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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听到声音,猛然想到草c泥马还忘在寐姬姐姐那了,于是又掉头回去,结果看到草c泥马惬意地窝在美人怀里,享受着无偿按摩,舒服得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顿时窝火一团,再也懒得管它了。
心里骂了句“色鬼”,就匆匆朝着自己休息那屋奔去。
好不容易累死累活地跑到了住处,却看见钟离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吃葡萄,旁边还有一个白衣女坐在一旁剥葡萄皮,眼睛顿时又发出危险信号,眯成缝缝一条条。
白衣女听见动静,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差点打翻了手里装葡萄的盘子。
倒是钟离,镇定地瞄了一眼神色不善的夏夏,才说:“你先去吧。”
白衣女如蒙大赦,立马放下盘子一溜烟窜了出去,似乎生怕人看见。
“她是谁?”夏夏严厉地问,语气颇像捉奸的小媳妇。
钟离忍不住扑哧一笑,反问道:“你猜呢?”
☆、美男如蛇蝎(5)
“猜你妹啊猜!”夏夏咆哮,“我问你我们进冥府时的号码牌呢?”
“他不是我妹。”钟离皱皱眉头,有些不习惯有人这样盛气凌人地和他说话。
“我管她是不是你妹呢!”夏夏气急败坏,“我只问你咱们进冥府是不是有号码牌?”
钟离悠然斜靠着床,淡淡道:“自然是有的。”
“咦,有?”夏夏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刚才真担心这厮就是靠勾搭这群白衣女走后门进来的,那万一没有她夏夏的号码牌,可就玩笑大了。
“呐,还不快给我!”夏夏气焰小了不少,忽然想到刚才自己的态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我辛苦弄来的,凭什么给你?”钟离越发淡定悠然。
夏夏心里嗤之以鼻,什么辛苦,不就是牺牲点色相?她看他乐在其中得很呢!还有葡萄吃,差别待遇!
不过嘴上还是软了口气,讨好地凑到钟离身旁去,“哎呀钟离你最好了,咱们俩谁跟谁呀,来来来,我给你剥葡萄吃。”
原本,有美人白送上来伺候,钟离该是乐得享受的。
可惜他对夏夏始终保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惕,还没随意到就这么吃下她经手的东西。
于是佯装困意浓浓的样子,打个哈欠,说:“吃饱了,不吃了,乏了,等我睡会再说。”
惹得夏夏差点破口大骂,吃饱睡睡饱吃你是猪投胎啊!
“喂喂喂,你别睡啊钟离,你知不知道今天有抽签,要决定下场比试的对手的?”
“知道。”
“嗯?你知道?”敢情就她夏夏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那你有没有替我抽签?”夏夏问。
“抽了。”钟离妖娆一笑,腆着脸问,“我对你很好吧?”
“嗯嗯嗯!我就知道钟离你最好啦!”夏夏心花怒发,也不吝啬好话,一股脑地全拿去拍钟离马屁了。
拍完一拨,才着急问:“那你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吗?厉害不厉害?”
钟离闻言笑得越发灿烂,妖娆的笑脸几乎要渗出水来。
“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嗯?什么?”夏夏有些跟不上思路,只觉得钟离笑得有些欠扁,还有些渗人。
钟离说:“你的对手就是我,你说,我厉害吗?”
☆、美男如蛇蝎(6)
夏夏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用手指指钟离,又指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钟离乐了,捉弄夏夏的邪恶心理得逞,愈发地兴致勃勃起来。
他从床上坐起来,脸凑得夏夏老近,呼吸都喷洒在夏夏呆呆的脸颊上。
“小夏夏,比输了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哦,也没有地方住了,立马就得打包走人,更看不到冥幽宫风华绝代的少主大人咯!”
夏夏张张嘴,仍说不出话来。
生锈了的脑袋拼命开始转动。
怎么那么倒霉?怎么那么巧?冥府二百多号人,偏偏抽到钟离和她?
她打的过钟离吗?钟离会武功吗?要是她求他,钟离会让她吗?
这厢夏夏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理也理不清,钟离却得寸进尺。
波光流转的深色眼眸直直落进夏夏眼里,将她散乱的目光一点点抓住,声音充满了蛊惑:“小夏夏,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夏夏顿时如遭雷击,心里一片空明。
她指指刚刚那个白衣女出去的方向,又指住钟离,嗓子里哽着四个字:狼狈为奸。
这分明是这厮刻意安排的!
钟离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有些不悦:“女儿家家,不要这么没有教养。”
夏夏没话说了,下意识地抽出自己被握住的小手,低着头,眼里阴郁不明。
有时候,不是说没有武功的人,就代表着好欺负的。
如果此时草泥马在场,大概就要为钟离的处境担忧了…
她夏夏虽然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但是对待她认定的朋友还算是义气。
起初还为和钟离成了对手的事有些担心,这一刻,却全然换成了怨气。
她夏夏的良心不多,别人不仁,她就更不义得心安理得了。
最终,夏夏一句话也没说,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钟离不知道夏夏在想什么,却总觉得小丫头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还在后面喊了一句:“小夏夏,不要你的号码牌了?”
夏夏站在屋门口,恍若未闻,良久,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念了一句草泥马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美男如蛇蝎。
如蛇蝎啊如蛇蝎…
☆、杀她,十招以内(1)
这一天,夏夏他们那屋整个就一个低气压。
不只夏夏对钟离脸色僵硬,连那大汉和那书生男也是虎视眈眈。
据说,这两货也是好死不死,抽到了一组去较劲。
那书生男身形单薄,平日又寡言寡言,气势上已然输了大汉一分,缩在床角落里神色紧张。
连带着他顺来的那只鸭子,也靠在床根瑟瑟发抖。
当然,主要是一边还有一只许久未开荤的草c泥马,垂涎三尺地盯着它不放,好像下一刻就要将它扑倒的样子…
结果自然是,第二日清晨,四人两兽顶着十二只熊猫眼面面相觑。
这轮比试淘汰分两日,大汉和书生男分在第一日,于是用过早饭就早早出去了。
夏夏和钟离则分在第二日。
也因此,夏夏亲眼见识到了钟离的特殊待遇。
那一份精致到让人眼红的早餐由三个白衣女亲自端上来,钟离也毫不避讳地邀请夏夏同吃。
“怎么了,小夏夏,没胃口?”
难得夏夏不为美食所动,倒是让钟离稀奇。
这短短几天,他可是没少见识夏夏的吃功…
夏夏恍恍惚惚,也不爱听钟离说什么,只自顾自地想,钟离的后门这么大,还有她夏夏的立足之地吗?
“在为比武的事情烦恼?”
夏夏一挥手,跟拍苍蝇似的,原是想示意钟离少废话。
结果钟离不但没有领会,反而不屈不挠:“难道夏夏没有把握胜得了我?”
夏夏一筷子摔到桌上:“谁说我胜不了你?你你你压根儿不是我的对手!”
“哦?这样啊?”钟离笑的意味深长,“那还担心什么?快吃吧,粥都凉了…”
夏夏觉得被人欺辱了,气不打一处来,抱着草c泥马坐到自己脚上,命令道:“小鬼,吃!”
草c泥马不负所望,立刻将眼前几个盘子舔了个遍,尝着那夹杂了桂花香气的可口米粥,心里美滋滋地感叹: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哪!
它不用抬头,也可以想像到钟离那张妖孽面孔变成焦炭的样子。
只可惜他不了解夏夏定律第二条。
夏夏不高兴的时候,她周围的人一般也甭想高兴…
☆、杀她,十招以内(2)
钟离被迫饿了肚子,心情也是一落千丈。
眼看着那畜生嚣张万分地和他同桌而食,所有食欲顿时化作了怒意,摔了筷子,转身就走。
“你去哪?”夏夏见钟离动,立刻警惕万分。
她想通了。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要充分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把这个“彼”的情况调查清楚!
钟离还在气夏夏唆使畜生破坏了他的早餐,也不回头,只冷冷丢了句:“看比武。”
就丢下夏夏自己走了。
“唉,等等我!”
夏夏急忙站起来要追,草c泥马乐极生悲,顿时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钟离和夏夏想到了一块儿,有心试试夏夏的底细,一出门,就御了轻功往府外田庄空地掠去。
却没想到夏夏愣是跑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追上他。
再见到人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和昨天找他质问时一个模样。
钟离看她可怜,决定不计较她早上的恶行,可仍是没好气地说:“你傻啊?不会用轻功吗?”
夏夏觉得遭到蔑视了,梗着脖子,红着脸:“谁说我不会!我只是不能用!”
“为什么?”钟离问。
夏夏头一撇,不回答了。
难道要她自己招供她那破烂轻功一用就不会停下来的事实吗?
钟离似乎有经验了,知道她不会回答,也懒得纠缠。
“哼,你这臭脾气,还是不会武功的好!”若是脾气坏武功又高,那还真不是个善茬!
钟离心里揣摩着,又继续往前走,只是轻功,却是不再用了。
比武的场地较为简陋,就设在冥府外一大片空地上。
临时搭起了一些散碎的比武台,每个场地仅有一个白衣女负责评判。
比武也没有什么固定规则,只要一方自己认输,掉出武台范围或者白衣女判定出局,就算是输了。
至于那些用不用武器,能不能用暗器,能不能使毒等等全不在规则范围内。
即只要不弄出人命,随便你怎么整治对手都行。
于是乎,这场比试的混乱程度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迎面飘来的明器暗器毒粉毒水防不胜防,最危险的不是上台比武的选手,反而成了周围的观众。
道行低的,一个不留神,也许还没轮上比试,就被淘汰出局了!
☆、杀她,十招以内(3)
碰上这档子倒霉事,白衣女们也只是白眼一斜,爱理不理。
按她们的意思,就是连命都自保不住的人,她们不屑要。
发现这一情况,夏夏立即果断地躲到了钟离身后。
甚至暗暗祈祷,来一个暗器扎死钟离吧!那样她就可以不战而胜了!
几个比试台,关注度最高的当属寐姬和王二的比试。人群里三圈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
一来,寐姬作为这一日里唯一的女性选手,且貌美如花,自然是备受瞩目。二来,寐姬和王二都是以用剑著称,相对比较安全。
钟离和夏夏也停在了这一台下,不过隔得人有些多,夏夏个子又矮,所以对台上情况看不分明。
倒是听周围人说寐姬似乎连剑都未出鞘,又说什么王二大失水准,连连出臭招,心里乐得不行。
想也知道,王二必定是在昨日被张三打出了内伤。
夏夏因此更对寐姬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她真有先见之明。
钟离看了一会,见实力悬殊巨大,胜负早分。觉得无聊,就想离开,却被夏夏抓住了衣袖。
“你扯我作什么?”钟离皱眉。
“那个…问你个问题…”夏夏犹疑着,怎么样才能最不着痕迹地表达清她的意思。
“有话直说。”
“如果…你和那个女侠姐姐比武,能赢吗?”夏夏诺诺问道。
钟离扫一眼寐姬行云流水地剑法,又看向夏夏,说:“十招以内。”
“什么?”迟钝的夏夏一下没反应过来。
钟离重复道:“杀她,十招以内。”
夏夏倒吸一口凉气,捂住嘴。
不是打败,而是杀死,只要十招!
一边又产生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