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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高路远睡着的时候那扇卧室的门就会“吱呀”一声的打开,高路远每次冲出去客厅都没有人。
花红对这件事不怎么在意,但是高路远害怕,他开始失眠。
他和花红商量要不把苏伟送走,可花红说什么也不答应。
高路远晚上睡不着,他白天想休息,可苏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花红上班走了,他就开始跟着高路远。
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一直在说:“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高路远有几次都想揍苏伟一顿出出气,但是看到苏伟木讷的眼神的他就害怕。
过了几天,苏伟病的似乎更加严重了,晚上不在自己的卧室睡觉,竟然在厨房磨刀。
夜深人静,“嚓、嚓、嚓”的,而且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高路远看的浑身发毛,他和花红说,可花红根本就不在意。
几个月下来,高路远几乎快崩溃了,他知道,如果苏伟在不走,继续住在他家里,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天花红回来说明天休息,她想带苏伟和高路远出去玩儿。
高路远没有拒绝。
第二天一早,花红、高路远和苏伟打了一辆出租来到松花湖,又租了一条小船。
晴空万里,碧波荡漾。
花红很会划船,高路远迷迷糊糊的坐在船上,满脸疲惫。
他没有心思观赏风景,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但是却不能。
失眠,已经成了他的梦靥!
现在即使没有苏伟,他也睡不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每次闭上眼睛,他就看见卧室的那条门缝儿,他就看见苏伟在偷偷的窥视着他,还有那把让苏伟磨的锋利无比的刀。
他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很刺眼,他觉得一阵眩晕。
花红还在往湖的东面划,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湖的中间立着一块儿铁牌子,上面写着:“深水区,注意安全!”
花红看见了,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第二十四章 妇人心
高路远看着花红,看着她把船划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花红停住了,她放下手里的船桨。
她走到高路远的身边,猛然把他推到水里。
她曾经问过高路远,他告诉她,他是旱鸭子,他不会水。
高路远在水里拼命的挣扎,他拼命的呼救。
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而且他看见,苏伟迷离的眼神忽然间恢复了正常,他嘴角泛着古怪的笑容。
一边挣扎高路远一边看着花红,看着这个狠毒的女人,他不明白,花红为什么要把他推到水里,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他看见了花红的表情,那是一张充满快意的脸,那张脸,在朝着他笑,笑的很美,也很甜,但是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高路远很不甘心,他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他想知道为什么。
花红冷冷的看着他,看着在水里挣扎的高路远,她冷冷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是因为苏伟,是他的意思?”
高路远想到了一个可能。
苏伟摇了摇头看着他说:“我是很恨你,但这不是我的意思,花红为什么要杀你,你还是问问自己吧!”
高路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明白花红为什么要杀他。
他爱她,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觉的自己有什么地反对不起她,但她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谢谢你帮我,苏伟哥!”
“不用谢,你也帮过我,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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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山最近一直在倒霉,因为不知道是谁,把他找小姐的事儿给偷偷拍了照,还把照片寄给了他的女朋友和单位的同事。
因为这件事,公司把他辞退了,女朋友也跟他分了手。
他找了很多社会上的朋友,发誓非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渐渐的他有了点眉目。
一个小流氓告诉他,那个小姐有问题。
阳山又来到“金巴黎”夜总会,他找到了那个叫香的小姐。
“说吧,上次是怎么回事儿?”
阳山开门见山的说。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叫香的小姐白了阳山一眼没好气的说。
阳山不敢把她怎么样,因为在这里上班的小姐,都有夜总会保护。
“金巴黎”夜总会,阳山惹不起。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开个价吧!”
“一万块!”
“一万,你宰我?”
“没有就算了!”
说完叫香的小姐转身走了。
阳山越想越气。
他能拿出一万块,但叫香的小姐明显是在黑他。
他把夜总会的领班找来,他点了香,并且是包过夜。
夜总会给他安排了房间,在二楼。
他进去的时候香在浴室洗澡,她不知道谁点的她,她只是按着夜总会的规矩办。
阳山躺在床上等她。
香从浴室出来了,一丝不挂,做她这一行的词汇里已经没有羞耻二字了。
她扭动着屁股,胸前两个东西十分的丰满,丰满的甚至有些不真实。
阳山觉得,应该是做过隆胸。
香没有注意到床上的男人是谁,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兴奋,让他快点做完,然后自己好收工。
她搔首弄姿了一会儿,做着一些诱人的动作,然后她才看见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阳山。
“怎么是你?”
“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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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叫香的小姐警惕的问。
“我想干什么?你说呢?”
“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有人罩着的!”
“我知道,我正常来消费还不行吗!”
“随你便!那就快点吧!”
“不着急,我包了你一夜,今天包,明天我还包,直到你把拍照的人告诉我为止。”
说完阳山就把香抱到床上。
他拼命的跟她在一起,用手、用嘴,还让香为他做特殊的服务。
他把东西放进香那里的一瞬间,香痛的差点没喊出来,但是她知道,即使她叫,他也不会停下,而且,这也是她的服务范围。
夜总会不会替她出头。
阳山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就一直在那折腾香,并且眼看要完事儿的时候他就停住。
最后香受不了了,她浑身是汗,疼的撕心裂肺。
这样的客人不多,她基本不会遇到。
但是阳山的用意十分明显,如果她不说,阳山会一直继续下去。
一天、两天、三天,直到得到他想要的。
“我……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吧!”
香终于投降了,她受不了了。
阳山看见香服软,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拼命的抽动一会儿就结束了。
香已经筋疲力尽,她躺在床上,后面疼的不行了。
“说吧,拍照片的是谁?”
“是我的一个朋友”
“叫什么名字?”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说是我说的,要不他不会放过我的!”
“行!”
“他叫小伟!”
“小伟?”
“是的,大家都叫他小伟,至于他的大名我也不知道。”
“你说的小伟是不是又瘦又黑,左脸上有一条伤疤?”
“就是他!”
“我草他妈的!”
阳山骂了一句。
因为这个小伟他认识,非但认识,而且还很熟,是朋友。
他为什么要害自己?
阳山躺在床上就想。
第二天阳山到小伟家去找他,可是他家里没人,桌子上全是灰,看来小伟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晚上他又来到“金巴黎”夜总会去找香,香很怕他,因为他变态,他让她痛不欲生。
“你和小伟怎么联系?”
阳山问香。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原先认识也是为了互相介绍客人。”
“介绍客人?”
“是啊!他也是干我们这行的!”
“他也干这个?”
阳山吓了一跳,他知道小伟有特殊嗜好,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也知道他很缺钱,但是没想到小伟回去做鸭子。
“他干过一阵子,而且生意比我还火,他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后来就不做了!”
“为什么不做了?”
“他感染了艾滋病,行里的人都知道。很多客人还到处找他呢!”
“找他干什么?”
“听说他生病后还故意接客,很多客人都让他传染了,他们要找他算账。”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
阳山看着香问。
“他害你?你是说那些照片?”
“是的!”
“我不知道,好象是跟他生病有关,他说要找那个陷害他的人算账。”
“陷害他的人?”
“我听他说过,他得艾滋病是让人给陷害的,他要找他报仇。”
“他说没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说过一次,好象叫严山!”
“严山?你没听错吧,是严山还是阳山?”
“好象是阳山。”
阳山心里很震惊,难道小伟害自己是为了报仇?
但是他得艾滋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阳山知道。
他忽然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圈套,有人在布局,在借小伟的手害自己,那会是谁?
现在的问题是,小伟消失了,他找不到他,而且他了解小伟的为人,阴险、毒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所以阳山开始害怕了。
必须尽快找到小伟,跟他解释清楚。
阳山心想。
他看着躺在身边的香,盯着她的眼睛,他想知道这个小姐说的话有没有掺水。
香没有避开他的眼睛,她朝着阳山笑了一下。
“你有办法找到小伟,我没说错吧!”
阳山的直觉告诉他,香知道小伟在那。
“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我觉得他有可能会躲在她家。”
“谁家?”
“我原先的一个姐妹!”
“也是小姐?”
“怎么,你看不起干我们这行的?”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她叫什么?”
“她叫李玲,小伟有时候会住在那!”
阳山看了看手表,刚刚九点多。
“你现在带我去找小伟。”
“现在?”
“就现在!”
阳山跟着香来到一条很偏僻的胡同。
胡同里垃圾如山,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香指了指一个破破烂烂的平房说,就是那里。
他们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出来。
香说李玲可能出去,要不先进去等等吧。
房门没有锁,阳山跟着香直接进了屋。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香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她给阳山倒了杯水。
阳山喝了几口,忽然觉得头很晕,眼睛也开始发花,他看着眼前的香,她在笑,笑的很古怪,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十五章 尾声
香看着晕倒在地上的阳山,嘴角上泛起冷冷的笑容。
“让你祸害我,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完对着阳山就踢了一脚。
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屋子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一个又瘦又小的男人。
他面色憔悴,双眼深陷,手上和脸上明显已经有硬币大小的溃烂。
他正是小伟。
他的艾滋病已经开始发作,并且十分严重,他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但是临死前,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复仇。
他从上衣里面掏出一沓钱,大概有一万块左右,他递给香说:“谢谢你香,我现在就有这么多钱了,都给你吧!”
香摇了摇头说:“你自己留着花吧,以前你也没少帮我,能帮着你了却个心愿我也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