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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烟巧笑倩兮,把玩着青丝一缕,“烟儿哪敢呢,只是近日太子爷实在是不懂得男女有防,烟儿为了太子爷的名声着想,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可是为了太子爷英明神武的形象着想,真是用心良苦啊。反而言之就是,再敢对本小姐动手动脚,就让你在地上呆一辈子。
眼前耀武扬威的娇美伊人,粉颊荧光,鲜艳欲滴,一双水眸明媚无限,着实诱人至极。
此刻在一让沾沾自喜的伊人明显忘记了,若是南宫太子如此好暗算,又如何能活到今日,又如何能在耀星呼风唤雨呢。
直到她被某只魅狸禁锢在怀中才后悔不已。
“你耍诈。”美目怒睁。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烟儿没读过兵法吗,嗯?”
“可恶。”玉生烟嘟着粉嫩樱唇义愤难平。
望着近在尺咫娇娇怯怯的玉颜,南宫倾池又想起刚才察觉她会用药是的恐惧,不由得惆怅满怀,若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是否会再也不愿见我。
而今越美好,一旦被揭穿后便会愈加鲜血淋淋。
“烟儿,你可知……我愿用三世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似是被他的悲伤气息所感染,玉生烟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安抚他。但此时南宫倾池却轻叹一口气,松开了她。背影孤寂落寞,形单影只,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寂寥。
准备离去的南宫倾池却发现衣袖被轻轻扯住了。
转身,回眸。
伊人轻咬粉唇,盈盈不语,欲说还休。
“烟儿……你……”是这夜太柔情,月太多情吗?
她……
“倾池……嗯……我……你……”踌躇半天,终是一切化作了无言。
但就是这断断续续的言语,却足以使南宫倾池欣喜若狂,“烟儿……不想我离开?”
一定是这样吧。
在玉生烟点头应下的那一刻,南宫太子多想放声高歌:同志我,革命终于胜利了!
紧紧将伊人揽在怀中,似是想融入骨血。
那夜他们抵足而眠,即使合着中衣也能感受到那灵魂的贴合。
他揽她入怀,静静的躺在宽敞的大床上,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没有丝毫的不纯粹。因为他始终认为,她值得最好的。
“烟儿,嫁给我好吗?”
“……”
南宫倾池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伊人似乎在沉沉的睡去。狡黠一笑,紫眸闪烁,一口咬在伊人的耳垂上,玉生烟如同触电般睁开了眼,“南宫倾池!”
“在呢,在呢。”
狠狠瞪了他一眼,玉生烟拉上棉被盖住了头,“懒得理你。”
被无视的太子爷丝毫没有反省自己的不是,死缠烂打的求婚着,“烟儿……嫁给我嘛。”
“烟儿,三日后我们求成婚吧。”
“不行不行,还是两日后吧。”
“烟儿……”
“烟儿……”
一句句如同魔咒,忍无可忍的玉生烟一把掀开被子,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说明天就成婚呢!!”
南宫倾池一怔,随后豁然开朗道:“原来烟儿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我啊!”
这个无赖中的流氓!(玉生烟心语)
新月。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两道声音如同平地一声雷,诈的前来汇报的官员,心惊不已。
但还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三日后,耀星的南宫太子大婚,宴请各国皇室参加婚礼。不知皇上……准备派何人前去?”
南宫倾池要大婚了!!!!
清恒夜与林风轻对视一眼,看到对方与自己抱有同样的想法,林风轻狠狠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欺人太甚!”
“臣请命前往耀星贺礼。”贺礼,二字像是从牙缝中硬挤而出。
清恒夜沉默片刻,点头,“带着黑骑兵前去,切莫失了分寸,毕竟那是他南宫倾池的地方。”
“臣遵旨。”抱拳,大步流星离开。
清恒夜收回目光,朝着身后暗处说道:“真要无论何时,无论他们二人相争的结果如何,朕要她无恙。”
有声音从暗处传出,带着沙哑,雌雄莫辩,“皇上自可放心,不久她就是皇上的了。”
“贵妃娘娘,您……”端茶而来的小宁子,见乔贵妃失魂落魄的躲在御书房门口,刚想出声询问,便被乔倩制止了,“不要告诉皇上,本宫来过。”
小宁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乔倩离开的方向,今天这都是怎么了?侯爷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连贵妃娘娘都神神秘秘的。
心事重重的乔倩无暇顾及一个宫人的所思所想,她只是隐隐知道这新月,不,这大陆将要风云再起,变幻莫测了,而这根源,只是因为两国当权者内心的私欲。准确的说,是源于一个女人,一个惹得满身桃花债,却始终云淡风轻的红颜祸水。
回到玉香殿。
乔倩忙招来可信的宫人,“去打听一下,耀星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还有小侯爷的去向。”
“是,奴才遵命。”
若是她刚才没看错,急急忙忙从御书房走出来的人,就是林小侯爷吧。
而皇上提及的“二人相争”,以及“她的安全”,想必就是她了吧。
他还是忘不了她,即使明知这场龙争虎斗输赢未定,即使明明知道而今的步生莲不再爱他,他还是放不下。
看似潇洒的放手,不过是在迷惑世人的眼吧,连她都骗了,还能骗不了谁呢。
十里红妆只为伊人一笑
这边耀星紧锣密鼓的筹办着婚宴。
方圆十里红光满天。
尽显庄荣喜庆。
一家茶馆,热闹非凡,议论着这场声盛世婚礼。
“南宫太子当真大手笔,十里红妆,只为伊人一笑。”一少年啧啧赞叹窠。
“这你就不懂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传闻此女绝色倾城,犹如九天玄女转世。啧啧……想必定是***夺魄,妙不可言……”一白面纨绔许是多喝了几杯,说出的话也带了无遮无拦。
一旁跟着的下人忙捂住他的嘴,须知,南宫太子对此女的重视程度举国皆知。当初只为新科状元说了句大不敬的话,便被割了舌头,废了官职旆。
只因宫人私下的言语冒犯,便发落了整整一宫的宫人。
这边面书生的话一旦被有心人听了去,加以添油加醋,这便是杀身之祸。
众人见此也只是略一摇头,未加在意。毕竟这话众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若说此女不是妖媚入骨,又怎会赢得平日不近女色的太子爷的雄心为许呢。
但当大婚之日,有幸运之人一睹佳人芳容之时,一切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那般皎如明月,清若白莲,风华绝代的伊人,何须凭借不入流的手段赢得英雄的回眸。她只需平静无澜的望上你一眼,刹那间的光华流转,便可胜过世间一切姹紫嫣红,使人甘心沉沦,哪怕万劫不复,哪怕倾尽天下。
东宫太子殿。
一男一女皆是紫衣倾国的缥缈静谧。
“烟儿,后日大婚,可会紧张?”南宫倾池放下手中的奏章,望着不远处静心看书的佳人,满眼柔情,紫眸魅惑。
闻言玉生烟略一抬眸,水眸深处波澜不惊,“倾池会安排好的,我没有紧张的必要。”
听此南宫倾池轻笑,“烟儿真是信任本太子啊。”
玉生烟不可置否的轻一点头,便又将精力放在手中的书上了。
见自己尚不及一本书来得有吸引力的南宫太子,不由得心生不满,不声不响的来到佳人身边,紫眸落在书上的那一瞬间,讶然闪过,迅速夺了过去。
玉生烟莫名的面前脸色有些尴尬的南宫倾池不明所以。
“咳咳……”掩饰性的轻咳一声,“那个,烟儿……本太子想起来还未领你去看过新房,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不等她的回答,便率先将人拉了起来。
玉生烟疑惑不解,那本书有什么不妥?据刚才所见不过是介绍民俗风情的游记罢了,何至于他如此紧张?
难不成?
趁南宫倾池不备,夺过了书籍,迅速往后翻看了几页,一时间不由得粉了双颊,面露羞涩。
回过神来的南宫倾池,见她已经翻开了后面,心知已无力挽回,心下懊悔正想解释些什么,却见佳人双颊绯红的手中的书扔了过来,“南宫倾池!你……你无耻!”
悄然接过飞来的书,无奈的耸耸肩,“这怎么能怪本太子呢,方才本太子已经夺下书不想让烟儿再继续看下去,可是烟儿自己好奇夺过去的。”
微一摊手,表明自己尽力了的散漫。
“你身为一国太子……竟然……竟然……私下看这种书……就不怕被人议论吗?”大义凌然的话语,配上佳人红艳的粉颊失了气势,倒像是闹别扭的小夫妻。
佳人水眸娇不胜羞,忒的诱人夺魄。
向来目无法纪的南宫太子一手便将人儿揽在了怀里,耳病厮磨,“本太子正值血气方刚的,身边又无可以一解胸中热火之人,看些书降解一番,有何不对?谁敢说一个不字。”
一句话说的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听他此话,玉生烟挣扎着反驳道,“堂堂一国太子身边连一个可以纾解的人都没有,说出去谁会信?”
南宫倾池挑眉,她这是在怀疑自己暗处有人了?
他南宫倾池没有做过的事,怎能认了哑巴亏。
轻轻含住佳人光滑诱人的耳垂,声音魔魅动人,“烟儿不信?本太子证明给你看可好?”
证明给她看?这也能证明?
见她神思缥缈,南宫倾池懊恼的咬住了她的耳垂,佳人吃痛的轻呼一声,“放开……”
南宫倾池置若罔闻,“本太子还没证明自己清白呢,怎么能放手呢。”
玉生烟被他弄得浑身酥酥麻麻,值得依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立,“你想怎样?”
“自然是证明给烟儿看看本太子是不是守身如玉啊,原本打算要等到大婚那日再开动的,不过既然烟儿对本太子这般不信任,本太子只好将日子提前了。反正烟儿注定只能是我南宫倾池的爱妻,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话音一落,南宫倾池指尖划过玉生烟的衣襟,看着佳人娇红似水,他魅眸中波光微动,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满是魅惑与柔情,使玉生烟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其间,永世不得超生。
等到从中回过神来,自己已是衣衫半解,春光外漏,顿时粉颊红的更彻底了,抓住对方的手:“你……你松手,你说过……不会在大婚前动我……”
“嗯,本太子有说过么?”
见他不认账,玉生烟不由得急了,“南宫倾池……你无耻……自己看那粗俗的书籍,被我发现还恼羞成怒……你……你……”
南宫倾池微笑着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我怎么了?”
手指再一变换,佳人上身便只剩下一块雪缎肚兜摇摇欲坠,见他真的想要付诸行动的玉生莲急的双眸泛起了水雾,声音已带了些恳求,妥协,“倾池……不要这样……”
似乎很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但又恐惹她伤心,松了手。也罢,还剩一天。
手中停止了动作,一只手勾住玉生烟的颈项拉着她低下臻首,径自一路在她额间、鼻尖留下细碎温柔的吻,最后停在她的唇瓣上,留下霸道而缠绵的吻,“今天就先放过你,等到后天大婚过后,本太子一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留下恨恨的话语,昭示着此刻他的隐忍,飞身而去。
望着他有些狼狈的背影,玉生烟满眼柔情,她刚才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欲*望,只因为自己一句不愿意,便可将内心的私欲强压而下。
这样的男子,自己是何等幸运可以遇见。
等到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