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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众人一阵惊呼,有人喊道:“那不是退休吗!”
爷爷笑道:“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就是退休,不过要是到了六十五岁还愿意动弹,也可以去冒险。我的意思,就是给年轻人机会,让他们不会觉得跨越我们这一座座大山如同无稽之谈。当然了,我们这批老一代的阁老们仍旧是有说话的权力,大事必须要经过我们的探讨意见。话不多说,成不成还是得看老规矩,咱们十位阁老举手定夺,愿意的就举手,反之可以不予理会。”
爷爷的话令我们无比振奋,如此说来,要想成为盗墓界排名靠前的高手,就容易的多了。
我爷爷和楼坤还有崔勇三个人率先举手赞成,吴本师、许彪还有他们的亲信杨雄自然是不愿意。剩下四老交头接耳谈论一番,神算子蒋仁义就举起手来,紧接着郑宗也举手赞同,想必是自己家业兴旺,相比他们,自己名次也是靠后,没什么意义。
剩下两人就是盗天门的陈景山和陈景天两兄弟,当然了,既然是兄弟俩,意见也会相同,如果他俩投吴本师他们那边,那么就五五平开,此事也就暂时作罢。众人急切的看着他们俩,等待着最终的答案。
我心里想,盗天门素来和吴本师他们不和,早就想取而代之,但自己一直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屈居六七名,再争斗也不过是徒然,要我说,不如直接和谐了,大家都没了名次算完。一来可以不受吴本师的气,二来也可以得到台下众人的心,一举两得。
我刚替他们想好最佳选择,就见他们同时举起手来,台下盗墓界众人立即欢欣鼓舞起来,终于有了可能出头之日了!我们几个也是心里激动,击掌庆祝起来。
吴本师无奈,面无血『色』,说道:“就这样吧!从今天起,凡是年满六十五周岁的,都可以申请补贴,我们退到幕后。现在五十五岁的张兵排名第十一位,即日上任,为盗墓界第一位,后面以此类推。至于发兵蒙古,各门各派及大小组织,均挑选一至十人,上报统计,一周后在乌兰巴托集合。其余的事交予张兵处理,散会!”
看到他们三个气鼓鼓的走了,我们心里一阵畅快,不得不感叹,爷爷确实厉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要扳倒我爷爷他们,到最后自己却落得个如此下场,真是大快信心!
我们连忙跑到张兵面前,纷纷祝贺。
我爷爷他们三人也走下台来,张兵连忙施礼说道:“见过三位老前辈!”
崔勇老人笑道:“新科头名,我可有言在先,此次去蒙古,我可要做先发元帅,这领军人物,非我莫属!”
大汗天墓 第九章 座上话
楼坤一愣,随即说道:“我说你这老小子也没个脑子,你说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混到今天也着实不容易,若是此事不成,被小日本给比了下去,也不怕遗臭万千?”
崔勇笑道:“老哥切莫担心,我都不担心,你倒急了!我崔勇一生独来独往,孤独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能和这群小子合作合作,我岂能不珍惜这个好机会?再说了!我无儿无女的,即便是真的遗臭万年,也不会令后人没脸见人,程老哥,你说对吧?”
爷爷显然今天心情很好,哈哈大笑道:“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得说你小子这辈子白活了!罢了!今天张兵得了头名,可得好好热闹热闹!”
张兵『摸』『摸』脑袋,笑道:“那我做东,我请你们!”
临近黄河边的一家大饭店,在座的除了我们六人之外,还有我爷爷、楼坤、崔勇,当然还有请客的张兵,我们还邀请到和张兵同为六虎将的赵峰老人。
几杯酒下肚,张兵『迷』『迷』瞪瞪的说道:“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名次,我也无心在盗墓界多呆,我大儿子就是因为我所以死了,我今天来,无非就是凑凑热闹,没想到这事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
赵峰嘿嘿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不晓得你?这次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楼坤问道:“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成吉思汗就是埋在乌兰巴托?我还听说他是病死于甘肃清水县,这又作何解释?”
赵峰点头说道:“此事我也听说过,但并不靠谱,有历史记载,他是死于收复西夏的时候被西夏兵勇毒箭『射』伤膝盖,毒发身亡,后来他的尸体被蒙古人运回乌兰巴托,但葬在哪却没人知道。”
崔勇老人嗯了一声,接过话头说道:“像那个病死的说法,我也是极不赞同,本来生龙活虎的一个人,而且才六十七岁,怎么可能突然就病入膏肓、不治身亡了!”
爷爷连连点头,说道:“像成吉思汗这样的成名帝王,即便是死了,也断不可能葬身自己国外,在蒙古人看来,乌兰巴托是极其神圣的地方,也只有那里能容得下成吉思汗的雄心。此次你们前去,切记不要盲目的四处『乱』挖『乱』掘,一旦被蒙古人发现,轻则遣返回国,重则锒铛入狱,到时候,就是我们亲自出面也救不了你们。”
张兵点头说道:“晚辈我已有了决策,这次去蒙古,我们会假装成旅游团,我想,最好刚子他们先过去勘测好地形。然后扎好营地,到时候大部队过去,我会派专人把守,可确保万无一失!”
爷爷说道:“如此甚好!”他又转头对我们说道:“刚子,你们三天后启程,去了后先确定一下日本人的营地,然后在他们一百米外安营扎寨,切莫惊扰他们。”
我们点头表示明白。
爷爷又说道:“此次你们一行有专门的摄像师跟踪拍摄,我们随时都能了解到最新的消息,可能你们一举一动都会出现在无数人的视线里,你们要借此机会,好好展示自己。”
我看了一眼顺哥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都知道时刻被人监视的滋味可是不好受,那是没一点自由的。
顺哥问道:“各位老前辈,你们能否推测一下各大门派和大小组织都能派谁去?”
赵峰想了想,说道:“吴本师手下两员重将徐海和吴英两人必定会去一人,但两人同时前往的可能『性』也挺大。盗天门的陈广灵、郑宗手下的郑林龙,至于蒋仁义,此人外号换做神算,做事一向神秘,我就说不准了。”
张兵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人基本都可能会去,还有和咱们同为六虎的谢云德,他虽然已经死了,但他儿子谢军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这小子手段一点都不比他老子差。”
崔勇老人点着一根烟,听他们说完,就说道:“张兵,你身为盗墓界第一人,可以借用一下自己的能力,给各大门派和大小组织发去信函,让他们尽快把名单发给你。虽然话面上说要同心同德一致对外,实则勾心斗角,并不和谐。防人之心不可无,弄清他们的底细很重要。”
张兵点头说道:“晚辈知道了!”
他又看着我们,继续说道:“这次一切费用装备均由总部提供,你们尽可放心前去。三日后机票自会送到家门,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启程吧!”
大汗天墓 第十章 离开故土
在家等了两天,第三天下午就有快递上门,拆开来看,是六张飞往“成吉思汗机场”的机票。
机票刚到,张兵就打来电话,嘱咐道:“草原昼夜温差巨大,你们几个记得准备外套和长裤,省的去了之后挨冻,想买都不知道去哪买。”
挂了电话,我收起机票,想到即将远行,即将离开才再相见不足半个月的爷爷,心里很不是滋味。造化弄人,看到已经白发飘飘的爷爷,他原本壮如山的身子骨也已经佝偻的厉害,岁月不饶人,一阵心酸涌上心头。我走过去,一把抱住爷爷,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爷爷拍拍我的肩,笑道:“你说你都是大青年了,还这么哭哭啼啼的,也不怕被人看到笑话。”
我抹一把眼泪,说道:“爷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就是难受,这一去恐怕至少得半年才能回来,我真的怕……”
爷爷呵呵大笑道:“怕什么?怕我这老头子等不到你回来?呵呵!别看我骨头酥了,可我心里明白着呢!你记住了!你是我程乾的孙子!走到哪儿,都得给我争气!”
我站直身子,跟爷爷保证道:“程刚绝对不会给爷爷丢人,将来,我一定会让别人看到您的时候说这是程刚的爷爷!”
爷爷抹了一把眼泪,叹道:“好!这才像话嘛!”
顺哥扶着楼坤走了出来,大老远的看到我们祖孙俩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楼坤哈哈大笑道:“多大点事啊!你看你俩!好了,刚子你看看你们的机票上的时间,赶紧准备点东西,今天晚上飞回北京。”
我『摸』出机票来,上面的时间是明天清早七点半起飞。
爷爷督促道:“快去买点有用的东西,时辰也不早了,别耽误了!”
大上海的繁华不用过多獒述,一切都即将再见,此去蒙古我心里也没有底,能不能活着回来也是未知数,我心里总是有一阵不祥的预感,就好像我们六人中会有人再也见不到祖国的美景。我们在旅游用品商店买了几件东西,我买的是防水手提袋,有了之前的教训,我可不想所有随身物品最后都落得个**的,再说草原雨水奇大。
有了前面的不安,我故意拉着他们又多转了几圈,还照了几张相。华子诧异的说道:“刚哥你没发烧吧?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平时你可是在这花花绿绿的场合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
我骂道:“少废话!让你转你就转。”
大伯开车送我们去机场,一路上爷爷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千万记住遇事莫要惊慌,没事多练练他的那套移筋术。
心里虽然万分不舍,但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真的怕再也见不到爷爷,我从小是爷爷看大,我只记得我记事的时候,爷爷已经将近七十岁,但身子骨还算硬朗,如今却变成这样,挥手的一瞬间,眼泪又模糊了双眼。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还真是那么回事。
到了北京后,我们找了家旅店住下,顺哥嘱咐旅店老板,五点之前必定要喊我们起床,为此还多给了他不少钱。正由于这样,睡的也是相当踏实。
七点半的飞机,准时起飞,从机窗向下看到愈来愈小的北京城,心里是万分的不舍还有无奈。
十个小时后,飞机停落在乌兰巴托的“成吉思汗机场”。
我们有一个导航地图,有了这玩意儿,自然是不用怕『迷』失方向,地图显示乌兰巴托大草原位于乌兰巴托西南方向一万八千米处,看起来还是很远。
走出机场,按照地图的指示,我们找到一条唐人街。这里的治安相当混『乱』,当地的车子横冲直撞,吓得在人行道上走的我们都是连连闪躲。我亲眼看见有几个小偷在偷『摸』外国人的钱夹子,那些被偷的人看面貌也是亚洲人,感觉应该是日本或者韩国人。
我四处张望着,华子拍拍我,说道:“刚哥!你们看!有打架的!”
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有几个貌似当地的人在殴打一个开饭馆的中国同胞。四周看热闹的也是不少,但都离得远远的,没人敢走上前去劝两句。
顺哥骂道:“『奶』『奶』的!欺负到咱们同胞头上了!想死吗不是?走!”
我们几个连忙跑过去,把那几个人推开。那几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看那架势应该是在骂我们。王起山使个眼『色』,我们一通好打给他们全干趴下了,那几个人看到情况不妙,连忙跑开。
王起山走过去扶起店老板,店老板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赶紧招呼我们进屋。
服务员奉上热茶,顺哥问道:“这伙人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会惹到他们?“
店老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