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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梁飞握紧的拳头,松开,擦干手上的汗,掏出配枪,啪啪,两声枪响,红丝带断了。
抢过医生手中的钥匙,梁飞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那是对未知敌人的愤怒。
门开了,苏欢欢,回头,对梁飞甜甜的笑了,“林海儿回来了,大家都要死。”
手上的钢化玻璃轻轻的,在脖子上划过。
花儿还没开放,就早早的凋谢,夏末的炎热中,有着掩藏不住的阴冷,等待着冬天,等待着轮回的复苏。
苏欢欢还是没有救回来,梁飞满身是血的坐在车上,吸着烟,眼珠不转的看着车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敢打扰他。同事们在二楼勘察着现场,阎王,来到现场,看到梁飞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等几个小时出来后,梁飞还是同样的动作。
阎王,摇了摇头,梁飞比里面的苏欢欢还像死人,由于精神病院天天有病人尖叫,所以开始大夫们并没有把苏欢欢从夜晚就开始的尖叫当回事,直到,送早餐的护士,来到苏欢欢的门前,看到了碎裂的玻璃,看到了屋中正在从腹腔掏出肠子的苏欢欢时候,才知道,出大事了。
于是马上报警,结果,还是没有阻止的了苏欢欢,短短的半个小时,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就这样过早的枯萎了。
、第八章 我不信
此时的北开大学,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校篮球大赛,高新文带领的物理分院,以大比分领先于工程分院,其他两个学院,财经学院和化工分院的管理老师,也在密切关注着这场比赛,事关两天后,那一学院会进入总决赛,所有人都很上心,似乎都忘记了,距离这里不过二百米的图书馆,昨天这个时间,有人死亡。
不过也有人关心着,人群中,几个人在小声的议论着,刚刚在论坛里那个帖子又发出的第三个帖子,应该是又有人要死了,都在猜测会是谁?
晓雨听着人群中人们的议论,看着篮球场外,笑的不自然的校长,唉,不要再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几名警察走进了篮球馆,校长走了过去,几个人说了几句话后,校长摇了摇头,无奈的对晓雨招了招手。
校长叫我?
晓雨连忙跑了过去,警察的到来,观众们不再关心比赛,纷纷猜测是不是论坛第三个帖子的事情,会不会又有人出事了?警察看到这里的慌乱,什么都没解释的带着晓雨离开了。
在篮球馆外,晓雨知道了,果然第三个帖子应验了。苏欢欢死了,昨天怯生生来到自己面前,说了一句话后,就差点让自己窒息而死的苏欢欢死了。
晓雨眼圈红了,这孩子死的太惨了。
“校长说,警方和学校沟通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所以希望你去分局配合下我们,做死者的善后工作。”一名警察解释了校长叫她出来的意图。
“好的,我配合。”现在除了配合,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晓雨来到了分局,第一次来到警察局的拘束,让她不自觉的咬紧了下唇,那是她紧张时候的小动作,没有看到梁飞,带她来的两个警员,把她安排在接待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有序的打乱室内的安静,门外,偶尔传来一阵脚步声,又在路过屋外的时候,没做停留的继续行进着,晓雨心想,难怪犯人会在警察局里交代所有的事情,这里的气氛果然太过压抑。
突然门外,一阵喧哗,女人的哭叫声,男人愤怒的咆哮声,离自己越来越近,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一个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搀扶着一个已经哭花了脸上浓妆的妇人进了屋子,随后跟着的是刚才带自己来的两个警察,两个警察脸色都很难看。
“就是她吗?”那个男人指着晓雨,询问着警察“对,她就是北开大学委派来处理这件事的代表。”
那个妇人听到这话,立刻冲了过来,晓雨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打了一巴掌,口中感觉到了一丝血腥味。
“你怎么打人啊?”两个警察立刻拉开了妇人,妇人连打再踢,仇恨的看着晓雨,“你这个凶手,我们把孩子好好的交到你们手上,你们居然把我们孩子给弄死了,你这个凶手。”妇人是范东的母亲,和范东的父亲,连夜坐飞机从外地赶过来,结果看到孩子的尸体,当时就昏了过去,太惨了。
晓雨也明白他们肯定是受害学生的家长,没有任何反抗的站在了原地,事情确实发生在学校,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自己也很委屈。
妇人被警察给带到了一边,骂骂咧咧的声音,让晓雨红了眼眶,却不知道说什么,丧子之痛,再多的心理安慰又能如何?
“妈的,我给了你们学校多少钱?我告诉你,这事没完,知道我是谁吗?我让你们学校开就开,关就关,我今天晚上就让你死,你信不信?”范东的父亲,远华集团的总裁,范伟哲,有着久居高位者才有的傲慢,哪怕是在儿子死亡的问题上,也宣泄着属于自己的权势。手指着眼前娇小的女人,仿佛这样才可以证明自己是谁!
“我不信!”一个冷酷的声音,在门口回答着范伟哲。
“梁队!”两个警察,同时舒了一口气。
“你是在威胁这个人的生命安全,是吗?”换了一身干净警服的梁飞,似乎还能闻到身上那浓烈的血腥味,一阵吵闹,把自己引来了这里,结果,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来到了低头不语的晓雨面前,用身躯挡住了晓雨,直视面前的范伟哲,那双眼,冷如冰,硬如铁,范伟哲不自觉地感到了一种寒意。
“警察同志,你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啊,我们宝宝死在了他们的学校里,我,我,我没有了宝宝,我也不活了。”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着,让梁飞感到自己的精神正在濒临崩溃。
晓雨从梁飞后面走出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走到了妇人的身前,蹲了下去,“范东是个好孩子。”轻轻柔柔的声音,不大,却让妇人停止了哭泣,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女人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
“是啊,从小宝宝就很乖。”妇人想起了孩子的种种,更加伤心。
“这么乖的范东,要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你舍得吗?”晓雨温柔的拢着女人的头发,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妇人。
“我不甘心,我不舍得。”妇人还在不停的抽泣。
“把事情都交给警察吧,他们会帮助我们找出范东死亡的原因。”轻轻抱住了妇人,妇人依赖的抱着晓雨,嚎啕大哭,却不在焦躁。
接下来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范东父母同意了进行尸体解剖。
“给。”一个封口袋,递给了晓雨,晓雨接了过来,是冰。
“冰敷下,要不要肿很多天。”
“谢谢。”晓雨接过梁飞递来的冰袋,敷在脸上,缓解着脸上的麻木。
“你这样不行啊。”梁飞半躺在晓雨面前的凳子,双脚放在了桌子上,现在接待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梁飞无视屋子里禁止吸烟的标志,点了一根烟,看到一旁的晓雨,又给掐灭了。
“没事,我不介意。”晓雨心中第一次对梁飞有了正面印象,一个有时候挺绅士的人。
“没事,今天抽的够多的了。”梁飞也不想解释,依旧这样懒散的躺着,疲惫的不想说话,晓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着。
“对了,那个高雪的家长,我们联系过了,但是,他们说,让我们随便处理。”梁飞没有告诉晓雨,那家长不过来的原因,是舍不得几百元的车费,传统的农村家庭,重男轻女的思想,让高雪的存在,可有可无,几百元的车费,她父母也选择给儿子留着。
“唉。”晓雨叹气,她已经从高新文那里知道了高雪的事情,偷偷打工攒钱上了大学,在火车站差一点被父母给抓了回去,原因就是要那她上大学的钱,给他们儿子娶媳妇,高雪逃了,父母从此也就对她充满了怨恨。
“也不能就这样把她丢在冰柜中,这样吧,我和校长说下,解剖后,以学校名义对她进行安葬。”虽然才当了一天北开大学的老师,但是晓雨觉得自己有义务去照顾好这些学生,无论是生,是死。
“呵呵,你还是真有趣的一个人。”梁飞低低的笑了。
“哇,梁飞,你在这呢?”阎王,依旧一身沾满血的白大褂,拿着一叠纸,走了进来。
“呀,呀,美女,你好,你好。”一身淡蓝长裙的晓雨让阎王眼前一亮,及腰的黑发,微乱的披在身后,几缕不服帖的垂在了面颊上,因为委屈而有些湿润的双眼,让阎王的心揪的很疼,他在化验室就听到说范东的家长,打了学校的老师,没想到,会是这样可爱的女人。
把手在白大褂上擦了擦,向晓雨伸出了手,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身上的血迹会不会吓到人。
、第九章 尸体中意外出现的麻黄碱
晓雨愣了一下,随即友好的伸出了手。
“好了,好了,你什么时候添了这毛病了?”梁飞疑惑的看着表情很是激动的阎王。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早知道北开大学有这么漂亮的老师,上次范东的现场自己就亲自去了。
“给你,案发现场的整理资料,我一会就去做尸检,这一两天就能出报告,很快,别着急。”话是和梁飞说的,但是阎王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晓雨,那分外灼热的目光看的晓雨只能低着头,用冰袋敷脸,而阎王的眼睛,却越来越亮了。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打我电话。”毕竟案件在调查期间,晓雨知道,警方不会告诉自己的事情,一切只有等待了。
“嗯。”梁飞头也没抬的看着现场记录,阎王跃跃欲试想去送晓雨,一想起,还有两个尸检要做,就头都大了,不,是三个,还有刚刚送来的苏欢欢,父母离异,连一句说过来看看的话都没有,就交给警方处理,这样的父母,唉,可怜的孩子。
“哎?梁飞,给我。”阎王用手肘撞了撞专心看资料的梁飞,“什么给你?”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终于换回了梁飞的注意力。
“废话,当然是那个美女的电话啦。”嘿嘿,厚重的眼镜丝毫挡不住阎王有所图的眼神。
梁飞头更疼了“阎王,阎秀,我都被北开大学这几个案子弄得要崩溃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想女人。”
“为什么不要,工作生活两不误,再说,遇到一个敢拿冰尸体的冰袋敷脸的女人,你知道有多难。”
冰袋?冰尸体的?难怪那么多袋。
梁飞决定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不告诉那个女人。
“阎王,办正事,说说,有没有什么新发现的。”
“发现倒是有,不过,还不成熟,我怕我说了之后,影响你的思路,这样吧,我先告诉你一个百分百肯定的,这三个案子中的死者,体内都含有麻黄碱。”
“麻黄碱?”那是什么?
“一种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剂。”
“那个东西能吃死人?”对化学的认识仅限于知道有个细胞核的梁飞,完全不知道麻黄碱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运动员明令禁止使用的兴奋剂里就含有麻黄碱成分,三名死者身体内含有麻黄碱的成分只有很少的含量,和空腹喝咖啡一样,最多就是有些兴奋而已。不过,你不好奇吗?他们既不是运动员不用参加比赛,服用麻黄碱做什么?”
“有趣啊。”梁飞点了点头。
回到了家,晓雨照着镜子,脸上依旧红肿,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唉,这明天怎么去学校啊。
“啊,烦,烦。”学死狗一样,躺在了沙发上,这两天时间过得比两年时间都长,老姐啊,你可快点回来啊。
今天,姐姐没有打电话。
同时,北开大学的女生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