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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白天那骂街男所住的轩南医院,这地址是李超给他的,李超能做的只是搞定警局的事情,说服受害人不再折腾什么的,还是要方闲自己搞,如果那厮非要上法院,李超也帮不上忙。
蛊这种东西,一直很隐秘,很邪恶,甚至有些罪恶,有些见不得人。
没办法,这是骂街男逼的,方闲也不想耍阴招,但现在这种情况,对付这种没节操的人,就只能用没节操的方法了。
按照李超给出的病房号,方闲敲响了住院部三层第二个病房的大门。
门开了,一个老大爷笑盈盈地开门,见是方闲,满脸欢喜立刻变为悲哀:“诶……我以为我闺女来看我了呢……都好几天没来了。”
方闲往病房里一看,是集体病房,也对,这年头是个医院就病房紧张,VIP是给大老爷们养病的。
下午还耀武扬威的中年骂街男,此时忧郁了,杀马特了,趴在床上侧着头。默默地仰望窗外的夜色,脸上时不时抽搐一下,显然屁股上的伤口又傲娇了。
方闲咳嗽了一下,默默走上前去。
骂街男警惕且艰难地转过头,而后迸发出异样的恐惧——
“杀——人——啦!”
病房内的病人们都楞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方闲。
方闲无奈地摆摆手,冲身后努了努嘴:“放心,那魔头没来,我讲理的。”
骂街男惊疑未定:“真的,就你?那……那……没来?”
“真没来,家里洗澡呢。”
男人琢磨了一下,看着架势,方闲显然是过来道歉的了,肯定是不想让这事儿闹大,商量赔偿金啥的,想到此处,无节操男的底气登时又足了起来。
“小子,你这样耽误我一个月上不了班,医药费都得万儿八千,还有精神损失费,还有……”
“诶,你鼻子上有东西!”只见方闲抢上一步,轻抚过骂街男的鼻孔,“哦,没事儿了。”
细看的话,那个透明的小东西,已经蹦跶进去了。
骂街男下意识地吸了口鼻子,感觉貌似有个东西钻了进来:“你……你干什么了?”
方闲:“5。”
骂街男:“啊?”
方闲:“4。”
骂街男“数什么呢?”
方闲:“321。”
方闲倒数结束的同时,骂街男只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子,突然变得有些恍惚,又有些躁动,好像有一双手在揉自己的脑袋,又好像有根针在扎脑袋。
周围病人都盯着二人,甚是不解。
只见骂街男脸上的表情经过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变化阶段。
“你……这……好奇怪……”
方闲凑到骂街男耳边:“马上开始爽,放心,死不了人。”
果然,一股揪心地痒骤然从脑中传来,痒中带疼疼中有痒,骂街男想呻吟,想呼救,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只见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却什么也做不了。
方闲冲着病房众人解释道:“我朋友有间歇性癫痫,诸位莫怪。”
而后他继续在骂街男耳边低吟:“老兄,我有100种方法杀死你,有90种方法让你发疯,有80种方法让你脑残,还有70中方法让你瘫痪……”
骂街男感觉自己要死了,这小子是伏地魔么。
方闲算着时间,快结束的时候低声说道:“你体内的蛊就要睡了,一个月后它会醒来,再让你过一次瘾,15天后再次发作,7天后再次发作,以此类推,最后一次会啃光你的脑仁。识相的话就事儿就到了这儿了,我给你解蛊,医药费我也给你出,算是仁至义尽,你看行么?”
骂街男哪敢说不行,这世上最邪门的事儿也就是这样了,伏地魔的黑魔法可不是凡人能抗的,连忙像小鸡子一样点着头。
“这就对了。”方闲打了个响指,骂街男的疼痛就此停止。
老苗医就是老苗医,时间算的相当准,响指相当糊弄人,跟魔术似地。
方闲看了眼床头的交费单据,杂七杂八的检查,加上医药费包扎费住院费什么的,两千多块钱又出去了。
幸亏方闲一直在刷卡,还能提出些现金,点了两千三百块钱出来放在了男人床头,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男人惊魂未定,“说好了,你给我解那个?”
“已经解了。”方闲留下一个装逼的背影,就此出房。
病房中众人没人能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骂街男慢慢回复刚才的姿势,仰望夜空,只是这次,眼中饱含着泪水,有种被凌辱的感觉,还是第二次凌辱。
其实吧,根本就没什么一个月犯病,半个月再犯什么的,这是蛊又不是神,这虫子寿命也不过几十天而已,在男人痒感结束的同时,这虫子已经挂了,一会就顺着男人的痰液出来了,当然他倒霉的话会被咽到肚子里。
此时,方闲虽然搞定了一件恶心事,口中却忍不住咒骂——
“这么大人了,没个医保么,操。”
第一卷:仙剑世界中的黑化张四052左拥右抱
回到酒店,灵儿和月如在看《非诚勿扰》。
二人的装束太过分了。
月如穿着方闲的睡衣,由于睡衣略大,显得松松垮垮的,仔细看能看到一些邪恶的东西,再加上靠在沙发上的姿势甚是婀娜,搞的方闲又不老实了。
灵儿更过分一些……他把唯一的睡衣让给月如了,自己的衣服刚刚洗了晾在窗户旁边,此时身着昨日买的公主型粉嫩内衣,大腿架在月如腿上,毫无淑女气质地看电视。
羞涩神马的都不是个事儿,在相公面前节操都掉光了。
“啊,相公回来啦!”灵儿从沙发上蹦跶起来,帮方闲宽衣。
俩大白腿晃得方闲一阵眼晕,随着压力的缓解,下半身还是慢慢夺过身体的主导权。
“别脱了,现在是夏天,再拖就没了。”方闲揉了揉灵儿的脑袋,家里有这么个小东西总是会让人暖暖的,当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死死地盯着灵儿的大腿。
月如指着电视屏幕问:“这光头是谁,说话挺有道理。”
“眼镜光头还是少林光头?”
“眼镜吧,那玩意果然叫眼镜。”
“哦,那是非哥,很是博学。”方闲换上拖鞋打了个哈欠,向着沙发走去。
“闲哥哥……”灵儿低头窃笑。
“嗯?”
“闲弟弟好像不老实了诶……”灵儿眼神甚是淫。荡。
方闲一低头,裤子貌似被撑起来了,他也只得挠头哈哈一笑,“这都不是个事儿。”
月如一看也明白了,脸登时红了:“淫贼不要脸!”
“谁让你们这么刺激我的?没反应才不正常。”方闲乐呵呵地坐到月如旁边,后面灵儿也很快跟上,靠在方闲身侧。
方闲“嗯?”了一声,感觉很奇怪,随后又“嗯!”了一声,相当之享受。
这情境不享受就有鬼了,俩媳妇一左一右,一家人看着八卦电视节目。
中间还有一只擎天柱震场面。
方闲左手搭在灵儿腿上,没啥反抗,于是他的右手也不老实了,尝试探向月如的屁股。
温饱思**,温饱思**啊!
方闲这手刚擦了个边,那边月如就浑身一颤,不知从哪又抽出了黑皮鞭子:“皮又痒痒了是吧?”
方闲无奈,只得收手:“娘子,咱只有夫妻之名,没夫妻之实啊,这岂不是亏待了娘子。”
“没拜堂呢,不算。”林月如干咳了一声,脸有点儿红,她没灵儿那么容易献出一切。
“行吧。”方闲乐了,治你还不容易,“那你到浴房再洗会儿澡,我跟我拜过堂的娘子要行房事了,麻烦你回避一下。”
“呵呵……”就连灵儿也是嗤笑一声,扑在方闲怀里,冲月如挑了挑眉毛。
还是刚才那句话,节操掉了一地。
“你们这对淫贼!!”林月如心中纠结到爆,这岁数,哪个姑娘不春心萌动,但她心中总觉得不爽——哪有让这臭小子这么容易得手的道理。
林月如干脆坐着不动了:“我不管,你们要行房行你们的,我看电视。”
“哦,娘子,那咱们来吧,这次在沙发上。”方闲笑得很淫邪,双手开始在灵儿身上摸索,“肉漫漫其修软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恩……那……”
粉嫩的胸罩开始脱落,这手越来越邪恶。
“PIA!”
月如不忍了,脸红成苹果了,一鞭子轮在地上:“不许!”
“嗯?”
“就是不许!”月如哼了一声,耍起女流氓的势头了。
方闲无耻道:“你不参与就算了,还不许我们了。”
“不许不许就是不许!!”月如彻底不讲理了,竟还变得委屈起来,眼泪在框框里打转儿,“你讨厌死了……我说了要拜过堂再……你这么会儿都忍不了?”
方闲见她是真要哭了,能给她惹哭的事儿可不多,看来这丫头好歹是大家闺秀,有些过分看重礼数了。
罢了罢了,月如不讲理,方闲讲理,跟灵儿独乐乐撇下月如总是有些不好的。
“行吧,等拜过堂的。”方闲温柔一笑,一张臂将月如也楼入怀中,“不那啥,那抱一抱总可以了吧。”
月如咬着牙,承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异性触摸感,没再言语,算是默认了。
方闲美了,真的美了,这就叫左拥右抱,不老实的双手又开始上下而求索了。
不好色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摸摸还不行么。
灵儿被调戏的太过分了,颤颤说道:“闲哥哥,我感觉怪怪的,好想……”
方闲转头望着林月如。
“找抽呢又,让你摸不错了。”月如狠狠一瞪,“手再往下我就砍了它。”
于是,这一次最多进展到这里了,方闲的长远调教计划初见成效。
一家人看着电视节目,不时吐吐槽啥的,甚是欢愉。
月如是个好奇的动物:“你说的那少林光头是这瘦子?”
“嗯,这是嘉哥,据说这神人跟十八铜人练过。”
“长得是有些像。”
灵儿是个更好奇的动物:“闲哥哥,这些姐姐的脸为什么都那么白啊?”
“打粉,很厚很厚的粉。”
“胭脂吗?”
“差不多。”
“哼。”林月如有种专业喷子的潜质,“我们那里好人家的姑娘哪会这么抹胭脂,只有那青楼女子……”
“打住,再说就是污蔑诽谤了,蘑菇还指着这书养家糊口呢。”
看了一会儿,节目结束,二女意犹未尽。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灵儿不解,“谈婚论嫁是父母偷偷聊的事情,哪有这么当众选妻妾的。”
“我不说过了么,现在是21世纪了,自由恋爱。”
灵儿又问:“那为什么只能选一个,我看那男的二选一三选一的时候很纠结,干嘛不都选了?”
“没辙,一夫一妻,像咱们这种情况只在某些阿拉伯国家存在。”
方闲又开始头疼了,如何处理名分啥的问题一直是个麻烦事儿,总不能入阿联酋国籍改信绿教吧。就算他肯信,让灵儿月如裹着面纱也是不可能的,早晚被AK崩了。
方闲之前不信神,现在信了,信老大爷。
游戏有一个关键的作用,就是在碰到无解烦恼的时候,略微逃避,暂时忘记烦恼,轻松一下。现在睡觉还早,既然月如不让滚床单,不如抓紧时间,游戏继续。
第一卷:仙剑世界中的黑化张四053蛇男很实在
回到游戏,依然是那个苏州郊外的草棚下。
这是林月如的第一次穿越体验,见一身轻装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不禁仰天长啸:“哈哈,老娘我又可以杀伐果断了!”
“……”
“月如,我闺女还在灵儿肚子里呢,身为小姨妈,你要帮忙积点阴德的。”
月如点头,随即想到不对,她这丫头可是半点亏也吃不得的:“谁是小?!我明明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