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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两对卑鄙无耻的父子便纷纷点头,齐齐朝着韩夜攻去。
这时司徒胜尚未止血,韩夜为救他的性命,只能左手继续按在他腹间,右手握紧魔剑,单手抵抗四人的攻击。然而这次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了,一则韩夜不能用疾影步躲众多高手的刁钻攻击,二则他也没只能用出一只手对敌,三则他要照顾司徒胜的安危,因而被四人联手打得节节败退!
云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正欲上台帮她的爹和心上人,这时,更多的鸣剑堂弟子却围了上来。
“夜,爹,你们不能有事啊!”云梦蹙着柳眉,甩开素袖又要发出仙风挡开不断围上来的众人,正当此时,空中却忽而飞来八支梅花镖,正中那几名弟子的手脚,使他们无法再作行动。
“云梦,快去帮呆瓜和你爹的忙!这里有本女侠应付!”薛燕轻盈地落到云梦身边,推了一把她的柔背。
云梦很是感激薛燕,赶紧上了台去,眼见韩夜被四人逼得汗如雨下,赶紧红袖一抬,伸出如兰妙手,用手上的流玉戒化出一道洛神流壁,挡在了韩夜和司徒胜之前。
洛神流壁虽对付奔雷那样的魔人不奏效,但对付陈耀海、纪云这样的武林高手却尤为有用,四个奸人被水壁挡在了外面,无论用什么方式都冲不开那道盛含仙力的水墙。
“夜,爹,你们没事吧?”云梦赶到韩夜身边,睁着柔波的玉眸望着那两个男人,心里却是纷乱一片。
“女儿,我没事。”司徒胜忽然之间就觉得好像女儿和女婿都在身边了一样,他忍着疼痛向司徒云梦伸出手来,抚摸着女儿盈香的柔发,慈爱地笑了笑。
韩夜见四人正要绕过洛神流壁攻来,便把司徒胜交给云梦,对云梦温声道:“照顾好你爹。”
“嗯。”云梦点了点头,接过来扶着司徒胜,忽而又皱着月眉问道:“那你呢?”
韩夜毅然决然地立在司徒胜父女面前,右手兀自握着魔剑,迎着对面的四个敌人,凛然道:“伯父在你手上,我便再无顾虑,看我如何以一敌四,报了这段仇怨!”
云梦睁大了柔情似水的玉眸望着韩夜,却只觉心安、温暖,便撤去洛神流壁,扶着司徒胜到一边去,让韩夜展现他清秀而英凛的雄姿。
“来吧!”韩夜望着迎面而来的陈耀海、陈青河、纪云、纪文龙,再度开出七柄悬浮剑气,长发飞舞、蓝衣翩然的他,却无一点畏惧!
这时,台下已然乱成了一锅粥,鸣剑堂的弟子听从命令向着四面八方围来,八卦门的弟子也纷纷站起身,他们大多数是朝着台上而去,似乎想用人海战术对付韩夜和司徒父女。
薛燕早料他们有此行动,事先就和碧水宫的姐妹们商量好了,此时她们已然都赶到了台前。
与此同时,大力门那桌的徐慕雨也站起身来,道:“大力门弟子听我号令,全力支援韩夜,把鸣剑堂和八卦门那帮乌合之众挡在台下!”大力门素来敬畏掌门夫人,此刻王德不在,自然是掌门夫人为大,所以大力门众徒便全部赶了过去,与碧水宫弟子呈掎角之势,对抗上前而来的敌人。
然而,碧水宫和大力门合起来也不过七八十人,要对付气势汹汹的两百鸣剑堂弟子已有难度,何况对方还带着陈耀海的五十多名八卦门弟子。神武寺的了尘看了看场上形势,也不再犹豫,怒而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神武寺众僧何在?”
“师叔,我们全在这里!”神武寺武僧一听了尘的话,便霍地一齐站起身来,五六桌人,手里已纷纷拿好了降魔杵、长棍和伏魔杖,就等了尘发话。
“众僧听令!力保韩施主,与碧水宫、大力门协同抗敌!”了尘颇为豪气地喊了这么几句,神武寺僧人便动起身来,由了尘领着从旁插入,穿到碧水宫和大力门两队人的中间,三队人合成一处,与鸣剑堂、八卦门的弟子交起战来!
虽说这次来参加婚宴的各门各派都没带多少人,但他们却都是武功卓绝的高手,鸣剑堂和八卦门的人虽然数量占优,但一时半会也冲不破他们的阵势,双方很快便进入胶着状态。
当然,台下也有一部分没有卷入纷争的人,比如巨鲲帮和雪鹰派的众徒,又比如带着澄心坐在一旁的韩玉,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武人异士,他们都只是在观望着周围纷乱的局势,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他们却都无法预料。
第五十四章 苦战
各大门派在鸣剑堂里交起战来,场面颇有些混乱,碧水宫掌门梨花始终担心姐妹们的安危,生怕自己不在场会让它们受太大伤亡,便想与李银松速战速决,而李银松这时并不急于上台对付韩夜,他反倒轻松了许多,这样,一个由轻松变为焦虑,一个由急躁变为沉稳,局势顿时变化了不少。
“怎么?梨花掌门担心起自己的门人了?”李银松这只笑面虎银眉一展,深邃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得意,但见他继续使出鹰爪功,朝着梨花一爪接着一爪地抓去。梨花把全身的水寒内功发了出来,使出碧波清风掌硬接李银松的鹰爪功,奈何鹰爪功属刚柔并济的武学,非但不被碧波清风掌所克制,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住了梨花,将她逼得节节败退。
没过多少功夫,梨花的肩上、臂上、腰上都被李银松的鹰爪抓破,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殷红的血印。虽说梨花也有二十七八,可终究是个未曾婚嫁的姑娘,眼见身体露出这么多,不禁脸颊微红,一边拆招一边还得想办法护住身子,处境更为艰难。
薛燕一边对付着鸣剑堂弟子,一边却着急地看着梨花的战况,便激李银松道:“色老头!真不要脸!就知道撕破姑娘家衣服!”
李银松倒满不在乎,甚至有些愉悦,他故作面色正经地道:“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打斗之中哪顾得上这许多?”
“燕儿不必管我。”梨花吃力地苦战着,柳眉紧锁,口中道:“姐妹们要对付那么多人,她们的处境比我更危险,你去多帮她们的忙吧。”
“我知道。”薛燕说着,一掌打开身边一个八卦门弟子,心里却在想着办法缓解这边的压力,她在人群之中穿梭了几阵,这时,却望见不远处仍在狂吃东西、不闻战事的胖子二当家,不禁美眸一闪,心里有了主意。
“梨花姐,我先离开一会儿,你自己小心点啊!”她向梨花道了两句,但梨花现在已没空应她,于是她便绕过几拨相斗的人群,穿到胖子背后,拍了拍那正在大吃特吃的人。
“唔……”憨厚的胖子咽了口菜,问道:“姑娘,干什么?”
薛燕很友好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成大志啊,是巨鲲帮二当家。”胖子说着,又继续吃东西。
薛燕这时便面作惊恐地望着不远处打斗的人,问道:“他们都打起来啦,你还吃得这么开心啊?”
“唔……那不关我的事……”成大志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道:“老大说了,叫我就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去,边吃东西边等他命令。”
“哦,是这样啊。”薛燕纤手扶着胖子的椅子后座,绕椅子走了两步,水灵灵的眼眸一转,她又故作可怜地望着胖子道:“可是我刚过来时,有几个鸣剑堂的人欺负我,我就跟他们说你在旁边会行侠仗义,他们却说‘那个胖子管不了’。”
“谁?”成大志似乎急了,猛敲一下桌子,把一桌水果糕点震得飞到天上,他才道:“谁敢叫我胖子?我和他拼了!”
“二当家。”旁边几个巨鲲帮帮众见胖子生气,才知薛燕的目的,纷纷想去劝胖子,却如何再劝得动,但见胖子一把甩开他们的手,东西也不吃了,向薛燕道:“姑娘,你别怕,告诉我他们是谁,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我……我也记不清楚了。”薛燕见成大志上钩了,不禁心中一喜,便向四周望了望,面作怯懦地指着那些穿着鸣剑堂弟子装的人道:“反正就是这些人了,我不敢去,还是你去问问他们吧。”
“唔……好吧。”胖子便站起身来,拿起座位旁的巨锤向前走,步步震地,他随便找了几个鸣剑堂弟子,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背,问道:“喂,你们刚才谁叫我胖子啊?”
鸣剑堂的弟子此时正和大力门的人打得激烈,也不管其他的事了,只是随便瞟了成大志一眼,便纷纷烦躁地道:“滚开!死胖子!”
“你、说、什、么?”成大志一听这几个人叫他胖子就算了,前面还加上个“死”字,完全是鄙视他,顿时火冒三丈,他把眉头一收,口中大喊道:“你们鸣剑堂的也太嚣张了!我要好好教训你们!”说着,成大志便双手抡起巨锤,朝着鸣剑堂众弟子砸了过去。
“不好!”鸣剑堂弟子毕竟不是白痴,见那胖子的巨锤砸了过去,几个敢不躲?他们纷纷跳开来,成大志的巨锤便一下砸在桌子上,将桌子砸成碎片,还把地上砸出一个七八尺的大坑来,地面一阵摇晃,震得那几个鸣剑堂弟子脚都快站不稳了。
鸣剑堂弟子见此情况,不由个个倒吸一口冷气,庆幸未被那巨锤砸成肉酱,也后悔不该惹了个活阎王。但现在意识到错误却为时已晚,胖子发了疯似地狂舞巨锤,一口便将十几名鸣剑堂弟子连人带剑打飞出去,而鸣剑堂弟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挡胖子的猛攻。
“好!教训这般嚣张的家伙们!二当家最可爱了!”薛燕站在不远处推波助澜地挥着纤臂,为胖子鼓劲,而后才回望一眼身后错愕的巨鲲帮弟子,朝他们“哼”了一声,这才赶回去帮自己的姐妹。
正如薛燕所料,胖子是个十分纯直的人,很容易被人利用,加上大多数鸣剑堂弟子素来目中无人,这样便正好中了薛燕的激将法。只见那挥舞巨锤的胖子势不可挡,只追着鸣剑堂的人打,所到之处便打得那些鸣剑堂弟子七零八落,鸣剑堂一群用剑的人哪里又拼得过巨锤?他们见胖子奔来便纷纷退避三舍,严整的队形顷刻间便被胖子冲散,方寸大乱,而神武寺、大力门、碧水宫的人则抓住这个机会反扑过去,渐渐占了上风。
那边厢,吴道山和王德的对打也愈加激烈,只见吴道山握着手里的九环宝刀,使出巨鲲帮的绝学——断浪刀法,将刀舞得犹如狂风暴雨,那刀“叮叮当当”地打在王德的臂上,而王德也只得用手上装着的层层铁环抵挡吴道山的猛攻,却抽不出空反击。
吴道山快速地挥动宝刀,纵劈、横斩、斜砍,那密集如雨的攻势占尽了上风,他也不免得意地道:“王铁拳,我道你有多厉害,原来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哼哼。”
王德本就处于劣势,也不想逞什么口舌之快,只得挥动双臂吃力地挡住吴道山的狂轰。
“来吧!吃我一记‘劈风斩’!”吴道山越打越带劲,又舞了一阵刀法后,突然纵身一跃,跳上半空,双手握柄,在上面聚起一股内力,然后大喝一声,朝着脚下的王德狠狠地举刀一劈,一道强横的刀风便扫了过去。
王德早就料到吴道山会出这招,在吴道山举刀蓄力之时,他也已在右拳上凝聚了一股刚猛内力,但见他朝着迎面袭来的刀风猛地击出一拳,同时口中喝道:“十二成功力,裂天碎岩拳!”
王德的拳风裹着雄气,吴道山的刀风如同劲浪,两股霸道的气功撞到了一起,空中刮起一阵飓风,周围三丈之内,所有桌椅都被这股冲击力掀飞出去,连王德和吴道山二人也被这巨大的爆发力逼得双双退了开来。
王德望着对面的吴道山,眉头一皱,心道:“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