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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也该是他这位宴会的主人登场了,庆功宴没有墨菲斯这位领袖怎么能行。
尽管墨菲斯即将所做的,是为这场可笑的宴会花上句号,是要把那些贵族送去见他们祖先。
“大人,您来啦。”驻守在政务主殿门口的士兵,见到了龙行虎步走来的墨菲斯。赛亚,他立刻问了声好,然后附上领主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片刻后,墨菲斯对他的文官命令道:“你去找罗莎。她肯定是和那个草包在一起,至于那草包就顺手宰了。”
“那罗莎小姐……”文官应命的时候,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如果她不愿意进地牢,就让她安息。”对待亲侄女的宣判,墨菲斯只是一声冷哼与不加掩饰的厌恶。
大步走进了宴会厅,墨菲斯扫了一眼这些穿着漂亮衣服,谈笑风声的贵气男女,他久久不说话。外面的人们还承受着战争带来的伤痛,厅堂里的先生小姐们,还在谈论着天气与爱好。墨菲斯要记住这一刻。永远的记住,今天他将对贵族决然的挥下屠刀,拔除多兰比亚的毒瘤!
见到墨菲斯走进来的贵族们,其中有位年纪稍大的先生走过来,对墨菲斯行了个优雅的抚胸礼,慢斯条理的笑道:“大人,我们等您很久了,您再不来,我们都要叫人去请您了呢。”这位贵族老先生。丝毫没注意到以自己的身份,说出如此的话合不合适。
我们不耐烦了,你再不过来我就叫人请你了……尽管这位贵族是用礼仪敬语说出来的,但他表达出来的意思并没有多少敬意。
“是啊。我等这一天也很久了。”墨菲斯感慨的叹了口气,他似乎是想了想,然后对主殿外埋伏好的一百多个士兵说道:“已经有人等不及了,你们还在外面愣着干什么?”
老贵族不解的问道:“大人。您……”
一只黑色的箭簇呼啸而来,狠狠的射进了这个贵族的眼眶,鲜血和无色的不明液体登时飞溅了出来。抹掉脸上的污秽液体。墨菲斯领主从腰间抽出了佩剑,他一头冲向了愕然中的贵族们,畅快的大笑出声。
用传统的方法,指控这些贵族的罪证将他们羁押去卡米罗的长老会,互相照顾的贵族只会以不痛不痒的象征性惩罚,变相赦免他们。与其流着他们继续祸害别人,糟蹋资源,不如趁现在干掉他们。
政治的纷争,是需要用血来铺路的。
墨菲斯这样冷酷铁血的统治者,在历史中并不是唯一的一个,而被当做毒瘤拔掉的贵族,也不是只有今天才出现的。
刚一回到偏殿,伊诺拉就拦在了乔里面前,从乔里怀中抢过索伦后,她就目露愠色的看着乔里。伊诺拉的愠怒有点莫名其妙,乔里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她,难道……刚才暴露出支配之力吞下了两个人,被伊诺拉察觉到了?
不应该啊,乔里可是用混乱神性压缩着邪气,他自问不可能有气息逸散。但换个角度伊诺拉要是真察觉到了乔里的底细,就不会是这样瞪他了。被伊诺拉这样无声愠怒的目光盯着,乔里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索伦……”伊诺拉念出这个名字,因为愠怒而皱起的眉毛又是挑了一挑,看来她对乔里取的这个名字很是介意。伊诺拉用质问的声音问道:“索伦才这么小,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放在别处,自己离开!今天你是把她找回来了,明天呢?”
如果我想的话,她在我的血液感应中无所遁形……这么想了想,乔里没说出来,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此刻的偏殿内只有伊诺拉和乔里两个人,卡米罗不知去了哪,这倒也好,没那个对自己有成见的英雄在场,乔里总算能轻松点了。
抱着瑟瑟发抖的索伦,伊诺拉坐到了床边,她狐疑看着很害怕的索伦,不明白索伦为何而恐惧。或许是敏锐的直觉发生了效果,伊诺拉用怀疑的眼神瞥向了乔里。对上伊诺拉那精明的眼神,乔里立刻抬头看着天花板,表示一切与自己无关,而他越是这么做伊诺拉就越是怀疑他对索伦干了什么。
“哼……”伊诺拉不再去看乔里,而是不太高兴的说道:“以后索伦就交给我了,我信不过你的抚养能力。”
“那样再好不过。”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乔里伸了个懒腰坐在了伊诺拉对面长椅上,从怀里掏出一只从花园缴械过来的果子,放在嘴中咬了一口,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结果乔里还没吃几口,他咬水果的清脆声音就传入了索伦的耳中。吞咽着口水,索伦在伊诺拉怀中探出了脖子,眼巴巴的看向了乔里。
小孩就是这样,你不吃她就不觉得有什么好,你一吃她就认为你手里的食物非常美味。放着桌子上两盘大厨做出来的肉食不看,索伦反而直勾勾的盯着乔里手中的苹果,舌头不断舔着嘴唇。
伊诺拉顺着索伦的目光,和她一起看向了乔里。聪明如斯的伊诺拉不需要索伦额外表达出什么,立刻明白了索伦渴望的东西。她对乔里伸出了一只手,简洁明了的说道:“给我。”
用力的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乔里痛苦闭上了眼睛,一副颓丧之色的将苹果抛向了伊诺拉。这小屁孩还没长大,就学会扮可怜给伊诺拉看了,继续下去以后还得了?不行,决不能姑息索伦!
“外面挺乱的啊,你听到了么?”拿着苹果犹豫是否要喂给索伦的时候,伊诺拉突然这么说了一句。乔里正准备换一块铁疙瘩咬几口来诱惑索伦,闻言他望向了窗外,不屑的撇嘴道:“别人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了,领主想在自己的领地上杀谁,不需要我们去过问。”乔里当然知道伊诺拉指乱的是什么,无非是外面传来惨叫的贵族,和士兵的呼喝声。
贵族多年荼毒多兰比亚的结局,就是墨菲斯领主的裁决之剑。很简单的一件事,不该管的不要插手,不该问的不要多嘴,然而这些沾沾自喜的贵族总喜欢插入不属于自己的是非中,享受虚荣与存在感,但这样的下场就是将有一天死得很惨。
犹豫许久之后,伊诺拉还是觉得给一个婴儿喂苹果很危险,说不定果肉会卡在索伦的喉咙,伊诺拉一甩手将苹果抛还给了乔里,有些苦恼的抱起了索伦盯着看。眼瞧着到了嘴边的苹果不见了,索伦急的扁住了嘴巴,哇哇的哭了出来。
“喂,伊诺拉。”
这时,乔里突然叫了伊诺拉一声。伊诺拉面容祥和的抬起头,对上了乔里的双眼。
“有些事我得告诉你。”乔里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道:“外面的世界才是我的归处,安逸的生活留不住我,我想,道别的时候到了。”
低头哄着索伦,伊诺拉似乎有些迷茫的,用淡淡声音的问道:“你走了,那我呢?”
失去了记忆,忘却了过去的往事,伊诺拉失忆后现在世间唯一熟悉的就是乔里,若是乔里离开,她将会重新归于入眼所见一切陌生的情形。
“我这个自由的家伙可是和你不一样,我走到哪里都是家,而人类更需要你,人类的城堡才是你的家。”
“我的……家?”
听到乔里这句话,伊诺拉居然笑了出来。
“嘿,以后又不是见不到面了,我有时间就会来一趟多兰比亚,你要是还在的话,我们肯定能见面的。”
乔里走了,走得很安静。伊诺拉低头哄着索伦的时候,乔里离开了这座偏殿,也离开了多兰比亚城堡。
城墙拦不住的他,伊诺拉知道的,只要乔里想走没人可以留住他。
好不容易哄得索伦不哭了,伊诺拉抚摸着索伦光滑的脸蛋,有一句话她没有在乔里面前说出来。
“我,哪里有家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依稀
多兰比亚的事暂且结束了,乔里的本意就不打算在人类的密集领地多留,离开了城堡之后,乔里再次重归独自一人的旅途。
不管怎么说,身边带一个小孩总归是麻烦,索伦留给伊诺拉照顾,相信她比乔里更可靠,况且伊诺拉已经知道了索伦的身份,在这种前提下伊诺拉可以很好的保护她。
走走停停,黑夜与白昼交换了数次,始终不变的是悬挂在天空上的血月。远离了人烟,乔里最终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左手提着一只酒瓶,还一只点点抱住酒瓶呼呼大睡,他远离了人类聚居地,随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下来。
仰躺在山野边的杂草上,乔里将点点从酒瓶上摘了下来,他扭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葡萄酒,疲倦的打了个哈欠,就眯着眼睛进入了假寐。好几天都没有正经的休息过了,乔里的体力虽然还很充沛,但精神上的疲惫可不会随之而去。
显得很是疲倦的双眼,即将闭合的时候,乔里的瞳孔燃烧起了暗橙色火光。
早在多兰比亚的时候乔里就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来了,灵魂深处有一种悸动,催促着他快点找回失去的东西,所以乔里找到了这个空无人烟的地方。蕴含在混乱神性中的记忆片段,只要乔里将精神沉入其中,就会亲眼看到德古拉由人化为魔的历史。
每当乔里的精神同步了一段记忆后,他就会苏醒前世的部分能力,德古拉的鞭法与魔性力量都蕴含在前世的历史中,可每每同步这些记忆的时候,乔里与之前的自己距离也将会越来越远。
燃烧着混沌之火的双眸,仿佛让乔里再次置身在那个中世纪前期的年代,这一次,他选择了同步德古拉最初出征时的记忆片段。在临睡之际,他恍若看到了勇敢的天主骑士,怒吼着举剑与邪魔硬拼。
他的勇敢,他的热血,他的信念,清澈如斯。
不知为何,乔里莫名的想起了伊诺拉。她分给自己那勇敢又坚强的神性,和最初时的德古拉是多么相似。然而伊诺拉抱着索伦静坐在床边的一幕,乔里始终无法忘却,那就好像一位恬静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
但愿。醒来后什么也不会改变……
血色的月光投射下来,笼罩在乔里的身上,他假寐之中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点点就爬在乔里的胸口,无忧无虑的呼呼大睡。
不知什么时候,乔里本是抱着德古拉记忆片段入眠的,不过在如梦后没多久,乔里所看到的不再是德古拉孤独的杀戮邪魔。
穿着骑士铠甲的德古拉,萧瑟的黑发披在双肩。他与乔里十分相似的面庞,面向了远方。德古拉两只手拄着身前的骑士佩剑,默默望着前途未知的方向。
伊诺拉就站在德古拉的身边,柔顺的黑发在微风中飘摇。与德古拉并肩而立。
最后,他们彼此转过了头看向对方,一起露出了笑容。伊诺拉的笑容是那么的美,温柔恬淡。一种迷人的气质从她清澈的双眼散发出来。身穿骑士铠甲的德古拉,抚摸着伊诺拉的发丝,可在两人正处在静谧的氛围之时。伊诺拉的身体由下至上分解成了一片尘埃,尘埃终被风带走。
画面定格在了德古拉错愕痛苦的脸上,与他徒劳伸出去的手。
想要留住,可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
“玛丽!不!!”
猛地睁开眼,乔里于梦中豁然惊醒,叫出了一个尘封在灵魂深处的名字。大口的喘息着粗气,乔里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前额,不知不觉,在睡梦中乔里的额头已是布满了冷汗。
乔里双眼燃烧的混沌之火,在他醒来时便飞速的归于平静,他浑身冷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瞪着空洞的眸子换了一个地方座下,死死盯着自己刚才睡过的地面。
过了好一会儿,乔里才彻底清醒过来,他按住额头使劲揉了揉,慢慢的从噩梦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玛丽。简。伊丽莎白,是德古拉的一生所爱,她逝去的妻子。
但为何在梦中同步德古拉初期记忆片段的时候,居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