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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又回到孙二爷的家里,毕竟不能匆忙赶路,对于我们来说,有很多事还要去做。顺哥和我堂姐的感情日益升温,只是他跟个木头一样对这件事貌似并不上心,顺哥这个人我也有看不懂的地方,有很多事情他都是藏在心里,有时候很高兴或者很伤心的时候也不说出来,真是怪才。此次将要远行,暂时别离还是少不了的,他从族长家里回来之后就直接飞回了上海。
华子看起来也有些不大开心,他嘴里成天说人家二丫这不好那不好的,其实要分开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的心思。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本来也想回家探望一下的,最后想想还是免了吧!叶琦这两天刚又适应了分离的痛苦,假若回去还得再来一次,何苦呢!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族长给我的草『药』有点起作用了,我一整天都感觉嗓子有些异样,像是有块棉花在那里堵着一样。正看着电视,脖子突然奇痒起来,我忍不住往垃圾筐里吐了一口,就见有一团花生米大小的东西被吐了出来,顿时感觉嗓子异常的舒服。我找了根牙签去碰了碰那团东西,就见里面竟然是一条小虫子,已经死了。看来族长给我的『药』是专门对付这种虫子的,看着那团东西我就感觉恶心,大骂一声:“『操』!”
想不到我这一声骂竟然骂出了声音,我愣了一下,又骂道:“『操』!”房门“吱呀”一声,华子走了进来,正巧被我这声骂给吓住了,他紧张地说道:“刚哥你能说话了?怎么我还没进来的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就先骂上了。”
我嗔道:“你小子能有什么好事!怎么样,我交代的事情你都办了吗?”
华子笑道:“都办妥了,你和我表哥的鬼主意真是不少,这下定能保证万无一失。”
我笑道:“这件事除了咱们三个人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些事情提早准备是好的。”
华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是刚哥,那为什么咱们不……”
我急忙摆了摆手,指了指外面,说道:“别说了!这地方人多耳杂,要是被听到了咱们的计划就得落空,到时候恐怕会要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华子嘟囔着:“那谁在这住一晚上你都不怕被人听到……”
我知道这家伙的心思,没准又是想讹我点钱花,我嗔道:“行了!人家是大清早来叫我起床,毕竟我去她姑姑家接过她,都是异『性』朋友。”
华子想要说什么,见我瞪大了眼睛于是不再多说,伸出手来说道:“我没钱了,刚才你交代我去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钱也花了了,再给我拿点,我得去给媛媛打电话。”
我愣了一下,这小子难不成还泡到新欢了?我问道:“哪个媛媛?”
华子『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二丫!”
我哭笑不得,二丫就二丫,叫得这么亲!上次淘到的东西卖了不少钱,心里也痛快,索『性』多给了他一些,华子就屁颠屁颠的跑了。
我躺在床上暗暗的想着我们的计划,我们做了最保险的打算,这次华子出门肯定得被人监视,不过越是这样效果就会越好,等到了那一天,我们就不会败于他人之手,此事以后再提。
正寻思着,菲菲推门进来,嘟着小嘴娇嗔道:“你没事也不去找我,真是的!要不你陪我逛街去吧?”
昨晚的事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假若一个女人会天天粘着你,这样难免会很棘手,有可能会坏了大事。我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比你这个大小姐,我想舒舒服服的躺半天都是奢侈,你自己去吧!我没空!”
菲菲见我能说话了,先是一愣,随即变了脸『色』,嗔道:“那你睡吧!我自己去!”说着就要往外走。
我轻喊道:“昨晚是我喝多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你也知道咱们不可能,我有我的原则,富家女不是我想要的。”
菲菲呆住了,转过身来,说道:“那我能跟你聊一会儿吗?”
我自知是自己的不对,说会儿就说会儿,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菲菲看了我一眼,慢慢坐到床头,脸上现出绯红,那蚀人骨髓的香气又飘过来,我不禁心里一震,急忙掩饰过去。
“你想知道我们家的事吗?”菲菲抿了抿嘴说道。
我微微一笑,对于这个孙二爷我是一点都不了解,此人神秘莫测,至于他的事情谁也说不全。我只知道他以前是个赶马的车夫,后来一夜之间爆发,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今个儿菲菲要说,那我就洗耳恭听,于是点了点头。
菲菲伸手抚了一下额头的浏海,一副纯洁的面貌显漏无疑,她的姿『色』和叶琦有的一拼,连脾气『性』格都很像,若不是叶琦重新出现,这个女人值得我去付出。
她笑了笑,说道:“我爹以前在乡下是个赶马的,这个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另一层身份却是极少有人知道,我爹他曾经是特务连的一员。”
我惊道:“特务?军统?国民党?”
菲菲拍了我一下,嗔道:“什么呀!特务连是一个地方组织!是专门去做特殊事务的!归属于咱们党管辖!”
我笑了:“这么说你爹还是个特种兵出身,怪不得这么能打!”
菲菲笑了笑,说道:“你倒是听我说啊!后来特务连被扫『荡』,土崩瓦解了,我爹就回村自己组织了一个小分队,但是那时候全国已经解放了。有很多事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很穷吧!我爹就带领那群人做起了挖坟掘墓的勾当!”
我心里一惊,想不到孙二爷也是这行当里的人,怪不得一夜之间暴富了!
菲菲继续说道:“只不过我爹这一辈子就盗过那么一次墓,当年盗墓界请他加入进去,他不愿意,碍于盗墓界背后的黑恶势力,他索『性』收手不干了,从此开始做生意,一直到现在。”
我笑道:“每个人的一生都丰富多彩,都是一个故事。”
菲菲抿了抿嘴唇,说道:“我跟你说的这些,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爹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在血雨中闯出来的。你别看他成天满脸堆笑,其实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谁都搞不懂。他的手下,曾经有比黑刀子和白刀子还厉害的人物,只是没有完成他交给的任务,直接就给杀了。你现在到了他的手下,其实是很危险的,假如这次你们有一点闪失,说不定『性』命就难保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加入这趟浑水,我……我真的很为你担心。我叔叔被你给打伤了,在古墓里再也没有出来,虽然我爹没说什么,其实他是很恨你的,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你知道吗?”
孙二爷的手段路人皆知,不过至于胖老头的事情他确实没有提及,看来还真是有点麻烦,难不成是在等我去亲自道歉吗?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看来这次就不该签那份合同,可是事已至此,一切都由不得我们了。
我故作镇静地笑道:“这件事已经这样了,谢谢你来提醒我!”
菲菲呜呜的哭了起来,抽泣道:“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你这是跳火坑啊!”
屋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立时冲了进来。
第5卷 悬沙古刹 第5卷 第二章 长远的计划
我俩吓了一跳,菲菲急忙爬起来,就见从门外走进来几个壮汉,在壮汉的后面跟进来一个人,此人面貌清秀,相貌堂堂,是个帅气的年轻人,我估计他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 网
他闷不出声的走进来,抓起旁边的菲菲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我顿时惊住了,这是在孙二爷的府邸,这是个什么人竟然有这般能耐,踹门不说还敢打孙二爷的女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菲菲伸手捂住脸,我清楚的看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粉嫩的脸上顿时乌青,可她强忍着却没有哭,愤恨的眼睛盯着那个人。
那人见她如此眼神,顿时大发雷霆,伸手又要打,我急忙把菲菲扯过来,说道:“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阴邪的一笑,脸上的颜『色』一变再变,根本就没有理会我,只是对着菲菲大骂道:“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跟别的男人鬼混!老子今天不剥了你的皮!”
他说着就要动手,我忍无可忍,登时站起来,抬手把他的拳头挡了回去。
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急匆匆的赶到,是孙二爷带着黑刀子和白刀子走了过来。孙二爷一看到这个年轻人,当即眉开眼笑的,连连赔不是,说道:“杨公子啊!怎么没打个招呼就来了呢?发生什么事了?”
杨公子哼着鼻子说道:“你看看你这乖女儿,真他娘的不要脸,竟然敢跟别的男人鬼混,我今天本来是要给她一个惊喜,想不到她反倒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
孙二爷已经瞅到了菲菲的脸,不过丝毫没有痛心的意思,依旧笑脸相迎,说道:“这是程刚,是我的人,也是菲菲的朋友,我拿我的人头担保,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安心吧!走!去喝杯茶!”
杨公子跟着孙二爷往门外走去,回头对着菲菲喊道:“你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走?”
菲菲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股悲戚的眼神令我心碎,我急忙喊道:“慢着!”登时脑门上顶了几把枪,我顿时不再说话,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出房间。
刚才的一幕来的太快太突然了,方才菲菲还说孙二爷如何如何的残暴不仁,可是眨眼间那老家伙竟然对着一个年轻人卑躬屈膝,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一脑袋伏在枕头上,这世间的东西真是令人捉『摸』不透,难不成那个杨公子就是菲菲的男朋友?孙二爷的势力已经够大,而这个人显然更胜一筹,或许他老子是个权势极大的人物吗?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已经是深夜了。想起白天的事情,我实在是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上楼去叩响了孙二爷的门。
想不到孙二爷也是没有睡,独自一个人在房间内踱来踱去,显得心事重重的。见我进来,他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样对我大发雷霆,反倒轻声说道:“坐吧!”
不等我开口,他就说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今天的事,但是我不想跟你说,咱们聊点别的。”
我急道:“菲菲呢?”
孙二爷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她已经回去了,今天来找她的那个人是她未过门的对象,已经跟他回去了。”
我心里有一股怒火,声音高了许多:“凭您老的实力,怎么会怕那家伙?你也看到了菲菲脸上的掌印,你这个当爹的就不心疼吗?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把她扔进火坑?”
孙二爷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你问,那我就跟你说说。这个杨公子的老爹是个势力极大的龙头老大,整个中国乃至世界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你们的盗墓界也是归他管辖。杨公子看上了菲菲也算是菲菲的福气,这件事情谁也没有权利掺合进来。我不管你和菲菲之间有什么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你就尽管办好我交给你的差事就行了,这些事情你最好不要掺合进来,否则先不说杨公子对你怎么样,老头子我首先就得取了你的脑袋。”
我顿时怒火中烧,嗓门大了许多,嗔道:“狗屁福气!像那样的人上百个女人都有,怎么可能会对她好!难道权利真的就这么重要吗?就算你不遵从那个姓杨的管辖又能怎么地?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以及金钱,你完全可以放弃现在的处境,完全可以做一个亿万富翁,干嘛非得搀和进去,到最后连自己的女儿都扔了进去,你说你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想不开呢?”
孙二爷被我这顿斥责说的一愣,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出人意料的又回归了先前的笑意,说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