的目标,事后不会惹上麻烦,行动过程当中不可让人看到,吃饱后还得飘然远遁,像你这样乱干的话,用不了很久就会被修理和□□。”
怪胎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可爱表情,娇嗔地说:“可是我好饿,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好吃。”
☆、人命关天
怪胎的表情变化非常快,时而娇嗔可爱,时而怒气冲冲,时而板着脸一副死了心爱宠物的脸嘴。
副院长气乎乎地质问:“小妹妹,为什么你不遵守约定,把女□□给弄死了?”
怪胎轻描淡写地回答:“这事很严重吗?”
副院长:“当然严重,人命关天啊。”
怪胎:“没关系的,可以把账算在那个姓雷的神棍头上,反正他已经背了两条人命的黑锅,再背几条也没什么。”
副院长:“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如何得管住自己,不可以再伤害任何人,否则的话,我只能把你交给□□手里边,那样的话,你的下场会非常悲惨。”
怪胎装腔作势地说:“我好怕怕,院长大人,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啊。”
副院长大义凛然地说:“你的犯罪证据掌握在我手里,我随时都可以让你完蛋。”
怪胎装出童稚的可爱语调说:“我一定听院长的话,遵守院长制订的规章制度,严守院长的纪律,永远不背叛。现在我想唱只歌给院长听,开始唱啦——母亲生了我的身,院长的光辉照我心。”
副院长:“说再多动听的话都没用,关键得看行动,先前你也承诺过决不攻击人,可是刚才你却弄死了那个婆娘,我很怀疑,你到底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行为。”
怪胎:“我当然能,身为一只妖怪,我言出必行,决不会混同与你们这些狡诈阴险差劲笨拙愚蠢木讷荒谬的人类。”
副院长:“如果你再次吃人的话,我将彻底放弃与你合作的计划,把你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我站在一边暗暗觉得好笑,这帮人必将为他们的愚蠢而付出巨大代价,与妖怪谈承诺和规矩,有些缘木求鱼的味道,希望这只邪恶的怪胎当乖宝宝,最后肯定会倒霉。
怪胎娇嗔地抱怨:“院长好严厉。”
副院长:“我在考虑订做一只结实的铁笼子,暂时让你在其中生活。”
怪胎:“那样多恐怖啊,我不要被关在笼子里。”
副院长:“那就得看你今后的表现了。”
其实凭怪胎目前表现出来的能耐,估计铁笼子无法将其囚禁住,用铅板弄个结实的封闭房子倒还差不多。
这时我发现怪胎对着老太太投去贪婪的目光,想来它喜欢吃女人,在没有年青女子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老的也可以凑合着吃。
很好,没有让我等待太久,我的耐心不怎么好,如果怪胎老也不吃人的话,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回家睡觉去。
怪物型男觉得留在这里没用,但是又不放心他的乖囡囡,大概在担心怪胎闯下无法收拾的大祸,或者被阴险奸诈的副院长等人控制住,所以还没走,大部分时候,他都用关切的目光看着怪胎,有些慈爱的味道。
真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我再次举起手机,对准了老太太,开始拍摄,因为我感觉到,怪胎要对她下手了,可能就在这几分钟之内。
☆、香消玉殒
怪胎慢慢转悠到副院长面前,伸出白晰漂亮的小手轻轻抚弄其老脸,看上去非常具有挑逗性。
副院长显得很紧张,一点也不享受,伸手把怪胎推开,显然他很惧怕,担心自己被吸成人干。
我能够确定,怪胎真正的目标仍是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看上去像是有六十几岁了,可能改过出生年月,弄年青些然后继续混,也可能是退休之后返聘回来的专家。
说实话我对人民币医院里的老医生老专家持严重的怀疑态度,根据经验,年青和中年的医生,往往还会留意看看患者的经济状况以及承受能力,弄清楚有没医疗保险,然后才决定弄多大规模的检查和多大的处方单,然而老专家们却一上来就是超大处方和系列检查,好像不这么干就对不起其身份似的。
我的一位亲戚家中刚出生的婴儿就被一位名叫陈某芬的老太婆安排去做头部CT扫描,也不管这么小的孩子接受大功率辐射会不会造成伤害,然后又开了许多很贵和副作用不详的中成药,还有几瓶该医院自行制作的什么胃蛋白液和其它制剂,根本无法按其要求喂下去,就算一个成年人一天吃这么多药也是很奇怪的事。
我以一贯阴暗和自私的思维方式大胆猜测,认为这是由于老先生老太太们快要离开工作岗位了,时日无多,必须抓紧时间赶快捞,能创造一点经济效益是一点,能搞一点回扣是一点,否则人走茶凉,以后就没机会啦,这种心理与前些年在某群体当中流行的五十九岁现象颇有共通之处。
稍一走神,怪胎已经发动了。
它身影一闪,掠到了老太太面前,伸手搂住其脖子,咧开嘴直接往头顶上咬下去。
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来,转瞬之间,它已经在奋力吸吮老太太的脑汁,与此同时,十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