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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找正在卖山货的李敏。
过了一个多小时,周建军慌里慌张地回到了小旅馆中。他明显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对张远山道:“张道长,我找遍了整个集镇,都没发现李敏的影子。张道长,难道李敏真的会是鬼吗?”
张远山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交给了周建军道:“周建军,你现在赶紧回去,把这张符纸贴在你大门的门框上。如果李敏回家时,安然无恙,那就证明她不是鬼。反之,那也不用我多说了。你明天赶紧来找我们。”
周建军神色紧张地把符纸揣在了怀中,几乎是一路狂奔,跑步回到了家里。他心中复杂极了,既害怕李敏真的是鬼,又舍不得离开李敏的那种感觉,哪怕她真的是鬼。
坐在椅子上发着呆,抽掉好几枝烟后,眼见太阳即将下山,到了平时李敏回来的时间,周建军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张远山给的那张符纸贴在了门楣上。
、第八百四十章 春宵苦短
当天边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后,小山村中的气温骤然降了下来。
周建军披着一件老旧得已经褪色的军大衣,趴在椅子上正迷迷糊糊地昏昏欲睡。虽然他有着魁梧的身材,可最近一段时间来,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似是被掏空了一般,一到傍晚,不披上军大衣就会冷得牙关咯咯作响。
“周建军!”,一个尖厉的女声嘶声叫了起来:“周建军,你这混蛋,你这是在干什么?”
周建军一个激零,下意识地抬起了头。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他女友李敏的声音,只是与往常那温柔的样子完全对不上号,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昏暗的灯光下,李敏背着只山里人常用的竹篓站在自家院子中,脸色难看极了,指着门框尖声怒骂。
周建军的心立即凉了,他隐隐觉得,张远山的符起作用了,他的女友李敏竟然真的是一女鬼。
虽然心中惊恐,可周建军却不敢流露出来,生怕女鬼知道被他识穿立即取了他的性命。周建军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敏,你回来了啊?什么事这么怒气冲冲,是不是今天的山货没卖完?”
李敏愤怒地道:“周建军,你是从哪里搞到这些乱七八糟蹋的东西?居然贴在自家门框上,太晦气了。”
周建军支吾了一下道:“敏,不是这阵子我身体不好嘛?村上的老人都说我可能撞了邪,让我去土地庙烧烧香。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一算命的在给人看相,我就向他买了一张符,贴门上以驱邪。”
李敏冷笑了一声道:“周建军,你这个乡巴佬真是迷信。我从小就不信那个,看到这种东西就反感。你还不赶紧把那个晦气东西撕下烧掉?”
“你身体最近不好,是受了风寒,慢慢调养不就好了?今天我还特地在集镇上买了只老母鸡,准备煲汤给你吃补补身子。看你这个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后你要是再弄这样的东西回来,我就离开不再回来。”
周建军赶紧赔了几句好话,依言上前把门框上的符纸取了下来。他摸出打火机,正想把那符纸烧化,李敏又骂道:“你这猪脑子,家里又没死人,你在家里烧这种晦气的东西?还不赶紧把这脏东西拿到路边烧了?”
周建军应了一声,拿了符纸向院子外走去。他故意挨着李敏身边走,眼角偷偷观察着李敏的反应。果然,李敏像避瘟神似的,远远地躲开周建军。
周建军冒出了一身冷汗,可又不敢说什么,生怕让李敏看出什么破绽。他脑中一片混乱,出了家门,把符纸点着后呆呆在看着火苗。周建军暗下决心,明天一早趁李敏不在时,他就去小镇上找张远山化解这场厄难。
周建军丧魂落魄地走回家,李敏一改刚才的凶狠状,满眼柔情地看着周建军。
她那冰凉的手触碰到周建军的额头,惊讶地道:“建军,你怎么了?看你额头上出了一头冷汗,明天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周科军勉强挤出笑容道:“敏,不用了。感冒什么的都是小事,我们山里人没那么娇贵,熬一熬也就好了。”
李敏埋怨道:“建军,自己的身体也不注意,别撑着了。晚上我把那老母鸡宰了,熬鸡汤给你喝。”
周建军含糊了应了一声,李敏继续埋怨道:“建军,以后不准再迷信了。那些江湖骗子,搞些什么神丹妙药、香烛符纸,都是利用别人的迷信心理来骗钱的。”
周建军赶紧点头,李敏关切地道:“建军,你身体不好就先回房间睡一会。我把老母鸡宰了,熬好汤后叫你起来吃晚饭。”
周建军不敢违拗,立即回到了自己房间中。他留意了一下墙上的电子挂钟,时间刚好是晚上六点半。
和往常一样,周建军刚往床上一躺,就立即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一会便睡了过去。
一阵香气扑入他的鼻子中,耳边传来了李敏那温柔的声音:“建军,醒醒,鸡汤熬好了。你赶紧吃一口吧!”
周建军睁开眼,只见李敏双目含春,巧笑嫣然地端着一碗鸡汤站在床前呼唤着他。周建军闻到那鸡汤,大脑立时清醒过来。
他偷瞄了一眼时钟,吃惊地发现,这时还不到七点。李敏是如何能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时间内杀好鸡并熬好汤的?这太违反生活常识了。
李敏把鸡汤塞到他手中,又递给了他一把汤匙。周建军虽然觉得鸡汤香味扑鼻、味道也鲜美无比,可心中的害怕让他不禁瑟瑟发抖,竟然泼出了一些鸡汤。
喝了几口,他突然忘了害怕,像平时一样,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
周建军觉得耳鬓痒痒的,放下了手中的碗,一手抱住了李敏。就在他喝鸡汤的那会,李敏居然已经宽衣解带。
她那白嫩的身躯像蛇一样缠绕着周建军,伸出舌尖在周建军的耳垂处灵巧地舔弄着。周建军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李敏每次这样挑逗他时,他都没感觉到李敏的鼻息?但这时的他已经欲火高涨,心中的害怕早已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周建军浑身一个哆嗦,不觉发出了一阵**之声。原来,李敏的小手已经轻轻抓住了他的要害之处,慢慢揉动。周建军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李敏扑在身下,房间里顿时春意荡漾。
当周建军昏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时,习惯性地伸手一摸,被窝里已经空了。李敏又趁早赶二十多里山路去集镇上卖山货了,这是周建军的第一反应。
他懒散地打了个呵欠,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当他看到那面钟时,突然头皮一麻,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周建军吓得瑟瑟发抖,觉得浑身上下湿辘辘的难受极了。他一把掀开被子,手掌接触处,整条被子都被他的冷汗搞得湿糊糊的。
好不容易盼到鸡叫,穿好衣服后的周建军紧张地看着窗外,终于熬到了第一缕阳光投了进来。
周建军顾不得吃早餐,急匆匆地出了门,直往镇子上奔去。
、第八百四十一章 驱鬼保命
周建军匆匆赶到小镇上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周建军估摸着已经有八九点钟,他肚子里开始咕咕作响。
看着深秋那明媚的阳光,周建军恐慌的心才逐渐平息下来。他突然有了个主意,在见张远山前,再次到集镇的农贸市场看看。
他在农贸市场里转了几圈,如他想像中一样,李敏并不在农贸市场中。周建军在农贸市场里的小吃店中,要了碗面条。喝着热腾腾的面汤,他脑中回想着认识李敏以来的许多事,心里更是明白了。
当他敲开张远山的房间门时,张远山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周建军疑惑地道:“张道长,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张远山脸色凝重地道:“周建军,是不是昨天回去后,你没有张贴我给你的符纸?”
周建军摇了摇头答道:“张道长,我一到家,就按你的要求把符纸贴在了门框上。”
张远山奇怪地道:“这不可能啊!为什么你今天的气色比昨天更难看了?婉儿、施姐,你俩回避一下可以吗?我要看看周建军的身上,邪气已经入侵到哪里了。”
赵婉儿和施丽娅脸上一红,一言不发,两人手拉手赶紧出了房间。
张远山铁青着脸,吩咐周建军脱下衣衫。周建军虽然疑惑不解,可眼前的这个道士是他唯一的救星,他焉敢不从?
当周建军扒光了上衣后,张远山盯着周建军的身子看了一会,长叹一声道:“阴八卦之生门,果然是属土,入则吉。那场大雾逼得我们不得不停车,原来是天意,要我救你一命。”
周建军大惑不解,张远山继续道:“周建军,你邪气自印堂而入,如今已至心脏。再过三天,你阳寿必终。”
周建军吓得一下子扑倒在地,对着张远山不断地磕头,央求张远山大发慈悲,指点他一条生路。
张远山责备他不听他吩咐,周建军不敢再隐瞒,把李敏要他撕下符纸并焚化的事说了一遍。
张远山叹了口气道:“也罢,或许这真是天意。如若你当时坚持不撕下符纸,或许这女鬼早就发作,已经取了你的性命。”
他楞了一下继续问道:“周建军,你昨天的气色可比今天要好得多了,一夜之间那女鬼对你施了什么法,竟然让你元阳几乎丧失殆尽?”
周建军一下子涨红着脸,犹豫了好久,支支吾吾地把昨天夜里和李敏鱼水之欢的事说了出来。
张远山一下子明白了,李敏必是阴气太重的女鬼,因为投不了胎,这才显形化作人样,接近单身的周建军。因为周建军体格强壮,所以李敏才要吸取他的元阳。
张远山问道:“周建军,想必你从没在白天见过李敏吧?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她就是一女鬼,不能在白天显灵,否则必散了魂魄。”
周建军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问道:“张道长,我现在该怎么办?请张道长施法救我!”
张远山叹道:“象李敏这等只吸人元阳的女鬼也称不上恶鬼,要消灭她容易,可是也有犯难之处。如果把她的魂魄打散了,那么你给他吸取的元阳也随之散去。这样的话,虽然鬼魂消失了,却仍不能保住你的命,最多能多活十天半月的。”
周建军吓得大哭起来,哭声把赵婉儿和施丽娅再次引了进来。两人问周建军为什么大哭的原因,李冰把刚才张远山的话对两人复述了一遍。
赵婉儿心一软,轻轻走到周建军身旁,把他从地上扶起,让周建军坐在了沙发上。赵婉儿抬头对张远山说道:“张大哥,求求你无论如何想个万全之策,既灭了那女鬼,又救周建军一命。”
张远山愁眉苦脸地说道:“婉儿,我正在想法子呢!就算你不开口相求,我也一定要绞尽脑汁想个办法出来救他。因为这阴八卦第一件事就是生门,我只有救了他,才算符合天意。”
赵婉儿扑闪了一下眼睛道:“张大哥,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知说得对不对!既然是生门,那个李敏又不是恶鬼,和周建军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能不能不要打散她的魂魄?”
众人都惊讶极了,楞了一下,都夸奖赵婉儿的心真好。周建军更是感激涕零,虽然知道了李敏是女鬼,可回想起这一个多月来李敏和自己恩爱的情景,也对张远山所说的要消灭李敏的鬼魂感到心中不忍。
张远山苦思良久,忽然抬头兴奋地道:“我有办法了!周建军,要如婉儿所说,既保得了你性命,又不打散李敏的魂魄,只要找到了她的葬身之所,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一麻烦问题。”
李冰惊讶地道:“张大哥,你这办法能行?你可知道,李敏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出现在周建军面前的,难道你要周建军去问李敏她到底葬在哪里?”
张远山搔了搔头皮,一时也显得为难极了。施丽娅沉默了一会问道:“周建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