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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做二房的女人。
“你说,她们是谁?”叶依玉看着小冲指着她们问。
“她们,她们是我的女人!”小冲很痛苦,却不得不承认,他只顾着采花,却没想过百花争艳的时候是什么情景。
“你,好,你很好,你连儿子都有了,你还敢招惹我!你安的什么心啊!”叶依玉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啊!”小冲着急的道,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叶依玉在痛哭,另外三个女人板着脸,小小冲在扯他的裤脚!门外正有正有凑热闹的人指手划脚!天啊,这是一场怎样的人间惨剧啊!
“好,你等着,我会让你比死还难过的!”叶依玉因爱成恨咬牙切齿的说完便跑了出去。
小冲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的心里充满痛楚!
“这回好了吧!叫你采花,采到一朵刺玫瑰了吧!”孙闪闪幸灾乐祸的说。
“嘿咻嘿咻呀;哦呼噜呼噜哇,采呀采呀你的爱,红呀红呀羞满腮,妹迟迟不表态,泪泪快掉下来,要月下老人陪我等待~~~~~~”苏姗也忍不住即兴唱了起来。
小小冲见苏姗妈妈唱歌,小小的身体也随着左摇右摆起来。
小冲见状,欲哭而无泪。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事情就够乱的,你们还添乱!”齐非儿满的道。
小冲见事以至此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弄到这副田地,他能怪谁,只能怪自已了。如果早早的打下预防针,恐怕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但他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他只要看上的女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想到偏偏就有人不买他的账。
“你们怎么来了?”小冲抱起小小冲不禁疑问。
“我们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弄多几个姨太太回去啊?看咱家又起了新房子,怕没人住会生霉吧?”孙闪闪的语气仍然刻薄。
齐非儿白了孙闪闪一眼,然后说:“我们是听舅舅说你在这的,我们问了舅舅可不可以来看你,他说可以的!来之前也给你打了电话的,可是打不通。我们又想你,就来了!”
“早知道你在这风流,我们才不来呢!”苏姗负气的道。
“哦,是这样啊,那咱们走吧,反正我在这也只是练功。现在也差不多了!”小冲说着抱起小小冲就往外走。
“经功!哼,在床上练功吧!苏妹妹,你看这乱乱的床,好像刚刚才有人在上面打过功夫一样!”孙闪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没有放小,反而放得更大。
“是啊是啊,好像练得还很激烈呢!”苏姗与孙闪闪一唱一合的道。
小冲不敢应嘴,只是老脸通红的抱着小小冲往外走。
小冲在军区医院附近找了一间酒店,开了两间房间,为什么开两间?那当然是他要展开报复行动了。
是夜,小冲在齐非儿的房间里,小小冲睡着后,他与齐非儿来了一次偷偷摸摸的性爱,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怕吵醒小小冲。但这一次很奇怪,齐非儿数次达到高潮后,小冲仍然没有一点想喷发的意思,后来齐非儿顶不住了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说怕吵醒小小冲,其实无非是让他去安慰另外两个女人,她已经没有体力来消受这种恩宠了!
小冲来到了苏姗与孙闪闪的房间,轻轻的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知道这是某种暗示,于是一猫身钻进去并反锁了门。
两个女人和衣躺在被子下,小冲轻轻的钻了进去。今晚,他要大被同眠,大闹天宫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两个女人到底能嚣张到几时?
小冲上把抱住了孙闪闪伸手便在她身上粗暴的抚摸,孙闪闪立即睁开了眼睛低声骂:“色狼痞子,你想干什么?今天你不是和那妖精练过功了吗?”
“练鬼练马咩,好事都让你们搅和了!”小冲嬉皮笑脸笑脸的道,声音极大!他是故意让旁边睡熟的苏姗听见,但苏姗仍旧静静的躺着,一点也不为所动的样子!小冲在心里道:好,我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小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剥光了孙闪闪的衣服,很粗暴很直接没有热吻没有抚摸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孙闪闪被身下突然侵入的东西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一声,她不是个慢热的女人,相反,她极易动情,属于那种一碰就湿的女人,在小冲剥她衣服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当小冲进来的时候她只有充实愉悦而没有痛楚。
小冲的身体进入到一个潮湿温暖窄的所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吼,然后立即在她的身上马不停蹄的策马狂奔,疯狂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
整个房间充满了无边的春色,而躺在旁边的苏姗听着耳边一声急过一声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畅快的鸣叫,身体也忍不住热得发抖,而该死在小冲在狂乱中还不忘伸出一只魔爪来逗弄她,不停的上下其手刺激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最后,竟然把一只手伸进了她那已经开始湿润的芳草从中,不断的挑逗拨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当她终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的时候,她的樱桃小嘴却被他的唇封住,用力的吮吸她的同时身下仍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疯狂的耸动!
学行篇 第四十七章 女人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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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闪闪要疯了,此时的小冲凶猛得就如一只饿疯了的野兽,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强悍,这是她第一次感受这样粗鲁野蛮又狂乱的性爱,这比那些花俏的招式来得直接而干脆,她就是要这样的爱,不要太多假动作,不要太多的花样,只要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撞入她心房的冲击,这一次的高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早一些,当她的身体软软的再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小冲好像才刚刚开始,她忍不住告饶;用哀求的眼神,她受不了他的没完没了,但小冲不理不理就是不理,他要折磨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最后,她再无法忍受身下的冲击了幽怨而又温柔的道:“好人,我受不了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好吗?”
“嗯!”小冲回过头来轻吻了她一下,离开了她的身体立即压到了苏姗的身上,孙闪闪软软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这冤家太会磨人了,而且今夜的他好像是吃了一整瓶伟哥一样强悍,被他压在身下的苏姗不一会就呻吟出声,小冲的动作由始至终都是那么激烈,仿佛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他也挺纳闷,十分纳闷,平时自已好像没这么强吧,而且今天也没吃什么大补的东西啊!那红烧蹄子也早就消化不知跑到哪个下水道去了。难道是内气的大成让他变得强大?
小冲没有功夫去细想,因为身下的快感促使他分不了心去细想任何一件事,他只是不断的想让这刺激快乐的感觉放大,放大,再放大。
苏姗也不行了,她的下身虽然仍然湿润,可是过多的高潮已让她的身体渐渐的麻木,她使不出力气来与他对抗,就连承受都显得那么无力。她没有求饶,她希望小冲能在她身上播下爱的种子,她也想像齐非儿一样做个快乐又幸福的母亲。
小冲知道她不行了,虽然她的手仍然扶在他身上,但那手已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不忍心,赶紧离开了她的身体又压到刚刚才恢复了些体力的孙闪闪身上,孙闪闪忍不住惊呼:“天啊,你到底吃了多少壮阳药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好!”
“没吃,什么都没吃呢!”小冲说话的时候仍然不忘身下的动作。
“那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生病了啊?”孙闪闪咬着牙一边承受着一边问。
“不是,我身体好得很,应该是舅舅传的内气起的作用!”
“我晕死,你舅舅真不是好人,什么不好教,教你这样的东西!”孙闪闪忍不住埋怨,以前她总嫌小冲不够强,但当他真正变强的时候,她又无福消受了。
这一夜,两女被小冲折磨得够呛,床上的架一直打到半夜仍然不见小冲有停手的意思,两女都已记不清他是第几次压到自已身上了,最后她们忍不住连连讨饶,小冲见她们也实在受不了了;下了床抱着衣服冲进齐非儿的房间让她救火,齐非儿使出了全身法宝这才使小冲泄了身!这一会,小冲终于明白他爹的良苦用心了,也明白了为何他爹总是三更半夜的奔波于几个妈妈的房间了!
几女没住几天就离开了,她们不敢多住,要是再这样住下去,她们的小命迟早会丢在小冲的某个重要部位上。她们真的怕了!齐非儿临走的时候把一个用红绳子穿着的铜钱挂到小冲的脖子上。
“这是做什么?部队里有狗牌啊!”小冲不解的问。他所指的狗牌是指原军发给他们的一个铪金牌子;上面有他的部队编号与名字。小冲很不喜欢;常说挂在胸前的是狗牌。
“避邪保平安的;你一年到晚在外面;有这个我也放心一点!”齐非儿道。
“你啊;太迷信了!”小冲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齐非儿的做法虽然俗气;却让他感觉温暖。所以他把铜钱藏在了衣服底;贴着胸;就像时刻把她贴在胸前一样。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小冲记得自已答应过叶依玉的事情,虽然现在就算他拿下了比赛也不一定有机会与她上床,但他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做;他是男人啊!
一大早,小冲便收拾了东西往D集团军S侦察大队赶,但就在离营约有二十公里左右,从路边跳出了七个人团团的把小冲围住。
小冲最初以为遇上了抢匪,他很开心,从来只有他抢人家,没有人敢抢他,这些不长眼的抢匪正好可以让他来练练内气到底有多历害,可是当他看清了这七个人后不禁傻了眼,原来这些都是擂台赛上与他对决过的那些特种兵,小冲不禁奇怪,难道他们输得不服?还要来挑战?
“哥几个,擂台赛打得不过瘾要再来一场?”小冲看着几人问。
“兄弟,我们不想为难你的,你的能力我们每个人都佩服,可是受人之事忠人之托,我们也没办法,你谅解一下了!”肌肉男是个直汉子,小冲一看他为难的脸色便知他有难言之隐。
“没事,我也该想得到!”小冲听了肌肉男的话这才想起叶依玉临走前说的话,同时也想起她有一个在军中地位很高的爹!小冲不禁冷笑,不畏强暴已经是他的爱好,想用这种手段来对他进行报复实在有点可笑,他从不害怕别人对他使诡计或小心眼,他只怕眼泪和真情!
“兄弟,那我们得罪了!哥几个,上!”肌肉男一声喝,大家便一涌而上,铁拳飞毛腿等一齐往小冲身上招呼。看来这一次他们是一定要给小冲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好!”小冲纯心想试试内气到底有多大的作用,憋足了劲把气全部激发到身体上硬生生的承受了七人同时的攻击!
“膨膨卟卟……”连声皮肉交加的声音过后,七人都忍不住捂腿的捂腿,捂手的捂手,他们的拳脚就好像不是打在小冲身上,而是打在一大块坚硬的石头一样。
小冲本以为自已这次不死也得重伤,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可是接连几声响后,自已却毫发无伤,忍不住睁开眼一看,却见那七人都手脚都肿了起来,显然已没有能力再对他进行攻击。这下他自已都傻了眼,内气的功效尽然如此变态与强大那是他所料不及的。
“兄弟,你这硬气功实在了得,我们兄弟败了,原来就已败得心服口服的,但这次,我们更是服得彻底!”肌肉男抚着几乎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