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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袁圆圆怎么也到了这里,难道让我们保密下水道的人也是她的人?袁圆圆为什么来这里抓小红鸡,难道小红鸡和大灵猫一样,身体有异常的地方?因为爷爷对小红鸡不怎么在意,对袁圆圆也没过多的交流,只是在山里见到问候了一声,所以我就没再追问,而且自己是来问爷爷要夜明珠的,我见拐的弯子够多了,于是就开口问道:“阿公,以前你找的那颗夜明珠还在你身上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在身上,当然是放其他地方了,你问这事情干嘛?”爷爷收拾好了以后就坐下来和我说话。
“这个……”我有些不好意思,才刚相认就索要财物,万一爷爷以为我是的假货,那该如何是好?
“你想要,是吧?”爷爷淡然一笑,说道,“别当阿公是傻子,我吃过多少盐巴了。”
“可以给我吗?”我不好意思地问道。
“当然可以给你,你是我的乖孙子嘛,不过我急着离开,不能带着你去找那颗珠子了。”爷爷为难道。
“你告诉我在哪里,我一定能找到的。”我心里暗暗高兴。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当时为了保命,所以才藏了起来,但是后来娶了奶奶,他担心奶奶会给幕后人威胁,所以就让奶奶把夜明珠藏了起来,这个地方连爷爷都不知道,只有奶奶才知道,要找那颗夜明珠,只有问奶奶了。我灰心地沓拉着脑袋,爷爷看见以后就安慰我,说奶奶身强体壮,脑袋好使,不会忘记的,让我放心,他回去以后会告诉奶奶,让奶奶把夜明珠的下落告诉我的。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个珠子吗?”我小声问道。
“你阿公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也知道怎么看人,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用途,不过……”爷爷忽然很严肃地说道,“你一定要小心金其这个孩子,就是你阿爸,夜明珠绝对不能给他,我始终觉得老女人在房间里还做了别的事情,可惜阿公我当时没看见,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爷爷主动提起了父亲的事情,我就顺水推舟,拿出了金箭和紫弩,问道:“阿公你真的不知道这两件东西吗,阿爸说这是金家传家宝啊。”
“传个屁,金家清清白白,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爷爷怒骂道,“真不知道金其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给老女人医坏了脑子?”
爷爷再三确定金家没有传家宝,我听后心里一阵烦闷,父亲为什么要说这是金家传家宝?难道是不想被人瞧不起,但是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嘱咐我一定不能把传家宝拿出来?爷爷见我不语就问起卓母死前跟我说了什么,但我对卓母说的秘密尚未消化,至今仍难以相信,所以一时间不知怎么和其他人说起。总之,那个秘密和小卓海那晚寻母的经历、为什么村子里的人会集体否认没有出来找卓母、庄忠凌死前碰到了什么事情,而且还和老妇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爷爷是个豪爽的人,他看我吞吐为难就没再追问,只说他想继续寻找岐黄印,但他却不愿意公开露面,只决定偷偷回去见一见奶奶。他说趁现在月黑风高,正是离去的好时机。这里暂不提爷爷如何避开公安,但我才见到爷爷,实在不愿意他就这么离开。如果离开后公开露面还好,可是他却说要继续隐藏,这叫我以后怎么找他呢?
我问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他却说神鹰部队的幕后人绝对还活着,幕后人甚至来过尼姑庵,薛大头很可能是被幕后人指使而来的,至于目的是什么他不清楚。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又没见过那个人,薛大头的事情你怎么又这么肯定?”我很不明白,看着爷爷收拾了普通人穿的衣物,我心里有着千万的不舍。
“嘘,你小声一点儿。”爷爷紧张道,看他的神情并不是和我开玩笑,他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句话,将那个幕后人的特征给描述了出来。
此时外面黑风肆虐,破旧的窗户啧啧作响,当我听到爷爷所说的话时,却不禁一愣,但世界观却被颠覆了,我只是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爷爷很是认真,又重复地说了一次,并说自己绝对没有看错,而我也绝对相信他。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这些虽然见怪不怪,但那次却真的被吓到了。爷爷说,每次他执行任务,幕后人总是在屏风之后给他指示,可都是在晚上给的指示。每一次都是在深夜,就如今天晚上一样,爷爷说得如回到了当年一般,害得我浑身不自在。
那个幕后人十分古怪,每次他都要求一个国民党的高级军官通知爷爷,然后让爷爷到一个房子里,那个房子总会摆上一个屏风,但却不会点蜡烛也不会开灯,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爷爷只当这是机密任务,所以从未怀疑过,但凡事总有例外。
有一次,爷爷九死一生地找回了一份帛书,他经过军官的安排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帛书由一名小兵交给了屏风之后的人。第二天,爷爷想找小兵问问幕后人究竟长什么样,但那小兵在那晚过后就神秘地暴病而亡,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军队用草席一卷就把小兵丢到了山沟里。
过了几年,爷爷从外地回来,他好不容易寻到了两颗夜明珠,但那个幕后人却未卜先知似的,立刻通知线人让爷爷把夜明珠交上来。可是,爷爷对自己执行的任务感到不安,担心被灭口,所以私藏了一颗。他交出另一颗夜明珠的时候,又是由一个小兵接着,然后交到屏风后的那个幕后人手上。但这次夜明珠是被装在一个盒子里,当幕后人接到夜明珠以后,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那颗夜明珠立刻发出了璀璨个光芒。
就在这一刻,爷爷却吓得腿一软,因为他透过屏风的光影,竟看到了一件颠覆所有人世界观的事情。
(第四部《渤海国》完)
第五部 越绝书
第一章 包希汗
我叫金万藏,1988年考上了一所北方的大学,读的是工业民用建筑专业。在即将毕业时,我参加了应征,结果被调到了新疆兵团。命运之轮的转动引发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我到过新疆极地的火焰山、云南神圣的梅里雪山、贵州鲜有人知的金竹峡谷以及辽宁一座古老的尼姑庵,这些背后似乎都隐藏了一个阴谋。
应大学同学薛大头的邀请,我们来到了大连,但是却被他摆了一道,好不容易才从大黑山跑出来。我们出来以后,住在了招待所,招待所只有两层,不高不矮。它的外表发黄,但是里面却是雪白的,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我和小光、范里讨论了发生的事情,但小光坚持让我把爷爷手里的夜明珠套过来,所以我就去了爷爷的房间,但他却说夜明珠没带身上。爷爷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但他讲起了他所经历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些故事居然和我有点关系,所以我就津津有味地听了起来。
好了,大家应该记起上回说到的事情了,没错,爷爷说到他在交夜明珠的时候看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竟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颠覆了他的世界观。那一晚,夜深但不静,蟋蟀叫个不停,星月全都没了踪影。见面的地点是在河北省石家庄的一处荒宅,因为战乱不是死就是逃,宅子里毫无生气,但这种地方爷爷不知走过多少次了,他从未觉得害怕。可是这一次,爷爷忽觉不安,他以前总在黑暗里行事,但此次黑暗他竟觉得似乎要把他吞噬一般。房间里毫无光线,爷爷摸黑把夜明珠放在一个红木盒子里递了上去。小兵把红木盒子交给幕后人以后,他打开了盒子,因为夜明珠十分璀璨,那一刻光芒刺透了屏风,一瞬间把幕后人的轮廓照个透彻。
爷爷没看清楚幕后人的模样,但是他看到幕后人竟有三头六臂,和神话里的哪吒完全一样。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立刻睁大眼睛瞧了个仔细,屏风之后的人确实是三头六臂。爷爷虽出生在旧社会,思想普遍的迷信,但是他从不敢相信人有三头六臂,这个如果不是哪咤又能是什么,爷爷甚至以为幕后人就是一个神灵。事实上,哪吒虽然是道教正神,却来源于古印度,佛经中“哪吒”一词是梵文Nalakuvara的音译之略,完全是一个泊来之神。哪吒最早写作那咤,在唐朝以前,我国尚无关于“哪吒”的任何记载。
幕后人很快把红木盒子关上,整个房间又立刻陷入了黑暗,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让爷爷出去。爷爷屏住呼吸退了出去,他本打算第二天找小兵问问情况,但那小兵却从此失踪。和上次交接帛书差不多,那个小兵是暴亡,这个小兵估计也是凶多吉少。幕后人一直来去无踪,爷爷不知道那人如何与国民党搭上的,反正这是命令,做为军人服从命令是最基本的素质。
听到这里,我倒没觉得惊奇,反倒觉得袁圆圆所说的叔叔和这个幕后人的做法很相似,莫非是同一个人?可是事情过了那么久,又是国民党的人,怎么可能做得了国家安全部的人呢?
“阿公,不是你看走眼了吧?”我觉得爷爷夸张的成分多了点。
“你以为阿公我老眼昏花,当时我正年轻气盛,花姑娘穿着棉袄我都能看到她们的肚兜,你说我能看错吗?”爷爷脸一红激动地说道。
“好,好。”我赶紧打住对爷爷的怀疑,但不管哪咤是本地神还是外来神,他终归是一个神话里的人物,又怎可能出现在现实当中呢?可是爷爷再三坚持自己没看错,他还说自己见过的古怪事物比我多,他更不可能少见多怪。此时虽已是晚春,但天气仍然变化多端,黑压压的云里不知何时已闪了几次光,看来今晚并不安宁。
爷爷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但他看天气突变,就决定再等等。我虽然见到爷爷才一两天,但已经摸清楚了他的脾气,他最喜欢和别人争论,而且必须让对方心服口服才肯罢休。我听完他的故事装作不相信,他果然就把陈年旧事搬了出来,以证明自己的确经历过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些事情我从没和你阿爸说过,那时应该是……1941年的7月18日。”爷爷回忆道。
我听后当即一愣,1941年7月18日不是神鹰部队消灭火焰山土匪包希汗的日子吗?其实,这些全是王连长告诉我的,但是那时候他并没有说包希汗有没有被消灭,只是说神鹰部队在那时候消失了,再也没出现。王连长说这个事情的时候,给我们的感觉是包希汗被消灭了,但大家只关注神鹰部队,所以就没问那土匪头的事情。
爷爷没注意到我的诧异,他平静地说起,因为包希汗劫了太多的军火及物资,国民党方面已经忍无可忍。当时抗日需要很多物资,但却被包希汗这个王八据为己有,所以国民党就派刚好在附近的神鹰部队去剿灭包希汗。神鹰部队之所以在附近,是因为爷爷被幕后人派到那里寻找一颗夜明珠和一份帛书,但后来被水里的怪鱼所害,他就故意隐没,那颗夜明珠和那份帛书才能被我找到。
包希汗虽然是一个土匪,但他从未被打败过,还因此虏获了一大批先进武器,因此爷爷他们不敢轻易出击。爷爷派手下抓了包希汗的一个喽罗,想打听他们的情况,哪想那个小喽罗说的话却让爷爷大跌眼镜,如果爷爷有眼镜的话。
旧中国战乱不断,民不聊生,火焰山赤地千里,谁都没有心情和时间去做绿化。爷爷他们在一条干涸的沟渠里扎营,他们本想问问哪里有水源,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