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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娜从不来,身为大小姐的她无法忍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当然也没想过去帮他收拾。所以,这个屋子只能一个月干净一次,像女人一个月一次一样!
房间并不比客厅好多少,脏袜子脏衣服扔得一天一地,CD,海报,AV写真处处可见,不知道是抹嘴还是抹什么的纸巾从房门走到床边只有七八步的距离,但这个距离对于张雨柔来说有点遥远,因为在这种环境中基本上寸步难行。
张志杰径直走了过去,脚下不断发出“咔嚓”什么东西被踩碎的声音一点都影响不了他的速度,只见他手一伸拈起床单的一角,便把床单,被子,及上面的脏袜子脏衣服等通通掀到了地上,然后打开衣柜抱出一床已经洗好晒干的床单被褥铺了上去,那是林荫特地为自已准备的,总不能每个月都拉着他去住宾馆吧。
“过来啊!”张志杰对还站在门口愣愣的发呆的张雨柔说。
在他连声的催促中,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小心谨慎的一步一步挪到了床边,尽她已经很小心,还高跟鞋还是踩碎了几张CD。
“换上它!”张志杰指着扔在床上的一身护士制服对她说。在中美友好医院开始实习的第一天,他看着那些穿着雪白护士服笑得花枝招展的护士们,他就有了制服调教的欲望,非常非常强烈的欲望,可是林氏姐妹花却一直不从他这种变态的心软,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妖艳妩媚的女人身上。
张雨柔很顺从,低眉顺眼的换成了护士服,而张志杰却好整似暇的在旁边看着美人更衣,几次三番他都想冲过去狠狠的把她压的身下,但他忍住了,这是多年来的心愿,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怎么能如此心急呢!
“张…。。”张雨柔正欲开口询问。
“叫我医生!”张志杰却立即打断了她。
“医生!”她只能含垢忍辱含羞带怯又装作含情脉脉的叫了他一声,心里却在想,这家伙真是有够变态。
“O!买疙瘩!你好美啊!”张志杰看着她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她的雪白脸中透着粉红,奶油般白皙的皮肤细滑得看不到一个毛孔,在白色的护士服下有种娇慵相,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芬芳年轻的活力青纯的可爱,而那故意改短的裙摆更是把她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修饰得诱人,那网状的丝袜恰如其分的衬托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大腿,使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法抵挡的魅力。
“医生,那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好吗?”张雨柔媚眼如丝,朱唇微启,清脆不带一丝杂质的声音都显得性感。
“……。”张志杰没有言语,只是迅速的脱光了自已,仰面朝天摆成大字躺到了床上。
张雨柔轻轻爬上了他的身体,坐到了他的腰下,低头轻吻他的单眼皮,他的脸,然后就停留他的唇上,轻轻的去吮吸他那实厚的下唇,让他感觉痒痒的,软软的,湿湿的,柔柔的,极似舒服,忍不住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起来。
她的技术不好,严格一点来说还极其生涩,因为她的唇一路往下的时候,总是不能到位更是激得他心痒难耐,他有点恨以前调教她的那些男人,什么东西,连个女人都调教得不像样,随之他又立即兴奋了起来,因为她的动作越生涩是不是证明她的男人就越少呢?应该不能吧,瞧她那淫荡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最少有上千次的性经验。
在他心里不停YY的时候,她的唇终于来到了他的重要部位,他带着期待带着渴望带着难言的兴奋在等待着她的临幸,可惜的是,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的唇竟然迟迟都没有下来。
“嗯?”他不禁张开了眼睛,心中疑问:关键时刻你就停火,这是D计划吗?
面对他催促的眼神,她不得不狠了狠心,闭上眼睛微微张开朱唇把它含进了嘴里。她的动作基本上没有技术可言,只有机械与吸力,这对已经在短短几个月成为了风月高手的他来说,有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
“这就是你指的让我满意的服务吗?”张志杰忍不住问。
张雨柔闻言一惊,吐出了它不知所措。“我。。。。。。”
“小姐,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质量怎么行啊?太跟不上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男人的需求了吧?”
“我,我不会啊!”
“晕死,没有人教过你该怎么样服侍男人吗?”
“有。但是……”
“那肯定是你自以为是,不肯虚心学习努力向上吧!又或者是你以前的男人实在太烂了!”
“不,不是……”
“行了,我来教你,笨得要死,连个男人都征服不了,你怎么征服全世界!”
“……。”
也许是她原本就聪明伶俐,也许是他悉心栽培下,时间不长她已经基本掌握了让男人快乐的要领,很快让他感到欲仙欲死。
在他感觉到体内有冲无法压抑的冲动涌起来的时候,他改变了被动的立场,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伸手便去解她的护士服,但不完全解开,只是恰到好处的解掉几个扣子,然后轻轻的拉起了她的纹胸,使她两个如玉兔般饱满的双峰裸露在他的视线了,大嘴一张便含中了其中一颗粉红的蓓蕾,一手手也抚上了另外一个受冷落的宝贝以示安慰。
娇喘与呻吟都不是她所愿,却是她无法控制的,身体袭来的快感也不是她能压抑的,很快她已有种迷失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已的双峰在他有力又不失温柔的揉搓下变幻着不同的形状,那炽热的手掌让她感受温暖与快感的同时也让它们变得坚挺。
她的双峰是迷人的,她的反应也是让他兴奋的,但他希望她的反应再猛烈些,猛烈到崩溃为止,所以他撕破了丝袜,在重要的部位里开了一个孔,然后便伸手轻轻的把她的蕾丝内裤移到了一边,她换了一条颜色却同样质地的内裤,早上的那条已经因为过多的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所以她赴约前不得不洗了澡换上清爽的一身。
他把唇轻轻的伏了上去,当他的唇与她最私密的部位接触的时候,她忍不住全身颤抖,身体崩得直直的,双手也忍不住用力的捉住床单,她没有拒绝,他也没有嫌弃,只要没有妇科病他是完全可以接受的,那透着粉红鲜嫩的颜色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干净,而且性经验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丰富,贫乏得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的花蕊在唇舌的刺激下不断的泌出了液体,那种微酸带甘的液体,他想把长舌伸进那密不可见的洞穴之中,却发现那并不是他的能力所及,所以,他要动用他能力能够达到的部位,他把它轻轻的顶在那个神秘的部位上,轻轻的上下磨擦着。
她知道,最紧张最要命紧坚苦的时刻就要来了,忍不住更紧张的抓紧床单,双腿也因过分的崩紧而控制不住的颤抖。
“怎么?你很紧张?”他看着她那紧张的神情与反应忍不住问。
“嗯!”她无力的点头。
“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他不以为然的说。
“……。”她无语。
“放松一点!对,慢慢的,放松一点!”他想要一场快乐的性爱,所以他得安慰他。
“啊~~~~~~”就在她放松的一刻,他突然发起了进攻,腰一觉,它便已经穿过那一层阻隔尽根没入。
“怎么了你?”他已经感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好痛,好痛啊!”她忍不住抱坚了他,把指甲深深的扎入他的皮肤,好像想以此来减轻肉体上带来的痛苦。
“我日,你还是处女?”他看着那紧密结合的地方那一比渗出的血液忍不住骂。
“别动,别动好吗?我好痛啊!”
“好的,别紧张,一会就好。适应了就没事的!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的话,你就不会对我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或许不会吧!”
“那我在你眼中是什么?一个放荡的妓女?”
“很老实的说,你的言行举止不能不让我误会!你的表现像是个承欢无数的女人!”
“呜呜~~~~”
“别哭啊!哭什么,我那不是不知道吗!再哭我可要乱来了啊!”
“别,我不哭了!”
“你这一套跟谁学的!”
“我表姐!”
“你表姐是谁啊?”
“金湘莲!”
“我日,那个女人!”
“怎么,你认识她?”
“没……。听说过而已!”
“现在已经没那么痛了,就是胀得好难受,你轻轻的动一下好吗?”
“……。”
张志杰不动则已;一动哪有轻轻的可能;张雨柔话一完他就动了;动作强劲狂暴而有力;一点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不知是天生的变态还是没学会怜香惜玉。
张雨柔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整个下体就像是被大火烧烤着难受;痛得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细汗。她唯一能报复他的就是咬;她很想咬下那正折磨着她的东西;但是现在是不能够了;因为它在自已的身体里;所以她只能咬住他的肩膀;非常用力!
“日!”一阵巨痛从张志杰的肩膀上传来;使他无法忍受咒骂!
张雨柔感受到他的痛苦,眼里露出了一丝报复后的快感,嘴巴却仍然咬在他的肩膀上一点也不松口,那腥腥咸咸的血液让她感觉痛快。
张志杰见她久久不松嘴,知道她是铁了心要报复他,叫她松开也是浪费口舌,于是强忍着巨痛拼命的抽送,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强而有力的狠狠撞击她!只要她有多用力,他必定以十倍的力气奉还。这一对性情都几近变态的男女在疯狂的折磨着对方,更在这种折磨中满足那已是畸形的欲望。
慢慢的,她身上的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快感,而这种快感一出现便以几何的倍数剧增,使她探制不住的松开了他的肩膀,放声呻吟。
他的肩膀在有牙痕,牙痕在流血,他不在乎,此时他正被欲火包围,身下那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刺激使他无暇他顾,只有欲望的驱使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这一夜,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床上却是春色无边爱欲炽热,性爱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狂风暴雨过后一般是风平浪静;这一对人儿也希望是如此;可惜不能;俩人必须在这紊乱无比的房子里找到急救包;否则二人均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
张雨柔是处子破瓜;再加上张志杰的粗暴;下体自是流血不止。张志杰是情场老手;奈何不懂怜香惜玉;肩膀也被咬得流血不止。这一对;确实耐人寻味发人深省啊。
伤处都上了药之后;二人又回到了床上;没有多少柔情密意;只有大眼瞪着小眼!
“看着我干嘛?”张志杰问。
“我想看看你这个男人到底是由什么材料做成的?为什么会这么变态;难道你不懂怜惜玉四个这个字的真正含义!”张雨柔幽幽的问。
“我又不是小学没毕业;怎么可能不懂!”
“既然你懂;为什么要对我这样;难道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也这样吗?”
“一般不这样!”
“那为什么偏偏对我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面对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已;可能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吧!”
“魅力大不是会让你更加珍惜吗?”
“NONO!这是对一般人而言;但对我绝不适用!你的魅力太大使我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情难自控;你知道你让我想起了谁吗?”
“谁?”
“以前上大学时我苦苦追求却让我倍受戏辱奚落的校花!”
“可我不是她啊!”
“不好意思;你让我想起了她;也自然的把你当成她来报复了!”
“……。”
“请原谅吧;我下手可能是重了点!”
“没关系了;反正我下牙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