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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正吓得六神无主时,突然想到了张远山的吩咐。她想看看小镜子中到底有什么,可又鼓不起勇气。
那个脚步声在楼板上周而复始地不断走动,毫无停下来的意思。小秋纠结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慢慢地露出了眼睛,对着那小镜子瞄了一下。
这一眼直把小秋惊得魂飞魄散,她竟然从小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房间内的天花板上,倒挂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不断地在天花花上颠倒着行走,就如正常人行走在地面上一样。他脚上的那双黑色皮鞋显得格外刺眼,油光锃亮,似乎刚擦过鞋油。
小秋吓得瑟瑟发抖,身子缩成了一团。她不敢再看镜子,可是那镜子似乎有魔法一样,越不想看,她越是盯着看着。
小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惊惧的心情,忍不住吓得哇地一声大叫了出来,从床上坐了起来,缩在床角,卷着被子身子抖动不停。
她疯狂地叫喊了一会,突然感觉得到那脚步声不见了。小秋壮着胆偷眼一看楼板,哪里有什么男人倒挂着在走动呢?
她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鼓起勇气再看了一眼那面小镜子。镜子中,倒映出她房间内的一切,照见了她那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蛋,也不见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小秋再也不敢入睡了,她从床上下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重新坐回床上,不断哼着流行歌曲给自己壮胆,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可怕的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小秋早早来到了杜记面馆,见张远山他们还没来到,不禁焦急地向文龙嫂打听。
文龙嫂见到小秋的样子,知道昨天夜里小秋必是见到了怪事,一切如张远山所料。
在文龙嫂的追问下,小秋抖抖索索地把昨天夜里见到的可怕一幕,源源本本地讲给了文龙嫂听了一遍。
文龙嫂听完,也是惊得面无血色。两人傻楞着呆坐了好久,文龙嫂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拨打了张远山的电话。
待张远山他们闻讯赶来时,小秋和文龙嫂这才松了一口气。小秋把昨天之事,祥细地向张远山讲述了一遍。
张远山听罢,沉声道:“小秋,你租住的这个房子中,果然有冤魂存在。只是这个冤魂是个糊涂鬼,他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甚至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小秋和文龙嫂都惊呼了一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张道长,那该怎么办?”
张远山道:“这就得通灵了,告诉那冤魂,他已经死了。当他得知自己已死后,就会猛然醒悟,知阴阳殊途,才肯离开这屋子。”
小秋赶紧道:“张道长,那屋子我再也不想住下去了。只是我怕那冤魂会缠上我,无论如何还得请张道长大发慈悲,把那冤魂送走了吧。”
张远山点点头,微笑着对小秋说道:“小秋,你放心。驱魔除鬼,本是我茅山弟子的职责。你带我们去你那屋子,我做场小小的法事,和那鬼魂通灵一下,就应该没事了。”
小秋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然后问道:“张道长,那我要准备些什么吗?”
张远山拍了拍自己带的一只鼓鼓囊囊的包裹笑道:“小秋,不用你准备什么,我的法宝都在这里呢。小秋,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吧。”
一行人跟着小秋来到了她的住所,张远山放下包裹,四处看了一下道:“这房间中确实有阴气,但并不重。你们把那张桌子搬到屋子中央,我开法坛,和那冤魂通灵。”
正在大家帮忙搬桌子的时候,房间门重重地敲了几下。小秋跑过去打开房间门,只见一个陌生的少妇模样的女子正站在防盗门外。
小秋一楞道:“你找谁?”,谁知那女子冷冷地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给我立即开门,我要进来。”
小秋不屑地道:“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让你进屋?”
那女人勃然大怒道:“你这狐狸精,竟然反客为主,我是这屋子的女主人,我进自己家,还要反过来征得你同意了?真是岂有此理,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小秋一楞:“你是汪老板的夫人?可你凭什么骂我狐狸精啊,我花钱租这房子,就有这房子的使用权。”
、第八百六十章 通灵释鬼
在李冰等人的劝说下,那女人怒气稍消。小秋打开房间门,把她让了进来。
在众人的调解下,那女人才说出了她的怀疑,她认为小秋可能是她丈夫汪二宝包养的小三。
小秋大喊冤枉,那女人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们没关系?这栋房子空了好几年了,别人花高价,他既不卖也不出租,为什么单单租给你了?”
小秋再次大呼冤枉,百般辩解。当汪二宝的老婆得知小秋才住进不到一个礼拜,并且在租房前并不认识小秋时,变得疑惑起来,不再破口大骂小秋。
她沉着脸道:“小秋,你既然不是小三,我就暂且相信了你,以后也别和我们老汪多接触。”
小秋委屈地道:“老板娘,我不会再租住在这里了,明天就想搬出去,能不能商量一下,退还些我的租金?”
老板娘讶然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刚才说了几句就想搬家吧?还是你早就打算搬了?对了,看来你另外又找到好地方了,这几个人是来帮你搬房的吧?”
李冰忙道:“老板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一帮小秋搬家的。”,他指了一下张远山道:“我这朋友是道士,因为听到小秋说这房间里不干净,这才特地上门看个究竟。”
老板娘一脸错愕地说道:“什么?你说这房间里不干净?可别乱说啊,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来买或租我这房子?”
小秋见老板娘生气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她住进来后发生的怪事再描述了一遍。老板娘听了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以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大家。
张远山从厨房里端来一碗清水,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他取出了一张符纸,在水面上烧化了。
张远山伸出一根手指,把灰烬在清水中搅了几搅,然后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向天花板上猛然喷出一道细雾。
水雾散过后,众人吃惊地发现,天花板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大片脚印。那脚印围成一个个圈,似乎是有人按着顺时针方向不断地在天花板上转圈踩踏出来的。
汪二宝的老婆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她吃惊又害怕地道:“你真的是道士?这些脚印是哪里来的?”
张远山认真地道:“这是一个留在房间中的冤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死了。由于他的七魂六魄不齐,又不知道自己埋尸所在,所以,他就成了一个无意识的鬼魂。虽然他不会害人,可他的脚步声也会吓坏人的。”
汪二宝的老婆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害怕地道:“张道长,求求你想个法子,把这个鬼弄走了吧!还得求你一件事,这屋子中闹鬼的事,可千万别宣扬出去啊,不然我这屋子可真的成了鬼屋,没法处理了。”
张远山淡淡地道:“你也别慌,我得先开坛通灵,让那鬼魂明白他已经死了,让他魂归地府,这儿才能恢复太平。”
张远山说毕,在中间那张桌子上,铺好黄布,放上香烛。他抽出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在屋中舞了一阵。
张远山突然收起桃木剑,在香案前盘腿嘏坐,双目紧闭。良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道:“好了,没事了,以后这儿不会出现鬼魂夜里走路的脚步声了。”
李冰大奇,追问道:“张大哥,这屋里怎么会出现鬼魂呢?”
张远山捋须言道:“这个鬼魂自称叫张强,曾经是这幢楼建造时的施工人员。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每天这么转来转去,就是在等着他的工友汪二宝一起前来开工。”
汪二宝的妻子一下子睁大了惊惧的眼睛,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他叫张强?”
张远山点了点头,看着汪二宝的老婆道:“他提及到你丈夫,那肯定也和你认识吧?”
汪二宝的老婆一下子痛哭了起来,告诉了大家一段往事。
当年,汪二宝和张强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两人都干泥活,经常一起外出打工。这幢小区建造时,他俩就在这个工地上干活。
汪二宝的老婆叫高素莲,和张强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人本打算下半年结婚,谁知某一天,张强突然不知所踪。
据工友回忆,张强失踪那天,他还和汪二宝两人在一起盖楼板。两人由于是小工头,为了多赚钱,自然出了命地多干活。
工友们都去吃饭了,只有他们俩还在盖最后一块楼板。等工友们吃饭午休回来时,吃惊地发现,一块楼板掉了下来,砸在二楼的天花板上,而张强也不知到哪去了,只有汪二宝一人在忙碌。
汪二宝见众人回来,赶紧叫大家一起帮忙,把楼板重新铺设好。大家看到他们在吃饭时间内,汪二宝和张强已经干了好多活,这个楼基本快完工了,心生感动,赶紧一起动手,不一会就把楼板铺设完毕。
汪二宝这才问起,有没有看到张强?他说和张强在干活时,楼板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张强十分泄气,闷声不吭地从脚手架上下来,向小区外走去。
自此,张强失踪了。派出所有民警来调查几次,均得不到任何线索,把张强列为了失踪人员。
在高素梅整理张强的物品时,偶尔发现了他投保的一份巨额保单,上面的受益人就是自己的名字。张强在保单中夹了一张字条,言词间尽露他对高素梅那份真挚的爱情。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泥瓦工,没有许多钱给高素梅带来足够的物质享受,又称自己经常在高空作业,以防不测,买了份巨额的人身安全保险,万一出事,这笔保险金也够高素梅享受一辈子了。
由于张强失踪已过两年,派出所给张强定性为已经死亡人员。高素梅也就顺理成章地领到了一大笔保险金。
而这期间,汪二宝出于兄弟间深厚的情份,在张强失踪后,给予了高素梅无微不至的关怀。两人的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最后终于领了结婚证,而头脑聪明的汪二宝,也凭着高素梅手里的这笔钱发家致富。
、第八百六十一章 套出真相
李冰脸色凝重地看着张远山道:“张大哥,你不觉得这其中很蹊跷吗?现在确认张强已经死了,而且就是死在这幢楼内的,那说明了什么?当年他根本没离开过工地,那与他一起干活的汪二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张远山道:“是呀!我也觉得,张强的失踪与汪二宝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为什么颠倒着在楼板上走来走去?刚才老板娘已经说过了,张强失踪前,那块楼板掉了下来。我想会不会是这样的?当时张强就在这块楼板上,楼板突然倾翻,他一直子从楼板上摔了下来死了。”
“由于他死得太突然,临死前的那一刻,还保留着自己和汪二宝一起在楼板上干活的情景,所以他就一直在楼板上走来走去。而他之所以颠倒着走,那是因为楼板突然间倾覆了。”
高素梅惊恐地睁大眼道:“你们是说我丈夫汪二宝谋害了张强?不,这不可能。想当年,他俩的关系那可比亲兄弟还要亲啊!”
李冰正色道:“老板娘,你别着急,我们只是在推理一下。你这宅子,在阴八卦中属惊门,那是大凶。张大哥刚才通灵已经开导了张强的灵魂前去地府了,按理说这儿应该没事了,可这样,又不合惊门之凶兆。”
高素梅吃惊地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李冰严肃地问道:“老板娘,你当初和张强是真心相爱吗?”
高素梅点点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道:“那还用多说吗?我们俩当时都快要准备结婚了。谁知他竟然不告而别,扔下我一个人,那段时间,我把他可恨死了。”
李冰又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