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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
洞口还是有些小,不挖不行,我们清了清洞口四周的草坪,平均分成三块开始挖了起来。
草坪下面的土层厚度有五十厘米,常听人说在草原里,土壤下面就是坚硬的砾石层,这也就是为什么草原上不长树的原因。但当我们向下挖了五十公分后,看到的并不是坚硬的砾石层,相反却是碎裂成一块块的岩石,也就难怪那血虫子能挖出这么深的大洞来。
这些岩石用羊头铲自然是挖不动的,但是却比挖土要省力的多。我们只管拎出一块块的大型碎石,不知不觉的就清出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大洞,能清楚的看到洞底我们方才扔下去的死马骨。我们也没心思休息,又挖了一会儿,就完全给清理到了洞底,洞底到地面的距离也不过五米多点,到了洞底就是一个横向的延伸,但并不深,这个延伸的小洞里面放置着一个正方形的石棺。那棺椁边长一米,棺身上面有无数道刀痕,是那种很深的刀痕,痕里浇满了红的有些发黑的血『液』样的东西,但都已经干在了棺椁上。我们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正方形的石棺?上面怎么会有血?
王起山皱眉说道:“这方型石棺大都是盛放着极其邪恶的东西,如果葬的是人,基本上也可以说是十恶不赦的那种。至于棺身上这些刀痕,那可真是令人费解!”
顺哥点头说道:“既然方形石棺乃是大恶之物,那么上面又给加上些刀痕,再泼上人血,可见其决非一般的石棺,咱们要慎重了。”
我皱了皱眉头,他们的话我自然是听了进去,有谁会犯这么大的过错,竟然被人给这般恶毒的秘葬。
我瞅着这口不大的石棺,咬咬牙说道:“管它里面有什么幺蛾子!启开再说!况且这大白天的即使有鬼还能怎么地?”
我们三个人壮了壮胆,走下洞去。
顺哥习惯『性』的『摸』了一下棺缝,然后抬头对我们说道:“被封死了!”
王起山走过去也『摸』了一下,只见他眉头紧皱,慢慢说道:“是铜浆!”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一惊,在中原所出土的棺椁大多都是以石灰抹棺缝,再高一级的是铸铁,而除非万恶之人不会轻易动用铜浆,如果蒙古也是这般葬法,可见棺内主人生前是多么的让人生恨。
顺哥拿出錾子来小心的清理着棺缝,王起山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两个就站在旁边守着。
铜浆慢慢的被顺哥给清理下来,直到棺缝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倒是棺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若是尸王之类,轻则会发出呼吸声,重则直接就推开棺盖跳出来了,所以可以断定是个死尸。顺哥松了口气,把錾子收进包裹里,然后给我们使个眼『色』,三个人就分居石棺三侧,一起用力抬了一下。那棺盖只被抬起一根手指厚的缝隙,我们就坚持不住给松开了手。
王起山喘口粗气,说道:“这样不行!这玩意实在是太重了,我看这样,咱们三个都站在同一个地方,一起抬这棺盖的一边,看能否给它掀开!”
这倒是个办法,我和顺哥走过去,三个人同时扶住棺盖,顺哥喊道:“一……二……三……起!”
我们同时使足了力气,用力有点过猛,我只感觉自己的丹田都有点疼,只听“杠当”一声,那棺盖的一个边楞就被我们给抬了起来,我们又使了使力气,把棺盖给推向一边。
然后我们同时退后几米,虽然累的不行,但我们却不敢喘粗气,原因就是生怕棺椁里面有毒气,我们什么防御物件都没有,要是就这么被毒气一下子侵入丹田,那可是致命的!
好在棺盖被我们推开后并没有看到有毒气涌出来,过了半晌,我们方敢大喘粗气,然后重新走了过去。
等伸着脑袋向棺椁中看了一眼,里面的那东西实在是无法形容,我不知道他们二位是什么表情,反正我是吓得几乎丢了魂儿!
那棺中是什么?是一个身穿青缕丝衣的女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身子僵硬没有一点鲜活的意思,但还不是腐烂的只剩下白骨,**和骨头已经合为一体,说白了就是一具干尸!她是双膝着地跪在里面的,朝向正北方向跪拜。她两只胳膊被吊在石棺两侧,手心里都是有三根铆钉,钉在石棺内壁,两只脚也是被两根胳膊粗的重剑从腿肚子穿过去钉在了棺底的木桩上。而她的腹腔上则被『插』上七把匕首,呈七星望月之势。她是低着头的,而且披肩长发完全盖过了整张脸,所以看不见她的面貌。至于她为什么抬不起头来,原因在于有一根手指粗细的钢锥从她的脖子自上而下穿过,钢锥的底部直接钉在了棺底。这些利器穿过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血渍,大滩大滩的血渍,都已经完全干了,可见她是被受此酷刑后活活的流血过多而死的。这种死法再加上她已经干枯变形的身子,场面十分震撼!
顺哥咂咂舌头,心中的恐惧自然不必多说,他长舒一口气,淡淡说道:“我跟秋叔盗墓也有十几年了,像这种惨烈死法的还真是头回见!这女子到底是犯了什么难以饶恕的过错,以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起山的年龄虽然长于我们将近十岁,但我能看得出他也是被吓到了,这种场面若是被华子看到,那保准得『尿』了裤子。
王起山沉声说道:“你们看她这身衣物,丝质的,必然是当时富贵人家的家眷。我认为,能受此酷刑,一为背夫偷汉,二是谋杀亲夫,而她的丈夫恰恰是一个当时有权有势的人物,所以这两种可能的随便哪一个都可以使得她落得如此境地。”
难道这仅仅只是杀夫背夫吗?那也不至于是这个下场啊!这腹上的七把匕首形成七星望月的形状,在古代对死人来说那可是极强的诅咒,可以使人几世不得超生啊!
大汗天墓 第十九章 邪恶女尸
我退后几步,不忍再看,而且这玩意邪的很,我真怕它猛地抬起头来,冲我们笑。
顺哥又向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拍拍王起山说道:“走吧!”
等顺哥转过身来,却不见王起山动弹,看起来像是走神了,顺哥就又拽了他一下,他仍旧是呆如木鸡,两眼直直的盯着棺内。
顺哥感觉出不对劲来,于是也伸脖子向石棺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啊!”愣是给他吓得尖叫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我站不住了,连忙走过去,也向里面看去,妈呀!我差点没一头后仰过去!
就见石棺内的女尸原本低着的头竟然抬了起来,她全身僵硬干枯,可她的脸却是圆润无比,活生生的一副正常人的脸,那张脸上『露』出一副诡异的笑!正在直愣愣的盯着王起山。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要诈尸了,在这地方这样一个女尸即便不诈尸也不可能就是一具干尸!另一种可能就是王起山现在已经着了她的道了。
我回过神来,却不敢说话,生怕那女尸会掉转头来看着我。我轻呼一声顺哥,顺哥脸『色』也是极差,我示意他我们两个人抬着王起山赶紧离开这里,顺哥点点头,我俩一人抬脑袋,一人抬脚就给他抬出洞去。
好在我回头看了一眼石棺,那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跟上来。我对顺哥说道:“看来你表哥他是中了那女尸的道了,你看看怎么喊他都不醒,咱们得赶紧回去,等崔勇老人他们来了之后再说。”
顺哥点头说道:“不错!这玩意太邪乎!我也没办法!只能等他们到了再想办法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两匹虽然受到惊吓但却没有跑远的马儿,又对我说道:“你去牵过马来。”
我应了一声,就去牵马,不经意间的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丘陵,也就是华子他们所在的那块区域,原本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可这一下却把我吓了一跳。就见那段丘陵上面竟然多了很多人!难道是华子他们三个被小日本发现了?
我连忙对顺哥说道:“你看咱那块地方!怎么多了这么些人,不会是陈瘦子惹事把小日本给招来了吧?”
顺哥瞄了一眼,但那地方离我们实在是太远,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些移动的小人,但是到底是些什么人却看不清楚。顺哥也是皱了皱眉头,对我说道:“看不真切,咱们先不管他是人是妖,先回去再说!”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王起山刚刚落得如此下场,那边就被小鬼子给攻陷了,真他『奶』『奶』的倒霉!我心里暗骂一句,就牵过马来。
我帮顺哥把王起山扶上马背,然后顺哥也跨上马,我独乘一匹,就纷纷拍马向丘陵那面赶去,经过那个血虫子旁边的时候,我低头看了一下,它应该是死了,仰面朝上,六只似铁钳的脚全部向四周伸展开,已经不再蹬踏了。
我们不敢让马儿走得太快,王起山现在已经双眼无神,连抓紧顺哥都不会了,要是马跑得快了,那他一准得掉下来。
好不容易回到丘陵,大老远的就跑过来一个人,我连忙把手伸进外衣的口袋,那里是一把手枪。
等到那个人跑到我们面前,就开口说道:“崔老前辈让我来接你们,咱们已经改变战地了,怕你们找不到。”
我看了一眼顺哥,然后问道:“崔老来了?你是谁?不是说后天到吗?”
那人点点头,说道:“我叫赵金,是谢军的兄弟,崔老怕是被小日本给抢了先,就提前两天带我们来了。”说完他看看顺哥身后的王起山,又说道:“你们这位朋友的事,刚才崔老在望远镜里都看到了,不能耽误,赶紧上去吧!”
我和顺哥递了个眼神,确定眼前这个人不是在撒谎,于是我们就跟着他走上丘陵。
崔老选的地方比我们先前过了一夜的位置还要向上几百米,这地方是整条丘陵的最高处,离日本和美国的联合考古队已不足五百米。这个位置极其显眼,小日本就是不动用望远镜也能清楚的看到我们。
有几十个人正在搭建帐篷,崔老则是附在望远镜上观察着地形,他旁边是张兵和赵峰两人。看到我们上来,就把望远镜交到张兵手里,笑着向我们走过来。
打了声招呼后,我们便把王起山放到地上,崔勇老人看了一眼,就皱眉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哥便把来龙去脉从头说了一遍。
崔勇老人沉声说道:“方形石棺?那是极阴的入葬方式,古人说,方棺困尸,在棺身上刻下刀痕,再把那尸体家人的血喷在刀痕里,可使棺中尸体魂灵脱壳,却出不来,受日夜煎熬,永世不得安宁。若是后人开棺被此尸体的冤魂附身,轻则变得呆傻,重则直接丢了『性』命。”
顺哥急切地问道:“请问崔老前辈,那我表哥还有没有的救了?”
崔勇『摸』了『摸』下巴,来回踱了几步,说道:“照他现在的形态来看还不算太严重,只是被那女鬼上身了,但并没有要他『性』命,应该可以想到办法。来之前我去见了一位老朋友,明天我去请他帮帮忙,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我一惊,崔老去见了老朋友?难道是他?想到这儿,我就问道:“崔老前辈你说的你那位老朋友是不是住在那个小镇上?”我指了指我们曾路过的那个小镇,当时倒是忘了问那老人的姓名,那天他说家里来了贵客,如果他口里的贵客真是崔勇老人的话,那么我们上山那天他就已经来了。
崔勇老人看出了我的想法,点头说道:“我那位朋友说跟六位中国小伙子说了会儿话,我就知道他说的是你们。以前他在济南做古董生意,我淘来宝贝都是经手给他,我俩有接近三十年的交情。”
我和顺哥点头表示明白了。
崔永老人命人把王起山抬进帐篷,然后就招呼我们去观察地形。
我端起望远镜看了一眼丘陵前端的日本帐篷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