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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小心翼翼的避开重要的神经,血管,及基它重要的组织,一路的杀往底部,他很紧张,额头上不断的冒出了细汗,尽管奈美擦得及时,但汗珠仍然不断的冒出来。这个环节绝对不能出一点点的意外,否则不但前功尽弃而且大强会变成被人用黑旋风喷过的小强,永远也不会醒来。颈部被一层一层打开了,双喜看到了肉瘤最深的基底部,心下狂喜,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怎么能不欢喜,只要把这个基底部往外一点一点的剥离,手术就成功了!
可是就在这一刻手术室外传来“嘭”“嘭”“嘭”的一阵乱响跟着吵闹声响起,这突如其来的巨响使得正在手术中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三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一个惊吓对正拿着负压吸血管子的奈美来说不是很要紧,最多只是让她把吸管脱手掉落于地,这也没什么最多就是换一根而已。
这一下惊吓对小冲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让他组织扣稍稍的松了一松,重新扣紧就是了!这个突然而至的惊吓对双喜来说却是极其严重的打击,他握着手术刀的手被突然冲进耳膜的巨响吓得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就这么轻轻的一个颤抖,锋利的手术刀便划破了一条血管,一条动脉血管,压力极大的动脉血立即从血管破裂处喷射而出,像一股极小极小的喷泉,更像一条突然爆裂的小水管,突然溅起的鲜血顿时把正低着头关注着刀口的三人脸面染红。
“啊~~~~~~”奈美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片红色吓得惊叫出声。
双喜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血液整个人都呆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切破的是不是颈内主动脉,如果是的话,那么完了,这一切都完了!大强完了,他完了,龙心诊所也完了!
独立篇 第四十六章 惊变(下)
“别叫,镇定,镇定,双喜快给他挂上准备好的同型血,奈美快换负压管!”小冲也很慌,却不敢乱,因为他也跟着乱的话,那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双喜与奈美听到小冲带着颤抖的声音立即清醒了过来,赶紧按他的吩咐去做,而小冲却紧紧盯着心电监护仪慢慢减低的数据。
新的负压管接上了负压机,很快就从奈美的手里传到了小冲手上,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即放到切开的刀口深处,血液迅速的被吸走,他看到了那条被不小心割破的动脉血管,还好,不是颈内总动脉,不然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了。小冲没敢犹豫,两个止血钳瞬间落到了这条血管上,在出血处的上下两端夹紧,使得血液不再流出,并迅速的用细小的缝针修补起这条血管的破裂处。
“报生命体征!”小冲修补完这条血管后仍不敢放松的问。
“呼吸13次每分,心跳30次每分,脉搏32次每分,血压5030,病人已经进入休克状态!”双喜脸无血色的说。
“我日!再开一管,挂上抗休克液体,强心四联针下去!!”小冲忍不住吼,生命体征如此低下,大强的情况可以说危险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动脉血的压力何其巨大,就这么十秒还不到的时间,最少有两大碗的血液从他破裂处流出来,而且这还不是主动脉,如果是主动脉的话,这一瞬间已足够放干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
抗休克液体与强心四联针下去后,大强的情况有了些许好转,但仍不理想,失血太多了,原本就被肿瘤折磨的虚弱不堪的身体哪经得起血液瞬间大量流失!
“狗日的,非逼我出绝招不可吗?”小冲怒骂一声抢起双掌轻轻的压到了大强的胸膛上,体内的气息源源不断的湧到他的体内,而生命体征也迅速的升了上来。“师弟,快,争取时间剥离基底部!”
双喜闻言不敢怠慢,赶紧拿起手术刀在奈美的配合下,迅速的分离着颈内的肿瘤基底部。
“大强,你一直很强,这回千万别跟我装孙子,否则老子会把你的两个儿子卖到泰国去做人妖!”小冲咬牙切齿的骂,看来他的三针内气真的进步不少,在这个时候还能骂人,以前这个时候别说是骂人,就连老妇女对他进行性骚扰他也不能进行任何反抗。
历时二十分四十三秒,基底部被双喜完全剥离出体外的时候,小冲也终于支撑不住脸无人色,嘴唇紫绀的倒下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完全不知道了,大强有没有变成被黑旋风喷过的小强他也不知道了。
小冲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身上盖着味道熟悉的被子;他知道,这是在他自已的床上。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因为他担心那个他并没有坚持到最后的手术,他担心手术的成败;大强的生死,大强不能死,他是两个孩子唯一的希望。
他跳下床就要往外走的时候,却觉得眼前一阵昏暗,金星乱闪,双脚一软“卟通”一声掉到了地上,他消耗得彻彻底底的内气直接影响着他的身体,没有三五天的卧床恐怕是很难好起来了!闻声赶来的叶依玉赶紧扶起了他。
“怎么了?你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不能下地,躺回去啊!”叶依玉心疼的拍着小冲身上的衣服道。
“没那么娇贵,给我喝点水就好!”被叶依玉扶到床边坐下的小冲不服气的说。
叶依玉知道他的性格要强,没有再劝说什么而是给他倒了一杯水。
小冲喝完水后,感觉精神好像好了许多,但全身上下仍旧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别说是走路,这回就算是有美女脱光了骑到他身上,他也很难启动了。
“能动吗?”叶依玉待他喝完水温柔的白了他一眼问。
“不能!”小冲摇了摇头!
“那还不乖乖的躺好!”叶依玉说着抱着他的身体轻轻的把他放倒在床上,那紧贴着小冲胸口的乳房让他感到温暖,却没有气力去冲动。
“大强,大强怎么样了?”小冲又想坐起来道。
“什么大强?没看到什么大强,被砸烂的药柜底下倒钻出了几只小强,都被我消灭了!”叶依玉说。
“不是的,我们今天做手术的那个病人!”小冲有些着急的说。
“哦,你问的是他啊,他没事,现在正住在病号房里,情况挺好的,奈美在看护着他!”叶依玉赶紧按住他,给他盖上被子说。龙心诊所除了员工宿舍外,还有每个房间有三个床位的五间病房。
“那他的小孩呢?”小冲问。
“放心好啦!都跟着芳芳姐呢!”叶依玉说。
“哦,那就好了,咦,你刚刚说的药柜被砸烂的,好好的药柜怎么会被砸烂的?”小冲忍不住又问。
“唉,何止药柜,整个诊所都被人砸烂了,今天我们都没开门!”叶依玉唉声叹气的说。
“怎么回事?”小冲问。
“你们刚刚进入手术室没多久……”叶依玉于是把早上发生的事情陈述了一遍;原来就在小冲等人进了手术室没多久;一男一女便带着十几个大汉冲进了龙心诊所。指名道姓的要找小冲与双喜。叶依玉与张芬芳知道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当然不能去打搅小冲他们;不然造成的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于是就对那一男一女说他们出去了;有事请稍晚一点再来。
那个男的听说小冲与双喜不在就更来劲了;一边不停的漫骂还一边指挥那些手下不停的砸诊所里的所有陈设;直到把诊所弄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然后又把柜台钱箱里的钱全部扫光后;才大摇大摆的离去;还扬言明天再来。
叶依玉顿时就想给父亲打电话;但张芬芳却说先报警;但警察来了之后只是惯例的做了现场拍照;记录;然后留下一句:我们会尽快破案的。便扬长而去。
“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我的场子闹事!”小冲气急的说,何玉的蛇堂不可能再来捣乱了,那还有什么人的气焰竟然会比广城第一大帮派还要嚣张。
“好像是那天被振兴解聘的保安及前台小姐!”听到小冲怒吼的双喜走了进来说。
“哦?是这对狗男女?他们什么背景?”小冲问。
“今天我去了振兴……”双喜告诉小冲他的调查结果。
原来双喜在小冲晕厥的时候;已成功的分离了大强肿瘤颈内的基底部,大强的情况也已经稳定,接下来的任务只是缝合收尾等简单的工作,所以他赶紧让奈美先扶小冲出去休息,他继续未完的手术。
双喜完成了手术后,走出手术室,却发现一片狼藉的诊所,不禁向张芬芳及叶依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当她们告知事情发生的经过后,他又仔细的询问起那一男一女的相貌后,几乎立即肯定是振兴在工作中偷欢失职,却因他与小冲闹事而败露丑态被解聘的一男一女,那保安的左嘴角有一块明显的胎记,胎记上留有三根长长的黑毛,让人恶心的黑毛,有这种特殊记号的并没有几人。
双喜虽然愤恨,却不像小冲那么冲动,他交待叶依玉好好照顾小冲,又让张芬芳与奈美照看好需要住院治疗的大强,这才拉下诊所的闸门往振兴奔去。
李记开当然已经不在振兴,身为董事长的他不可能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分公司里头,但分公司的总经理却一直在的,双喜因为有过前科,大家都记得这个来捣乱却让董事长待为上宾的人,所以他很顺利的见到了总经理。
“总经理别来无漾吧?”双喜客套的问。
“托你的福,还好还好!”总经理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小冲都非常感冒,那天他们离开后,他被一向话语很少的董事长狠狠的批了一顿,这对他的前途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想升到总公司去的愿望也可能因此落空,所以对小冲与双喜更是恨得直咬牙,但因为董事长对他们俩人的看重,他也不敢对他们俩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否则他这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也可能会不保!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不去找他们俩,这俩人中的一个倒是先找上了门。
“总经理,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是有事找你来了,烦请赐告!”双喜开门见山的说。
“我知道的很少;能告诉你的就更少;恐怕能帮上你的可能不多啊!”总经理明显的拒双喜与千理之外。
“呵呵;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么不识抬举的话!”双喜好像有备而来;说话丝毫不见客气。
“咦?这倒是挺新鲜;请问我怎么不识抬举了?”总经理冷笑着说;这家伙倒是贼先喊起捉贼来了;到底谁不识抬举好像一点都没搞清楚。
“董事长名叫李记开;你知道吗?”双喜问。
“切;地球人都知道振兴集团的董事长叫李记开!”总经理不禁哧之以鼻。
“李记开有个患难兄弟叫做欧阳生;你知道吗?”双喜原来也不知道的;但那天小冲与李记开用电脑聊天的时候;他在旁边偷看自然就知道了。
“哦?这倒是不知道!”总经理听到关于董事长的隐私立即来了兴趣。
“欧阳生有个儿子叫欧阳冲;你知道吗?”双喜又问。
“不知道!”总经理的头上出现了少少的细汗;因为他觉得欧阳冲的名字好像什么时候听过。
〃李记开董事长有意把他的位置传给他患难兄弟的儿子欧阳冲;你知道吗?〃
〃不知道?〃总经理的头上见微汗。
“欧阳冲也有个患难兄弟;你知道吗?”双喜再问。
“不;不知道!”总经理摇着头道;头上满是冷汗;抹一点又渗出来一点。
“那个患难兄弟就是我;你知道吗?”双喜不停的问。
“……”总经理顿时无语!这种听起来简单;其中却隐藏着错宗复杂的利害关系他知道;而且比任何人都能明白。
“只要我向我的患难兄弟说你两句不好的话;然后我的患难兄弟再向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