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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夏夏(4)
接下来的比试晚夕越来越不尽力,实在是被夏夏的事一扰,有些分心。
再加上后来人的资质越发的差劲,不一会儿,她就叫了别个白衣女代替她,自己却也往青老那里去了。
话说夏夏离开了练武场以后,仍是郁闷不堪,提不起精神来。
下巴磕破了皮,算是破相了,不过这倒不打紧,只怕那个冰儿明日会比破相更惨。
她咽不下的是那口气。
她夏夏虽然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长大的,可是一直以来也都是爹娘的掌中宝心头肉,那是半分也不舍得伤着碰着的。
虽然她性子野,爱胡闹,可这么多年终究没有遇见过什么人,只和小鬼还有一些鸟兽来往,整日过得无忧无虑。
如今遇到这么让人憋气的事,偏偏她又是有前世记忆的,并非不通人情不知人心,如此一来,更加重了她的怨念,只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出手,竟然是把他爹独门秘制的毒给用上了。
可是,他爹是什么人物?这一出手,又会不会暴露身份?
想到这里,夏夏又不禁懊恼起来,要是小鬼在就好了,直接把那丫的电成烤乳猪,哪里这么多麻烦!
想得出神,难免就看不到路,看不到路,难免就发生事故。
夏夏正郁闷着,忽然就撞上一座冷冰冰的墙,心情不好,正想破口大骂,却被那森冷的气息生生赌回了话头。
“你总是这么走路不看人?”
夏夏一抬头,看见公子陌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俯视她,俊美的容颜冰冷无情。
不知道怎么的,夏夏忽然有些生气,看着冷冰冰的公子陌有些生气。
她顶着一张挂彩的脸,仰着头,毫不示弱地说:“我走路没看人撞着你那还情有可原,大侠你长着眼睛走路怎么还撞着我?”
公子陌一愣,没想到夏夏会忽然这么硬气地反驳,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怒反笑,骂道:“牙尖嘴利。”
那笑容淡淡的,藏在冰霜寒冷之间,似有若无,好像不经意间就会融化掉。
那疼痛真真切切,砸在脑门上,力道不大,却也不轻,刚好砸得夏夏鼻子一酸,眼睛一涩,可怜巴巴地就要掉下眼泪来。
☆、此男闷骚(1)
公子陌皱眉,莫名其妙:“怎么哭了?”
他好像没用很大的力气吧,怎么这就被打哭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夏夏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委屈忽然全部涌上心头。
父母失踪,自己莫名被人悬赏追杀,山下并不全是好玩的。要钱,要想办法填肚子,不再是山间小霸王一个,会有人看你不顺眼,和你做对,让你出丑,疼了也没有神医的娘给擦药膏,没有爱女心切的爹抱着安慰,没有臭味相投的草c泥n马打抱不平。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到那么多的委屈汹涌而来,那眼泪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又仿如婴儿初生之际,哭得惊天动地,荡气回肠。
哭到动情处,夏夏一把赖上公子陌的胸膛,直拿那飘逸出尘的白袍当帕子蹭,眼泪鼻涕一把把。
公子陌身子狠狠一震,眉毛几乎扭成了麻花。
可是动了动,仍没有将夏夏推开。
好半天,见那哭声终于有了点收势,公子陌才开口。
“哭够了没?”
“还差一点点…”夏夏抽抽搭搭地说。
公子陌毫不客气,又是一记爆栗赏上去,只是力道,无形中轻了许多。
“说吧,怎么了?给人欺负了?”公子陌挑着眉问。
“我欺负人了。”夏夏晃晃脑袋,不负责任地回答。
“你欺负人?”公子陌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夏夏一眼,看她衣衫破漏,一脸伤痕的样,问,“你认为这话有可信度?”
夏夏一本正经:“你不懂,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公子陌被这话气得一滞。
他不懂?她还敢教训起他来了?
“那夏夏姑娘,可以把你的脸从我身上挪开了吗?”
公子陌毫不留情地揭示出夏夏还无耻蹭在某人胸膛上的行为,惹得夏夏也有点不好意思。
刚一激动,看见白花花的衣服就当成草c泥n马白花花的卷毛了。
她擦擦鼻子,看了看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白衣,讪讪道:“我还以为你有洁癖。”
公子陌愣了愣,眼里有光芒闪过。
这丫头眼光倒是犀利,哪里就看出他有洁癖了?
☆、此男闷骚(2)
公子陌愣了愣,眼里有光芒闪过。
他抬手,轻轻扯起夏夏的下巴,查看她脸上的伤势,嘴里平静地说:“不是洁癖,只是讨厌人烟的气息。”
“切,臭屁。”夏夏不买账,小声嘀咕了一句。
公子陌睨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理解她心情不好,居然少有地没动气,也没有教训。
“跟上来。”放下人,悠悠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夏夏一见某位冷面大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拐了不少路,公子陌才把夏夏带到一个僻静的院落。
院子里种满了大朵盛开的秋海棠,衬着微凉的秋意摇曳身姿,瑰丽无比,冷艳无双。
夏夏盯着那热情奔放地颜色,想起冰儿说公子陌最爱此花,不禁推断出一个结论:此男闷骚。
不过除此之外,这院落还真是荒凉得过分,布置简单,色调朴素。
枯风院其名,还真是贴切。
说没洁癖,公子陌回院里还是迫不及待地换下了那套脏衣服,依然是一套干净到晃眼的白衫。
又命人把脏兮兮的夏夏整治了一番,处理了伤口,脸上包扎了一团。
直到那侍女将近用白纱在夏夏脑门上绕了三十圈,夏夏才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怪叫着乱跑:“不许包了,再包成木乃伊了!”
这一跑,一团纱布跟在身后绕,掉得满地都是,还真有了些木乃伊的味道。
公子陌换好衣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他好好一个枯风院被夏夏折腾得乱七八糟,几张椅子东倒西歪,纱布掉得满地都是,还一团一团地跟着那个滑稽的小人跑。
公子陌一眼望去,那侍女登时吓得跪在地上,身体也不住瑟瑟发抖。
“怎么了?”夏夏一蹦一跳的回来,许是捉弄到了侍女,还有几分得意。
“心情好了?”公子陌问。
“嗯!好多了!”夏夏嘿嘿傻笑。
公子陌一个眼色,侍女连忙起身为夏夏剪了多余的纱布,又迅速整理了凌乱的场面,完成一切后,才暗舒一口起,微白着脸色退了下去。
“呐,大侠,我问你一个问题。”
☆、此男闷骚(3)
公子陌坐定,品一口事先备好的香茶,才说:“你的问题不少。”
夏夏满脸认真地说:“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的。”
“说。”
“吶,你和你们少主比武的话,大概谁比较厉害?”
公子陌眼神闪了闪,淡淡地问:“你问这个作什么?”
“说嘛,说嘛!这个关系到我的未来我的前程我的…哎呀,大侠你就说一下吧!”夏夏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毕竟,谁也不会期待,手下的武功要比少主还高的。
公子陌略略思考了一下,才说:“伯仲之间。”
夏夏一听,差点拍案而起,大叫,那干嘛不造反!
好不容易将心态从变态之地拉回来,才小声盘算道:“这么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打起来的话,也未必会输。”
“我们为什么要打?”公子陌问。
“没啦没啦,我只是打个比方!”夏夏赶紧摆手,觉得就目前阶段而言,暂时还是不将她的狼子野心袒露给公子陌看的好,免得把人吓跑。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夏夏的神色比之刚才更加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大侠,你可曾娶妻?”
公子陌正欲喝茶的手一顿,眉毛一抽,半天,还是没将茶水送到嘴边,反而放了下来。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未来?”公子陌盯着夏夏说。
夏夏连连点头。
公子陌叹一口气,说:“你看这屋里像有妻妾?”
夏夏大惊,同时亦是大喜,这样的极品男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妻室?那她岂不是大大的有机会?
这一喜非同小可,简直把夏夏的小心肝乐得跳不停,一串连珠炮似的问题更是接踵而来。
“大侠,你在冥幽宫任什么职位?”
“大侠,喜欢吃什么?”
“大侠,你对当今少主有什么看法?”
“大侠,你爹娘是什么样的人?”
“大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有些问题太过跳脱,连公子陌也时常无言以对,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个小脑瓜是怎么样构造的。
直到枯风院有了新的来客,才打断了夏夏兴致勃勃地八卦。
☆、此男闷骚(4)
来的人是晚夕,这一点大出夏夏所料,同时更是暗暗戒备起来。
没有妻室不代表没有相好的,不代表没有外界诱惑,不代表没有潜在威胁。
尤其在晚夕来了以后,她居然被公子陌一把赶出枯风院,直接让侍女送到广济院门口,更是让她感觉危机重重。
不说夏夏,就是连晚夕也是大吃一惊,没料到她前脚才支走夏夏,小丫头后脚就溜到了少主这边,而且看样子,少主居然还给她包扎了伤势。
要知道,他们的少主,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啊!
枯风院里,公子陌斜倚在梨花木椅里,攥着一杯微凉的茶水轻轻摇晃,一边听着晚夕汇报连日来各处的情况。
周身闲散的气息渐渐散去,重新凝结为寒冷淡漠的冰霜。
说到冰儿中毒一事,公子陌缓缓勾起嘴角:“这么说来,还真是冰儿让她欺负了去?”
晚夕摸不准少主的心思,只婉转道:“属下已经让青老给冰儿看过了,此毒性怪异霸道,却于身体无大碍,至于毒性会怎么发作,暂且也说不好,只是不会太好受了。”
“可有解药?”
“回少主,青老的意思是,解不如不解。不解尚无大碍,若要解则凶险万分。”
公子陌冷笑一声:“原来也有那老不死解不了的毒啊!”
晚夕不敢接话,公子陌又问:“这毒是何来历?”
晚夕回道:“青老说,未曾见过此毒出世,他也说不上。”
“哼,此毒诡异万分,一看便知不俗,老不死的居然也看不出来历,我冥幽宫要他何用?”
晚夕汗颜,少主真是无时不刻不找机会弄走冥幽宫的每一个医者啊,就连这唯一的…
“少主息怒,青老毕竟是宫主的恩人,我们万万不可…”
冰冷的茶杯砸倒在桌上,声音不大,却生生打断了晚夕的话。
凌冽的气息弥漫开了,逼得晚夕大气也不敢喘,只能静待公子陌下文。
良久,公子陌才重新开口,声音恢复了淡漠的无悲无喜:“晚夕,我最是信得过你的眼光,依你看,夏夏此人如何?”
☆、此男闷骚(5)
晚夕心里一惊,面上仍是镇定地回答:“依属下拙见,夏夏姑娘不像身怀武艺之人。”
“你也这么看…”公子陌喃喃道,“可钟离栽在她手上一事却也不假…”
“少主,此事只怕和夏夏姑娘的毒脱不了关系。”
公子陌沉吟半晌,最终也没有下定论。
“钟离那边可有动静?”公子陌又问。
晚夕答:“刚有传来消息,似乎钟少主的人也在暗查夏夏姑娘的身份,只是他查访的方向似乎与我们不同…”
“哦?怎么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