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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手段,少在这里一副见不得人好往死里踩的嘴脸!”
“哟呵,蒙面妞你也来掺和?怎么,打定主意要跟我们做对?你也不掂掂自己分量?”一个大家小姐嗤笑道。
“呵呵,瞧她整天蒙个面纱样,定是见不得光…”
“啧啧,我倒以为她已经死了,据说昨天被人下毒鬼门关走了一遭,难道,阎王也嫌弃收她么?”
夏夏一出头,炮轰对象立刻转移,江书雅在一旁气得胸口起伏,大骂道:“你们这帮卑鄙小人还好意思说!那个下毒的钱四小姐分明是你们的同伙,说不定就是你们怂恿她干了这下作勾当!”
顿时,对面人脸色一变,中毒的和没中毒的心中升起不一样的心思。
“你少血口喷人!钱四的事是她一人所为,冥幽宫已经查得清清楚楚,钱四自己也已认错受罚,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哼,门都没有!”
“你们!”
“行了书雅,别跟这些蠢货一般见识,没的降了我们的品格。唐柳,跟我走。”
夏夏直接挥手格挡江书雅,以免她沉不住气闹出什么事来。白衣女们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从开始就未曾发话,纵容那帮蠢小姐口不择言,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最明智的选择,还是不起冲突,早早离开是非之地的好。
然而,这种想法总是一厢情愿。
“哼,臭biao子,得了便宜还想卖乖?给我站住!”
说时迟那时快,一枚石子直接打到唐柳小腿上,她没有功夫不晓得警惕躲闪,被砸中了就是一个大踉跄,好在夏夏及时伸手提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摔得太实,只是膝盖磕到了地。
然而下一刻,夏夏又忽然松了手,整个人翩然飘出去,极快,一个巴掌,干脆利落地落在那说话的小姐脸上。
☆、教你做人该有的教养
整个过程连贯迅速,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直到五指印浮凸显现,红肿刺目,烧得那小姐火辣辣地疼,她才回过神来。
“你,居然敢打我?!”一出口,必然歇斯底里。
夏夏出完手就早已飘退,此刻满脸淡然冷漠:“教教你做人该有的教养!”
夏夏觉得自己的脾性比当年真正是好了不知道多少了,可即便这样,也总有不长眼的东西一再来挑战底线。那小姐的话,实在也太不入流,太侮辱,但凡有点脾性的人也是忍不下去的。
只是夏夏的出手也着实太雷霆,连唐柳都一时忘记了哭,呆呆看着她。
“你!你找死!”那小姐大概真是气疯了,连恶毒话也不会说了,直接挥舞着拳头就朝夏夏冲来。
夏夏冷冷一笑,傲然站在原地,直到她拳劲用老不可收,才堪堪向左一避,于是乎,那姑娘就被自己的力道绊了个不稳。
也不知道她一大家闺秀谁教她的三脚猫拳脚,只是跟专业的比起来,就太小儿科了。
“我跟你拼了jian人!”
夏夏眉眼一厉,眼中透出狠戾之气。
她觉得自己从第一次双手染血开始,心态就不怎么健康了。尽管她一直学着控制自己的脾气且颇有成效,可一旦有人惹到她动真怒,心中总会不自觉升腾起肃杀之气。
潇潇曾这样劝阻过她:这是一条不归路。归不了的,是心。
_5_可是,她现在仍然庆幸自己有实力,有能力保护自己,不用受着欺侮还憋着气,不用像唐柳那样委屈至极还毫无还手之力。
_1_迎着拳风,夏夏微微笑开,刚才那一点真怒也缓缓化解了去。
_7_因为实力的差距,因为看见眼前人的弱小可笑,所以不屑,不屑与之动真怒。
_z_真是一个奇怪的轮回。能够豁达开朗之人,却往往是那些实力强悍之辈。
_小_发狂的小姐再冲过来,夏夏也不过是想出手小施惩戒,并没有动真格的意思。
_说_然而,异变陡生。
_网_一直作旁观状的白衣女领头蓝儿忽然一跃而起,撞飞了那大家小姐,自己迎着夏夏的招数当面冲来。
夏夏一惊,立刻运气内力,两人轻对一招即分开,居然平分秋色。
夏夏也没用全力,是以为蓝儿终于开始干预,并不想事情闹大。
然而她失算了。蓝儿一招手,后面一白衣女就手丢出一把长剑,仿佛早就准备好似的,长剑出鞘,立刻向她刺来。
夏夏秀眉紧皱,完全不知这蓝儿什么用意,只得顺手转出随身匕首,专心应对,见机行事。
不得不说,夏夏的武功和潇潇琉璃这样的绝顶高手比起来,也许只能戏称做花拳绣腿。然而对于蓝儿这样的普通高手而言,却是货真价实。可以说,比之当年的一殿之主冰儿,也不遑多让。
所以即便是蓝儿仗着长剑优势,也分毫没有占得便宜,反而要聚精会神,一不留神就要露出险情。
就连诸多围观者也隐隐看出,蓝儿并非夏夏对手,只是每每斗到激烈处,夏夏会适时抽力,似乎是要逼蓝儿知难而退。
☆、暴露
这让所有人很吃惊,尤其是会武的白衣女已及江书雅。因为她们谁也没有看到过夏夏认认真真动武。
而夏夏也渐渐意识到了,蓝儿似有意挑衅。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击她的面门不说,明明知道自己落了下风也决不罢休,甚至没有丝毫神色变化,反而越攻越猛,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这让夏夏心中产生了极不好的预感。
她欲速战速决,立即加强了攻势,蛇腕一翻,蜿蜒向前,身形同时扭转躲闪,准备直接割蓝儿手腕,迫她弃剑。
只是临末,又犹豫了一下,将刀锋翻转,换成了刀柄。
夏夏攻手,蓝儿攻面门,双双相对,这一次谁也不退缩,眼看,胜负即分。
“住手!”
冰冷的声音如锋芒突袭,如雪山般巍峨沉重,夏夏心神一荡,匕首下意识错开,没有继续攻击。
长剑也同时微错,只是那一瞬间,蓝儿脸上忽然绽放出得逞似的微笑,剑尖一挑,顺着收势,红色面纱轻轻飘落,无声。
“少主。”白衣女们纷纷低头行礼,唯有夏夏一袭大红紧身短袍,扎眼地伫立在人群间,暴露在空气中的面孔布满了错愕与惊慌。
“在冥幽宫的地盘私斗?一个个长了好大胆子!”公子陌的声音低沉,并不激烈,却仿佛有千金迫压之势,逼得在场每一个人喘不过气来。
夏夏僵硬着身体,缓缓抬头,心情复杂。
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呢…
公子陌今天未带面具,想来这也不是他的习惯,先前不过是个单纯的掩饰罢了。他的眉眼甚至比从前更为冰寒,凝结着天地不化的寒戾之气,所过之处,一片萧杀冷凝。
夏夏知道,这是他动怒时特有的气息。曾经,她视之为魔鬼般的气息…
他的眸子微扫,轻易落到她的面孔上,紧紧锁定。
夏夏忽然心中一颤,那双如渊深沉的黑眸中,居然没有半分惊讶?
薄唇轻启,他一字一顿道:“既来了冥幽宫,就遵守冥幽宫规矩,所有敢于挑战我耐性的人,都先掂量好了后果,是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那一刻,夏夏心中居然也有些发寒,因为那个森然的眼神,因为那话是对着她而说。
而她心中的寒,不是因为怕了那话中威胁,而是…她困惑了…他是在警告她吗?
这时,跟在公子陌身边的乐乐也慢慢踱上前,象征性地扫了一眼诚惶诚恐的众人,冷声道:“钱四小姐的愚蠢行为不但毁了她自己,更是牵连了她的家族亲人,望你们引以为戒,不要没得给自己找罪受。”
“乐乐姐,我们知错了。”
蓝儿等人赶紧单膝下跪,这一唱一和,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乐乐在给她们找台阶下。
然而公子陌并不打算轻易罢休,满眼冰寒如针尖般刺入夏夏心底。
“所有聚众闹事者,按宫规处罚,无一例外!”
此话一出,乐乐当即恨恨瞪了一眼公子陌,口鼻喷气,跺脚离开。
没有人能扭转公子陌的决策。乐乐也不例外。
☆、一场设计
“蓝儿,愣着干嘛,还不走?”远远的声音传来,蓝儿偷瞄一眼公子陌,见没什么异议,感紧招手示意自己手下的白衣,跟着乐乐的方向而去。
却不知,这两人关系何时变得这么紧密了。
公子陌也动了,他向着夏夏的方向,步步而来,每一步,仿佛都载着无形的压迫,逼得夏夏心如擂鼓。
他看她的眼神那样陌生,那样…无情,以至于夏夏开始怀疑,曾经她以为真切发生过的那些事,追逐过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她的幻觉?
“我…”
想要解释点什么,想要不那么被动。然,他从她的身边径直擦过,并不曾停留。
“还跪着做什么?起来!”那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身后一直处于激动状态的唐柳。
她抽抽噎噎,步伐也不能站稳,委屈道:“我…我不知道你是少主…我没有要勾引你…”
“起来。”公子陌皱眉,冷声道。
“呜呜呜…”唐柳边哭,边又绊了自己一脚,好不容易站稳又跪在了地上。
“扶她起来。”公子陌终于微缓了口气,对旁边的江书雅说。顿了顿,又朝空气里道“夜玄,带她们去枯风院。”
夏夏慢慢回转身,满脸木然地看着那个始终背对她的白色身影,张了张嘴,却发现似乎哑了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听着他们看着他们,直到白色的背影开始远去,也未曾发出一个音节。
终于,白衣顿足,微侧头,却吐出一个将夏夏完全石化的字眼。
“滚。”
那些从公子陌出现开始就吓得大气不敢出的大家小姐立刻腿软地抱头鼠窜,做鸟兽散。
唯独夏夏始终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目送白衣的翩然离去。
再不曾回头望一眼,再不曾留哪怕一句话。
冷风吹过,夏夏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寸寸冻裂,握着匕首的手有些麻木。
她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在几天之内,变得这样彻底…
还有她的心,为什么如刀绞般寸寸开裂,其间仿佛有风声呼啸而过,徒留一片寂凉。
这算什么?
“怎么,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吧?”刺耳的声音毫不掩饰讽刺之意,忽然响彻在耳边。
夏夏蓦然抬头,看见去而复返的乐乐,以及她不似先前超然的态度,脸上的幸灾乐祸之意盎然。
她玩味地笑着,慢慢走近:“很失望吧?没想到你会变,他也会变吧?哈哈,我很好奇,你先前期待过什么?”
夏夏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却演绎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笑容,恍然意识到,蓝儿的行为太莽撞了,过程太执着了,而公子陌和乐乐出现…太巧合了…
所以说,一切不过是一场简单的设计?
所以说,有些人,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等着看她众目睽睽下演这一出可笑的戏给她们看?
那么公子陌呢?
当她在寒山决绝弃他而去时,当他知道她偷偷摸摸去而复返又混进他的征婚大队时,他是不是也觉得她十分滑稽可笑?
☆、如此聒噪
心中说不出是什么的样的滋味。愤怒吗?不。伤心吗?也说不上。
她只是定定看着乐乐,喑哑着声音吐出四个字:“你也变了。”
嘲笑的嘴脸一闪,眸中冷光乍现。
乐乐收了笑容,状似亲昵的凑到夏夏耳边,低喃道:“别着急跳脚,好戏才刚开场呢!你的对手不是唐柳,是我…”
于是乎,夏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来就受到了这种近乎刻薄的针锋相对。
就像冬雪说的,她乐乐,才是公子陌内定的未婚妻。
夏夏眉眼微敛,退后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淡淡道:“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