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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地掠夺的小股游骑。
“终于来了。本夫人却是等的太久了。”看着远方一队队不知数目的北戎游骑,长孙欢萦淡淡的轻笑了一声,低声自语道。
说罢,就见到长孙欢萦突然的用手中马鞭用力一指远处那渐渐逼近的北戎游骑,凝声的向着身后那二百余溟沙营将士说道:“将士们,谁能够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
听到长孙欢萦的话,跟随她而来的溟沙营将士都微微一愣,各自很是纳闷的对视了一眼之后,才有一个面色赤红的将士站起身来,语含刻骨的恨意沉声的说道:“回禀夫人,那些人是北戎游骑。是掠夺我们卫地的侩子手。是我们的敌人。”
长孙欢萦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随即厉声的说道:“你说的不错,他们就是北戎游骑。是我们卫地的敌人。自我朝高祖立国以来,北戎游骑就一直将我们卫地当作他们的粮食储备基地。更为可恨的是,北戎游骑还时常的绕过幽梁关,杀掠我们的百姓,欺辱我们的父女,你们……,我卫地的大好男儿。我朝的英勇将士。你们能够容忍这样的人敌人在我们的家园杀肆意妄为吗?”
顿了一顿,长孙欢萦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厉声的嘶吼道:“告诉本夫人。你们还是个男人吗?你们能够忍受吗?你们想一洗前耻吗?”
“不能忍受,我们要洗刷耻辱。”
“夫人,请下命令吧。杀他娘的。”
“杀了这些狗贼,为我们的百姓报仇。”
一声声满含怒意的声音在长孙欢萦的话音刚落,就在他的身后立时的响彻了起来。从那声音之中所透露出来的刻骨恨意之中,长孙欢萦突然的感觉到有些悲哀。
京城内的达官贵人的勾心斗角,利益征伐,却何曾想到过这些边疆百姓的生活。而同样是人,确实在享受着这样不同规格的待遇,这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浓浓的讽刺意味,让长孙欢萦不由得不有些恼怒现在的世事。
但是,对于这样的情况,长孙欢萦在心底却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这些出身草莽之中的兵士言语低俗,但是却在这一番话语之中,长孙欢萦分明的感受到了高昂的战斗热情和沸腾的男儿血气。
长孙欢萦相信,如果现在他现在率领这这些将士去和那些北戎游骑拼杀的话,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但最少……,最少这些将士也会给那些狂妄自大,以往视卫地为可以任意肆掠的北戎人一个血腥的教训。
不过,虽然此时这些将士已经被他的一番话给点燃了心中那压抑许久的热血,但长孙欢萦却还是并不满意,他所要的,并不是这一场简单意义上的局面战争胜利,长孙欢萦所希望的,是凭借这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在整个卫地的军士心中彻底的消除掉长久以来压抑在卫地所有兵士心中的一个梦魇。那就是北戎游骑在草原之上不可战胜的梦魇。
第七十九章 绝地搏杀
“将士们,你们应该也知道,本夫人并不是卫地之人,在本夫人刚刚来到卫地的时候,曾经听人说过这样一番话,我卫地的将士在攻城守城之中绝对都是真男儿。都是以一当十的豪杰。可是在草原之上。我们卫地的男儿就成了怂包了。往往都是见到北戎的游骑就会四散奔逃。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亲手保护,本夫人今日想向你们问一下,可有这样的事情?”长孙欢萦那黑色面巾下浮现上淡淡的轻笑,但话语之中却透露着淡淡的鄙视,很是有些挑衅意味的向着周围那些正整束兵器,满脸仇视望着北戎游骑的兵士说道。
“不是……。”
“夫人不要侮辱我们,我们要用鲜血来洗刷耻辱。”
“夫人下令吧,今日就是老幺儿我这条命丢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容许别人这样污蔑我们卫地的男儿。”
“不错,用鲜血来洗刷耻辱,用生命来保护我们的亲人,请夫人下令吧。”
看到此刻一个个那已经被热血充斥的发红的脸庞,长孙欢萦满意的轻笑了一声,突然的拔出了腰间的宝剑,用力的吼道:“好……,那么本夫人给你们一个机会洗刷耻辱的机会,将士们,拔出你们手中的宝剑,用力的挥动你们的朴刀,跟着本夫人冲上去。杀死这些狂妄自大的北戎游骑,用他们的鲜血来彰显你们的勇气。”
嘶吼罢,长孙欢萦一展身后披风,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就率先向着那渐渐临近的北方游骑攻了过去。
万马奔腾,无数的马蹄之声在这一刻瞬间的响遍了原本那寂静无声的草原。一阵阵的轰隆之声中,一股不可名状的热血已经渐渐的在这远离京城的北方草原悄然的展开了。
从这一日开始,那北戎曾经带给卫地的耻辱,就将在今日得到清洗。而一股笼罩北方草原游牧民族数百年的梦魇,也已经悄悄的开始笼罩在了那万里的草原之上。
不一刻之后,长孙欢萦与他身后那二百余将士已经来到了距离北戎游骑一箭之地的地方,就见到长孙欢萦突然的用力一抓缰绳,厉声的嘶吼道:“放箭……。标枪手准备。”
话语刚落,二百余个久经锻炼的溟沙营将士整齐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自马腹之处拿起长弓,用力将手中的箭矢射了出去。
而在众人射击的同时,那北戎游骑也渐渐的临近到了众人的身前。一个个身着简单皮草的北戎游骑,一边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马刀,一边厉声的嘶吼着。从他们那满是亢奋的神情之中,长孙欢萦分明的看到了一丝淡淡的轻视与浓浓的贪婪之色。
“从今日起。北方草原的版图就将在我长孙欢萦手中改写。历史的遗憾,就有我长孙欢萦来改变吧。”心中暗自冷哼了一声,长孙欢萦看着已经渐渐来到众人身前不足百米的北戎游骑,在一次的举起了手中的马鞭,厉声的吼道:“标枪投射。众将士拔马撤退。”
听到长孙欢萦的话,所有的溟沙营将士的很明显的一愣,不清楚刚才还在用豪言壮语振奋他们军心的影夫人为何突然之间提出的撤退的命令,但这些溟沙营将士都是久在军营之中训练出来的铁血军人,在这一刻虽然众人心中很是不满,却还是听从长孙欢萦的命令,在将手中标枪投射出去之后,就跟随着长孙欢萦拔马撤退。
一蓬蓬的标枪穿过那长空,狠狠的刺进了已经不足他们百米的北戎游骑的身上。一声声凄厉的痛苦嘶吼之声,在这一刻,已经在那万里的草原上响彻了起来。
只不过是短暂的一次齐射,一次标枪投射,长孙欢萦就率领着他手下的那些溟沙营将士在那满是亢奋的北戎游骑之中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狠狠的在那些狂妄自大的北戎游骑的心上痛快的打了一巴掌。
在这一刻,所有的北戎游骑心底都有些懵了。这还是以往那在草原上见到他们就四散奔逃的卫地将士吗?那澎湃的热血,那悲愤的嘶吼,那毫不掩饰犹如恶狼仇视一般的目光,让他们在这一刻都陷入了迷茫之中。
而北戎的游骑却也不能不说精锐,他们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在这一刻却也得到了诠释,虽然被长孙欢萦这样突兀的打发弄得一愣,但在片刻之后,这些不知死亡为何物的北戎游骑就在一次的掀起了愤怒的马刀,厉声嘶吼着拍马向着长孙欢萦等人追去。
在这时,首先葬送在那些愤怒的北戎游骑马蹄之下的不是长孙欢萦所率领的二百溟沙营将士,反而是那些被溟沙营箭矢和标枪射到跌落在地北戎游骑。
一蓬蓬鲜血,一声声痛苦的厉吼,瞬间就响彻了整个草原,在这其中,还不时的夹杂着愤怒的怒骂之声与淡淡的哭啼。
听到后面的声音,长孙欢萦那黑纱面巾下秀丽的面容也浮现上了一抹的不忍之色,但片刻之后,就见到长孙欢萦突然的面色一愣,在一次的嘶吼道:“众将士听令。自由散射。”
又是一轮漫无边际的箭矢,又是那阵阵犹如死神一般的嘶吼之声,在一次的划破了天际,狠狠的扎进了那已经渐渐临近的北戎游骑的身上。
长孙欢萦的这一番举动。在这一刻却也已经深深的惹怒了那些悍不畏死的北戎游骑。只听见他们愤怒的嘶吼着,就向着长孙欢萦等人追了过来。
看到这般的情形。长孙欢萦不仅没有一丝的心急,反而满意的轻笑了起来。这正是她今日如此作为的目的,彻底的将这小股的北戎游骑激怒,只有让他们丧失了理智,却才能够引得这些北戎游骑毫无理智的追杀与他们。而长孙欢萦与陆子嵩的伏击之策却才能够成功。
“停止射击,众将士转到野牛谷。”
闷哼了一声,长孙欢萦一边回头满是怜悯的看了一眼身后那掀起滚滚狼焰的北戎游骑,冷声的对绍见平说道:“绍副将,给陆将军传消息吧。野牛谷设伏,全歼北戎游骑。”
灵山行宫。
卓瑞桐端坐在檀木椅子之上,一手端着一只精致的紫砂茶杯,淡淡的饮了一口,满含担心之色的遥望着幽梁关外的方向。一时间,卓瑞桐却陷入了恍惚之中。
左贤王离开卫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几天内,身处在幽梁关的陆子嵩已经将长孙欢萦所设下的伏击北戎游骑的计划传递了回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在收到陆子嵩的飞鹰传书之后,卓瑞桐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长孙欢萦来到卫郡之后所产生的变化,可以说卓瑞桐一切都看在心里。往日那活泼、狡黠的美艳少女,在遭遇到至爱之人的背叛之后,已经有了一丝偏激之象。看着这样的长孙欢萦,卓瑞桐心底是很痛苦的。
如果可以,卓瑞桐真的很想抛弃这世俗之中的功名利禄,携带者长孙欢萦寻找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山林乡间,就此过上那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卓瑞桐可以决定的。惨遭巨变的长孙欢萦已经识趣了他那往日的活泼、狡黠。现在的长孙欢萦虽然大仇得到,但卓瑞桐心里清楚,在长孙欢萦的心底,还存在这一种疑惑,亦或者可以说是怨恨也未尝不可。
那就是为什么卓元灿为什么会亲眼看着她饮下毒酒,却无动于衷。这对于现在的长孙欢萦来说,恐怕才是她活下来的精神支柱吧。
如此境况的长孙欢萦,卓瑞桐每每看到之后都会感觉到心底微微的抽搐着,一股淡淡的心痛之感,让卓瑞桐甚至都有些惧怕与长孙欢萦相见。但在卓瑞桐那心底深处,自幼所深藏起来的真挚之情,却让卓瑞桐往往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即使是忍受着心底的那一丝痛楚,卓瑞桐也会不时的忍不住出现在长孙欢萦的身前,给予她一方宽旷的肩膀,一个可以暂时让长孙欢萦那已经即将破裂而飘摇无依的心暂时安处的地方。
满脸苦涩的摇了摇头,卓瑞桐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烦躁情绪,自檀木桌子之上拿起陆子嵩传递用飞鹰传递回来的情报,细细的查看了起来。
许久之后,卓瑞桐缓缓的将手中的锦帕收起,低声的自语道:“或许,欢萦还真能够带给本王一个惊喜也说不定呢。”
如果欢萦真的能够在幽梁关之外给予北戎游骑一个沉重的大计,那么配合这他与北戎左贤王的一番谈话,卓瑞桐觉得北戎这个卫地的最大威胁,或许就能够真正的解除了。
“周延庭何在?”将手中紫砂茶杯放下,卓瑞桐的面色缓缓的沉了下去,低声的对着行宫之外喊道。
话音刚落,一身戎装的周延庭就已经走了进来,此时的周延庭面色赤红,一股淡淡的煞气在他刚刚进入行宫之时,就已经扑面向着卓瑞桐压了过来。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