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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一略一沉思,她自是愿意彩蝶跟在自己的身边,毕竟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亲王府中危险重重,她如何让她以身犯险?心中忽而愁然无趣,微微叹了口气,可拒绝的话还未曾出口,就听“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大力的撞开,一身着玄色织锦长衫的的身影踏门而入。
彩蝶惊的起身,右手已摸向缠在腰间的软剑。只是剑还未出,玄色的身影已到眼前,一双手迅速的扼住了彩蝶的喉,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我亲王府?”
“王爷。”茗一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上前抓住了南宫澈的手,紧张的道:“王爷不要伤了她,她是茗一的在娘家的丫头,从小一起长大的,茗一因为思念家人,所以才招彩蝶入府。”
“你的丫头?”他浓黑的眉因为怀疑而越皱越紧,冷冽的眸瞪着茗一分外紧张的样子,似是在探究,又似在玩味。稍许,他便笑了,笑的阴冷而嗜血,扼住彩蝶的手慢慢松了开来,几步逼近茗一:“若是你的丫头,那就应该让她识趣的离开,别在此坏了本王的好事。”
“彩蝶不会离开小姐。”彩蝶瞪圆了俏丽的眼睛,充满恨意的目光直直射向南宫澈银色面具下的黑眸。
“不会离开?”南宫澈听闻蹙眉冷笑了一声,细长的手指轻托起茗一的下巴,阴冷笑道:“万茗一,你的丫头倒是很维护你,不过,你以为凭一介小小的女子,便能奈何的了本王么?”
“你务须多问。”彩蝶猛的抽身,腰间的软剑“唰”的一声抽出横在了南宫澈的肩头,喝道:“有彩蝶在此,任何人都不准欺负小姐。即便你是亲王又如何,等彩蝶杀了你,自会去刑部领罪!”
“哼。”南宫澈冷笑着不为所动,仿佛那架在颈前的剑并不足以让他感到危险,只是冷冷的道:“万茗一,本王真是小看了你。你一个小小的侯府小姐,竟然还会有一个会武功的丫头傍身?”
茗一咬唇不语,强自镇定着,她知道自己此刻什么都不能做。面对如此暴怒无常的南宫澈,只要稍稍说错一句话,便会激起他的杀意。可是,当看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戾气时,她还是紧张了一下,袖口中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呼吸里都满带着紧张。
见她害怕的样子,他却笑了,性感的唇附向她的耳畔:“万茗一,你以为凭她能伤的了本王?”
“自然不会。”茗一的脸上挤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意,语气舒缓的回道:“彩蝶不过只是花拳绣腿而已,怎能与王爷师承名门的功夫媲美。所以,还请王爷能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她。”
“你说得倒是轻松!”他眸色一暗,语气狠冽如斯:“本王最讨厌有人拿剑指着本王!”他突然傲然挺身,回身时,那柄软剑已绕上他的手腕,只一瞬,铮亮的剑便四散飞开。
彩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力度,“啊”的惊叫一声,整个人便朝门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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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何须要你
茗一见此心里不由一颤,她没有想到南宫澈的身手竟如此矫捷,她想要阻挡时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彩蝶冲破了房门,重重的跌出去。门外的痛呼声凄厉的响起,接着便是匆匆往这边而来的脚步声,旋即有人高呼:“有刺客,快来人抓刺客。”
茗一担心备至,若彩蝶真的被人已刺客论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她凝眸上前想要一探究竟,胳膊却被南宫澈一把抓住,并迅速的揽入胸前,冷笑道:“怎么?王妃是想要扫本王的兴么?”
茗一咬了咬嘴唇,声音低沉却坚定的道:“彩蝶虽是茗一的丫鬟,可在茗一眼中却胜过亲生姐妹。她只是见茗一一人孤单寂寞,所以才来相陪,还请王爷放过她。”
“这件事情容后再议。”他有些不耐烦的化解掉她的恳求,玄色衣袖猛的一甩,身后的门便被袖中的疾风用力关上。带着阴冷的唇继而魅惑欺来,邪恶的笑便放大在茗一的略带惊慌的眸中:“今夜,任何人都休想打搅本王的好事。”
茗一瞪大了一双秋水翦瞳望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表明了她此时的紧张与悲愤,或者,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吧?她绷紧了身子,看着满带着欲望的挺拔身躯慢慢压来,将几乎已呆滞的她禁锢在身前。
她吓的将头扭向一旁,任他用细长的手指一层一层熟练的解着她的衣衫,他的眉眼间是刻意玩味的笑,仿若这一切与他,不过只是一个好玩的恶作剧。而她不敢动,亦不敢挣扎,怕自己稍稍的一点动作,便会惹来他更粗暴的举动。
华丽的衣衫慢慢被解下,她的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轻飘飘的铺面而来,扰着他此时的心竟有些痒痒的。那一刻,他浓黑的眉竟渐渐舒展开来,性感的唇霸道的贴在了她的唇上,用力的,带着肆虐般吸吮起她独有的甜美。
她的唇那么柔而美,像一颗满带诱惑的红果,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往更深处探寻。顾不得微弱的抵触,轻巧的舌用力的抵开她紧咬的牙齿,迫不及待的滑入她的嘴中,缠绕住她如玉一般润滑的舌尖。
茗一闭上眼睛,双手用力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个男人,正一点一点的要将她所有的恨意全部激发出来。她知道,他就是要折磨她。他心中那些对于姑姑的恨全部的都转嫁到了她万茗一的身上。她就那么可怜的,成了他首当其冲的报复对象。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沿袭到脖颈、胸前,一点一滴的挑逗着她最后的一丝自尊。心口处,那撕裂的痛即将迸发。而他的动作,却在那一刻突然停下,撑起上身看着身下蹙眉闭目的女子,魅惑的双眉中透出点点冰冷的星光。
他看着她,探究的问:“万茗一,若本王今日强行要了你,你会如何?”
茗一听得询问便睁开了眼睛,恼怒的眸望着他满是玩味的笑,她知道,这一句问话关系着她今夜的命运,可是,她不愿如他所愿。深深的吸一口气,稍稍的沉吟过后淡淡的回他:“王爷放心,茗一绝对不会像王爷所期望的那样,会因失去清白而死。”
“呵。”他冷笑着:“你倒是比本王想象中的样子坚强了许多。”
她也笑,俏丽的眼眸中是那样悲然而放肆的明亮:“若茗一不坚强,姑姑又如何敢如此放心的将茗一嫁给王爷。难道她会不清楚王爷的秉性,不知道王爷是如何痛恨我万家?茗一从一踏入王府大门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会被王爷羞辱折磨,所以王爷若用这些伎俩来玩乐茗一,那王爷要失望了。”
南宫澈拧眉凝视着面前的女子,银色面具下的眸子慢慢趋于平和。他冷笑了一声,即刻翻身下床:“既如此,那本王又何须要了你,岂不白费了力气。”
茗一怔然,心中的紧张还未散去,却见他已穿上衣衫往门外而去,口中依旧冷冽的道:“本王心中所爱的,又岂会是你这样的女子?强行要了你,只会让本王觉得恶心至极!”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亦挡住了门外那瞬间倾盆的雨。
茗一慢慢的坐正了身子,摩挲着拉紧滑落至肩头的衣衫,眸中的忧愁慢慢的袭了上来。她不在乎南宫澈会如何对她,她只是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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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新愁
丞相府,夜雨拼命洗刷着门前两座威严的石狮,看似肃穆的严明里,又有多少阴谋在此刻衍生?世人总是想要“高官厚禄”,可这一切又岂是轻易的来的呢?
此刻的丞相林之宗正站在雕刻着飞鹤衔草的窗前,看窗外肆虐不休的雨不停的敲打着青石般板,青石板由于雨水的撞击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有人正弹奏着一曲如歌如泣的乐章,慢条斯理的勾起他满腹的心事,紧锁着双眸不住的唉声叹气着。
自从那日与太后的不欢而散之后,他心里其实亦是分外紧张的。毕竟,太后是一国之母,手持象征着权利的凤印。若是论权贵,他林之宗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丞相,自然无法抗衡。虽然他也有兵权在手。可那些不过都只是临时招募,根本就无法与正统军队相媲美。
更何况,太后把持朝政多年,一直将小皇帝管理的服服帖帖。而朝中更有不少人誓死拥护着小皇帝,若突然一日小皇帝送了命,那自己定然什么都捞不到。更重要的是,一直将自己视为自己人的太后为何突然倒戈?难道她的背后真的有高人力挺?会是谁呢?南宫澈?不大可能。
她与南宫澈早已水火不容,万红玉想要手掌天下,唯一的牵绊便是南宫澈这个眼中钉,只要南宫澈兵权在握,她万红玉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造次。按理说,他们两个人即便此刻成了亲家,亦不可能有联手的可能,可是这世间除了南宫澈,谁还可能让太后如此目中无人?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头绪,却让自己愈加的烦闷,长长的再叹一口气:女人啊,真是海底针摸不准。原以为被自己吃定了的太后,竟然反将自己一军?哼,晦气!如此一来,只怕以后的路是难走了。
正想着出神,身后,粉色的身影却推门而入,带进一袭微凉的夜风。
林之宗回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穿着水粉色刺银色芙蓉的如意长裙,裙摆处用朦胧的翠绿层层渲染,恰似湖光山色相映成趣,分外妖娆。她迈着细小的碎步走近林之宗,微弱的烛光映她细长双眉下一弯如明月般清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因为笑着而微微皱起,红艳的樱唇满带诱惑。
看到她,林之宗刚刚还满带着愁容的脸上便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兰歆,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去睡?”
“爹爹不也没睡?”林兰歆妩媚的笑着,上前挽住林之宗的胳膊,撒娇的戏谑道:“爹爹可又是在为这天下苍生而仇怨么?日日不见笑容,何苦呢?如今爹爹位及丞相,竟还不满足么?”
“你一个小小的女子,自然是不懂的。”林之宗长叹口气,愁然的目光瞟向窗外:“人啊,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更多,爹爹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如此便只差一步便能登天,为何不走?”
“呵呵。”林兰歆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爹爹说的是,况且爹爹若得了这天下,那女儿便是公主,做公主应该比做丞相千金好的多吧?既如此,女儿自然是希望爹爹能成为着天下的霸主了。”
“那是当然了。”林之宗被女儿几句话逗的高兴,伸手拍拍女儿的肩,许诺道:“到时候啊,女儿要什么爹爹便给什么,绝不会亏待了我的女儿。我这般聪明漂亮的女儿若不是公主,这天下哪里还有人能配的上着公主的称号呢?”
“真的么?”林兰歆瞪大一双明眸:“那若是女儿要了这全天下的美男呢?爹爹也便都依了女儿?”
“嗯?”林之宗楞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来:“你一个黄花闺女却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知羞,呵呵!”
“爹爹,女儿随口一说而已嘛。”林兰歆羞的涨红了脸,撒娇的摇晃着林之宗的胳膊,道:“爹爹莫要取笑,莫要取笑。女儿只是想要试探一下爹爹的诚意而已,爹爹莫笑了,莫笑了。”
“好好好,爹不笑,爹不笑。”林之宗一边止住了笑意,一边却又叹了口气。
“爹爹,怎么了?”林兰歆见父亲一直愁眉不展,便也忍不住的要问清缘由,因为印象中,父亲一直都是意气分发,不曾如此颓废过。可自从那日自皇宫中回来之后,爹爹愈发的愁然了。
“唉~~”林之宗拍拍女儿的胳膊,道:“如今万红玉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