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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见他们停了下来,便说:“其实很简单,这个学校里死去的人众多,你们要不要请个笔仙带路。反正笔仙都是只招附近的鬼,所以随便哪个肯定都是学校里的。如何?这办法简单吧?”
“倘若我们请来的笔仙,到时候回不去的话,我们不是自找麻烦吗?何况你虽没害我们,但我们也很难相信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啊?”艳艳谨慎的说。
毕竟请笔仙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请来的是恶鬼,自己岂不是更加倒霉。若是自己的能力压制不住笔仙的厉害,那就等于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加快自己去死的过程。
老妇人用手里的拐杖一下戳上了艳艳的腰部,力道不大,但位置极准。艳艳下意识挑开,用手去摸被拐杖戳到的地方,发现那里磕的自己生疼。
艳艳赶紧掏出来一看,发现是自己从桥上带回来的夜明珠。赶紧把夜明珠死死攥在手里。不敢松开,生怕被抢了。那是她在鬼界里唯一比较温暖,却又伤感的回忆了。
老妇人一脸贼笑,比刚才还阴险的对他们说:“呵呵,我没有别的要求,你把那颗夜明珠让给我,我就满足了。”
“那颗夜明珠你要了有什么用?”艳艳问到。
“说老实话,这颗珠子是至阴之物,我带的话,在这就没人敢来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了。所以我就是为了这颗珠子来的。不然我才懒得帮你们呢?这地方死人太多,多几个根本无所谓。”老太婆说到。
没有想到这个珠子还有那么大能耐,自己还真不该小看它,这么说来就更不能轻易拱手让人了啊?连鬼也不行。
老妇人见他们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便说:“也罢,知道你们不会随便相信我,你们可真小心。不过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如果你们顺利出来了,珠子就给我。如何?”
“既然珠子那么重要,那别的鬼应该也不会轻易伤害带着珠子的我。我只要珠子不离手,应该就是安全的。”艳艳通过老妇人刚才的话,反应了一句出来。
老妇人思考了好久说:“确实如此,你可真聪明,不过如果你不请笔仙,只怕你过不了里面的关,就算有珠子也出不来。你们自己掂量掂量。等你们要找笔仙了,就叫我吧。我随时等着。”
说完也不顾他们的反应,自己消失了,就如同她来的时候一样神秘,走的时候照样不引起任何注意。就好像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一样。
此时十二点已经到了。艳艳拿好珠子,不敢再轻易放起来了。似乎这个珠子现在是她的救命稻草似的。黄冉和婷婷知道艳艳还在担心此事,他们也不好插嘴什么,一切随艳艳自己的意思做决定。
关于那珠子的来历,多少也曾听艳艳提起过。婷婷作为一个女孩子,自然有女生的第六感,知道如果那个男生没出事的话,兴许艳艳就不会回到张俊身边了。
就算只是一个错误,但艳艳实在太寂寞了。而且长久以来都没有人好好可以倾听她内心深处的烦恼,所以婷婷还是比较理解艳艳的。
夜明珠在夜里散发的光芒实在很明亮,佩带在艳艳身上也显得神采奕奕。靠着那颗珠子,他们几个顺利进了那幢鬼楼。他们也想仔细看看,到底这个房子有什么特别之处,非要在晚上才能开放。
可就在他们进去没有多久,确实就发生了意外。他们看到从门外还渐渐有阴影传来,空气里比之前他们感受到的还要冰冷刺骨。不知何时开始,他们居然看到有好多亡魂也聚拢了过来。
那些亡魂渐渐聚集到一楼的食堂里,看来这里的式样和那个楼其实是一样的,无非就是这里是为鬼开放的,那里是为人开放的而已。
这里果然有古怪,为什么那个建造大楼的人有能力知道会死那么多人,又为什么可以把鬼魂都吸引过来?最厉害的是可以阻止那么多冤魂去投胎,把他们的冤力一直聚拢在一起也是一种本事。
而且把楼故意建造成灵堂的式样,估计本就是为了吸引冤魂前来,然后吸取他们的灵力,只是不知为何要这么做,实在别有用心。
那些亡魂进去的时候,从黄冉和婷婷身边只当没看到,飘过去的时候急急忙忙的。似乎是为了去吃饭的。但经过艳艳身边之时,发现艳艳身上的夜明珠大放异彩,纷纷逃了大半步的范围。
看来这夜明珠居然确实是有作用,果然可以震慑鬼魂。三个人加紧脚步,一直跟在那些亡魂身后,看他们究竟要干些什么?他们吃的饭都是那个仓库里找出来的蜡烛锡箔。
吃的时候脸都不抬,偶然脸撇一眼外面。三人却只能看到一双双雪白的眼白。所以还不如不看。这大楼看来确实和那幢大楼没有多大的区别。无非就是人和鬼的区别而已。
只是刚才那个老妇人的话在艳艳心里耿耿于怀,一直放心不下。她突然离开婷婷和黄冉,直接向门口冲去。果然怪事发生了,明明看到门就在那里。但如何也穿不过去。
她心里开始急了,莫非那老妇人的话成真了。她又试了好几次,每次冲进门里,都会回到原先站的地方。她急的脑袋都冒汗了,看着出口,却万万出不去,实在心里有气也没处发泄。
她不敢把这事告诉婷婷和黄冉,生怕他们对自己不放心。所以进去的时候还是装出一份不经意的样子。婷婷问她突然跑出去干什么?她只说是看看亡魂们都进来了没有。
吃完饭,那些鬼就跑去上课去了,一如他们生前的样子。就连老师似乎也是鬼魂里的一员。没有想到死去的人居然那么多,只能说活下来的人反而是屈指可数。
他们三个跟随着鬼魂一点点的进行着每一件事。不过在上到历史课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教历史的老师很奇怪,不像一般的鬼魂那么安静。
似乎感觉他总盯着他们三个在看。这一感觉可非同小可。因为一般的鬼魂不会轻易看人,除非有什么预谋。而鬼魂的预谋一般来说就是要对某些人下手了。
历史课倒是都讲些村子里的历史,还有一些学生们所不可能经历的外面的事。那历史老师似乎很懂似的,教起来头头是道,一点隔愣也不会打,流畅的很。
整堂课下来学生们听的津津乐道,还不时围绕在老师周围,希望他可以再讲一些。这里的孩子似乎就是如此好学,老师倒也乐意多讲一些,反正当老师的总希望学生多学一点,他也开心。
那历史老师长的油光粉面的,脑袋有点地中海的势头出来,如果活着,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倒也很和善,一直堆着笑,很受学生们爱戴。
不像数学课一类的,老师一本正经,做错一点点就会受到老师大声责骂。弄的学生会越来越没有兴致。时间长了,难免有一些逆反情绪在里面。
其实倒也怨不得他们,数学也好,物理也罢,都是讲求原理的。若是原理都可以嬉皮笑脸的来教。只怕学生们学出来也没个正形。万一考试时候把几何来个别的解法,估计老师也该看不懂了。
又或是把著名的艺术当几何题,蒙娜丽莎的微笑加几条辅助线,试问多少人看了可以不笑呢?
生活可以开开小玩笑,稍稍调剂一下平时枯燥无味的人生。但知识必须一丝不苟,认真刻苦。该学习的时候就要严肃,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老蹦着一跟弦不行,老是松松垮垮也不行。
似乎他们三个又回到了以前的学校时光,日子一晃可真快。他们在这里也待了好久了。若不是冒然闯进这个公寓,只怕是现在别说结婚了,孩子的孩子都该出生好几代了吧?
不过毕竟是在山村里,孩子本来就少。大家很多课都是合并在一起上了。老师资源也有限,所以往往一个老师要带很多课。甚至有时候老师忙不过来,需要高年级的来辅导年级低一点的。
这节课恰巧又碰到了那个教历史的男老师。他讲课还是挺生动的。这次居然是教地理。所谓地理和历史不分家嘛。也正常。往往历史和地理都是安排在一起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他似乎对这些很了解,有些可以来说是一些花边新闻,他都讲的有头有尾。像是自己曾经身临其境一般的感觉。给人一种他曾经去过,或是生活过的一种错觉。
而一个叫声打破了这些宁静,把原本翱翔在课程里的三个人,思绪一下拉了回来。原因就在于一个学生上课时候突然说了一声:“校长,麻烦你把那些地方再讲讲吧。我好想听啊。”
其他学生纷纷附和,表示都想听下去。那个老师倒也答应的很爽快。只是那声校长道破了天机。他就是校长?那么这幢灵堂大楼就是他建造的?
这么一来似乎打破了原有的沉默。现在该怎么办?是上前去先质问他?还是先保持原先的状态,敌不动我不动,先看对方会怎么做再说呢?真是个两难的处境啊?
但虽然身份暴露,校长却没有马上来找他们麻烦,而是还继续给那些渴求着知识的学生们讲课。似乎在他眼里,那些孩子比艳艳他们这群不速之客要显得重要的多。
或许他心里很清楚他们的分量,料想他们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所以不急于下手。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再下手也不迟。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他?
可艳艳他们三个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态。毕竟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要被杀还不是一二三的事情。自己简直就像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怎么处置都是随老师们高兴而已。
医学院的小白鼠是最多的。因为小白鼠繁殖能力强,不怎么值钱,大家都喜欢用。往往高兴起来养个几天,不高兴了直接拿回家烹饪的也有。它们还含有大量的氨基酸和蛋白质。
适合任何烹调方法,不管你喜欢煎炒炸蒸,它们都是不错的材料。一般来说都是肌肉,所以也不担心吃了会长胖。味道香酥可口,余香回味。
甚至民间还有人把小白鼠作成烤乳鸽的呢?只要去掉脑袋和爪子,油炸一下,剥去外皮,洒上椒盐粉。压根看不出本来的面貌,不知道的都会以为是一只只美味可口的烤乳鸽。
所以现在艳艳他们三个就是这种心情,他们不想自己变成和小白鼠一样的命运之后,才来叹息命运的不公道。可眼下确实也想不出什么可以改变结果的办法。
只能时刻眼睛注视着前方,唯恐校长先他们一步采取公式。丝毫连个眼皮都不敢打架。但那校长似乎就是存心和他们作对似的,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只顾自己给学生们上课。
时间拖的越久,他们心里就越急。恨不得一下冲过去,把一切真相像翻书一样给揭开就好了。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总觉得怎么做都不合适。
现在想想,从进入这个村子起,一切就显得如此不同寻常。先是一个为儿子和未过门的媳妇办丧礼的老妇人。再有就是办好丧礼之后自己还自杀的。
朋友申称那两个孩子死后曾托梦说一切都是校长搞的鬼。前后实在搭不上来啊。若真是校长搞的鬼,那老妇人为何要自杀呢?
再有就是过那个很奇怪的九曲桥,桥上居然还处处有陷阱和机关,他们三个差点在桥上就出事了。幸好仗着自己命大,硬是撑了下来。艳艳还拿到了一个奇怪的夜明珠。
甚至还收获了一段很离奇的爱情,居然还心陷其中,难以自拔。估计张俊看到,心里不知道会有多恨吧?后来就是到了学校门口。乌鸦成群飞,总觉得预兆不好。
碰到一个奇怪的老头子,说了一大堆到现在也没怎么反应过来的话。着实让人感觉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