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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美:现年二十岁,日本人,毕业于护校,身份背景:未知!
何玉挂断电话后不禁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他有着光辉灿烂的历史,更应该有光彩夺目的前程。为何甘心在一个美食店里卖烧鹅呢?他来广城肯定不是为了卖烧鹅那么简单!他的目的到底是做什么呢?其实何玉的傀儡丈夫只查出了摆在人们眼前的小冲,但他背后的身份却没查出来,否则精明如何玉定能猜出他来广城的目的。
小冲没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附属医院,院长虽然不赞成小冲给禽兽不如的何大做手术,但小冲仍要坚持,并声明这只是为了挑战自已医术极限的,不含感情;甚至没有人道主义精神在内;院长无奈只得给了他一个借调医生的身份,也就是从别的医院暂时借来顶替工作的意思。但是从哪借来的呢?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来过问。只能是能做事的人,从哪借来不是一样吗!
开始手术前半小时,何玉来了,她不想来,她不想看到这个使她倍受凌辱的男人,可是她又不能不来,手术同意书上需要有她的签字,而且这个即将交到仇人手里的人是她的亲弟弟,所以,她来了,带着羞耻,带着仇恨,带着满心的伤痛来了!可是当她的眼神与小冲的眼神交错的时候,从来不脸红的她也控制不住满脸潮红。小冲看她的眼神如水一般温柔,让她不敢与之对视,只敢用余光偷偷的匆匆的扫一下,她觉得他那双眼睛好像两湖深深的湖水,一看就会有陷进去无法自拔的危险。
她默默的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手指颤抖。
“别害怕,我会还你一个健康的弟弟,我答应过的!”小冲看着她那样,忍不住轻轻的抱了她一下安慰她。
何玉很奇怪自已的反应,她不但没有推开她的冲动,反而有种想让他多抱一会的感觉!她努力的想让自已理智,想伸出手去推她,再给他一巴掌。可是她的手却像绑了万斤巨石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的仇人啊!何玉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已,当她终于能使出力气来推他的时候,小冲却已经推着何大进入了手术室!何玉恨,她恨这个让她失去贞操与自身免疫力的男人,更恨自已的软弱无能,连推开他的怀抱都做不到,她如何能拿起尖刀来刺进他的心脏……
小冲与奈美一起上的手术,小冲仔细的看着何大身上的伤情,不禁佩服起奈美的手段,四肢的骨头完完全全被她敲碎了。
“奈美,你下的手可真毒啊!”小冲看着四肢都已畸形而且进入麻醉状态的何大对奈美说。
“小意思,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么?不毒怎么能叫女人呢!”奈美一点也不为自已所做过的事后悔。
“唉,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吃亏的!”小冲对奈美的行事作风有点反感,这个女人时常让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她的狠,毒,绝,可谓是残忍三宝!但是小冲却舍不得离开她,这个到现在仍是处女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实在让他又体会了另一种神仙的生活,AV大国出生的女人表现果然是国人无法相比的,骚得入心,媚得入骨,荡得醉人,淫得失魂!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不怕不怕,我不怕不怕了,我神经比较大……”奈美说着又唱了起来。
“好了啦,做手术了!”小冲实在没有她的办法,这个女人是个异数,不在他的管教之内,虽然他也可以使手段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失去野性便没味道了,所以小冲常常认为,女人,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啊!
这个手术的时间更长,比陈济全的手术要长很多,奈美是用板砖把何大的四肢一截一截砸断的,一条手臂上就有四五处粉碎性骨折,处理这样的骨折非得使用内固定法,也就是要把粉碎性骨折一处一处的切开,然后用内髓固定针把骨头串起来,让它们慢慢长出骨痂愈合成一条骨头。这是一个漫长又坚苦的手术,所以全院的医生没有人愿意为臭名昭著的何主任做这个手术!而且这样做的话,生长速度慢,要想取出内髓针让其全部愈合,没有一年以上的时间恐怕是不能。内固定术会使患者痛苦加倍,因为要开两次刀,也达不到小冲对何玉应下的承诺,所以今天,他决定再变态一次,那就是用外固定法,让何大在两个月内骨折痊愈。
“开术开始!”小冲下令,虽然手术室只有奈美与他两人,但他仍然习惯性的说了这句话,他本来邀院长来帮忙,可是院长那家伙却死活不肯来,他说如果是救别人,哪怕是街边的流浪汉他都愿意,但是救何大,他却一千一万个不肯。救了他让他再去祸害别人,这种养蛇吃鸡的事情他不做。
奈美听到小冲下令赶紧递上了刀子,但是小冲却对她摇了摇头对她说:“你帮我拉直他的手就行了!”
奈美知道小冲的医功深厚是她无法想像的,从第一次与他上台做的第一例手术就知道,所以她听了小冲的话后,想也不想的拉住了何大的一只手,她倒是想看看小冲还有什么法宝没使出来!
小冲见奈美已经拉直了何大的手,立即伸手一举银针出现了,三根,仍然是三根,但这一次却不是用来麻醉的,何大这次是用麻药做的全身麻醉。他这三针迅速的落到了何大的这条手臂上,而下针的部位正是骨折所在的位置,小冲轻捏着这三根银针的针柄,默默的运着气,他要靠自已深厚的内气把游离骨碎与错位的骨折复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
“拉直,拉紧,别放松!”小冲的银针扎下去后,立即吩咐奈美。
奈美闻言一脚踩到何大的腋窝处,双手一齐用力拉直了何大的手。此时的姿势有点恐怖与暧昧,因为奈美一只脚在手术床上,一只脚在床下,这个跨步如果不是她常练一字马是做不出来的,而何大被拉直的手就伸在奈美两腿之间,如果,何大还清醒的话,他是不是会忍不住摸上一摸呢?
小冲的双手落在何大的断骨处,不断的用手法把稍大的骨折复位,然后又轻捏起银针不断的运用着三针里的吸,震,抖三字的妙决使得细小的游离骨碎慢慢的往原来的解剖位置一移动。当这一条手臂的三根骨头完全恢复到原来位置的时候,奈美已经累出了满身大汗,但小冲没叫她放开,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现在她如果放开的话,刚复位的骨头就会散开,那么刚刚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了。
“坚持住!”小冲的衣服早就湿透,脸上的汗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这样的治疗所耗费的体力与精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只有他,这个变态又嚣张的神医才能勉强支撑!汗水虽然滑进了小冲的眼里,让他感觉又涩又痛,但丝毫也不敢放松;甚至连眨眼都不敢;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小木板赶紧给何大上外固定;等他那只胳膊的上下两截都固定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放手了吗?好累啊!”奈美仍然紧紧的拉着何大的手。
“可以了!可以了啊!”小冲连连点头道。
“呼;真把我累坏了!休息一会再做好吗?”奈美的话让人浮想编编。
“好吧;我也顶不住;这才一只手呢;还有一只手与两只脚啊!”小冲赞同的道;反正何大的情况也就这样;凉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咦;小冲;你要去哪里啊?”奈美看着往外走的小冲问。
“这里的空气有点闷;我去走廊上坐一下去!你在这守着啊!”小冲说着便走了出去。
“哼;这里空气闷?闷又没把我闷死!谁不知道你要去找那个狐狸精;一次就把你迷成这样;真是条又骚又腥的老狐狸!”奈美不满的咒怨着。
独立篇 第十七章 你以为这样我就愿谅你了吗
小冲走出了手术室;何玉立即迎了上来顾不得前仇旧怨便问:”我弟弟怎么样?”
小冲摇了摇头没说话坐在旁边的走廊上。
何玉见他如此模样;以为手术失败了;心里一惊;慌张又愤怒的问:“怎么样?你到是说话啊?你不是说你很行的吗?你不是说你可以还一个健康的弟弟给我吗?你不是说你很历害的吗?。。。。。。”
“小姐,你好吵哎;你就不能静一下吗?”小冲不愠不火的道。
“我怎么静得下来;你到底把我弟弟怎么样了?”何玉的样子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小冲像看戏一样看着她表演!
“我……当然不是!谁跟你扯这个啊;我问你我弟弟怎么样了!”何玉被他看得脸色不禁又红了起来;可是瞬间便又清醒的问。
“他很好;没怎么样!”小冲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手术成功了?”何玉脸上露出了喜色。
“我没这样说啊!”小冲看着女人又叫又跳的样子;觉得她可爱得不行;可怜没人爱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何玉这回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着病急遇到慢郎中了。
“别担心;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已经接回一只手了!”小冲不忍心再逗她。
“那你不好好的做手术跑出来做什么?小子;你是不是又要玩花样啊?”何玉警惕的道;不过就算他此时真的要玩花样的话;她也吹他不胀。因为弟弟的下半生都捏在他手里。
“别总是把我想得这么坏行不行;我只是做得好累;出来透口气而已!”小冲无辜的说。
“一点点小活就把你弄得要死要活了?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何玉冷嘲热讽的道。
“日;你让我安静一下行不行;我中不中用你不是试过了!”小冲说完便欲闭上眼睛;气息所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了;他现在感觉头晕晕的。
“你……”何玉正想破口大骂;但小冲立即打断了她而且伸出手一把扯得她坐在身边道:“你给我静静的坐着别出声,你要是再出声我真不管你弟弟,让他一辈子就那样躺着了!”
何玉闻言果然不敢出声,但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坐在小冲身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她,又一次被小冲吃得死死的,这个威风八面哪吒广城的风云人物竟然被一个卖烧鹅的玩弄于股掌之间,谁敢相信啊。
小冲坐了好一会,气息慢慢顺了之后便再次进入手术室。
何玉看着他有点轻飘飘步子及有点摇摆的身体,知道他是真的累,但她却恨恨的想:让你晚上不好好休息,与那日女小婊子厮混,现在知道累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何玉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已八婆,人家搞不搞关你什么事,人家就算肾功能衰竭那也是人家的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玉再次提醒自已,不断的提醒自已,他是她的仇人,不是她的什么白马黑马王子。
小冲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是两个钟头后,这一次他的脸就像纸一样苍白,脸上满是豆大豆大的汗珠,连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变成紫绀。何玉看着他满头满脸的汗忍不住想替她擦拭,但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她为什么要给她擦汗啊,自已为什么会那么自然的做出这种下贱的举动,她真想狠狠的扇自已两巴掌,再一次告诉自已,他不是好人,不能同情他。他是她的仇人,她必须漠视他。
“完了吗?”何玉放不下架子,语气仍然生硬。
小冲只是疲惫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何玉见他累成这个样子心里突然有股想拥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已怀里的冲动。她已经不再去责怪自已,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人不管与她有多大的仇恨,他都是与她有过一夜夫妻之情的人,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