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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我有什么不好的?我虽然食量是大了一点点,脸上一点点疤,可是这并不影响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形象啊,而且你不能否认,我是一个很识大体重大局的人,不管你是带我去访友还是省亲,都不会丢你的脸!还有那天在车上……你知道,我虽然是粗鲁一点点,可是我很持久的。另外,我也会做菜的。而且做得味道十分不错,虽然吃过之后她们都吐了!还有我的医术也不错,手术也还做得可以,身份又是CVO,银行一大把存款,像我种知情食趣,多才又多金,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睡房的男人,你不要,你还要谁吗?”
朱晓雁听完小冲的话,看着他,感觉就象看到一个买瓜的黄婆,她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说出这么赤裸又白痴的告白,他以前别的那些女人都是这样哄来的吗?
最让朱晓雁生气的是,面对着这样的表白,自己居然还有一点兴奋,这让她感到十分的羞耻。
看着朱晓雁气冲冲进了卧室,小冲双目仍满含着深情,喃喃的说:“太完美了,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这么有个性,我真的被征服了!O!买疙瘩,我的女神,你什么时候才能宠幸我呢!”
小冲现在真的很希望自己的伤能慢点好,慢一点,再慢一点!这些天他和她渡过的日光,能够让他老的时候回忆好几个钟头了!
可是,他的恢复能力比任何人都要好,再生能力直比单核分裂的细胞。所以没多久,他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做家务,朱晓雁说了,这样有助于身体恢复,还有益于身心健康,省得他没事一天到晚用一对能感化几头蛮牛的眼睛直勾勾的嫖她。
现在小冲正在拖地,朱晓雁则在赶研讨会的论文,默默的坐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钟,像一樽冰山玉雕一样,有点石化的迹象了,这都无关紧要,关键是她开始写文后就把小冲当成透明的了,这让小冲有点被打入冷宫,失了宠,受了冷落的感觉!
这会,小冲来回的用拖把在她脚下拖来拖去,直把她脚下的那块地板拖得油光瓦亮,可以当镜子照了。每次她都是十分自觉的抬起脚来,但就是不看小冲一眼。这让小冲相当郁闷,想想他自己也算是排得上全球前几的人物,一直是众女追棒的对像,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不过,别人是帅的排第一,他是扯的拍第一,可这也是优点呀。
小冲好不容易拖完了地,其实是不敢再拖了,再拖那拖把不烂,地板也要掉漆脱皮了。于是他换了个花样,擦桌子,专擦朱晓雁写字的那张!朱晓雁也很好脾气,每次都很合作的把本子拿起来,但仍是不看小冲一眼,让小冲感觉无趣,弄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感觉很无聊,只好看同样属于无聊的电视,全是日片——日本人拍的片,拼老劲的跳台,终于跳到了一个韩国台,唱歌带跳舞的,小冲回头死劲的看着朱晓雁,手里的摇控却一直按着音量+,一直把音响放到最大,这回看你死不死!
朱晓雁只是稍稍皱了皱柳眉,可是不一会就舒展开来,笔下生风,刷刷的写得更是卖劲,而她那苗条的身子也随着音乐优美的摇摆起来,那样子别提多享受了。
这样也行?小冲被彻底打败了,认命的躺到沙发上看电视,韩国歌很不错,节奏强劲有力,女歌星的身材惹火,特别胸大,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煞是好看!正欣赏得精精有味的时候,层里一片漆黑。
停电了!那敢情好,小冲又可以尽情的享受调戏冰山美人的精彩节目了。当他正要摸索着去吓吓朱晓雁,吃点豆腐占点便宜之际,一束光亮在朱晓雁的手里亮了起来,然后她手中那支化腐朽为神奇的笔又转动开了。这女人竟然打着手电在写稿!
小冲是郁闷得透了顶,研讨会的稿子真的有那么赶吗?你又不是那个为了糊口日夜不停的了了一生!难道和他说会话都不行?抬头往窗外看去,却见别的人家灯火通明,他的心里顿时一惊,开关跳闸?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很小!人为破坏,没这个可能,但可能很大!如果真的是人为,那便是敌人再次出现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沉默着,一个在凝神静气的感受着方圆数里的一举一动,一个却仍在不管不顾的写稿子。
小冲听了好一会,没有太大的发现,只发现附近的居民这个时候大多都已在床上开了工,嘿咻嘿咻的十分起劲,于是小冲抢过了朱晓雁手里的电筒,找到了电表开关,打开一看,竟然是真的跳闸了,不禁松了一口气,神经有点过敏了老是疑神凝鬼。
屋里恢复了光亮,但朱晓雁的思路却被这短暂的黑暗打断了,写了一天的稿子,确实也有点累了,在警告了小冲不许第三次偷看自己洗澡之后,她拿着衣服钻进了浴室。
小冲看着那个好看的臀部消失在浴室门里的时候,心里有股骚动涌了起来,虽然已经不只一次的看过了她的裸体,然而他些时偷窥的欲望仍是十分强烈,不过最终他仍是用理智战胜了兽欲,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不易,属于难能可贵了!
大结局 第十一章 血色浪漫
小冲看着那个好看的臀部消失在浴室门里的时候,心里有股骚动涌了起来,虽然已经不只一次的看过了她的**,然而他些时偷窥的**仍是十分强烈,不过最终他仍是用理智战胜了兽欲,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不易,属于难能可贵了!
朱晓雁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在镜中看了一眼自己,姣好惹火的身材连自己都会脸红,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在坚持着,苦了自己,也苦了他,每个晚上,仅隔一墙而卧的两人都是展转反则欲火难眠!
其实,日夜的相对,她对小冲早已情愫暗生,如果他能正经一点,如果他能深情一点,如果他不把打炮那种难听的字眼老是挂在嘴边的话,或许她早已对他投怀送抱。可是每次看到他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时候,她总有种**裸的被看穿了心思,被羞辱一般的感觉,让她终究是放不下女人的矜持来坦诚对她。
唉——朱晓雁无奈的叹息一声,打开电源热水器,任由温暖的热水肆意的抚遍她的全身,淋浴的感觉很好,可是再好也好不过那次在车上激情磨擦的兴奋,热水虽能洗刷她身上的疲惫,却满足不了她空虚的心灵与身体。但这个时候,她也仅仅只能借着淋浴的快感来安慰自己了。
就在她放开身心来享受的一刻,停电又一次的发生了。温热的水在一瞬间变得冰凉冰凉!忽然受到刺激的朱晓雁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
小冲听到这尖锐的叫声,来不及细想便迅速的破门而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凝神戒备的同时还不忘安慰着她:“别怕,有我在,有我在!”
浴室里一团漆黑;伸手却仍可见五指;只因窗外明月皎洁;小冲的脸色就如这月光一样的惨白;刚才的尖叫声让小冲觉得很害怕,即使面对在可怕的对手小冲也没有这么恐怖的感觉!
这个时候;小冲无奈的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真的深深爱上了这个犹如柳如焉娘亲一样外表冰冷的女人,而在日本,在这种危机的时刻,爱情,显然是件奢侈品!
受了惊吓的朱晓雁好一会才镇定下心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依偎在小冲的怀里,很是羞赧,却并不生气,因为她发觉靠在小冲的怀里十分的安全。
如果,此时的小冲能说上几句深情的话,或是来个霸王吻,她估计是没有能力抵抗的,然而这家伙却只是用一对色咪咪的睛睛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乱转,而那双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揉捏着。
朱晓雁生气了,这个一点都不懂的风月之情也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纯粹只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对自己并没有爱,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他应该只爱自己的身体,想到这不禁不住怒气冲冲的说:“看看看,看够了没有?”
小冲只好转过了身,不再去看她,浴室内有种淡淡的芳香,像是浴沐露的味道,但小冲更愿意相信这是朱晓雁身上的体香,这让他十分陶醉,她皮肤很好,润滑而白皙,她的身材也很好,丰满而不夸张,特别是她那没有一点耸毛如白玉一样的下身,更是小冲的感觉一股又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朱晓雁在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她怨恨这个男人,不该粗鲁的时候十分粗鲁,而这个时候该他粗鲁的时候偏偏就萎了!都已经赤诚的坦露在你面前了,你还等我来叫你吗?
正穿衣服的时候,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她感觉浴室的窗外好象有人在盯着自己,可她几次抬头都没有发现这人的踪迹。这让她以为是错觉之外,更让她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不会是有鬼吗?想到这里,她的全身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怎么会又停电了呢?难道开关又跳了吗?电力供应如此不稳定,看来小鬼子的供电部门是吃干饭的了。
不过他们到底是吃什么的,小冲已经懒得去追究了,因为他此时仍陶醉在那淡淡的幽香之中,一边听着女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一边幻想着女人妩媚动人的样了,这种感觉很是舒服,而他的下身早已是坚硬如铁!一股前强烈的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涌起,而全身也热了起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如当年吃下了何玉放有春药的鸡汤一样。
香气有毒?小冲正怀疑着,朱晓雁的举动却证实了他的这种猜测,她突然的转过身来,伸出双手紧紧的缠绕着他,而那双一直都冰冷的目光,此刻却如水般温柔又带着灼热注视着他,他很希望这是出自她的本意,然而小冲十分明白,这只是那种香气在作怪。
她的动作及她的眼神都透露着她的渴望,小冲并不是正人君子,但他的伤还没痊愈,瞧她如今有的发狂的春意,他知道如果真的要搞是不可能来一场温文的**,一上床这女人必定就会疯狂。
小冲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个放迷香的人实太他妈的缺德,明知道他身上有伤,还要让他干这种粗重的体力活,那还不如直接的杀了他。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便是把朱晓雁弄清醒,凭着他多年丰富的临床经验,不需要用针么药物,只要把她扔进冷水池里让她清醒清醒就可以,而浴缸里正好就有满满的一缸冷水!为什么会有一缸冷水?谁知道呢?也许是放来洗衣服的吧!
第二个选择,忍着伤痛尽量悠着点与朱晓雁打一炮,以泄泄心中的欲火,因为,他此时也已是欲火婪身了。可是上了床,却不是他想悠着点就能悠着点的,腹部并未完全痊愈的伤口随时都能裂开,一旦裂开,迎接他的便是生命的危险。
很是痛苦的诀择,但小冲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因为此时他的小弟弟已经不能听大脑使唤了!
其实,他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抱着朱晓雁一起洗个鸳鸯冷水浴,这样可以避免了**的快乐与疼痛,又能节省体力来对会暗中的黑手!但色令智昏的小冲已想不到这点了,此时他的脑袋已经完完全全被下半身所指挥了!
小冲知道隐藏在黑暗的那人的意图,他无非就是想免费的欣赏一场**,然后趁自己伤口迸裂的时候,或是**迭起的时候,突然一刀结果自己的性命!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固有一死,有的轻于鸿毛,有的重于泰山,而且破处的方式死去,对男人来说,那可是比泰山重得多了!
小冲抱着朱晓雁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