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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勇老人一惊,显得十分怪异,连连问道:“你想干什么?打开琥珀做什么?”
我说道:“不打开怎么能给他把衣服脱下来,难道您老是要我们连琥珀一起抬走不成?”
崔勇老人脸『色』大变,慌忙说道:“不行!不能碰!这东西你们看一下它的构造,琥珀压着一块夜明石,石身上面雕刻万物,有黑水湖和森林,还有这整座墓室的构造,俨然就是一副活地图。咱们只要动一下琥珀,那么此处龙脉便会尽数大变,到时候整座古墓势必会全部倒塌,不仅仅是上面的草原会遭到涂炭,就连咱们也定会成了陪葬。”
有这么玄乎吗?我和顺哥趴过去仔细瞅着,果真就如他说的那样,一切尽在眼底,而成吉思汗的琥珀棺椁就是一座镇墓石,起了平衡的作用。看到这些我俩脸『色』大变,白『毛』汗都冒了出来。
崔勇老人又说道:“古代风水玄术变化莫测,一不留神就能送上『性』命,我之所以要亲自下来的原因,这也是其中之一。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实则凶险异常。你们可以想一下,这整座大墓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吗?这地下的一切框架是天然的,可是这座墓室还有外面的假草原,全部都是人为建造的,而所有的一切东西下面犹如一个设计缜密的大网,而那大网的玄关就在这里。只要动一下,那么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
听他说完,我俩禁不住汗流浃背,这古墓里面竟然会有这样的玄术,实在是震撼之极。这东西像极了古代的一种蛊术,扎一个草人,然后在草人上面贴上别人名字的符咒,手执草人拿针扎其身,就可以控制那个人了。
崔勇老人叹息一声,又说道:“咱们盗亦有道,行中规矩,凡是帝王大墓,切不可动其尸骨,其它的随便拿。”
我咽了口唾沫,这要是能把成吉思汗的琥珀石棺给弄出去,那可是震惊世界的壮举了。既然不能动那就不动吧!反正已经见上一面了,也不枉此生。我把倒斗令牌『摸』出来,给它来了几张全照,然后我们三个人便起身走开。
竖井下面空间不小,我们便四处走动,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们转了一圈,却不曾发现那些羊首马身的怪物,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想必这墓墙上也有玄关所在。
在琥珀石棺后面的墙壁上有大幅壁画,保存的相当完好,虽然有蒙古文简介,但是看不懂,可是光看图画也能看出个大概来,上面讲述的是成吉思汗的生平。
当年成吉思汗的父亲也速该在河边放鹰,恰巧一个人带着妻子从河边路过,此女子相貌出众,也速该看的满心欢喜,随后便强抢过来,这女子便成了他的妻子。当年蒙古人有一项传统,那就是抢人家的老婆,抢到手的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妻子,就像是动物界的野牛一般,女人没有选择的权利,谁能抢到自己就跟谁终生到老。这东西在那时候也算是一种骄傲,能够显示一个男人的强壮。
之后就有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出生时手握一个血块,就像是当年朱元璋出生时满面红光一样。而成吉思汗手握血块被人称为将来必然会给人类带来血光之灾,这个确实如此,成吉思汗一生杀人如麻,割人头就像割韭菜一样,他最大的嗜好就是抢女人,每到一处必抢女人,以至于当今世上有一千六百多万名男子属于他的后代。攻城的时候喜欢屠城,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段,成吉思汗带兵曾经用了二十万兵马屠城一百二十万,可见有多厉害,这也说明了他出生时手握血块还真是给人类带来了血光之灾。
壁画上有一小段十分逗乐,讲的是成吉思汗小时候,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被他父亲带着出去逛,然后遇到一位老人,那老人请他们到自己家里,然后把一个小女孩叫了出来,看样子她的年龄要比成吉思汗大。看着这儿可以肯定也速该是要去给成吉思汗相亲,也速该满心欢喜,当日便把成吉思汗留在那里,然后把座驾也留下当成见面礼,然后指了指那老人家里的牧羊犬,又指了指成吉思汗,也速该那意思好像是说成吉思汗怕狗,莫要你家的狗吓到我儿子。想想成吉思汗杀人不眨眼,小时候竟然会怕狗,难免令人发笑。
也速该走了,也就是在那一夜,被仇家塔塔尔人给害死了。
也算是当年他们族人重情重义,没有趁机夺走大汗位置,而是等到成吉思汗成人之后,推举他为大汗,从此权利在身,一发而不可收拾,逐渐平定草原上的各部落,然后大挥兵马,拓展出去的疆土可以到达爱尔兰和俄罗斯。
顺哥赞叹道:“可惜了,要是能保留到现在,咱国家可大发去了。”
崔勇老人笑道:“这也是他的弊端,能攻不会守,打过去就走了,人家马上又给占领了。”
我说道:“好像当年蒙古还进攻日本来着,是吧?”
崔勇老人叹道:“是有这么回事,从成吉思汗开始,到忽必烈,都曾发兵打过日本,但是蒙古人善骑『射』,水上功夫确实不行,一则经验不足,第二就是当年攻打日本的时候受到了几次天灾,海上风浪很大,卷翻了无数战船,受到这样的重创,于是他们不得不撤兵。但要是那时候被他们登陆的话,想必现在日本早就不存在了。”
我们继续看着壁画,这上面的成吉思汗已经年老,和琥珀棺中的形象已无一二,那日他带一女子去林间狩猎,不想跑出来一匹野马,成吉思汗所骑的那匹马受到惊吓,全无防备的成吉思汗不慎坠马,摔伤了膝盖,从此一病不起,后来就归天了。
我叹道:“这难道就是他诸多死法中最正统的了?”
崔勇老人说道:“他的死法实在太多,但是每一个都有一定的道理。比如中毒而死,传言他带兵攻打西夏,被敌军毒箭所伤,以致死于非命。第二个是雷击致死,然后是被西夏王妃咬掉命根子一说,都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你们想想,成吉思汗戎马一生,场场都是大胜,就算是被敌军『射』中而死,会这么写吗?一代天骄被雷击死,可谓是一生杀人太多,受到了上天的惩罚,也绝对不可能留下这样的笔墨。再者,成吉思汗被**的西夏王妃咬掉命根子,致使流血过多而死,这个对于帝王的风流韵事来说可谓是最富传奇『色』彩的了。但是也不能否定!一个弱女子全身**的去**,家仇国恨于一身,一不能带利刃,二无法携毒,这个算是最有利的武器了。所以说啊!成吉思汗到底是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楚。”
我笑道:“不管是怎么死的,都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他功盖千秋名留青史,做人一生也不枉然了。”
顺哥笑道:“你倒看的清楚,也对!人活一辈子,过错在所难免,只要能坦坦『荡』『荡』的活着,想做什么就豁出去,即便是死了,也能留个名字,不枉此生啊!哈哈!”
崔勇老人看到我俩感慨起来,也不免被逗乐了,呵呵笑道:“你俩小娃子也能看人生?老头子我活这么大岁数,看的比谁都明白。这世界上人有这么多,没有人能可怜你,不管你出身如何,都不能颓废,必须要靠自己的努力,奋发突前,要做到到了我这个岁数不会后悔白来世上一遭。哈哈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咱们说白了就是盗墓贼,前人撒钱,后人来捡,大势所趋,也不为过。至此之后,老头子我要享享清福咯!”
看到这些,我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失落的是崔勇老人这一辈子也没讨上个媳『妇』,无儿无女的,到最后即便是有金山银山,也是孤寡一生,要说他没有后悔的事,这个算是最大的遗憾了。
我们攀着绳子重新回到地面,陈广灵他们纷纷走上来问下面怎么样,遇到什么了?
我们打了个哈哈,就说下面是通到黑水河的一条暗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他们也就信了。
我们一行走出天宫,回到大殿,大殿下面那些阴兵又重新站立的整整齐齐的,我和顺哥挥出唐刀和蒙古弯刀,那些鬼物自然是认得都是成吉思汗的贴身利器,就纷纷撤到一边,给我们闪出一条大道。我心里难免好笑,这些榆木脑袋竟然只知道宝物,却不认得我们这些人,墓里面的东西都被人给盗走了,还他妈傻愣着,真是无语。
回到断桥处,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阴兵竟然齐刷刷的向大殿之上跪拜着,我抬头看去,那大殿上空竟然现出一副巨大的成吉思汗形象,他虽然面带笑意,但是还是看得我后背发凉。我感觉这肯定是由于我们把竖井的井盖给掀开之后,夜明石映照出琥珀石棺里的成吉思汗,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折『射』到了这里,看起来诡异的很。
我们仍旧是分组越过了断桥,找到了进来时的虚无飘渺的隔断墙,从那里出去后就是假草原,而在那假草原的丘陵位置,我们看到了丘陵顶端有一个大洞,上面有光线『射』下来。那个肯定就是日本人挖的盗洞了,既然都给我们准备好了,我们也寻个方便,反正是谁也不想再走黑水湖了,那湖里的东西要是没找到黑水蛟,可不保准会拿我们做下酒菜。
盗洞离我们所站的丘陵位置有十几米,从上面伸下来数根绳索,我们抓着一一爬了上去。脚踏草原的那一刻,心情十分畅快,外面正值烈日当头,我长舒一口气,真想大喊一声。
大家回身把那盗洞也用帐篷架子给堵上了,上面又铺些草皮,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想必日后铁架子遭到锈蚀,必然会坍塌下去,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也无关紧要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想把那盗洞给填埋死,几百货车的土也够呛。
崔勇老人在地上东西两面各『插』上三根烟,然后带领我们分别拜了拜死去的弟兄们。想到来的时候有一百多个人,到现在却只剩下二十多个人了,还有张兵和陈瘦子也将永眠与此,心里难免有些酸楚。
我们寻到那两个看守马匹的兄弟,看到我们就剩下这么点人,都是一愣,随即便拍拍**,看那架势是幸亏自己没去。
我们在草原上搭起数个帐篷,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崔勇老人让赵峰明天先带剩下的人回国,然后带上我和顺哥还有二胖加上华子要去拜访一下达尔巴老人,蒋萱也执意要来。这次旅途,我想必然会给这小丫头上了一堂课,看起来也确实如此,她显然成熟多了。
大汗天墓 第四十九章 草原一夜
这一觉睡的极其舒服,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其他人都还在睡,唯有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走出帐篷,外面很冷,有点彻骨的感觉。我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坐下,独自抽起了闷烟。
看着手里的倒斗令牌,心里怅然若失,不知不觉的陷入进来,这已经是第二个墓了,一路走来虽然也曾遇到过重创,但终归都挺了过来。想不到这些看似平静的大山、河流乃至这样宽广的草原下面,竟然都藏有无数秘密,唉!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在等待着人们去探索,去挖掘。而我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然后去为你报仇,叶琦,我真的很想你!
我暗自伤神,心里的苦痛无以言表,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心里凄苦无比,这世间太过邪恶了,为什么会让我们这些人陷入这般境地?老天!你他娘的到底想干什么?
“你醒了!”有人说话,吓了我一跳。
我转过头去,原来是蒋萱。
蒋萱走过来,坐下,笑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我微微一笑,说道:“被风沙『迷』了眼睛,『揉』了几下就这样了。”
蒋萱温柔地说道:“这草原上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