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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高温球体在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瞬间就能产生大爆炸,这种攻击的速度极快,几乎和机枪一样,瞬间就在我们周围形成了弹幕覆盖,至于这些金红色球体的威力……
好吧,我们一群首领级的家伙撑着联合护盾,还有依尔森这个专业MT开了偏斜光环,哪知道它们威力多大,只知道这处广场肯定也有特殊之处,或者就是那些金属巨像的攻击可以自动识别敌我,在这么声势浩大的狂轰滥炸中,四周围那些灰扑扑的巨石地面竟然连一丝裂缝都没出现。
因为天空之塔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众人也对这里的守卫系统产生了不小的好奇心,当那一百多座金属巨像从地下升上来之后,我和姐姐大人一边一个按住了差点就要窜出去的潘多拉和维斯卡,我们要看看这里的守卫系统究竟能强到什么程度。珊多拉启动了她的备用雷达矩阵,开始测量每一个金属巨像的攻击能力,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这些金红色的光球外层是奥术能量,核心有一个不稳定的质量坍塌点,奥术能量层用于产生范围杀伤,核心的质量坍塌点显然是为了破坏实体装甲,这种弹药结构……看上去并不是对付普通入侵者的,它们更适合攻击同时装备着护盾和重装甲的东西,比如……星际文明的地面突击车。”
珊多拉抬头看了一眼那些巨像,没有神智的守卫者们仍然在坚定不移地对入侵者进行饱和轰炸,并且在发现自己的火力没有取得预期效果之后改变了阵型,巨像们组成三人小组,前后交替掩护,每个三人小组中就有一个外形稍微特殊一点的巨像:它们面孔上那层光滑的梯形金属板不断飞快地刷新着复杂的魔法符文,仿佛显示屏一样,这种巨像或许是类似小队队长一样的精英兵种。
我这时候已经有点愣神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珊多拉:“你说……奥术层我还好理解,你说这些光球里面是个质量坍塌点?这么高端的东西?”
我怎么听上去感觉一瞬间就从尼玛中土世界蹦到太空堡垒了!
“它们的攻击力几乎相当于精锐的帝国大兵,假如还有别的攻击手段,那甚至可能与基层指挥官持平——不算帝国兵召唤超时空火力的情况下。”珊多拉云淡风轻地说道。
就在我大吃一惊,准备确认珊多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的时候,身旁终于传来一阵抓狂的呼叫:“喂!我说!现在不是这么平心静气讨论问题的时候吧!正在被攻击啊,被上百个远古巨像轰炸啊!这是足够整个骑士团瞬间蒸发的轰炸啊!赶快想办法做点什么行不行!”
我扭头一看,正面迎上纱姬娜呲牙咧嘴的抓狂神色,在她旁边的索娜则正满脸紧张地看着在护盾外面发生的大爆炸,金红色奥术能量球产生的冲击波不会产生太多烟尘,因此她能更清楚地透过扭曲的空气看到正在步步紧逼的更多巨像,尽管索娜还保持着一言不发的镇定,但她的尾巴正在每秒三下的频率飞快地在地上拍打着,纱姬娜更糟,她已经把尾巴盘起来抱在怀里了:这是她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下意识的习惯动作。
“呜——至少先把这里的巨像兵解决掉好伐?”纱姬娜浑身的鳞片都泛起青色,苦着脸说道。
珊多拉耸耸肩,示意我可以放潘多拉出去了,我松口手中按着的小脑瓜,在那丫头冲出去之前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尽量留下一两个全尸啊,我们还想研究研究呢。”
潘多拉脚下一顿,委屈地点点头:按她的想法肯定是想把那些巨像切成一段一段的,每一段的高度都不能超过一米二,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只能放下了。
潘多拉和维斯卡两个人冲出去的时候引起了半龙人少女二人组的一阵惊呼,她们可能下意识地认为那两个矮矮的(!)小家伙冲出去太危险了,不过很快她们就想起了现场还有麦迪雯和琳这样的例子存在,于是瞬间淡定——一直淡定到看见两个矮冬瓜迎着成群涌上来的巨像兵,掏出了两门口径都几乎相当于她们身高的巨炮为止。我突然觉得放这两个小疯子出去是个巨大的错误:她们真的有留全尸的概念么?尤其是还面对着一群身高相当于她们八倍多的巨大人形物体。可是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护盾外传来了响成一片的巨炮轰鸣声。
爆炸的巨响已经席卷全场,到处都是扭曲的光晕和刺耳的金属撕裂声,金属巨像的战斗力据称可以和帝国精英士兵或者低阶指挥官持平,这已经是相当令人咋舌的力量,不过它们很倒霉,遇上的是已经可以划归到规格外的一群人,它们投放出来的质量坍塌炸弹无法突破我们周围这层已经乱七八糟无以名状的联合护盾(你想想就知道这层护盾的成分多复杂了,神族四大系和希灵所有首领都在里面给护盾充电呢),自然炸弹外面那层奥术能量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潘多拉和维斯卡的巨炮是专为破坏重型目标而准备的,名字就叫对舰炮,小型战舰被那玩意儿一炮从头穿到尾都没问题,巨像在这种巨炮轰击下如同被拍苍蝇一样一个个爆开,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它们在被攻击到的时候身上会瞬间出现一层晶莹剔透水晶一样的护盾,尽管这层护盾完全没能阻挡炮击,但其存在本身就提升了这种巨像在我心目中的战略价值。或许在拥有帝国精兵级的攻击力同时,它们的防御力也丝毫不弱?
尽管这些守卫者在潘多拉她们面前算杂兵,但在这种地方,见到一群能匹敌帝国列兵的古代巨像,仍然让人非常在意。
不过一分钟不到的功夫,世界清静了,那些庞大的巨像行动速度其实也不慢,甚至跟人一样灵活,但它们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潘多拉姐妹的索敌雷达,在两门舰炮和稍后加入战斗的一群浮游炮集中剿灭下,广场上所有的守卫者一共坚持了四十六秒。
纱姬娜傻愣愣地看着硝烟散尽之后坑坑洼洼的广场(坑洼都是潘多拉她们弄出来的,虽然姐妹俩已经小心限制了火力,但逸散出来的爆炸冲击波还是击碎了附近的巨石板,而那些巨像的攻击竟然丝毫没有伤害到广场本身,这真是奇妙),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啊——”
我估计她这辈子绝没见过这么多爆炸同时出现在自己身边,没腿软已经是这姑娘意志强大的表现了。跟纱姬娜两人一起被吓住的还有小乌鸦,虽然那只鸟自己扑腾起来之后威力绝对不比这小,但她毕竟刚满月没多久,没见识过大场面,傻鸟看了看四周,张开胳膊扑扇了两下,发出“嘎”的一声。然后嘴里咕噜咕噜着钻进了姐姐怀里。
“哥哥,你要的全尸。”潘多拉啪嗒啪嗒跑过来,小手一扬,指着不远处说道。
我抬头一看,发现潘多拉和维斯卡竟然真的还记着留下一个研究样本:有一座巨像兵没有被她们打烂,而是被放倒在地,维斯卡扛着一门巨大的加农炮,用炮座当锤子,到处敲打着这个仰面朝天的倒霉巨像兵。巨像兵显然还没停止运转,它活动着已经有点变形的四肢试图重新站起来,而维斯卡则利用超快速的空间跳跃在附近闪来闪去,只要巨像的身体有一部分抬到一米二以上的高度,那丫头立刻就是一炮筒子砸下去,挥舞着巨大炮筒的猫眼萝莉就这么在半空闪来闪去叮叮当当,砸的不亦乐乎,空气中回荡着一阵阵金属敲击的巨响和维斯卡兴高采烈的欢呼——这熊孩子真会玩。
而那个巨像兵也很顽强,手和脚都砸扁了,却还在坚持不懈地想要站起来——还没B叔聪明呢,起码B叔见到潘多拉姐妹之后第一反应是蹲下,这货竟然还想站起来!
“好了好了,消停会。”我让莉莉娜用藤蔓将巨像结结实实地固定在地上,又伸手按住了维斯卡的小脑瓜,猫眼萝莉在我手下还兀自一窜一窜地往上蹦:“哥哥哥哥,我再砸两下,我再砸两下!”
“再砸就全扁了。”我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小丫头终于安静下来。珊多拉则蹲下身子,敲了敲那个被全身捆绑却仍然愤怒挣扎的金属雕像,从她敲击的地方传来了空洞的金属回声。
“里面是空的。”珊多拉的一根手指化作蓝色刺针,在金属巨像胸口位置狠狠刺下,然后竖着划开一刀,切断了巨像身体上那一圈一圈的金属环状结构,形成一个一尺来长的裂口,“很坚固的外壳,强度和星舰的装甲板不相上下,而且有充能结构。里面……就是这样。”
她徒手撕开了那层坚固的金属外壳,在刺耳的合金撕裂声中,巨像的胸口被整个剖开,露出了里面的空腔,视线中没有看到机械结构,更没有血肉内脏和其他类似的器官,巨像体内是空的,只有一种不断变幻着色彩的光晕仿佛流水一样在空腔中流动着,这一股股光晕有着几乎可以触摸的质感,其中蕴藏着极为强大的能量反应——我感觉和渡鸦身上的能量反应有点接近,当然,只是这种能量的“神秘性”给人一种类似的感觉,巨像身上没有幽能反应,它们似乎是奥术驱动的。
即使身体被剖开,巨像也丝毫没有减弱生命力,它仍然在猛烈震动,而且胸口上被撕开的裂口也在缓缓闭合:这东西竟然还有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幸好遇上的是咱们,假如巨像和同样数量的帝国兵开战,那刚才就是一阵硬仗了。”珊多拉看到巨像还有这么高的自我修复能力之后,忍不住说道。
当然,这点修复能力根本赶不上珊多拉的解剖速度,很快,巨像的武器也被展示在我们眼前。珊多拉切断了它的一只手臂,将那可以收缩进手腕内并形成炮口的结构横截开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复杂的符文和能量阵列,还有一圈水晶结构,不过现场的人虽然不乏博学之士,眼前这玩意儿的技术含量也着实不低(有这么高的战斗力,这也不难想象),谁都看不出它到底是怎么驱动的。
帝国神秘侧无人啊——而且冰蒂斯这个技术宅好像也不擅长眼前这个领域似的。
诶等等,好像神秘侧也不是完全无人,我貌似一直随身带着一个!
“阿赖耶,你看这是什么原理……诶这家伙怎么又睡着了!”我招呼起自己精神世界里的某个瞌睡虫天使来,回应自己的却是一阵均匀轻柔的呼噜声,集中精神力查探了一下,却发现某个呆猫正抱着小绮晶睡的正香呢,我不得不加大了精神呼叫的力度,“阿赖耶,瞌睡虫,懒猫,赶紧起来!你都断断续续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了还没睡够?!”
呼叫了半天,脑海中终于传来阿赖耶慵懒而软糯的哼唧声,要把天使妹妹从瞌睡中唤醒可不容易,不过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我让大家让开点地方,下一秒众人间的空地上便凝结起了四处游走的圣光,圣光迅速凝结成形,变成一个雪白圣洁的身影,一身白色长裙的阿赖耶赤着双脚,轻巧地落在地上,用力伸了个懒腰:在这个过程中一翅膀拍飞了凑过去不知道想干啥的叮当,然后张开眼睛,用金色的瞳仁困惑地看着周围一圈人。
“哇!这是什么!”纱姬娜终于惊呼出来。
我想了想,解释道:“还记着小绮晶吧?这是小绮晶的妈——你就这么理解吧,要不解释起来太复杂了。”
索娜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你有把自己老婆孩子装在体内的习惯么?”
我:“……咱说点轻口味的吧。”
阿赖耶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金色的眼眸终于落在旁边正“哐当哐当”折腾着的金属巨像上,然后皱起了眉头。
似乎回忆起什么事情一样,她不太确定地轻声吐出一个词:“冈达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