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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闲哥哥吟得一手好诗!”灵儿鼓掌叫好,喜气洋洋出来玩什么的最好了。
语嫣轻轻一哼,掩面道:“闲叔,怎么不吟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方闲挠头苦想,貌似出丑了。
语嫣叹了口气,幽幽道:“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哎……”
方闲摇摇头,苦笑道:“看来最后一句是我主动忘记的,不适合这情境啊。”
语嫣老师不吐不快,开堂讲课:“林升的《提临安邸》,核心本是最后一句,先抑后扬,突然蹦出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狠狠地黑了一把南宋统治者不知上进,只贪图安逸享乐的态度。但千年过去,后两句已经没什么人提了,更多的人喜欢前两句,将西湖情景描绘的确实很精辟。”
几人边聊,边顺着湖畔溜达,随手买些小吃,玩具,其乐融融。
偶尔遇到一家绸缎店,几个女人立刻开始不淡定了,就连苏媚都跳下达尔巴,跟着几个干娘钻进布店。
方闲与达尔巴木木站在店门口,果断还是不跟进去了。
方闲只感觉,两个男人之间。这会儿是要来一根烟的。可惜这边不兴这个,便于达尔巴并肩坐在布店门口的石阶上。
“师父,这些女子穿的都是什么?为什么露那么多大腿?”
“旗袍吧,晚上来这种地方,不秀一个身材怎么行!”方闲心中无码,迅速过滤着面前一个个目标,虽杭州美女精致可人。但他还真心没起什么兴致,几位夫人已培养了他神一样的定力。
“师父……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达尔巴不敢再看那些女人的大腿,只红脸低着头。“经怎么念来着……好久不念忘记了,该死,该死……”
“徒儿啊。不必这样。”方闲拍拍爱徒,指着周围形形色色的大腿,“酒肉肠中过,佛祖心中留,做善事就可以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师父教训的是,达尔巴也一直是酒肉肠中过,这是这些……不是酒肉这么简单了,罪孽,罪孽。”
“嗨。”方闲又是一拍达尔巴。“乖徒儿,这都没什么新鲜的,吃过见过也就无所谓了,你喜欢哪个,师父帮你搞来。”
“不敢……不敢……”达尔巴闭目。三十多年的纯阳处男功力要爆炸了。
“操,不必这么迂腐!”方闲笑骂,“来两次就明白了,这是个苦差事啊,怕个鸟!”
“你说什么?”这种时候,身后果断要传来娘子们的声音。
方闲咽了口吐沫。心中暗道,如今只与灵儿名正言顺的行过方式,与语嫣的婚前性。行为还仅有一次,月如更是看得见吃不着,这么一说,会不会让她们认为自己不行?
不能!万万的不能!这可是男人安家立业的根本威严,不能软。
他一跃而起,转身呼道:“娘子们,我徒儿年纪也不小了,你们看……”
正说着,他突然呆了,万没想到,一秒之内变格格?
三人各自选了一身上好的旗袍,一艳红,一淡蓝,一浅绿,袍子上点缀着点点银穗,配上咱人的相貌身材,手挽手出来,真是要亮爆人的狗眼。
“闲哥哥人家好看么?”灵儿转了一圈,小屁股一撅。
方闲呆住,压着心中的那团火:“灵儿咱们都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撩人啊!”
“哼。”月如一扭。
方闲捂着鼻子:“娘子,咱们孤男寡女这么久了,今晚成事吧?”
“嗯?”语嫣面露坏笑,轻轻掀了下裙角。
“还腹黑,要看我出丑么!”方闲捂着鼻子怒骂。
此时,在他身后传来了涓涓流水的声音。
达尔巴目光空洞,鼻孔中的血珠川流不息,喷涌不止。
“师父……徒儿该死……”
方闲木木道:“不怪你,我吃过见过都要顶不住了。”
三夫人窃笑,便回身去付账。
出来的时候,一白发老伯过来搭话。
“几位爷,是第一次来西湖么?”
“是,大爷您有事么?”
“呵呵。”老伯讪笑,“您若是想游览得痛快,老杨可以带你转转。”
“嗯。”方闲一想,自己这么瞎转悠总会错过些东西,既然有导游找上门来,不如就让他带着,把该玩的都玩了,便随手扔出几十枚金币,“劳烦杨老带路。”
老伯收了钱,喜笑颜看,问道:“几位走了很远了吧,咱们是想坐轿子转转,还是坐船在湖上赏月听琴?”
方闲无所谓,便问几位娘子。
最后大家一致选择坐船,到了西湖在坐船游览一番是必须的。
方闲知船也分规格,便唤老伯找来一艘大些的船,要有歌姬,有小酒喝的。
老伯应了,带大家到小码头,几艘精致的小船停在此等客,方闲选了艘最大的,扶着几位夫人上去。
船上有一个船夫,一个侍女,老伯又叫来一位歌姬,这便开船。
不多时,船已行到湖面,几个姑娘靠在船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倒也高兴。
方闲与达尔巴坐在小桌前,夹着醋鱼,饮着小酒,也很快活。
他恍惚感觉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狼狈也不跋扈,一家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一股小小的醉意涌上来,方闲便又开始扯徒儿的事情:“达尔巴。你今年多大?”
“35。”
“干,比我还大十岁……”方闲笑道,“回去以后,我介绍几个姑娘给你认识,对了,还有方忙,你们差不多该成家了。”
“徒儿只愿陪在师父、师娘身边就过了。不用成家!再说还有佛祖呢……”
“你该破的戒都破了,佛祖早就不要你了,再者说。成了家就不能陪着师父了?你可以带着母达尔巴,小达尔巴一起孝敬我老人家么!”
“这么一说……”达尔巴摆出手指,“如果我成家了。就是一家子达尔巴,这么多人孝敬师父,师父一定更高兴!”
“哈哈哈!”
“哈哈哈!”
“你哈个毛!”
“……”
二人聊的畅快,很快壶中的酒就见底了,侍女过来换上一壶新的,顺便问道:
“爷,咱们听曲子么?”
“哦,对了,还有表演呢。”方闲笑道,“这个必须有。需要我去请小姐么?”
方闲大概知道规矩,有些厉害的歌姬讲究个面儿,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动的,要三顾茅庐什么的。
“呵呵……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侍女掩面笑道,“大人身上还继承了些从前文人的风度。实属难得。”
“哈哈。”方闲也是大笑,自己这是想多了,“那便劳烦去请小姐出来唱上一曲,我等洗耳恭听。”
“是,这就去。”
不多时,侍女领着一半遮着面纱的女子轻轻走来。
方闲看不清歌姬的面貌。只觉得她极为消瘦,气质略显伤感。
“杨伯。”方闲心中微微不满,喝了一声。
老伯正在船头与船夫闲聊,见老板召唤,便匆匆进舱:“爷,有什么吩咐。”
方闲看了看歌姬,最后摇了摇头,又让杨伯下去了。
他本想埋怨一下杨伯,自己吩咐要找个喜气一些的歌姬,怎地偏偏来了个淡淡的忧伤,不应景啊。
“先生是想让我走么?”一席轻语传来,歌姬声音很是轻柔,其中又好似夹杂了一些摸不透的情绪。
方闲哑然一笑:“抱歉,这事不怪小姐。”
歌姬缓缓做来,坐在方闲面前:“先生想听一切明快的歌曲?”
“无妨,小姐什么怎么拿手怎么来,我不懂音律。”
“先生要听琵琶、筝、还是箫?”
“吹……”话说到一般方闲楞给憋了回去,几位娘子已经围来一起听曲,自己可不能不小心说出一些奇怪的行话。
“听凭小姐。”他说。
“嗯。”歌姬思索一番,还是唤侍女拿来筝。
她将摆弄了一番琴弦过后问道:“先生既然不懂,我便出些简单的题目,这一曲先生若能识出,我便摘下面纱;先生若是能附和成音,我便为先生斟上一杯;先生若是能听出曲中我自行修改的地方,今晚小女子就听凭先生吩咐。”
“!!!!!”方闲脸已扭成了一团。
这妹子傻么,没看见自己带着一堆娘子出来玩么!这种话!这种话……
这种话私底下聊就对了么!
哪知几位夫人闻言丝毫不怒,语嫣反是斗志昂扬,抢过方闲的酒杯抿了一口:“姑娘你唱吧,如果我能辨出曲中的异样,姑娘可能听凭我吩咐?”
“是了。”
“好,姑娘请唱。”
方闲又是咽了口吐沫,这腹黑嫣又在酝酿什么鬼点子么……
大家屏息,顷刻间静了下来。
歌姬抚着琴弦,酝酿许久过后,终于波动了第一弦。
乐曲的初始的节奏极是舒缓,仅起始的简单几个音,便将人引入一番幽然,致美的境界。
语嫣悄悄凑到方闲旁边低声道:“是《月儿高》,又名《霓裳羽衣曲》,唐玄宗的作品,颜贵妃的舞,后来应上了白居易的诗。”
“……语嫣你别说话,我听歌的!”方闲埋怨了一番,自己不懂也不想懂,纯陶冶一下青草,“语嫣你真讨厌。”
“…………不帮你脱她衣服了!”
“语嫣好妹子!继续说!”未完待续。。)
第一卷:仙剑世界中的黑化张四318荡寇
更新时间:20132719:32:40本章字数:10026
前奏过后,该起舞点儿的时候,歌姬终于开口了『书友上传』
“我昔元和侍宪皇,曾陪内宴宴昭阳千歌百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方闲一直听着,歌姬的唱法中规中矩,听者倒也不觉得有多神怡,反倒只听筝乐有意境
语嫣点道:“这歌我也没听过,看样子是硬硬嵌上白居易的诗”
“仔细听,脱她衣服就靠你了”
“……”
曲子一段段过去,渐入**,歌姬的音色也渐渐高亢起来
“娇花巧笑久寂寥,娃馆苧萝空处所……”
随着歌曲一段段的循环,方闲……开始困了
其他的好说,关键是歌词根本听不懂啊,拿来古文注释都要钻研一下才明白,何况听歌
语嫣火力全开,努力听着词曲中的异样,一直未再发话
漫长的煎熬过后,这一曲终于结束了,
待最后一声琴音落下,方闲象征性地抿了抿嘴,击掌表示鼓励
歌姬止了琴音,问道:“先生可听出有什么不同?”
“怎样,王老师?”方闲果断转头问语嫣
语嫣眉头微皱:“闲叔,你真没听出来?太明显了”
“明——显?”方闲哑然,问其余人,“你们听出来了?”
大家都是摇头揉眼睛,表示快睡着了
语嫣叹了口气:“这改动的地方,就算外行也是能听出来的”
“不错”歌姬轻笑一声挪走筝琴,“只要用心听,是一定能发现的”
王老师课堂再度开讲:“本来这首诗的原词我也忘了,还要多亏歌曲我才想起,中间有一段,原词为——吴妖小玉飞作烟,越艳西施化为土娇花巧笑久寂寥娃馆苧萝空处所讲的是昔日的美人已经逝去,一种悲叹、凄凉的情绪而这位姑娘唱的,竟是飞云艺飞作烟伏平靖远化为土……”
“这鬼听得出来?语嫣你太变态了”方闲吐槽过后,才问道,“什么意思?”
“哎……智商啊”语嫣摇头兴叹“拆开来看,飞云、艺飞、伏平、靖远,还不明白么?”
“不明白……”
这下连歌姬都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先生真够健忘的,刚刚击沉的战舰就忘记了”
方闲终于明白了,这四艘舰都是福建水师的番号,自己哪能记住每艘船的名字?
看来这歌姬也是有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