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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田月晴气极的道,那羞人的的一幕每回想起都让她脸红耳赤,难过的不行。
“好好好,不说,不说!”
“你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我不会答应你的!”田月晴绝决的道。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没办法,只能出绝招,如今只有这招没用过了。“月薪三千,管吃管住,月中全勤奖五百,季度奖二千,年终状三年,五年合同,签字有效!”小冲说着递出了一份合同。
田月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冲。
“唉!”小冲见她这种表情,心想这回是彻底没戏了。合同赶紧收了回来,让人撕了扔在身上就太伤自尊了,还是闪吧!
“回来!”没走两步,小冲便听到身后一声响。
“干嘛?”小冲不敢回头,怕迎面而来的是洗衣脚水。
“合同和笔拿来!如果发工资奖金敢少我一分钱,看我不去劳动局告得你脱裤子!”田月晴想开了,给谁打工不是打,三千块的工资加上五百块的奖金,相当于她在药店做两个月了,这个人看起来虽然流氓,但怎么说也是个年轻英俊又多金的流氓,总比去药店买壮阳药补肾丸壮腰膏避孕套耍流氓的老流氓来得好许多吧。
小冲狂喜的递上了合同与笔,暗暗后悔没早出这招,浪费凭多的唇舌与体力,同时也感叹,天下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舞不好的锄头,那就是钱啊,只要有钱,鬼都能请来推磨,何况是人呢!
“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小冲问。
“你什么时候给我算工资,我就什么时候上班!”果然是个实际的人,说话都这么实际。
“那就从这一刻算起,跟我出趟差吧!”小冲道。
“娘,娘,我去上班了,你一会把桶提回去!”田月晴朝屋里喊了句,也不管有没有人答应,便小冲走了!
大成篇 第十三章 天生的一对
《官战》书号:35060世界上杀伤力最大的武器既不是原子弹,也不是氢弹,而是肉弹;她不但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而且能改变一座江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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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天空冷冷清清的;月亮姐姐不知和情郎跑哪去幽会了;那些星星小弟们也偷懒了没来值班;只有那肆无忌惮的风还在耍着流氓;呼呼的狂叫着!
观音村前往唐村的山中上;某个山洞之中;一男一女正在野宿。
夜风太凉;女人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虽然已经很累很想睡;但仍硬撑着。不知是怕蛇虫鼠还是怕狼(色狼)。她的眼睛始终警惕的看着离她两米远的男人。“唉,这叫出的什么差啊?跟着你这样的无良老板,我的命真苦啊!”
“出差与命苦与我有关系吗?这什么逻辑啊!”男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停顿片刻又说:“好像我并没有待薄你吧,你正式上班才三天,我已经预支了你三个月的薪水,这也叫命苦吗?”
“人家出差是坐汽车,住宾馆,吃酒楼,而我这出差呢?人力二脚车,吃饼干,喝生水,住山洞,这还不算命苦吗?”
“这……这也不是我故意要虐待你,这山村野地的,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吗?如果有条件,我还会这样对你吗?再说我身为老板,现在也不是和你一样感同身受吗?你应该庆幸遇上了我这么和善的老板才对啊!”
“你啊,省省吧!谁不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好心眼,我早就看出来你图谋不轨了,唉,可是谁让我家里穷,谁又让我贪心想多拿一点钱养家糊口呢!”
“小姐,你现在的收入在农村来说已经是高收入了,你现在三个月的工资已经等于人家种一年田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小姐?我要真做小姐,只这么鸡碎一点钱吗?”女人明显对男人的这个称呼不满,借题发挥的道。
那是,凭你的身材与样貌确实可以赚多点钱,可是你愿意吗?让我看看你的大腿都衣哇鬼叫了!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反正我没虐待你!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你没虐待我?这话亏你说得出口!我跟着你,比以前受地主压迫的贫农还可怜!”
“至于这么夸张嘛!又不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又不用你挑又不用你抬,工作强度又不大,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吗?”
“是,我承认,工作强度是不大,但你也不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工作,捉蛤蟆,我一个大姑娘的去捉滑不溜手,恶心得要死的黑蛤蟆,捉就捉了吧,我也认了,可是你竟然还要我残忍的杀死它们!”
“那是解剖好不好,是研究需要好不好!”
“好吧,你说解剖就是解剖吧,可有你这样解剖的吗?你要我抽它们的血,剥它们的皮,削它们的肉,扯它们的筋,还要挑它们的骨,这叫解剖吗?这叫肢解!”
“你又不是没学过医,这是解剖必然要走的过程,肢解?你以为你是雨夜屠夫咩!”
“哼,说得这么好听,解剖有要求人家划开肚子,找出胃容物,并仔细分辨那熔熔烂烂的东西是什么的吗?”
“当然有,这是高级解剖学,你的学历不够,不够级别来操作而已!”
“好吧,我承认我学历是低,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我去把蛤蟆吃下的东西全部找出来呢?”
“这是研究需要!”
“研究需要?有需要研究滑腻粘呼的蚯蚓与花花绿绿恶心得要死人的毛毛虫的吗?”
“它们喜欢吃这些东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指望它们还能像人一样吃米饭吧!”
“你说得倒是轻巧,可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过没有,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你的感受?你有啥感受啊!”
“我什么感受?你还好意思问,让你一天对晚却弄像蛇一样的蚯蚓,让你没日没夜的去研究那些毛毛虫看你什么感受!你知道我有多难吗?我花了多少勇气才克服自己去多看那恐怖的毛毛虫一眼吗?而你竟然要我去翻转它们的肚子,看它们的颜色及皮毛,还要数它们有多少肢节,更离谱的是让我摘一大把的树叶,看着那些毛毛虫在那里游来游去……呕……呕…。”女人说着说着便无法自控的干呕起来。
“你怎么了?怀孕了吗?”男人脸上仿似有幸灾乐祸的笑容,但转瞬即逝。
“你才怀孕了呢!我只不过一想起那些毛毛虫,就恶心得想吐而已!”
“有这么恐怖吗?”男人强忍着笑意道。
“没这么恐怖?是啊,这怎么算得上恐怖呢?像你这种在餐桌上还逼着人家谈论那些被切碎的毛毛虫流着什么什么汁液,哪种的颜色绿,哪种脓黄……呕……”
“你没事吧!是不是真的病了,我给你把把脉吧!”男人说着就欲向她走去。
“你,你别过来,我很好,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请与我保持两米的距离,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只要安份守己,让我完好无损的渡过这一夜,我就阿弥陀佛了!”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心?你也有好心?你那颗已经过期变质的心也能称得上好心的话,那世上所有人的心都是狼心狗肺了!你就是个流氓,自打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随你大小便吧,反正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叫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研制药物必须做的准备工作!也许这些工作并不适合一个女孩子来做,可是如果我抽得出时间,还轮得着你吗?”
“你才随地大小便呢!”女孩没好气的应道。
“……”
女孩骂了大半宿,越骂就越气,因为小冲那不冷不热却能咽死人的反驳,最后被气得索性闭上了嘴。可是一停下来,磕睡虫就开始作怪了,累得实在不行的她挣扎了没两下,便不由自主的合上眼睛,非常不情愿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男人看着她睡着了仍然保持皱眉握紧拳头的警惕状态,有点哭笑不得的暗暗说了一个服字,而同时也开始的自我反省起来:我真的很过份吗?不会吧!我又没对她使用暴力,而且也没骂过她,一个带脏的字眼都没说过。我还给她发了三个月的薪水,只是精神上受了点刺激,别说肉,连根毛都没少,她这么激动干嘛呢?我对她这么好,她既然还说我是流氓,天理何在呢……
男人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什么结果,当看到女孩那苍白又迷人的娇俏容颜(两天没吃,饿的)的时候,又想起那黄黄绿绿黑黑花花被切得汁水四渐残缺不全的毛毛虫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个结论: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过份了。
夜很凉,风吹得点冷,餐风宿露容易引起感冒,她的身子骨又薄,为了将功折罪的男人终于第一回良心发现的脱下了身上那件唯一的衬衫披到了她身后,然后又退到指定距离处……
这一男一女不用再解说也该知道是谁了吧?一个被当作流氓的小冲,别一个是刚刚跳槽加人工精神却受虐待的田月晴。
小冲必须去一趟唐村进行实地的考察,但是一时半会却抽不开身,只好给广城打了电话,等到了中西医结合的郭水寒,把卫所院交给了他,又等来了小胖,与他商量好修桥的计划,再安排好了观音阁装修等等的繁琐事物,这才带着田月晴往唐村出发。
出发前俩人虽然找人问清了观音村至唐村的大致路线,可是纸上谈兵永远是扯谈,俩人进入山区,没走两个时辰便在错宗复杂的山路中迷失了方向,最后不得不露宿在此山洞中。
天亮的时候;田月晴是被连连的喷嚏声吵醒的;张开眼睛一看;自己缩在一件衬衣底下;衬衣散发着汗味;香皂味;还有一股浓郁却不让她讨厌的男人味。而这件村衫的主人此时正光着膀子倦缩在她指定的距离外。不停的打着喷嚏。
照道理来说;此等怜香惜玉;英雄救美之举应该会让美人小小的感动一把;或者就此对流氓医生动心也不一定!可是事实的结果往往总是出人意料之外;田月晴拿起衬衫一甩就扔到了小冲的面前;随即破口大骂:“你以为这种充英雄装好汉其实蠢得像狗熊一样的行为,会让我感动,让我对你有好感?简直不知所谓!我需要你来同情吗?需要你来假仁假义吗?你要是真的那么好心的话,就不会带我来这种荒山野岭了!”
“……”小冲头有点晕,脑袋在睡眠中醒来,还没开始运转,无辜又无语的看着她。这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都当成狗肝驴肺狼心了!
田月晴这个时候却突然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然后又迅速的收回手,仍然不依不饶的骂:“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弄病了,把我感动了,俘虏我的心,还把所有的工作都扔给我一个人来做你才心凉!”嘴里骂着,心里却在想,幸好没发烧,不然就麻烦了。
“小妞,闭嘴吧!老子头很晕!”小冲有点摇晃的站起来,精神有点恍惚!很不幸,他真的被她的乌鸦嘴言中,生病了!
“放心吧,死不了的!要你真敢死,我也敢埋!”田月晴说着便带头走了出去。
“没良心的小娘皮!”小冲低声嘟哝一句,用力的甩了甩头,想把那种眩晕的感觉甩去,可是一点也不起作用,只好无奈的跟着田月晴往外走去。
此际天已经大亮,两人行至一个叉路口就遇到了几个上山确柴的村民,问明了唐村的方向,田月晴又赶紧把纸和笔掏出来,让人家画了一张简易的路线图,两人这才别了众人,往唐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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