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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酒儿听言叹了口气,“算了,找不回来也是没法的事,只是希望娘亲不会怪我没有珍惜她的东西。”
南宫霖揉揉她的脸:“笨丫头,一天就爱胡思乱想,真不知你小脑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哼!装什么也不装你!”
“好哇,反了你!不露露手段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看招!”
“哈哈,不来了不来!公子别挠我痒痒……我错了……”
“嘿嘿,这会儿才求饶,为时已晚……”
两人一路打闹着回到府里,各自都出了满身大汗,汗涔涔的。府中之人早已备好香汤等候,预备伺候两人沐浴。
“公子,那我先下去啦。”
酒儿提着裙摆就要跑回房洗浴,南宫霖眼疾手快拉住她:“别忙别忙!”他凑近咬着酒儿耳朵说道:“跟我一起洗?嗯?”
经他这般一说,酒儿脸上一臊,杏眸流波,羞羞地拒绝道:“我才不要!”
“来嘛来嘛,我今日忒辛苦了,你权当慰劳我一番罢!”
府内主院一隅有个小浴池,金砖镶底,汉白玉砌沿,四周用锦屏遮挡,上绣美人出浴图,在腾腾热气的熏缭之下,显得极为旖旎奢华。
酒儿几乎是被南宫霖拖拽到此,小伍随后送来换洗衣衫,把东西在屏风外的春凳上一放便掩嘴笑着出去了,且顺手带上了门。
只见池内香水汤汤,池边一角有个碗大的小孔,温泉自内徐徐流出,真如山中活泉泉眼一般。酒儿蹲下伸手试水,发觉正是冷热相宜的温水,不觉惊讶。
“公子,这温泉水哪里来的?”
南宫霖背脊出汗,衣衫粘在肌肤上颇为难受,自走进来便开始褪去衣衫鞋裤,他边脱边说:“当初修建王府,工人掘地之时挖出一方泉眼,居然温热天成,所以就在此处砌了这个池子。”
话音一落,他已经剥得赤|溜溜地跳进了池里,钻了个潜子才冒出头来,捋了脸上一把,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儿,星眸带笑地冲酒儿招手:“舒服极了,下来试试!”
酒儿看池水刚好没到南宫霖胸口,琢磨着自个儿下去肯定得淹到口鼻,遂摇摇头:“水太深了,我不敢。”说着她在池边坐下,褪掉鞋袜,挽起裤腿,只把莲足和小腿伸进水里,扬腿漾波。
“你这胆子,跟小猫儿似的!”南宫霖长腿一蹬,一下便游到酒儿面前,站在池底劝她:“下来,我抱着你。”
酒儿足下被温热包裹,觉得这池春水颇为熨帖人心,倒有些心痒痒的,再被南宫霖这么一鼓动,终于决定一试。她咬咬菱唇:“那你可得抱紧些,不许让水淹到我。”
“是啦是啦,快些下来。”南宫霖看着酒儿舔了舔嘴唇,眸里火光熠熠,不住催促道。
酒儿先把一头乌发尽数挽在脑后,露出玉笋般的脖颈,然后脱掉衣裳,只穿一身小衣小裤,跳下去抱住南宫霖。
南宫霖双手搂住酒儿大腿,分开她双腿搭于自己腰间,然后覆唇过去吻了她一会儿,直到酒儿偏头躲避方才离开。他眸子一眯,笑着说道:“好酒儿,我后背有些痒,帮我挠挠。”
酒儿听了,一手勾住他脖子,腰上用力蹭立起来,然后伸手绕到他的后背,手指抓挠起来:“是这里痒么?”
“左边一些……再左一点……嗯,对……”南宫霖一边心不在焉地指挥着酒儿,一边把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伴着泉水的滋润,原本就细腻的肤质更显嫩滑。同时酒儿胸前一对玉|乳又在他胸膛处蹭来蹭去,蹭得他体内热火骤燃。
南宫霖一早便盘算着今夜非要尽兴不可,深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于是他抱着酒儿在水里行走至池沿一方,那里在水下还有一级宽敞台阶,人坐台上刚巧水及腰间。他把酒儿往上面一放,长臂一伸拿过一块蔷薇花的胰子,颇为殷勤地说道:“今儿个换我来伺候你。”
说着他湿润双手,搓揉起胰子来,待到满手起沫,他便把滑滑的泡沫涂抹在了酒儿身上,再轻轻抚摸起来。酒儿一开始还略感羞赧,推搡着南宫霖不许他动手,后来实在是拗不过他,也只得任由他去了。
只是刚开始南宫霖还规规矩矩地给她洗了后背和手臂,可一到前边儿的时候,他的手掌便停滞不走了,一直在白馥馥的胸口处徘徊,揉揉捏捏。
酒儿恼他假借名目行事,双臂交叠环于胸前:“我不要你洗了!”
南宫霖装着不明,眨眼问道:“我洗得不好么?”
酒儿粉面桃绯,杏眼楚楚动人,含羞带怯地说道:“哪儿有你这样洗的?你分明是……哼!反正我不要你洗了!”
“那你给我洗如何?”
南宫霖抓住酒儿小手,把她带到水下,握住自己昂扬的。酒儿刚一摸到坚硬的男子之物,吓得赶紧缩手,无奈南宫霖紧紧按住她的手腕,使她动弹不得。
呸呸呸!淫贼公子!
酒儿满腔腹诽都在骂南宫霖,南宫霖却是急捧粉颈,含住酒儿唇瓣深吻一番。春水醺热,不一会儿酒儿便香汗微涌,四肢软绵绵的无甚力气,微微喘息。
南宫霖见时机已到,重新抱起人,托着酒儿倚在池沿,自己则借着泉水润泽,一下钻进了桃源之中,填塞满满。
酒儿害怕落进水底,遂双腿环住南宫霖的腰,手臂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使得两人的契合愈发紧密。
南宫霖往内抵了抵,然后便开始一进一出动起来,酒儿只觉得浑身都是热热的,桃源那处更是热得发烫,却又有说不出的惬意。不多时她杏眸半睁,轻轻娇|吟起来。
“咯咯……”不一会儿酒儿居然发笑起来,南宫霖喘着粗气,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酒儿羞涩地把头靠在他肩头,咬耳说道:“好像一条鱼,钻来钻去,好有趣……”
南宫霖也笑了:“有趣就多玩一会儿!”
两人在水里尽兴了一回,南宫霖又把酒儿抱出浴池,放在春榻之上,拿过绒巾给她揩去身上的水。酒儿懒懒地斜倚在榻上,支头回眸看着南宫霖,盈盈一笑。
“看不出来公子你也挺会伺候人的嘛!”
“伺候好自家娘子,那是本分。”
南宫霖俯□去,亲吻上她的背脊,手臂环绕至前搂住酒儿的腰肢,抬起她身子来,叫她跪趴在榻上,双手扶前,雪臀高高翘起。
莲瓣含露,香津满溢。南宫霖在桃源口摩擦一番,轻推慢顶,一下便尽根没入。他并不着急推送,而是慢慢在内研磨,左右横旋。
酒儿受不住这般戏弄,想要往前逃离,却被他伸手按住腰侧,锢在了身下。
酒儿嘤嘤泣泣,情动欲至,不自觉高耸相迎,遂腰更下沉几分。南宫霖这才紧抽急送起来,忽高忽低,时快时慢,直弄得酒儿莺声乱颤,魂飞魄荡,差点昏过去。
“公、公子……轻点儿……我会死的……”
桃源深处酸痒难耐,酒儿背麻身酥,不觉腹下用力,随即莲瓣收拢紧含怒龙,玉璧缩压,夹得南宫霖把持不住。他挑枪直刺壁垒,腰腹加力,发狠而射。
南宫霖纠缠了数回方才放过酒儿,酒儿此时瘫软在他怀里,口舌冰凉,几乎都说不出话来。随后南宫霖抱着她回了房,两人相拥而睡,很快酣美畅然地入眠了。
翌日清早,忽然有客来访,竟是帝后。
话说前夜皇后谢文君见到那支翠羽钗,知晓是思梧从酒儿处拿来的,先是训斥了她一顿,之后急匆匆去找了帝君。两人是夜便找来相关知情人,把酒儿的底子摸了个一清二楚。皇后心中猜测愈发肯定,于是还不等天明,便与帝君从行宫动身,来到逸王府。
夜天赶紧去主院寝房叫门,南宫霖闻讯急忙起床穿衣,慌乱收拾一番前去接驾。
正厅之内,帝君高坐在上,沉静如水,而皇后则有些坐立不安,无心喝茶,袖下双手紧绞,颇为急迫的样子。
南宫霖上前行礼:“臣弟见过皇兄皇嫂。”
“快起来。”皇后率先出声,然后迈着小步飞快上前,开口问道:“昨日思梧遇见的那个姑娘还在不在你府上?”
南宫霖以为帝后是专程来谢酒儿的,遂笑道:“在呢在呢,她还没起身,我差人去叫她,皇嫂请稍等。”说着他不自觉摸了摸颈间,昨晚上酒儿在那里咬了一口,留下小猫儿似的齿痕。
皇后循着他的动作看去,发现了这明显的爱痕,脸色一变,犹犹豫豫地问道:“逸王你……与她是何关系?”
南宫霖本来就存了娶酒儿的心思,只是苦于成家不给休书。如今帝后在此,皇后又这般一问,他顺水推舟就掀袍跪了下来:“臣弟有一事相求,请陛下恩准。”
帝君端起一杯茶,缓缓开口道:“且说。”
“臣弟与昨日那姑娘情投意合,早已互许终身。恳请陛下赐婚于我二人,以作成全!”
皇后谢文君听了,脚步往后踉跄一下,脸色恰白几欲晕厥。半晌,她才艰难地摊开手掌,掌心横卧翠羽钗,递到南宫霖眼前:“此钗乃谢家之物,背刻残梅,取意花谢无声之‘谢’。翠羽钗只一对,传女不传男。整个谢家除了我有一支,另一支便在我的姑母手上。我如今手上的这支,是昨日思梧看见那姑娘掉下,拾取交予我的。”
南宫霖惊喜交加:“皇嫂您是说……酒儿是您表妹?”
如此一来岂不更好?酒儿既然有这等身份,那门第之见便不能成为阻挠他们在一起的理由,况且有了皇后撑腰,酒儿改嫁再嫁亦非难事!
皇后嘴唇嗫嚅,欲言又止:“不止是我表妹,还是……”
“混账!”
帝君却是咆哮一声,扬手就把瓷杯砸了过来,正中南宫霖额角。
一缕殷血流下,转瞬便染得他眼前猩红一片。耳边嗡嗡,只余帝君怒骂。
“文君的姑母,谢老公侯之嫡女,先帝建元八年入宫,封淑妃,深得帝宠,不出三月即传出喜讯。同月你母妃所居寝殿走水,宫中大乱,你被带离出宫,自此流落民间十数载,而身怀有孕的淑妃亦在当时下落不明!你算算日子,此事至今刚好二十一载,而她现在又年岁几何?!你知不知道?!你想娶的,乃是自己的同胞亲妹!”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是必须滴!
淡定是必须滴!
留言是必须滴!
小酒一定会是亲妈滴!
PS: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有点朝堂斗争之类的原因,所以表觉得突兀,这些事情都是有道理滴。。。
第六十九章 不期至
从秋入冬只舜华。
方才还欣喜满满,如今却是堕入冰冻刑渊,四肢冰骇,骨髓欲裂。
殷血沿着脸颊滑落,弯曲如蚓,点点滴在白衣上仿若雪地红梅。南宫霖半面鲜红狰狞,抬起眼来看着帝君否认道:“这不可能!”
单凭一支翠羽钗就如此妄断,未免太过草率!
“难道朕会欺你不成?!”
帝君扬手狠拍案桌,站起来吼道:“信物为证岂容质疑?宫中记录在册,尓大可前去翻阅!幸得皇后及时发现,如若不然朕看你是要犯下弥天大错!血亲伦乱,必遭天谴!”
南宫霖不死心,跪着上前,语气近乎哀求:“就算她母亲是当年的淑妃,可淑妃出宫之后已然再嫁,她的生父另有其人!”
“逸王你先起来。”皇后谢文君不忍见他们兄弟如此模样,前去虚扶南宫霖一把,好言说道:“若非已经十拿九稳,我和陛下怎会贸然前来?既然你二人相处日久,想必你也听她说过一些家中事,你仔细想想便知此事真假。再者,她之身份有人可证。”
南宫霖抬袖一抹额上凝血,眼神燃起希冀:“人证在哪里?我要亲口问一问!”
帝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