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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曹研究一下,取出四千俩人分了,余下的存在保险柜内,年底替李太太布施出去,毕竟逢十抽一,是我跟曹哥开店之初就定下来的,余下的九,则寻找合适的机缘,送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们,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们既能济世救人,又可以帮助布施者,找到真正需要被救助的人群。
随后的一个月内,李太太给我们桃源风水轩带了好几个她的好姐妹,这些人所求的,都是姻缘方面的事情,我跟曹哥也都一一处理妥当(后文有交代)。至此,我跟曹哥的桃源风水轩,算是走上了正轨,曹哥再也不用成天的长吁短叹、度日如年了。李太太也按照我最初交代的方式,逐步地改变着自己,争取让自己能够短时间内,与现在这个时代慢慢接轨。虽然李先生有时晚上还在外面过夜,但夫妻间的感情,已经开始逐步地恢复,李先生甚至带着李太太一起出去度了个假(新马泰),听闻李太太的讲述,我真心替她高兴,毕竟这才是我真心希望的结果。此事过后,李太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坐坐,有时候,还能给我们带个客户过来,所以当曹哥说李太太出事儿的时候,我有些不敢想象,毕竟这些日子接触下来,李太太算是我们俩的朋友了。不过算起来,从上一次李太太到我俩店内聊天,到昨夜出事儿,她至少能有大半年的光景没与我俩见面了。
待续
第六十章 赶往医院
我正坐在副驾驶回忆过往的种种事情呢,车就已经驶入了医院的正门。要么说襄平这城市特别小呢,经常有外地的网友询问我襄平什么街又或什么路的,其实我告诉您,襄平市出租车起价是7元(貌似营运定价是六元五,但司机都说是七元),从南边辽化的职工医院到北边的望水台乡,打车最多二十五元;从东面的东京陵到西面的徐往子村,打车最多三十元。这就是襄平市整体市区的大小,当然现在重新划区了,较以前要大了许多,不过在市民心中,都是以我刚刚说的,按打车计算的面积,来衡量这座城市的大小。
“因为怕来不及,我将你的家伙什都带来了。”说完,老曹从后面递给我一个背包。我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好家伙,老曹把店内所能找到的各种符箓、桃木剑、各种天师印、雷神弹、火神丹、甚至是半成品的梵文佛珠,都给打包装进来了。我拎起来试了一试,至少小四十斤的重量,亏着这包我后期重新加固了背带,否则按照曹哥这个装法,走不了几步背带准得开线脱落。
“贾树,你看看还缺什么吗?”曹哥怕遗漏什么物件儿,关切地问道,“曹哥,您要是能把桃源风水轩那牌匾扛来,估计咱俩在这儿就能开门接单了。”我逗着曹哥说,曹哥嘿嘿一笑,随后拉上我,步入医院的正门。通过导医的指引,我们俩很快地找到了Icu——重症监护室,在走廊的拐角处,我探头往走廊里瞧了瞧,走廊里面至少站了六、七个人,都在关切地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没有走到那群人的跟前,而是在拐角处停了下来,看了看里面的人员构成,并对曹哥说道。“树啊,都火上房了,你怎么还这么贫呢,你明知道你哥哥我嘴笨,赶紧说吧。”曹哥急得一脑门子汗,拉着我的手,催促我说说怎么个情况。
“曹哥,咱别急成吗?这事儿急没用,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迅速地分析了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组织一下语言,叙述给曹哥听,“好消息是李太太的某个女性朋友,我要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马姐,也在那群人里;坏消息是李先生也在。”我看了眼老曹,发现曹哥也很纠结。诸位此刻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那我解释一下,毕竟我们俩没跟李先生见过面,如果咱俩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走过去,马姐一介绍咱俩的身份,李先生得怎么想?“哦,敢情我老婆成天就跟俩神棍混在一起啊,这次跳楼是不是你们俩捣的鬼?别说了,我报警吧,你们俩有什么话跟pol。ice说吧。”这样说,大家就好理解了。
“那你看怎么办?”曹哥询问我,“我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先等等看吧。”我回答道。咱俩正在这边说话呢,就听见“啪”的一声,我探头出去瞧了一下,我嘞个去,李先生刚刚抬手给了马姐一个大嘴巴,此刻手还没有放下来。马姐可能是被打懵了,瞪个大眼珠子看着李先生,随后“哇”地哭出声来,并捂着脸,冲我跟曹哥的方向跑了过来。
就在马姐跑到我身边,我准备拦下马姐的时候,忽然感到从后脊梁骨到后脑勺那么刺骨般地一冷,我一哆嗦,本想拦马姐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倒是曹哥将马姐给拦了下来,“马姐,怎么了?”曹哥忽然窜到马姐的身前,低声询问对方。马姐一抬头,看到是我们两个人,先是很诧异,随后表情古怪地说道:“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说完急匆匆地捂着脸离开。
“老曹,罗盘。”我私下里捅了曹哥一下,曹哥看了看有些发抖的我,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将上衣口袋内的迷你小罗盘拿了出来,正常的情况下,罗盘的指针会左右地微颤,但这次却不同了,当曹哥手里的罗盘指针指向马姐的时候,指针是上下不停地剧烈晃动,老曹瞧了一眼罗盘,抬起头冲我来了一句:“这下麻烦大了。”我太明白曹哥的意思了,毕竟撞鬼这种事情,咱俩经常能够遇到,不过在活人的身上出现这种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在此我普及一下知识,撞邪和撞鬼的概念是不同的,一般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病症,民间的鬼打墙,群猫哭丧,梦魇的第二类,小儿啼哭不止,还有某些特殊体质的人,以及体质较弱的人经常发生的小意外,以上的种种皆可称之为撞邪。如果是被有灵体的生物全天候的跟随,或者饲养这类生物,又或者是梦魇的第三类,这就是撞鬼了。撞邪处理起来很容易,我跟曹哥不论谁出面,都能轻松的手到邪除;不过要是说到撞鬼,那就非常麻烦了,如果非要按照等级划分的话,那就记住妖魔鬼怪,鬼排在第三位,太佩服汉语的创造者仓颉了,他造字的时候,怎么就能知道这些东东的排列顺序呢?然后说说鬼,什么小鬼、病死鬼、饿死鬼、吊死鬼、淹死鬼等等太多了,甚至日本还出现了百鬼夜行的说法,因为鬼的种类特别的多,所以民间也有用魑魅魍魉来形容的,其实魑魅魍魉跟妖魔鬼怪是对应的,因为本文只涉及到了鬼,所以其他类型在此不一一细表。
过了好半晌,我才缓过劲来,可见这次遇到的东东很棘手啊。而曹哥也没刚刚那样着急了,开始拿着手里的小罗盘这儿指指,那儿指指的,可自打马姐离开以后,指针就恢复了正常,再没出现刚才那种上下乱颤的情况。无奈下,曹哥只能将小罗盘重新收了起来。
“好些了吗?”曹哥关心地问道,因为曹哥知道我的体质,一遇到这种东东,我的身体就不舒服。“好多了,我看咱俩还是过去跟李先生挑明了吧。”我对曹哥提出我的想法,“这样做妥当吗?”曹哥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不小,“如果没遇到马姐,咱俩静观其变就行,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人都是躲事儿,没有找事儿的;但遇到马姐以后,你认为咱俩躲得了吗?”我反问曹哥一句。“哎!也只好如此了。”曹哥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啊!”就在咱俩准备过去的时候,走廊那边忽然传来了李先生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待续
第六十一章 雷弹驱魔
听到李先生的惨叫后,我跟曹哥顾不得考虑我们忽然出现后,会导致的各种可能性了,马上飞奔到走廊上,映入我俩眼前的一幕,那真是让人心惊胆战啊。只见李先生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死命的往墙上磕。周围其他的人,有抱住李先生的身体,往后使劲拉的;也有掰李先生抓头发的那只手的;胆小者则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我放下背包,先拿出了桃木剑,然后抓出一把符箓,准备开始救人的刹那,我瞄了一眼手里的符箓,靠!!!我死的心都有了。曹哥,您是我亲哥啊,我滴哥我滴哥啊,您老倒是拿得挺全,估计店里一张符箓也没给我剩下,都给我带来了。问题是您给我分一下种类啊,这都是什么啊。我放下桃木剑,狠狠的瞪了一眼曹哥,然后迅速的开始扒拉着手里的符箓“三阴疟疾符,不是;避大祸符,不是;防盗贼符,不是;观音送子符,不是;考试及格符,我嘞个去;生意兴隆符,我擦;小儿吉祥平安总符,我再擦;壮胆符,我擦擦;祛除噩梦符,我嘞个擦;心愿达成符,我继续擦;财神符,哎我去。。。”我感觉我当时翻符箓的手,跟电风扇调到最快那档一样,快速的翻看着手里的每一张符。曹哥则拿出八卦罗盘,边看着我,边喊道“干嘛呢?干嘛呢?快点啊,比蜗牛都慢啊,再不快点出人命啦!”不停的催着我,给我恨的牙根痒痒啊。
曹哥啊,您就不好按照种类给我归纳出来啊,这尼玛一千多张符,就那么几张是专门对付鬼的,一时半会儿的,您让我上哪儿找去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边越是着急,那边越出事儿。就见阻止李先生的那几个人,都被李先生给推到了一旁,然后李先生后退了几步,看这意思这是要助跑啊,这要是跑起来,用脑袋撞墙上,那墙得多疼啊。
损坏公共设施不好,我放弃了寻找关公斩妖灭鬼符,直接从木匣内,掏出两粒雷神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做出剑指的造型,往李先生露出皮肤的部位打了过去。此时的李先生已经找好了距离,就在我丢出雷神弹的一瞬间,李先生迈开了步子,准备继续拿脑袋撞墙。
就在李先生跑出去两步远的时候,我打出去的一粒雷神弹,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在李先生的手腕上面,先是“轰”的一声,并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过后李先生的身体,向前一倾斜,倒了下去。亏着曹哥在我扔雷神弹之前,就跑了过去,就势从前面一把抱住,正往前倒的李先生,否则李先生就真的如传闻中的脸先着地了。
此刻,我的耳畔传来如同蜂鸣一般的声音:“敢坏我家主人的好事儿,你给我们等着。”然后伴随着李先生的跌倒,声音消失。我挺了挺后背,方才感觉到衣服早已被汗水给浸透了,可见刚才我神经绷得有多紧。刚松了口气,低头发现一地的符箓,我那小心脏啊,碎得跟馄饨馅似的,因为地上那些符,在外人看来就是普通的符,在我看来,那都是心血啊,毕竟写符需要很繁琐的程序,从请神开始,到赦笔咒、赦墨咒、赦纸咒、赦砚咒、赦水咒,再到取笔咒,下笔咒,赦符咒,以及剑指,烧寿金,送神咒等等,才能基本算得上一次完整的开坛请符的程序。而且不同的符,请来的神仙也不同,符头、符胆、符脚也不同,念的咒也不同,因此,我看到脚下踩得满是脚印的符箓的时候,心疼的我都快要吐血了。
曹哥此时抱着李先生,不顾周围众人怪异的目光,从他的大背包内,取出一个军用的水壶,自己含了一口黄酒,然后喷在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胸口快速的起伏了几次,然后趋于平稳,并慢慢的苏醒过来。“我刚才怎么了?”李先生用手捂着第一次撞墙后,脑袋肿起来的大包,对其余人问道,“李先生,您刚刚撞鬼了。”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