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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生了吧。让座的那位说。
是啊,九个月了。
那你怎么还来挤公交?万一出事怎么办啊!
后来的孕妇无奈地说:家里的钱少,能省就省着点,反正注意点也没什么事。
两个孕妇聊了一会,才知道,原来都是住在附近。
后来,我到站下车。到了家才知道,最近又发生一起孕妇惨遭杀害,婴儿神秘失踪的案件。
我一看这新闻,不由自主的想起车上那两位,她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比较巧的是,我有个表姐也是孕妇,而且九个多月,差不多快生了。
她原本住在乡下,由于日子差不多,所以母亲决定让她来这里住。到时候万一有事,也方便去医院。
本来母亲是要回乡下去接,但表姐执意要自己过来,也就没去。车应该是中午一点钟到地方,说好到站后打电话联系。
可是,一直到下午七点,电话才响起来。表姐说,她坐车睡着了,过了地方,后来一个好心人带她回来。她说,自己对路也
不熟悉,让我去接。
我要了地址后,连忙打车去。那地方离我们家只有几公里,打车很快就到了。
下了车,按照地址找到那户人家。门开了,出来的也是一名孕妇。更巧的是,这个孕妇我见过,就是在公交车上让座的那位
。
原来是你啊。我说。
你是?
哦,我表姐说她在你这,让我来接的。
你就是杨XX啊,进来吧。
进去之后,就发现表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是,精神不太好。
我问她怎么了。表姐说可能睡的太多,所以感觉有些不舒服。
我像那名孕妇道谢后,带表姐离开了。
回到家,表姐昏昏沉沉的说想睡觉,连母亲准备的饭也没吃。母亲说,可能是预产期接近了,所以压力有点大。
父亲也同意,让我晚点的时候,再去看看。万一想吐什么的,也好及时处理下。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听到表姐那屋有动静。她睡的是我的屋,而我,则在整理过的储物屋里将就着。
听到动静后,我就去房间。打开门,床上没有人。而在床边,却有怪声。
我连忙喊母亲,然后蹲下来想看看她怎么了。这时,表姐突然抓住我,嘴里模
模糊糊的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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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什么意思?
我没没搞懂,父亲和母亲都跑来了。一见表姐这副模样,他们立刻招呼我一起把表姐抬上床,然后问怎么了。
我说来这的时候就这样了,表姐光说什么孩子别抓之类的。
母亲猜测,可能是孩子乱动吧,毕竟九个多月了。有的孕妇在临产前,一紧张就容易抽搐啊什么的。
最后,母亲留下来和她一起睡。
到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墙上了。我起来一看,正好看到表姐面对着客厅的墙站着。
表姐,你看嘛呢?
表姐没回应,我走过去拍拍她肩膀,又问了一遍。这时,她才转过身。
当我看清她的时候,脸都吓青了。表姐浑身是血,她的肚子,被挖开了一个大洞。一只手,从肚子里伸出来,混杂着肠子内
脏。我看到,一个满是血污,站着碎肉末的婴儿脸,从她肚子里探出来。
我曰!表姐变成鬼了?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但很快就变得狰狞起来。肚子里的婴儿,伸直了手,似乎是想要抓住我。
我连忙后退,并大喊父亲。如果手头有朱砂什么的,我直接就可以制她。但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父亲出来后,也吓了一跳。但是,他毕竟比我经验丰富,直接跑进厨房拿个空碗,用醋把碗都抹上,然后直接盖在表姐的肚
子上。
一股子黑气从表姐的肚子上升起,我和父亲对视一眼,同时惊讶地叫出来:煞气?
没过多久,表姐就恢复了原状。父亲把碗拿开再看,那个洞已经不见了,婴儿什么的也消失了。
奇怪,她什么时候有煞气的?父亲问。
我说:不知道,会不会是她在家里时中的?
父亲摇摇头,说:不太可能。你有没有发现,她刚才的情况,和前几天报道的那种孕妇遭虐杀的情况一样?
父亲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表姐的情况,的确和被我火化的那名孕妇差不多。可是,那名孕妇是死人,而表姐却仍然活着
。
难道说,她会变得和刚才的幻境一样?
如果说表姐是来了城市才中了煞气,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进入城市后和我接她之前的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跟一
个孕妇在一起。
那个孕妇,是煞?
可是,我那天在公交车上还看见她呢,如果是煞的话,不可能在白天出来啊。
我把自己的猜测跟父亲讲了一下,他说:如果怀疑的话,就去查一下。毕竟这是你表姐,不是外人,她要是在咱们家出事了
,对谁都不好。奇Qīsūu。сom书
对了,你妈呢?父亲问。
我这才想起来,表姐出现在客厅,那母亲呢?
我们俩慌了起来,连忙跑到卧室看。母亲躺在床上睡的还挺香,似乎并不知道表姐已经不在这。父亲过去看看她的确没事后
,才对我点头示意。
由于表姐的异常表现,我和父亲整晚上都守着她,硬是没合过眼。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了门。不过,为了防止那名孕妇真是个凶煞,我先是去火葬场拿了朱砂,想了想,又顺手带上两盏猪油
灯。毕竟煞这种东西不同于孤魂野鬼,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昨天的地址,我还记得很清楚,不过,两次来这里,意义完全不同了。
到了那里,总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觉吧。
敲敲门,没过多久,门就开了。开门的,还是那个孕妇。
是你啊。她认出我了。
我有些紧张,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和常人一样,但她很有可能是一只凶煞。但是,我实在想不明白,凶煞为什么可以看起来和
人差不多。
呃,我表姐有个东西不知道丢哪去了,她说可能落在你,让我来看看,不知道可以吗?
可以啊,进来吧。她让开一条路。
我悄悄从口袋里捏了一点点朱砂,装作不经意的撒在她身上。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因为她太厉害?或者说,她根
本不是凶煞?
我在客厅里装作找东西,但转了一圈,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在离开前,我掏出一个点燃的猪油灯,问她:你见过这种东西吗?
面对猪油灯,她只是觉得很奇怪而已,但是没有惧怕或者反常的神色: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我把灯吹灭,说:我表姐丢的就是这个,所以问问。嗯,既然没有的话,我就走了,打扰了。
她刚准备回房间,我又想起来一件事,问:我表姐下车后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真是奇怪,如果表姐不是在她这中煞,那又会是哪里呢?而且她说了,表姐一
既然她这里没有异常,那我可就头疼了,难道要去找那个公交车,或者去表姐老家看看?话说回来,去是可以去,问题是表
姐坐的哪趟车?
没办法,我只好先回家,和父亲商量一下再说。
回到家后,我把事情跟父亲讲了一下。他想了一下,说:如果她对猪油灯没有反应,可能真的不是凶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恐怕我们只能守着你表姐了。
我说:守着能有用吗?
父亲也不能确定,说:不管有没有用,我们只能这样做。
我叹口气,看着面无表情,安静的躺在床上的表姐。我觉得,还是应该去那个孕妇家看一下,或许,是有什么细节被我忽略
了也说不定。
跟父亲说一声后,我又离开了家,直接去了那个孕妇那里。
但是到了地方后,敲门却没人应。
她这栋房子,是那种独栋的,两层小楼。如果不是因为过于靠近大路,没有院子的话,倒是挺不错的小别墅。
我绕着房子转悠一圈,在后面发现了个后门。门是关着的,但是,旁边的窗户却开着。
要不要进去?万一她突然回来,我不成贼了吗。
可是,表姐已经那个样了,如果不快点的话,万一出了事后悔都晚了。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左右瞅瞅没有人,赶紧顺着窗户爬进去。
屋子里很黑,窗户什么的都关上了,这让我稍微心安一点。毕竟是第一次没经过房子主人的同意就跑进来,多少有点心虚。
从窗户进去后,是餐厅,和客厅相连着。
之前我在客厅里找过,但是没发现什么。如今再寻了一圈,还是了无踪迹。我把整个一楼的卫生间、厨房、卧室全部找了一
遍,什么也没有。
接着,我就去了二楼。二楼的卧室是锁着的,我拧了好几下都没开,又不敢太用力,只好先找别的地方。这时,在卧室旁边
的一个空房间里,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
这件奇怪的东西,是放在一个桌子上的。黑乎乎的,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味。
我走过去看了下,黑乎乎的是块布,下面盖着一样东西。掀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布下去,是一堆好似豆腐一样的东西,但是上面有条纹。我越看,就越觉得像脑子一类的东西。
可是,一个孕妇在家里摆这么一堆东西干什么?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还有血迹,虽然已经凝固,但颜色还没变的太深。
看起来,应该是最近才放上去的。
在这堆东西上,似乎还有被人用手拨弄过的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
正当我准备再看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我回过头一看,那个孕妇正站在我身后。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诡异的可怕。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自己是来打扫卫生的?恐怕她立刻就会报警。
说是来找表姐遗落的东西?找东西就可以随便进人家家了么。
这时,她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连忙让开身子,指着身后的东西,转移话题:我在看这个,这是什么?呃,羊脑?你怀孕了,所以才弄这种东西来补身子
吧。
她的脸很红,不是那种运动或者羞涩的红,而是诡异的如同鲜血一般的红。
你看那像羊脑吗?
呃,不是羊脑是什么,总不能是人脑吧。
她没有说话,那种鲜血一般的红色更加深浓了。
我突然想到,如果她是凶煞的话,那这些,是婴儿的脑子?
我的脸色大变,连忙掏出猪油灯点上。
可是,她依然一动不动,似乎根本不惧怕这个东西。
真不是凶煞?
她侧过身子,指着门说:你走吧。
我有些犹豫,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如果就这样走掉,万一她真是凶煞……
可是,她对猪油灯一点反应也没有,又不太像凶煞。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她说。
报警?一想到如果因为这个被抓进去,恐怕想再出来都难,我立刻就退缩了。
从她身边走过去,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注视着我。可是,我却什么
也看不到
下了楼,门是开着的,我走出去看看天,还是亮的。这么说来,她是从外面回来的?
凶煞不可能在白天到处跑,四周的旺气会让它不舒服,甚至减弱它的力量。难道,我真的猜错了?
可是,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我决定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时刻监视她。
这栋房子附近,有个小店。从房子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小店的侧面,如果我躲在那里,她应该是看不到的。
到了商店,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要在这监视一天。
挂掉电话后,随便买了瓶水,找老板要了个凳子坐在门口,露出半个脑袋盯着那栋房子。
你是不是便衣警察啊?来办案的?老板突然问。
呃?哦,是啊是啊。
老板一拍巴掌,说:我就知道,像你们这行,就喜欢躲一边监视。你是不是在监视那个女的啊?