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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慢走,您走好!”乌啦点头哈腰的说,他一点也不介意小冲拍他的头,反而好像被小冲拍了拍头是他无上的光荣一样。
小冲与苏姗走远了,众小弟这才回过神来。
“老大,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啊?那小子是何方神圣啊?”其中一个小弟问。
“你们啊,让我怎么说你们好啊!我早和你们说了,现在做古惑仔一定要跟着形势,跟着潮流走,可你们就是不听。唉。到现在你们还不知道他是谁,活该你们做一辈子没出息的古惑仔!大哥我就不同了,我可能要马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哈哈哈哈~~~~~~”乌拉说着便掏出了手机拨打起他偶尔去省城在车站厕所里捡到一份报纸上记了一次又一次的熟悉得就像自已银行密码的电话号码。
打完电话后,乌拉见一哥灰头土脸的站了起来;委屈的直掉泪,便走了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一,别怪大哥狠心!那人确实是咱们惹不起的狠角色。”
“大哥,你没认错人吧!”一哥怀疑的问。
“我就算是认错了爹认错了娘,我也不会认错他啊!那可是两千万啊!”乌拉说着又作了一个手势,小弟们立即围了过来,然后更听他对一哥说:“小一,这次没办法了,你可能要再受点罪;不然我不好交差。来啊,把小一及刚刚和他在一起的几个小弟拖出来,给我狠狠的打,留一口气在就行!这可以算是公伤,我会给你们两百万的安家费。给我打!”
看热闹的人被这曲折离奇的场面弄得目瞪口呆,这其中的变化实在太戏剧性,戏剧到没人能接受的程度。这个乌拉老大不是个枭雄就必定是个变态,看来混黑社会确实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钟氏姐妹接到乌拉的电话的时候高兴得差点哭出来,答应马上赶来如要他说的是真的立即付上两千万的悬赏;难怪乌拉会这么大方给出两百万的安家费,原来是狠赚了这么一大笔。其实钟氏姐妹已经接到了许多这样的电话;也一次一次的怀着希望赶去;但也一次一次的失望而归;可是只要有一丝关于儿子的消息;她们都不放弃;不管是真是假她们都会去看个究竟。
放下电话后,钟佩玉及钟佩林分头通知小冲的朋友及亲戚。两个多月的日夜寻找,终于又有了小冲的音信,而且这次那人形容得有板有眼;怎么不叫她们欢喜若狂。
沈阳与张伟杰接到电话的时候问清了地址,便立即驱车前往,张伟杰的侄子还活着,沈阳的外甥还活着,小生的儿子还活着,怎么能不叫他们兴奋呢?
齐非儿与孙闪闪接到电话的时候,两人激动得忍不住失声痛哭,小冲没死,他没有死,他还好好活着!两人哭着再次通知别人,然后赶紧拿出地图来看,这一看却把她们吓了一跳,源城离乌镇相距一千八百多公里,小冲怎么会跑到那个地方去呢?不会是别人贪图悬赏又故意谎报军情吧;但是没等她们仔细研究,老C他们的车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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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车队经过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终于赶到了乌镇,当确定了乌拉见到的那人正是小冲后,钟氏姐妹没有食言,赶紧掏出两千万的支票。但这会,却有许多人争着替她们付款。孙闪闪与齐非儿觉得这钱应该由她们来出,当然她们没有这么多钱,但是孙闪闪的父亲的手下老C有啊。沈阳觉得这钱应该他来出,因为小冲是他外甥。张伟杰却认为这钱他来出最合适,因为当年小生送给他那四千万药材培植基地的股份现在已经升到了十倍;而李记开也把这笔钱连本带利的给了他后去了别的地方发展,这是小生送给他的,虽然有打赌的前提,但他总觉得欠了小生的。(不明其中可看赤脚医生)
“你们都别争了,钱通通都给我!”乌拉真想扯开喉咙大喊,可是他不敢,他知道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他是惹得起的。
齐非儿等人在镇上等了好几天,却一直都不见小冲的出现,他们不禁急了起来,最后所有人开会商讨决定;他们不等了,他们要亲自出发去找小冲,而身为地头蛇的乌拉决定给他们保驾护航。
清晨,这支庞大的队伍开进了山里,向那个苗族无名小村进发……
摔倒篇 第十章 人家失忆了啊
小冲与苏姗怎么没去卖草药呢?
他们忙啊!哪有时间去卖草药,这个时候正是耕种时节,连镇上的小学都专门给学生发了农忙假,好让他们能帮家里干点活。
小冲在田里忙着扯吆喝一头不听使唤的黄牛,其实他不喜欢黄牛,因为黄牛喜欢上山,而且性子野,难使唤。他比较钟爱水牛,水牛性子稳重,老实,虽然笨了点但是能听使唤。
老黄看着手忙脚乱的小冲也急得在田边上不停的上窜下跳,狂叫不停。
黄牛不听小冲的,小冲扶着耙让它向左它向右,让它向右它向左,气得小冲拿着牛鞭不停的打它,这一来黄牛像疯了一样拖着小冲满田满跑,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的黄牛把小冲弄得气喘吁吁,一身烂泥,偏偏老黄还不知死活的在旁边狂叫不停,小冲捡起一块泥巴便扔到它身上然后指着它骂:“你狼日的再给我依哇鬼叫我今晚就吃狗肉煲!”
老黄闻言一呆,眼里露出恐惧,四肢撒开便往家里跑。小冲知道它肯定是去找苏姗告状了。
果然,没一会苏姗便来了,后面跟着扯高气昂的老黄。
“牛不听使唤你拿狗撒什么气啊?”苏珊骂着小冲!没错,小冲猜得一点都没错!老黄真的去告状了,可是小冲不明白的是,言语不通的老黄是如何把被小冲欺负的复杂事情表达出来的呢?
“我没拿它撒气,只是让它别再鬼叫而已!”小冲十分委屈的道。
“唉!真拿你没办法。来,我来教你怎么使牛!”苏珊挽起裤脚下了田,然后与小冲并排站在耙后,手把手的教他如何耙田,如何耙才会把泥搅得均匀,如何耙才能使泥下的地基平整,如何耙才能使秧苗的长势更喜人。
“老公,对牛啊,就像对女人一样!”苏珊温柔的说。
“啊~~~”小冲不解。
“这黄牛呢!性子撅得很,就像个不听调教的女人一样,你越是粗暴,它就越不听你使唤!”
“嗯,有点道理!”
“但是你对它太温柔了也不行,它会当你不存在的!”
“高见!”
“你得适合的时候,哄它一下!就像是女人发脾气的时候,你得有耐心!”
“哦?”
“但有的时候呢,你却必须硬气一点,打,不是不能打,但不能过度,而且要打在前头。”
“什么叫打在前头啊?”
“就是防患未然,打个比喻,例如你的老婆要红杏出墙了,你必须想办法制止在前面。”
“这~~~比喻不好啊!不过我明白了,就是看到它有不听话的苗头之前,就要打!”
“对!但是不能打得狠了!打得狠了它也要发脾气的!就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
“使牛还有这么多学问呢?”
“学问可多着呢!”
“……。”
(上课了吧?长见识了吗?养牛用牛你知道吗?)
两人正在田里玩得不亦乎的时候,直通镇上的山路上来了好多好多人,很快就来到小冲两人耕作的田边。
乌拉看着田里两人的模样,心里想是不是弄错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农民嘛!哪是什么绝代神医,早知道就拿着钱赶紧跑路了。
沈阳与张伟杰也不敢想像小冲变成这样子,穿着一件的确凉,下身一条裤脚挽到膝盖上绿色军用裤,而且看颜色,没有四十年也有三十年了!脖子上围着一条又脏又黑的毛巾。
钟氏姐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她们的儿子小冲,这个晒得黝黑,全身上下都是泥巴的人就是她们的儿子。
齐非儿与孙闪闪相信眼前的人是小冲,因为她们一眼就看到小冲的眼睛,就是那双会勾女人魂魄的眼睛,让她们睡着了也能清晰刻画出来的眼睛让她们确认眼前这个不像小冲的人就是小冲。
“小冲!”张伟杰与沈阳喊。
“冲儿!”钟氏姐妹喊。
“少爷!”齐非儿喊。
“冲!”孙闪闪喊。
“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小冲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一回事?
“走吧!有客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苏姗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来得这么多人。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设计好了各种应付他们的招数,可是当这些人情真意切的喊出她老公的名字的时候,她放弃了,她知道小冲对于他们的重要。她可以想像得出他们寻找他的过程是多辛苦,因为虽然这些人表面穿得光鲜体贴,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重倦意,每个人的眼都布满着血丝,每个人看见小冲的时候表情是那么激动。她同情并且理解这些人。所以,她放弃了!不是放弃小冲,而是放弃再继续编织美丽的谎言来唯持她骗来的幸福。
“小冲失忆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像个死人一样沉在水里,而且他在水里泡了多少天没有人知道,我只记得那天是农历二月十四。到现在已经整三个月了!我们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仍然昏迷了七天!醒来的时候,他问我她是谁?我说她是我老公,因为前一晚他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是我陪着他睡的!然后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了!”苏姗平静的诉说道,就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但只有她自已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来有多痛苦。
“老婆,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小冲有些慌张,他虽然不明白苏姗说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她这样说是要撇清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齐孙二女听到小冲这一句温柔的“老婆”不禁全身一颤,这是她们渴望却从来没敢让他叫的称呼,她们不敢让他叫,因为害怕伤害同样深爱着他的姐妹。可是现在,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一个她们完全陌生女孩做老婆,而且还叫得那么亲热!他,从两女出现到现在,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们,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美貌的乡下老婆!
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像苏姗所说的,他真的失忆了!
摔倒篇 第十一章 我他妈的很痛苦啊
“小冲,你记得我吗?我是你叔叔啊,你最牛逼的叔叔啊!”张伟杰笑着对小冲说。
“……”小冲茫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别说是牛逼叔叔,就连鸟叔叔也一点印像都没有。。
“小冲,我是你舅舅,你看清楚一点,记得吗?”沈阳拉过他的手,把着他的脉,一边问一边检查起来。但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却发现不到小冲任何的异常,看来,万能的三针内气也并不一定绝对万能的,最起麻,对失忆症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冲儿,来,给妈妈看看!”钟氏姐妹拉着小冲的手,仔细的看着他,就像看他的父亲那样。“瘦了!”“黑了!”“更结实了!”“更有男人味了!”她们的结论是“小冲好像长大了啊!”
“冲,你连我也忘了吗?”孙闪闪深情的看着小冲问,她很宽容,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强,她可以不去计较他身边又多出来的女子,可是他竟然完全记不起她,这实在让她伤心欲绝。她这三个月里在梦里不停呼唤的人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但他看她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回想起往日的甜密,往日的恩爱,往日的缠绵,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如今的小冲,让她情何以堪。
“少爷!”齐非儿叫他的时候,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