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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又问:“烈士阁下,那些超级英雄在路上遇到你的时候,会不会与你打招呼?”
这个问题有点儿尖锐。
尸体先生:“当然有啦,昨天我还和李寻欢喝酒,他想跟我交换女人,我同意了。上星期三,我和韦小宝还有项少龙一起打麻将,我赢了几万块钱呢。”
我暗暗好笑,知道如果提问再继续下去的话,天堂的神秘感就所剩无几了,意境也被这厮破坏得差不多了。
我举起手,然后大声问:“烈士阁下,天堂里的那些奴婢和仆人和侍候英雄的女人怎么来的?我很担心,怕自己加入狼派在战斗中挂掉之后,去了天堂却发现自己只能做仆人和奴婢,甚至更糟糕的是变成了女人,不得不伺候那些大英雄大豪杰,每天挨操不停。”
我的提问导致了一阵哄笑,现场气氛由先前的庄严肃穆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闹过义和团和太平天国,也不清楚这里最流行的宗教信仰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狼派的人用‘天堂’这种概念来引诱人为之卖命恐怕很困难,席地而坐的这些人看上去谁也不傻,其聪明和机灵程度并不亚于我从前居住的山京城里的普通市民。
人一旦见识多了,接受的信息多了,视界宽广了,就不容易被蒙骗,不容易轻信。
说实话,狼派搞的这场动员会就效果而言还不如我所见过的传销大会,同样是骗人入伙,搞传销的明显比狼派的人弄得更好些。
不过可以理解,传销用赚大钱来引诱人,而狼派则用天堂来骗人,后者有性命之忧,谁都会多想一想,毕竟绝大部分人都有强烈的求生欲望,并不怎么想做烈士。
尸体先生有些结巴,喃喃说:“狼派的英烈去到天堂之后,当然不会成为奴婢和仆人,也不会变成女人,生前的性别不会因为死亡而改变,得再入轮回的时候才有可能发生变化,至于那些女人,要知道她们也是喜欢英雄的,被陪伴英雄并不是受罪,而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我大声说:“你又不是那些女人,怎么知道她们是否快乐。”
尸体先生:“你也不是那些女人,如何明白她们不是很享受。”
我:“以常理度之,几十个女人伺候你一个,就算你浑身上下长满了JJ并且能够长久保持立直状态,也不可能让她们全都满意,况且你只有一只。”
尸体先生:“我是英雄和烈士,那些女人能够伺候我,是她们的荣耀。”
我:“好吧,就算是这样,可我很想知道,烈士阁下在天堂里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就咱们眼下看到的这样么?”
尸体先生:“当然不是,在天堂里的我年青貌美,青春长驻,可以永远保持着二十岁的状态,甚至更出色。”
我:“我的问题完了,谢谢。”然后坐回到地上。
☆、加入狼派
不能再问了,因为我已经看到旁边的持枪者在交头接耳,商量如何对付我,从传到耳朵里的语言片断得知,他们在讨论要不要把我揪出去枪毙。
我及时住口,那些杀气腾腾的家伙只好悻悻然散开,放弃对付我的念头。
其实这里的事与我基本没什么关系,根本不必出头,但是我偏偏一时忍不住而站起来说话,自觉有些幼稚和沉不住气。
稍后,尸体先生再次恢复到僵硬的尸体状态,不再动弹,被几名守卫搬走,送回到车厢里。
丑陋的尸体看不到了,观众们都松了一口气,底下的窃窃私语没完没了,仿佛许多只蜜蜂在嗡嗡嗡。
自从我的听觉变得敏锐以来,我开始很讨厌热闹的地方,走在嘈杂的大街上或者超市里,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此时也一样,脑袋被弄得晕乎乎的,耳朵里感觉很难受。
在我认为,狼派的动员会技巧拙劣,毫无说服力和吸引力,简直就像一出粗糙滥制的荒诞剧,但是周围仍有一些人被触动,表示愿意加入狼派。
这些有上进心的人士立即被请到灯光下面站着,漂亮的女子跑出来,把红色的彩带挂在他们的脖子上,司仪出来给他们每人手里放了一只酒杯,然后斟满。
现场气氛很热烈,感觉就像是不加入这个组织就对不住他们一样。
更多的观众站起来,表示要加入狼派。
几位漂亮的女子忙得不可开交,有几名持枪者放下了武器,走过来帮忙斟酒。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大部分人已经走到前面去,成为狼派新的一员,仍然坐着的人所剩无几,仅有二十几个。
旁边的持枪者脸色很难看,渐渐围拢过来,杀气已经写在面部。
我非常好使的耳朵听到了有人在低声商量,讨论要不要把这些不坚定分子给咔嚓掉,永绝后患。
有一个狼派武装人员很赞成这种处理办法,说杀掉之后尸体可以做成火腿肠和咸腊肉,用来补充军粮,另有一个武装人员则表示反对,说这样可能会动摇军心,造成不良影响,以后再举办这样的动员大会,恐怕就没人来观礼。
双方争执不休,一个说杀光之后就没人知道这事,另一个说这里几百只眼睛看着,迟早会泄露出去,就算战争期间没事,将来和平到来的时候,肯定会捅出去,到时候谁杀了人必然会受到追究。
我想了想,觉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待着是很无聊的事,反正时间还很宽裕,而最近我对于修炼确实没什么感觉,不如加入狼派,暗中捣乱,削弱这个邪恶的组织,当然如果能够将其拆散则更好。
我站起来,举起一只手,向旁边的持枪者示意愿意加入。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影响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只要加入狼派,就可以得到做出选择的机会,如果狼派往好的一面发展,我就可以帮助和扶持他们,如果狼派往邪恶的道路越滑越远,无法挽回,那么我就可以通过巫术控制或者其它手段,影响其首脑和主要头目,实在无法掌握的话,还可以实施刺杀。
☆、因为孤独
我是一名有真材实料的阴阳师,在这样乱糟糟的世道当中,有很广阔的空间供我发挥,可做的事其实非常多。
在这个世界里没人认识我,就在半个月前,我甚至都不存在于这个空间内,所以,我无所顾忌,尽可以为所欲为,不受任何限制。
我立即被一位美女拉到灯光下面,脖子上挂了彩带,然后武装人员递来酒杯,斟满了酒,让我喝下去。
我一向不怎么喝白酒,此时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
入口之后极辣,有些呛,喉咙不舒服,眼泪差点涌出来。
司仪过来把一套有弹孔的狼派制服递到我手里,我问他有枪吗?他说暂时没有,等明天先发两把刀,以后打了胜仗的话,就会有武器了。
连枪都没有,打个鸟的仗。
我觉得他们现在应当做的事并非拉人入伙,而是该去想办法制造枪只弹药,如今世道,想来做那些东西并不困难,再不济的话,做些可以投掷的炸弹或者手雷也好,怎么能用刀子打仗呢?又不是黑社会。
我衣服里塞了两只枪和一百多粒子弹,但是我不打算告诉他们,算是打一点小小的埋伏。
就在狼派的武装人员和漂亮小姐向新加入的人表示欢迎的同时,停车场内突然有谁喊了一声:“他们是老虎和猴子派的奸细——!”
然后枪声大作,仿佛炒豆子一般,只见火光闪闪,硝烟弥漫,有六名持枪者参与到这样的血腥屠杀当中,他们对着仍然坐在地上的那二十多号人不停地射击,直到每一个都倒下为止。
然后有一名头目模样的中年人走过去,用手枪往还没死的人脑袋上补一枪。
我看到了一位年青人满脸的绝望和痛苦,枪声响过之后,他的脑袋烂了,脑组织和血飞出来,喷溅到地上,形成一幅凄厉的画面。
一位身中数弹的少年胖子竭尽全力往外爬,想要离开,头目追上去,伸脚踩住其后背,少年胖子由于惊恐而大声嚎叫,哀求别杀他,头目就像没听到一样,平静地用枪指着其后脑勺,‘砰’一声响过之后,小胖子的脑袋上出现了一前一后两个洞。
我做出这样的选择还算及时,否则的话,只能施展钻地术逃跑,在这样乱枪齐发的情况下,隐形多半没用,流弹不长眼啊,飞向哪里都有可能。
司仪大声向新加入狼派的人解释,说刚才有可靠的线报,说那伙拒绝加入的人当中有不少□□和猴子派的奸细,企图破坏这场胜利的动员会,和谐的动员会,伟大的动员会,开枪射杀他们是无奈之举,请大家不要惊慌。
就这样,我成为了狼派一员。
接下来的半个钟头里,我认真地反思了此事,发现自己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并非想当救世主,也没有抱着什么伟大的神奇的目的,原因仅仅只是——我太孤独了,迫切想做点什么事来改变目前的处境,哪怕是加入狼派这样黑帮性质的组织。
☆、亢奋
自从进入这个空间之后的十九天里,我关在那幢大厦的顶楼住宅内,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修炼,用来学习那本终极秘笈,脑袋里塞满了种种奇妙的理论和技巧以及方法,一时半会也消化不了,其中很多法术一直找不到机会实践和试练,最严重的问题就是,老过着这样的乏味生活,心里的烦闷情绪难免越来越严重,得不到发泄,迫切需要与人交流。
相信许多面临高考冲刺的年青人会有同感。
在修炼的时候,我常常会走神,梦想着自己能够像聊斋志异当中的穷书生那样,遇到一只温柔可爱美丽妩媚性感迷人的狐狸精什么的,然后呢,许多问题就可以很方便很愉快地解决啦。
可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我孤独地呆在房间时里,天黑之后只好用小油灯或者蜡烛来照明,强烈的寂寞没完没了地吞噬我的每一寸身体和每一点点思维。
到了这个时候,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就算我没兴趣跟人闲聊或者做其它的事,但是我仍然需要看到人,需要嗅到人的味道,听到别人的交谈。
所以我明知狼派就是一堆屎,却仍然加入了这个组织。
几位漂亮的女子再次身穿比基尼,表演很刺激的艳舞,一场派对开始了,司仪和一些老兵开始发放大麻,空气迅速弥漫开那种熟悉的味道。
这个世界的大麻与我记忆里的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所有的人都显得很亢奋,觉得狼派非常伟大,一些新人已经开始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高兴,觉得自己英明极了。
当派对结束时,我由于酒精和大麻的缘故,正晕头转向地坐在一辆轿车里,胳膊搭在一个体格很结实很粗壮的少女肩膀上,好像和她做过了什么,也可能没做过,我实在记不清楚了,后来头脑稍稍清醒过来一点,我能够确定的就是自己曾经把手伸进过她的□□里探索与发现。
少女的眼神同样茫然,不知所措,有时傻乎乎地笑,有时则抱着我的头来一阵狂吻,真是莫名其妙。
车外有人喊集合,于是我摆脱了她的纠缠,说明天再见,然后跑过去,站在队列当中,就像前些上高中时军训那样。
大概是因为我身板还算结实,相貌也不错,刚刚成为狼派新成员没多久,居然就得到头目赏识,让我成了班长,率领着十二号新加入的人。
先前在大路上那四位全都成为了我的手下,我也没告诉他们,全靠他们带路,我才得以参加这场动员大会。
接下来我们被安排到不同的房间里睡觉,头目说今夜不必我们站岗放哨,但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