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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很有诡异的跟踪。
虽然我跟着他,可我心里越来越感到恐惧。
如果说第一次遇见红眼珠子的贾丙是个巧合、是个意外、是个什么,那现在呢?
现在这个红眼珠子的刘平又怎么解释?
人在作祟?
是什么人?
我们这八个人当中的某一个、某一些?
如果不是人在作祟,那是什么?
我跟着他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
我曾经怀疑过他就是刘平,就是早上我们一起分手的刘平,或者他经历了什么所以眼珠子变得通红。
但是又不敢肯定。
而且也不能解释我们怎么会走成对面。
地球是圆的,两个背道而驰的人一直往前走,排除地理因素和身体因素,他们的确会有一天相遇,但是现在呢?
盐壳谷难道也是圆的?
是圆的,但是它不是球体,而是平面。
很多问题困扰着我,我自己都没法解释。
终于我看见前面的刘平停了下来,他还扭头四下看了看。
我连忙后退了几步。
我不想让他发现,因为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我认识的刘平。
过了几秒钟,我又往前蹲着身子蹭了几步。
我看见刘平蹲在地上在喝水,那里——竟然是个池塘。
池塘有多大我没看清,但是他喝水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里一阵激动,找到水源,就等于找到救命的稻草。
人——不吃东西未必会死,但是没有水——就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快。
现在有水了。
看样子刘平事先就知道这里有水,因为他没有表现出欣喜的样子,而且喝水之前还很警觉的往四周看看,这是为什么?
刘平喝完水,我看见他从上衣兜掏出几个空的矿泉水瓶子,然后往里面灌水。
几个瓶子都装满,他站起身又往回走。
现在轮到我惊慌失措了,我赶忙往侧面跑。
我现在就象是一只老鼠,蹲在雾气昭昭的盐壳谷一角,这里二十米的范围是属于我的,我眯着眼睛扫视着前面。
二十米之外的几步之遥,就有可能是刘平。
一个血红血红眼珠子的刘平。
等了三四分钟,我觉得他应该是过去了,我谨慎的慢慢往前蹭。
池塘附近,我没看见有人。
当然,也是二十米范围。
我走过去,那确实是一个池塘,池塘里也确实有水。
不过水的颜色很诡异,是红的,红的跟血似的。
我蹲下来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我带的矿泉水还有一口,我把它喝了,然后往空瓶子装满水。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处水源,我想我现在应该回去了。
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现在——应该是下午二点多。
可是——我该往什么方向走?
在遇见红眼珠子刘平的时候因为跟的急,我没空在地上做标记,现在,我有点迷路了。
凭直觉我往前走了大约二个小时,这是我跟踪刘平的时间,如果我走的没错,现在就应该是在附近找到我做的记号。
可惜,我搜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
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根本分不出东南西北。
我觉得哪一面都是西南,哪一面又都不是西南。
我颓废的坐在地上,现在该怎么办?
走了接近一整天,我疲惫不堪。
我躺在地上,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还是跟蒙着一层宣纸似的神秘莫测。
我忽然想到,既然我找到水源,那么从水源的位置到现在,我每走一段路都留有记号,无论怎么走,总不会渴死,大不了在回到水源那儿。
想到这些我站起来,凭直觉继续往前走。
天开始黑了,我的两条腿开始转筋。
每迈出一步我都觉得费很大劲。
如果不是跟踪红眼珠子的刘平,我现在已经回到沟壑的营地。
那里有吃的、喝的,还有我的同伴,现在,剩下我一个人。
恐惧其实很简单,在一个充满未知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方圆二十米的天地间,那会是什么感觉?
无论你怎么移动,你只有方圆二十米,它是属于你的。
你走不出去,二十米,成了一个圈儿,把你死死的套牢。
我躺在地上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天越来越黑,我已经看不见二十米了,甚至连十米的距离都看不见。
我打开手电筒,往左右晃了晃,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这时我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很清脆的声音:“往左走。”
刘平曾经听见过,我知道,他跟我说过,现在我也听见了。
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但是我看不见有人,这让我更加害怕。
我四周扫视了一下,没有半个人影。
我:“是谁?”
没人回答我。
往左走?
如果这个清脆的声音跟刘平听见的是同一个什么发出的,我现在不能说她是人,因为我看不见。
那她应该不会是恶意。
我转回身开始往左走。
现在,我只能相信这个声音,因为我别无选择。
大约晚上八点左右,这是我自己感觉的,应该是这个时间。
我看见了营地。
营地那儿有三四个人影,正拿着手电在不停的晃动,那是在给我信号,告诉我他们的位置。
而且,我也听见他们在喊我的名字。
#文#我心里感到一阵温馨。
#人#我也喊:“我在这儿。”
#书#我看见四个人朝我跑了过来。
#屋#三个男人,一个孩子。
三个男人是贾丙、曲波和刘平。
是眼睛黑白分明的刘平。
孩子是妞妞,她手里拿着面包和水拉着我的手说:“你饿了吧,快吃吧!妞妞的那份也给你留着呢。”
我捏了捏妞妞的小脸说:“谢谢你。”
回到帐篷边上,我看着贾丙、曲波他们一脸询问的目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遭遇,还有——那个红眼珠子的刘平。
但是我告诉他们一件事,那就是——我找到了水源。
第二十七章 第二个夜晚:妞妞(1)
所有人听见我找到了水源都很兴奋,当我拿出那瓶红色水的时候,他们都愕然的看着。
大家都想着一件事,这样的水——能喝吗?
刘平、曲波我们互相说了以往的经过,至于我遇见红眼珠子的刘平,我没有说,只告诉他们我又往前多走了两个小时,所以回来晚了。
刘平和曲波的经历差不多,都是走到约莫中午的时候就往回走,既没找到出口,也没遇见什么异常。
现在——就我的经历最诡异。
我吃了个面包、喝了点水就跟贾丙、刘平回到帐篷里,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去。
现在我身边睡着俩个人,一个是贾丙、另一个是刘平。
我躺在那儿怎么也睡不着。
今晚值班的是曲波,他觉得帐篷里面闷,就到外面坐着。
我也从帐篷里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们看到红眼珠子的贾丙和刘平,内心深处对他们两个人本能的有些防范。
这到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出于人的本能。
我看见曲波坐在地上,正愣愣的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
我走了过去,挨着曲波坐下。
曲波:“怎么睡不着?”
我:“失眠。”
曲波:“说说吧,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吃了一惊,看了曲波一眼,他知道我没说实话?
给我的感觉曲波城府很深,没想到他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挺厉害。
我一直以为我掩饰的很好,其他人可能没注意,不过曲波还是察觉出不对。
我:“你怎么知道的?”
曲波:“看出来的。我知道你是好意——是怕大家担心吧!”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咱们到那边说吧!”
我指了指较远的地方。
曲波点了点头答应了。
我是怕帐篷中——有其他的耳朵,我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这件事太诡异,知道的人太多,反而会引起恐慌,尤其是张怡还怀有身孕。
曲波和我来到帐篷外十五六米的地方,曲波:“现在可以说了。”
我把遇到红眼珠子刘平的事如实跟他说了。
我看见曲波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这反倒让我有些吃惊。
我:“看你好象不怎么惊讶,难道——?”
曲波:“我们遇到过红眼睛的贾丙,现在又遇到红眼睛的刘平,还有什么值得吃惊的。”
我:“现在发生的一切——你似乎有点眉目了,对吗?”
曲波:“我不知道,也不敢肯定。”
我:“说说看?”
曲波:“你知道我原先是干什么的?”
我:“干什么的?”
曲波:“我是搞通讯的。”
我:“搞通讯?”
曲波:“没错。”
我:“这跟咱们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曲波:“我问你——最早期的录像带、磁带记录影像的原理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是磁信号。”
曲波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磁信号。我在给你讲一件事,事情大致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我跟随我父亲还有他的几个同事到凤凰山游玩儿。这一天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们乘坐的大客车在凤凰山山脚下抛锚,客人三三两两纷纷下车,我因为尿急,就跑到远处方便。当时我站在一块儿大石头后面,一个闪电过后——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着曲波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经历非同寻常,我没有接话儿,但是眼睛里满是询问。
曲波:“我看见一群身穿古代铠甲的士兵在厮杀,其中有三个人个手脚被砍断,还有一个眼睛被长矛戳瞎,满脸是血的朝我跑过来。我当时吓的大喊大叫,父亲听见就跟他的同事一起过来,他们也看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我:“这——真是不可思议。”
曲波:“我父亲和他的同事都是搞通讯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离开那里。他们找来很多设备,对产生奇怪影像的位置做了特殊勘测和研究。结果出来了,那个位置地下有个巨大的磁场,磁场的分布和排列很特别,他们分析,很多年前,这里真的发生过战乱,因为天气或者什么特殊的原因触发磁场,就象是我们用录像带录制影片一样,把当时发生的记录下来,那一晚雷电交集,一个未知的原因,磁场就象我们播放影片一样又把当年发生的一幕还原。”
我:“世界之大,看来很多东西——其实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你父亲不是搞通讯研究,恐怕会以为是见鬼了。”
曲波点了点头说:“在我父亲的熏陶下,我对通讯这一行越来越感兴趣,在哈工大毕业后,我曾经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不过那里真的不适合我,所以我就回国了,我跟花蕊是在飞机上认识的。”
我笑了一下说:“你们还挺有缘的。”
曲波苦笑了一下:“不瞒你说——我当时是觉得她很漂亮,所以就在一起了,其实——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
我没说什么,毕竟这涉及到曲波私人感情问题,我想把话题岔开:“你说的经历跟我遇见红眼珠子的刘平有什么关系?”
曲波:“知道我们的手表为什么都停了吗?”
我:“是磁场?”
曲波:“对,是强大的磁场,所以你遇见的刘平——很可能跟我当年看到古代士兵厮杀是一个原因。”
我:“你说那可能是影像回放?”
曲波:“很有可能。”
我皱着眉又说:“那贾丙呢?”
曲波想了想说:“你怎么理解磁场?”
我:“磁场?我没研究过。”
曲波:“强大的磁场会产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你应该听说过百慕大三角吧?”
我点了点头说:“不但听说过,我还看过有关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