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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不起眼的招牌吸引了他们:向阳村农家乐!
赵婉儿‘咦’了一声道:“李冰,你看,我们才从向阳村回来,没想到这里也有个向阳村!”
李冰微微一笑道:“农家乐嘛,起个这样的乡土名字,更能招徕顾客!婉儿,要不,我们就到那个向阳村去吃饭?”
赵婉儿开心地说道:“好,那我们就停车吧,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两人把车刚停稳,好几家农家乐里就出来了人,围着两人推荐自己店里的招牌菜。
李冰一指向阳村农家乐道:“我们是这家熟客,其他不去吃的。”
好几人无趣地离开,那从向阳村农家乐里迎出来的人,虽然满脸猜疑,却还是堆上了笑容,热情地说道:“两位,里面请!”
赵婉儿和李冰跟随那人进了饭店,只见店堂中虽然装饰简朴,倒也显得干干净净。两人心情大好,看了看菜单,连点了四五只菜。
两人点好菜后,轻松地喝着店家泡好的绿茶,看着窗外的风景,开始闲聊起来。
面对店堂而坐的赵婉儿,忽然轻轻地‘咦’了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象是发现了什么。
李冰轻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
赵婉儿一指店堂中挂着的那巨幅壁画,李冰回转身看看,疑惑地道:“婉儿,不就是一幅画么?有什么特别啊?”
赵婉儿兴奋地说道:“李冰,你再仔细看看,那幅画,像不像我们刚回来的那个陕西的向阳村?”
李冰闻言身子一震,赶紧再次回头,盯着那画看了好久。果然,这幅画上的那几座小山和零散分布的小山村,几乎和向阳村一模一样。
李冰压制住内心的兴奋,走到吧台边,对着里面一个年轻女子问道:“请问,您是这儿的老板娘吧?”
那年轻女子一楞,随即笑了起来,爽朗地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请问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正在这时,李冰看到有一个服务生已经把他们点的第一道菜送了上来。他微笑着说道:“老板娘,现在还没到吃饭时候,只是我们来得早了一些。你看,反正店堂内也没其他客人,我们两人有点事想打听一下,能不能邀请老板娘赏脸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那年轻女子稍稍犹豫了一下,立即露出笑容道:“好吧,那么,我就先谢过两位了!”
李冰赶紧邀请那年轻女子入座,给她斟了杯茶,自己又端起了一杯,笑容满面道:“老板娘,不好意思,我因为开车不能喝酒。所以,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那年轻女子赶紧还礼,一饮而尽后,微笑着说道:“两位,多谢了。请问,你想问我什么事?”
李冰一指那幅画道:“老板娘,我对这幅画很有兴趣,想知道这是何人所画?能不能告诉我?”
那年轻女子说道:“这画,是我们老板请人制作的,一直悬挂在这里好多年了。怎么了,这画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冰眼珠一转,笑着道:“是这样的,我们两人进你们店,就是因为看中了你们店的招牌。不瞒你说,我们两人可不是正宗的上海人,而是从陕西乾县来闯荡上海滩的。以前,我们的村子就叫向阳村,刚才看到这幅画,那山那水和那房子,简直和我们村子里一样,所以这才感到好奇。”
那年轻女子惊奇地道:“这么巧?你们两个竟然是陕西向阳村人?”
赵婉儿也轻轻地‘嗯’了一声,那年轻女子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神秘地说道:“你们俩要是早来三四天,就能见到我们老板。他要是知道你们是向阳村人,肯定吃饭不会收你们钱的。”
赵婉儿惊奇地道:“为什么?难道你们老板也是向阳村人?”
那年轻女子道:“不,我们老板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不过,他对向阳村有一种特殊的情结。每年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抽几天时间回一趟向阳村看看的。”
李冰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探话道:“老板娘,请问,你们老板是不是姓肖?”
那女子惊奇地道:“是呀,你认识他?”
李冰忙道:“不认识,不过我们是从向阳村来的人,正在打听一个叫肖文军的人的下落。见到这幅画,又得知他是上海人,所以才试着问下是不是他。”
那年轻女子更惊讶了:“对啊,这么巧,我们老板正是叫肖文军。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只不过,他已经去陕西三四天了。他有个习惯,每到这几天,手机都不开机的,恐怕联系不上他。”
李冰和赵婉儿对望了一下,轻声道:“我们两人是记者,想收集些当年知青上山下乡的采风。多方打听,才知道当年我们村上有个上海来的女知青。可惜,她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才想来到上海打她当年的男朋友肖文军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
那年轻女子听闻,吃惊地看着他们两人。隔了一会,才慢慢说道:“不瞒你们说,我们老板去向阳村,正是为了祭奠当年她的女友。他把这些事跟我们说过,所以我们才知道这些事。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们店里一共五个人,全是老板从孤儿院收养长大的。所以,他既是我们老板,又是我们父亲。”
、第五百一十三章 坟地捉凶
肖文军在得知文苑的死讯后,悲痛欲绝,几次欲轻生都让人救了回来。
见此情景,肖文军的爸爸一时也不敢强逼儿子迎娶那个造反派头儿的女儿。
如此拖了一段时间后,肖文军的爸爸忽然得了一场急病去世了,自然,那桩政治婚姻也就不了了之。
从悲痛中走出来的肖文军,决意此生决不再娶。
**过后,肖文军进了一家工厂,直到改革开放后,才开始下海做生意。
积累了许多资本的肖文军,怀着对文苑的思念的悲痛,决意此生做善事以求心慰。他从孤儿院里领养了五个孩子,独自一人把他们抚养成人。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肖文军前几年的生意越来越不顺,亏损了好多。好在他领养的孤儿已经长大成人,因此,肖文军就用留下的积蓄,办了这么一座农家乐饭店,那五个孩子自然就成了这里的服务员。
随着旅游业的兴趣,农家乐也越来越兴旺。肖文军也因此得以偿还了以前生意上亏空的债务,人也变得开朗舒心起来。
随着岁月的老去,文苑的死虽然在肖文军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抹不去的伤痛,但已经变得相当平淡了。唯一让他内心不安的是,他为自己一直没能去祭祀曾经的心上人而内疚不已。
受尽良心折磨的肖文军,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农家乐交给他的五个孩子打理,自己则每年开始在当年文苑下放做知青的那段日子里,前去乾县向阳村祭奠文苑。
去了几次向阳村,肖文军都是悄悄地不敢惊动向阳村上的人,只是向一个路上碰到的大妈打听到了文苑的坟墓所在位置。
他从文苑和他来往的书信中知道,文苑深得向阳村上的人喜爱。肖文军知道向阳村上的人恨死了他,正是因为他那封书信而导致了文苑绝望自杀,因此,肖文军从来都不敢出现在向阳村上,更不敢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每次去文苑的坟头,只是洒上一杯酒,在文苑墓碑前叙说一番,虽然野长很茂盛,他也不敢私自修葺一下坟墓。
听完那年轻女子的叙说,赵婉儿和李冰唏嘘不已。
良久,李冰轻声问道:“老板娘,那敢问肖文军有什么生活习惯?他是不是左手撇子?”
那年轻女子奇怪地道:“是呀,你怎么会想到他是左手撇子的?”
李冰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听完这感人故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口说一句罢了。”
三人不再言语,默默地吃完饭,李冰付了钱,便和赵婉儿一起回到了车上。
李冰看着赵婉儿说道:“婉儿,我送你回家吧,然后我一个人赶回向阳村。”
赵婉儿大惑不解地说道:“李冰,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冰道:“婉儿,我们无意中打听到了肖文军的消息,而且得知他正在向阳村一带。我必须赶回去,阻止肖文军妄图再次行凶,我好担心张大哥、钱大哥特别是施姐的安全啊!”
赵婉儿道:“李冰,那我也不回家了,我们一起立即赶回向阳村。”
李冰呵呵笑道:“傻丫头,你以为你是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快回家看看你妈妈吧,以前的事对她打击挺大的,她老人家也希望你能经常陪伴一下她。”
赵婉儿略一犹豫,李冰又关切地看着她道:“婉儿,其实,除了让你陪伴一下你妈妈外,我还存了个私心。我总感觉,那个向阳村太可怕了。既然你回了家,我就不想你再去跟着冒险。何况,那个屋子的情况糟透了,你住在那也会不适应的。听我的话,先回家。向阳村的事一结束,我就来接你!”
赵婉儿大为感动,正犹豫着时,李冰已经发动了车子,直向赵婉儿家开去。
送赵婉儿到家后,李冰顾不得下来喝杯水,和赵婉儿依依惜别了几句,赶紧回头向乾县进发。
当他赶到向阳村后,见到众人安然无恙,不禁松了一口气。
李冰神秘地对众人说道:“我们之前的猜测没错,那个妄图杀死婉儿和施姐的人,果然是肖文军。他,正是一个左撇子,年龄也和王大福差不多大,更主要的是,三四天前,他来到了乾县。”
施丽娅吃惊地叫了出来,李冰就把他和婉儿在上海的奇遇告诉了大家。众人听得无不惊叹这世界的奇妙,世间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难道真的是上苍在助他们一臂之力?
李冰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悄声道:“大伙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捉鬼!”
张远山一楞:“李冰,捉什么鬼?”
李冰嘿嘿一声道:“今天是农历的五月十五,正是月圆之夜。我在上海了解到,肖文军每次来向阳村,都会呆上十天半月的,然后过了农历五月十五才返回上海。我想,这肯定是他要等到月圆之夜,在文苑墓前叙说忏悔。”
众人一听,大为兴奋,好不容易盼到天黑,赶紧向文苑的墓地出发。
几个人悄悄地掩藏地墓地周围,天上的一轮圆月把四野照得清辉一片,瞧得清清楚楚。
树影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几只老鸹在树上嘶叫着,把原本幽静美丽的夏夜,衬托得诡异恐怖。
几个人正咬牙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却见山脚下,一条黑影如鬼魅一般躲躲掩掩地向他们藏身之处而来。
众人摒住呼吸,只见那黑影来到了坟墓边上,四处走了一走,似乎脚步蹒跚的样子。
他打探了一下,从肩上取下一只挎包,两从里面取出一只酒瓶和两只小盅。
那黑影叹了口气,打开酒瓶,斟好两杯酒后,开始坐在墓地前,对着文苑之墓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李冰对张远山和钱一多作了个手势,每人都悄悄握紧了一根木棍。
李冰一下子从草丛中跳了出了,大喝一声:“肖文军,你还不收手?”
令李冰没想到的是,那黑影‘啊’地一声惨叫,突然趴在文苑之墓上一动也不动。
李冰疑他有诈,试探了几下,都不见那黑影有任何反应。
他警惕地慢慢靠近那黑影,这才发现,那黑影居然晕倒在了文苑的坟墓上。
李冰吓了一大跳,一试那人尚有微弱的呼吸,便急呼张远山和钱一多,把那黑影背负在自己背上,向山下急急冲去。
、第五百一十四章 判断失误
一所简陋的卫生院内,李冰等人看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一个老年男子,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就是刚才他们在文苑墓地边欲抓住的却因李冰的突然出现而丧失了知觉的那个犯罪嫌疑人。李冰把失去知觉的他背在身上,一路狂奔冲向停在山脚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